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主人的賤奴(koujiao,后庭開苞,拍賣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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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終于被放下來,兩條修長有力的腿差點合不攏,柔軟花xue被cao得爛熟,yin液止不住地向外噴涌,道庭君只得又塞回陽具,才讓這sao浪的小洞安分上一些。 手上木枷并未解下,手腕邊盡是紅痕,魔尊略瞧了一眼,頓了頓便主動交付頸上細鏈,低眉順目,躬身去撫對方胯下軟rou。 他向來知道自己生得一副謙謙君子的容貌,偏偏性子乖張,此刻被凌虐過一般的凄慘模樣才最是教人難耐。 這道貌岸然的劍尊終于沒再怪他yin蕩,只是轉頭道:“你氣海被封,一點修為不剩,難不成真讓我把你當爐鼎吸干不成?” “不會玩壞……用后面,”魔尊打斷他未出之語,不懷好意地用唇親過劍尊的腰腹,聲音沙啞尤帶引誘之色,“……本座很耐cao的?!?/br> 三界之中任誰聽他這話都會為之瘋狂,非得把這個平日里正經整潔的魔域之主cao得全身都掛滿jingye,好教這張嘴再也不敢說出這樣的浪語。 道庭君終于大發慈悲把自己的衣擺掀開,解下褻褲露出腿間已經完全蘇醒的器物來,他的性具大小極為可觀,但并不猙獰,顏色白皙,連兩個囊袋都如同美玉一般,頂頭圓潤飽滿,帶著幾分薄紅,整根事物看上去如同精美的玉器,幾乎看不清底下暴起的青筋,只有從完全外翻的鮮艷guitou才能窺見幾分身經百戰的味道。 魔尊一只手差點捧不住這根漂亮的yinjing,便托著囊袋仔細把玩,含下guitou用舌頭在鈴口輕柔舔弄,又用貝齒小心輕咬,舌尖纏綿,轉頭舔舐那兩個囊袋的時候,手指便沿著根部一路刮到鈴口,讓這巨大rou具勃然一動,這才張開嘴嘗試著吞下它——這大概有些難,雖然這性器看起來漂亮,但是分量并不小,魔尊再如何熟悉這柄利刃,盡了力也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邊。 他技巧算得上嫻熟,至少比劍尊這個半吊子好的多,合緊雙唇將rou刃細細包裹,不讓牙齒磕到分毫,復又吸吮舔舐,好教這陽具無一處不被這溫熱濕潤的唇舌伺候盡興,陽物在細致的服侍下大了一圈不止,他含不住了,就抬起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帶著笑意看眼前凜然不可侵犯的劍尊,盼著他染上顏色,墮入精心編制的欲網。 道庭君輕嘆一聲,捏住了對方的后頸,將欲望往深處頂去。 魔尊嘴巴被填得滿滿當當,每一次抽插都被弄得極深,嘴唇幾乎要碰到兩個囊袋,想要離開卻硬生生被重新按下插得更深,喉嚨里的嗚咽都仿佛是錯覺一般,被堵在了深處。 縱使情欲之中,道庭君神色也頗為冷靜,性器在對方濕潤的口腔里用力搗去,直至深喉才將濃精灌了滿嘴。 沾了一些jingye,重重抹在對方眼皮之上,魔尊被嗆著捂住喉嚨咳了好一會,睫毛掛著那白色污濁,迷茫地看過來,竟難得地帶上幾分天真乖巧之色。 道庭君心下稍動,終于撕開礙事的衣服,捏住了他胸前的rutou——那處才被穿了環沒多久,正是敏感的時候,被稍稍把玩就紅腫發脹起來,顫抖的身體搖得金鈴清脆作響,而胸口的刺痛讓魔尊忍不住貼近了幾分,瞧上去更像主動求歡。 魔尊似乎緩過氣,湊過來又去舔弄陽具上沾著的jingye,修士精元珍貴,更別說一個化神修士的精元,道庭君只當沒看到這些小動作,等他把這陽具又伺候得勃起,便讓他轉過身去扒住自己臀瓣等著cao弄。 男人本來就只穿了一件外裳,其余都不著一物,此時又伏跪在地,衣衫往腰間滑落,露出了高高抬起的下身,身下被束縛在皮具里的欲望居然微微有些抬頭,然而引人注目的卻是他臀間隱蔽處的一根粗大玉柄,不知伸入了體內多少,只能看見花xue被撐得泛紅,yinchun可憐地咬著陽具。而那玉柄末尾處牽著一根紅色的流蘇穗子,隨著身體的動作輕輕搖擺著,垂在腿間看起來各外的yin靡,勾著人想要去探尋那處隱蔽之處一般。 只是這劍尊打定主意不去碰那勾人的蜜xue,花樓自然是備得極為妥帖,不僅有數不清的調教用具,還有好幾瓶不同藥效的脂膏,他挖了一指普通潤滑的鮮艷軟膏,順著臀縫探入密xue,稍有阻礙就怪他不夠sao浪,又讓這下賤yin奴把自己sao浪的屁股抬高,好教主人方便品嘗。 魔尊紅著眼乖順地弓下腰,呼吸略微急促,不曾發覺身后人微微獸化的瞳孔,眼底隱含暴虐,進了兩指就將碩大guitou頂上,扒著開出來的小口想要擠進去。 這xiaoxue許久未用過,又并非承歡的地方,初次便遇上這么個巨物,更是要撐裂了一般,魔尊沒想到道庭君如此蠻干,想要爬走逃離這場酷刑,卻被抓住腳踝拖回來,如同野獸交媾一般完完全全插進去。 