Part 3
W-3 要說我的青春時代都在做什么的話,那就是在給兩個弟弟擦屁股。 大的那個是欺負人的,小的那個是被欺負的。 一邊去給被大的那個弟弟弄哭的孩子道歉,一邊不讓小的那個弟弟被別的孩子弄哭了。 這就是我的青春。 想來我真的是完成了很多毫無必要的成長。 更何況那兩個弟弟闖的禍,被卷入的事故每年都在愈演愈烈。 不,小的那個還好,只要看著他別被誰給拐了騙了就好,他自己不會去找麻煩的——話雖如此他被卷入什么事件里的幾率卻也異常的高就是了。問題是大的那個。 我對他唯一的期待是希望他搞的事情能是他那個年紀應該搞的。 話雖如此,我畢竟是比他大了七歲,他干的事情也還總在我能控制住——或者說罩的住的范圍內,要說事情是從那里開始失控的話,沒錯,是從和那對兄妹的相遇開始的吧。 那一年我二十三歲,凌十六歲。 那時在我們的城市里有一個奇妙的猶如都市傳說一般的三人組存在著。 不是說因為不知道是否真是存在所以叫都市傳說,而是說他們的故事簡直就跟都市傳說一樣不可思議到了認真相信的話腦子會壞掉的程度。 什么跟隔壁市的流氓干架,只用一個人一個晚上干掉了人家一百個人之類的。 盡是些夸張 讓人覺得編的人至少動一下腦子的故事。 但作為半只腳踏進專業里面的我可以保證,有七成左右都是真的。 所以當我聽說那個大的弟弟不光招惹人家還被抓住了的時候真的感覺胃都要炸了。 確實,我那個弟弟除了沒干過打壞過學校的玻璃這種事情以外什么都干過了,前兩天還在跟我吹說是成了這附近大概二十個不良團體的特別顧問之類的話——但他還是應該知道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吧? 不,或許正因如此才會被盯上了。 但那個三人組應該也不會無聊到無緣無故綁人才對——所以果然還是那個笨弟弟自己去招惹人家的吧? 啊,胃好痛,也不能去求助家里的勢力,畢竟家訓是自主自立,就算真的把那個笨弟弟弄回來了也會被扒層皮的。 ——只能我自己去跪著求人家放人了啊。 下定決心之后,事情就好辦了 先是通過各種途徑確立聯絡方式,交涉,然后會面。 還好的是對方也沒有多為難,說是要把愚弟領回去之后,馬上就同意見面了,甚至沒有提要用什么東西去換。 在這里就先感謝一下對方的寬宏大度吧。 我一邊在心中這么想著,一邊決定單身赴宴以表誠意,反正對付那個都市傳說帶的人再多也沒用。 姑且是先去了一趟銀行把戶頭里除了零頭以外的都提了出來然后找了個手提箱裝起來,雖然對方沒提但天知道那個倒霉孩子都干了些什么,見面禮還是需要的。 “啊——真是胃痛?!?/br> PART 3 兩年之后 這一天洪炎等了很久,自從那天,他下定決心以來,他真的等了很久。 “今天是空出獄的日子對吧?你要去接他對吧?” “嗯,不用那么緊張沒關系哦?” “畢竟空就是那種個性,所以,我想你不要期待他會很落魄比較好哦?” “嗯,洪炎討厭他對吧?” “放心放心,我不會阻止你的,倒不如說想要鼓勵你一下呢?!?/br> “而且就算我想做,我也什么都做不到啊,畢竟,我是只住在你的夢中的幽靈啊?!?/br> “好了,該起床了,今天,你可不能遲到呢?!?/br> 一如既往的,洪炎被世從夢叫醒。 這種事情,自從兩年前的那一晚之后便開始了,斷斷續續的,世開始出現在洪炎的夢中。 當然,這并不是托夢那么了不起的東西,只是單純的,洪炎的記憶在他的夢中虛擬了一個人格然后將有關她的記憶不斷重組回放罷了。 也曾找過心理醫生,醫生的答復說這是因為過度的思念而使得大腦即便是在睡夢中也不斷整理相關的記憶造成的,只要有足夠的休息和放松,慢慢淡忘掉那個人就會好的。 后來他把那個醫生打了一頓,因為他問的明明是如何讓這種現象出現的更加頻繁。 世最近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只是洪炎依舊寂寞,越來越寂寞——而這份空虛則是在慢慢轉化為憎恨。 對此,洪炎保有自覺,保有自覺然后放縱它。 “沒關系,就是今天了,等你等的真的好久啊,辰空?!?/br> 如期出現在監獄門口的那個男人正如夢中世所說的,比三年前初見時瘦了一些,頭發也短了些,但精神卻很好。只是臉上依舊不起絲毫波瀾,不間絲毫出獄的興奮也沒有半分流連,正如他們初見那時一般漠然。只是在見到洪炎的那一瞬間,他的臉上確實泛起了笑容。 “好久不見了,洪炎先生。感謝你專程過來接我?!?/br> 在看見他的一瞬間,洪炎的胃就開始翻滾了起來,只是強壓起這份沖動,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然后打起笑臉。 “不,沒什么。我也是受我妻子所托?!?/br> “啊,世的事情啊,我很遺憾,信中都有提到…..這些年,辛苦你了?!?/br> 一瞬間還想要問是什么事情,但最后還是住了嘴。那些信到最后自己還是沒有拆開,要是這時候暴露了就不好了呢。 “嘛,不提這些了,辰空先生,難得您今天出獄,現在吃飯未免也還太早,先讓我們去喝杯咖啡吧?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店呢?!?/br> 到了咖啡廳,洪炎點了兩杯咖啡后,兩個人馬上開始交談起來。 “……然后那個時候世就一本正經的說’ 而且大家都是人,小弟的事就是大姐的事’” “啊真像世會說的話呢?!?/br> 兩個人的話題卻總是離不開那個,占了洪炎生命最大部分的女人。洪炎總是猶如炫耀著一般的說著,他和世過往以來的種種,而辰空只是默默的聽著,并不時的附和上幾句。 一開始的時候,洪炎狠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辦法和人聊那個女人的事情了,所以他沒有注意到,只是當血液冷卻下來了他發現,空的回答,實在是太過于的輕描淡寫了,不,并不是沒有在聽,只是洪炎在一瞬間有了一種哪怕他現在和他大聊他和世的床戲,他也能面不改色的聽下去的感覺。 如果有人在他的面前這么興奮的聊自己喜歡的女人——哪怕是喜歡過的女人,他能做到這么淡定嗎?不,洪炎發誓他做不到。 好想撕爛啊,他這張一臉平靜的臉。 如果他真的這樣,滿不在乎,世又是為了什么死去的呢? 不能原諒。 不仔細想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不就是在他的面前和世zuoai呢嗎。 如果他能多愛世一點,只是一點點的話,世就不用那么去死了啊 胃液又一次防滾起來。 就在這時,空突然開口道:“太好了呢。世選擇了你,看來這幾年,她過的很幸福?!?/br> “但是,她還是那么早早的就走了啊?!弊载熯B著憎恨泛上心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啊”空難得的嘆了口氣,將杯中殘余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后笑笑對洪炎說,“這咖啡確實不錯,我能續杯嗎?” 洪炎對于他這難得有著三分人情味的行為報以滿面的笑容。 “說起來,我妻子經常提到你呢?!?/br> “是嗎?我這一生確實受到了他們兄妹倆的無數照顧呢,這恩情怎么還都還不清呢?!笨针y得第一次的提到了有關他自己的東西“國中……我母親剛去世的時候,要是沒有被言哥撿回去的話,現在我大概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吧?!?/br> 說著他抬頭望向窗外,定格了大概三十秒之后“啊,咖啡來了呢,速度真快啊,這里?!?/br> 說著,抿了一口咖啡,還順勢做出好燙的動作。 “不過就算你這么說,我覺得你還得再被世照顧一次哦?” “嗯?” “世,臨終之前說過,說讓我幫你安排一份工作。她讓我好好照顧你?!焙蟀攵问羌俚木褪橇?。 “這件事情的話她信中已經跟我說過了呢,我會照做的?!甭燥@僵硬的措辭,手中的咖啡還是沒有放下來。 “那就好辦了呢,明天下午一點記得來面試哦,直接來這里找我就可以了?!甭?,你要是不來的話拖也會拖你來的呢,洪炎一邊想著一邊遞出了一張寫有地址的名片。 “那么明天,就拜托了呢?!笨找贿呥@么說著,一邊將咖啡杯放了下來,可是還沒等放到桌子上就突然松了手——杯子滾落到地上砸了個粉碎,他也整個人栽倒到桌面上。 “呼——能讓大象昏迷的迷藥他是想要喝多少啊。來人,幫我把他搬走?!?/br> 放下那虛偽的表情,洪炎一邊用看什么臟東西一般的眼神看著倒下的辰空,一邊吩咐著店員。 再次醒來的時候,辰空發現自己躺再一個昏暗房間的床上,看格局似乎是什么酒店一類,再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充滿了一種奇妙的沉重感,大腦昏昏沉沉的難以運作,雙手也被用鐵鏈鎖在了床頭。 “我勸你不要亂動比較好哦,那種一碰就能倒的麻藥你可是連喝了兩杯呢。你再喝下去我都擔心會不會死人呢?!?/br> 坐在床旁的沙發上的洪炎頭也不抬的說著。接著,合上手中的書,抬起頭“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不用我解釋你應該也知道會發生什么了吧?” 與他的視線對上了的辰空先是沉默了三秒,然后難得的似乎有些慌了神“不,不會吧?我已經三十多了喲?” 對于他那難得的慌亂洪炎極是滿意,所以并有在意他那些許變調的回答,只是微笑著站起身來說道“沒關系,我不在意?!狈凑业哪康牟贿^是你的痛苦罷了,其他的我才不在意,他一邊這么想著,一邊走上前去撫摸上男人的胸膛,小腹——然后一拳打了上去,用幾乎會把胃液打出來的力道。果不其然的男人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但礙于困住手臂的鐵鏈,他連翻個身都做不到。 那種施虐的感覺洪炎一種奇妙的興奮感,他原本以為會不會站不起來的下體現在確實是在微微勃起。 結束咳嗽的沈空對上洪炎那閃著兇光的視線“……我本來是想說你至少準備一下潤滑油——不過現在看來,不太可能啊?!?/br> “很從容???我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空那似乎已經恢復鎮定了平靜的視線讓洪炎焦躁不已。連猶如小混混一般的臺詞都冒了出來,洪炎無論如何他都想要打碎他平靜的假面。他一抓下去撕裂了他的衣服,露出沒有贅rou的男性的身體——那是很漂亮的,讓人有一種破壞的欲望的身體。 “說起來這個在牢子里面應該很受歡迎的吧?不過我其實還是比較喜歡有巨乳的妹子呢?!焙檠滓贿呥@么說著一邊擰上空的rutou,享受著他因為痛楚而扭曲的臉“所以,給我舔?!?/br> 洪炎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控制住男人的下巴將自己塞進他的嘴里“敢咬的話下顎會脫臼的喲?嘛,不過吃了那么多麻藥的你現在應該也沒有那個力氣才對?!?/br> 他一邊這么說著一邊在男人的嘴里橫沖直撞,那種濕潤而又溫暖的感覺讓他享受不已,最重要的卻是那種奇妙的征服欲,在享受了許久之后一個深喉將jingye射進了他的喉嚨里。 將自己的陽具拔出來,享受著他那痛苦的樣子,最后抓住他的頭發拎起他的頭,“喂喂忍著點哦,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币贿呥@么說著一邊撕下他的褲子?!拔蚁胍彩??!彼坪跏沁@么想著的辰空微微的移開了視線。因為很不爽所以又打了一拳,看著嘴角混著白沫流下來的血絲有著一種奇妙的滿足感。 意外的輕松的就插了進去,又或許只是單純的蠻力,證據就是他那明顯因為痛楚而扭曲的臉頰。不過那正是自己要的所以格外的滿足,接著就是一個勁的橫沖直撞,沒有什么技術畢竟只是單純的期待著對方的痛苦。但不得不說男人的體內非常的舒服,溫暖而又緊致的包裹著他,又濕又熱的,可以說是比他上過的任何人都要舒服。他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果然那里又變的更緊了,男人因無法呼吸而產生的苦悶表情更是令他愉悅至極。 “啊~啊,不錯呢,你??床怀鰜?,是名器啊?!边@么說著射出第二發的洪炎稍許的松開了辰空的脖子,畢竟并沒有真的玩死的打算。呼吸再一次變得自由的辰空也并沒有掙扎,不從頭到尾都沒有試圖抵抗過——這么說或許才對。洪炎將這一切都歸功于是麻藥的功勞,畢竟如果沒有下藥的話以自己的體力想要去控制這個男人未免也想的太多,即便如此也不放心的結果便是再此之上又加了一層鐵鏈。附帶一提房門外還有人數眾多的組員在把守著,一聲令下便隨時可以沖進來,只不過就結論而言事情進展的極為順利。 現在,那個讓他憎恨了三年的男人就躺在他的身下紅腫的嘴唇上有著鮮血和jingye的味道,身上到處都是因為過于粗魯的動作余下的淤青,下體中不斷流出的白色濁液混著鮮血的痕跡,凄慘的叫人心情愉悅。似乎是注意到了男子的視線,但辰空也并沒有抵抗,只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直勾勾的看著他,眼中并沒有屈辱——甚至沒有什么波瀾,只是輕輕的,用猶如嘆息一樣的聲音,說著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的臺詞。只是那時是對著他的妻子,現在卻是對著他。 “你滿意了嗎?” 那聲音里沒有憤怒 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洪炎覺得他的胃都整個的翻騰起來了。 不明所以的感覺混著憤怒與絕望,幾乎快要凝結成實體的憎恨感噴涌而出,他松開的手又一次開始再一點的握緊,有一種再一點點再一點就可以殺死這個男人了的實感。為什么,為什么為了這種東西,那個我全世界最心愛的女人就非死不可呢?想到這里,他的手上就不由的又一次增加了重量。 “……世……” 注意到的時候,那近乎于是嗚咽的聲音就已經流了出來,跟著水滴一起掉落在空的臉上。 在那一瞬間,他第一次的露出了帶著些許驚訝的表情 “啊……原來你也是嗎?”空用不明所以的話作著結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對于空的這種反應,洪炎在一瞬間困惑不已,“你在說什么……” 然后在下一秒,他明白了。 因為當空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忽然整個人的氣氛都變了。明明相貌完全不同,不論是那在監獄中理出來的短發,粗曠的輪廓,受傷的臉頰,結實而健壯的身體,沒有一處相同。但那一瞬間洪炎卻突然——忽然覺得他身下的是那個早已經逝去了的女人。 那是猶如靈魂附體一般的感覺。 被嚇了一跳的洪炎猛的松開手向后退去,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空就已經坐了起來。 手上的鐵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掙脫了。 他的手慢慢的伸了過來,那是一只純粹的,男人的手臂,卻不知為何的讓他覺得那是世的手在伸向他。 那種一瞬間超越了時空的感覺讓他無法躲避,也無法掙脫。 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被男人擁入懷中,他卻莫名的覺得懷抱著自己的是他那早已過世卻至今令他魂牽夢繞的妻子。 “乖,別怕,我會安慰你的?!?/br> 那毫無疑問的,是世的聲音。 這是一種神奇的感覺。就算這房間再怎么昏暗,他也不至于將一個赤裸的男人看成他的妻子,但他就是不停的產生著這種錯覺。 那是猶如置身夢境一般美好的錯覺。 他將自己的身體纏繞了過來,那動作毫無疑問的是自己的妻子的習慣,他一邊用自己的手擴張著自己后庭一邊幫自己koujiao的樣子yin蕩到了極點,但自己卻感覺不到絲毫的違和感。不如說是因為他那放蕩的行為而越來越興奮,就連那份放蕩都讓他想起妻子——然后他便一邊撫摸著自己的頭發一邊自己坐了上去,“抱歉了呢,洪炎,這些年你好像很寂寞的樣子,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已經沒關系了?!彼贿呌檬赖穆曇粽f著一邊動著腰,連那動作也和世一模一樣。 而自己卻什么都做不到,與其說是無法行動,不如說是害怕自己一動這個幻境就會就此消失。 似乎是發現了這一點,他笑了,用和世一模一樣的表情笑了。 “都說了嘛,不要怕,沒事的?!彼贿呥@么說著一邊稍稍的抬起洪炎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翱?,沒事的,它還在跳對吧?!?/br> 似乎是被這句話,洪炎一把將他拉入懷里,用仿佛能將骨頭擠碎一般的力道抱緊了他。死死的仿佛是在害怕他再一次逃離一般的抱緊了他。 而他只是怕怕他的背,“沒事的,時間還有的是,我說過的,我會安慰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