他的器物很長,又有些上翹的弧度,一些女人的yindao都不一定插得全,如今卻全捅進男人的腸道之中。 這個混蛋……他不會覺得疼嗎?魔尊腦子有一瞬間空白,然后忽然忍不住自嘲,他堂堂化神修士有靈氣護體,拿刀劍砍也是破不得的,自己這么個廢軀怎么比得上……他又想如今自己花xue被開發得舍了陽具都不行,只能大張著供人把玩,輕易就能cao到深處,若是他功體還在,自然不一會就能恢復如初,偏偏現在開個后庭都能疼得發暈。 道庭君之前死活不肯助他破開氣海封印,定然巴不得看到他難堪的樣子。 那些脂膏根本不夠用,劍修干澀地磨了幾下,到底還記得后面那處有些關竅,抽到xue口重新貼著腸壁一點點撞過去,到了某處,魔尊明顯呼吸亂了一息,腿根繃緊,連不那么乖順的xuerou都收緊幾分,不自主地別過臉想咬住自己手臂,但礙于木枷在手,終是將細弱的呻吟泄漏出口。 木枷薄薄的一片,卡在手腕磕著根本使不上力,全身重量都壓在膝蓋上,如今被這樣弄,更是幾乎跪不住,道庭君攬住身下人的腰,摸索著握住對方的yinjing,稍稍擼動幾下,待有些動靜,就把欲望完全抽出又重重插進去,在對方止不住的嗚咽中快速抽插起來。 “我難道干得尊上不舒服嗎?”道庭君輕輕笑道,“后面居然也流水了,果真是天生的yin蕩身子,活該在男人身下挨cao?!?/br> 魔尊迷迷糊糊地感覺了一下,似乎是真的流水,但也可能是脂膏被磨得化開了,這種姿勢進得格外深,每一次都捅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他沒有精力再去注意其他的事。 “奴,奴被主人……插流水了……主人好大,插得奴好深……” 魔尊自然是生得極其好看的,但和大多數魔道修士不同,平日里單純看他的外貌氣勢都和陰郁或是邪魅沾不到任何關系,他的五官溫和俊俏,如同人間的世家公子,只有些微邊角才漫不經心地雕刻了幾分冷淡,像是纏綿指尖的春風,初觸時微暖,久了才覺得有些凌厲。 這樣一副天生的好人相貌,若是沾著血跡和淚痕看人,絕大多數人會覺得他是受害者而非兇手。 如今被人cao干得全身發軟,烏發散開,側著臉回頭看過來,眼角的緋紅就如同在山水畫上滴下的一抹斜陽,他哽咽一般順著劍尊的話說些yin言浪語,又像怕被嫌棄,聲音愈發小,帶著幾分不可言說的羞怯。 “主人,奴的……saoxue里全都是水,堵住不了……嗯呃…………” yinjing驟然退出,帶著xue口嫩rou都被翻帶而出,道庭君將人翻了個身,分開雙腿向胸口折去,然后便更為兇狠地捅進去。 “主,主人……”魔尊迷茫地想要親吻對方,似乎真的被cao得透了,抬高了腰讓yinjing進得更深。 道庭君催著還插在花xue里的玉器也飛快頂撞起來,配合著后xue的插入一深一淺地搗弄,要把懷中人全身上下的洞都給cao開。 “?。?!——” 兩處xuerou突然同時被頂到深處的感覺饒是魔尊也受不住,呻吟聲都打了個顫,他那花xue不同后庭那處,本身敏感又才被木馬cao開過沒多久,沒插幾下就控制不住的噴涌花汁,隨著玉勢每一次抽出失禁一般地把下身全都打濕。 道庭君低頭舔舐啃咬著他胸前紅腫的rou粒,那里還未長好rou,被涎水沾染直教人渾身顫抖,胸前和身下的兩重強烈的刺激讓對方發出抽泣般的呻吟,忍著疼痛和快感獻祭般的用還拷著木枷的雙手繞過劍尊的脖子,只求能放過自己一馬。 道庭君咬住他的耳垂,yinjing退到肛口,微微磨蹭了幾下,親切地問他:“主人弄得賤奴舒服嗎?” 魔尊眼里已經浮起一層水霧,大腦混濁,一時間說不出話,張開嘴也只能泄出幾聲細弱的嗚咽,明明是沙啞低沉的嗓音,聽起來卻極為甜膩和誘人。 道庭君耐心地哄他說話:“尊上還要嗎?” 花xue仍被填滿,對比得才得趣的后面那處愈發空虛,魔尊實在忍不住,摟緊對方脖子把自己送近了一些,含含糊糊地呢喃:“不是尊上、是主人的賤奴……主人…奴好難受……進,進來,把奴cao壞吧……” “要主人進哪去?”劍尊依然壞心眼地發問。 “賤,賤奴的sao洞,”魔尊黏糊糊地舔著劍修的嘴唇,眼角滑下一滴不知是淚是汗的液體,近乎失神地說,“好難受……子曦,進來……” ……子曦。 乍然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道庭君臉色看起來沒什么變化,聲音卻似乎柔和了幾分:“……季長云,你可實該對我狠心一點,如此縱容下去……我可真怕不小心把你給玩壞啊……” yinjing又一次重重頂到敏感處,魔尊一瞬間睜大了眼,又疼又爽,連前面都微微抬起,他手指微微屈起,似乎想要說話,只是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爽快,到底什么也沒說出口。 也沒人去算折騰了多久,到最后釋放出來的時候,身下人的反應也僅僅是稍微抽搐了一下,眼睛半闔著,似乎被干失了神智。 道庭君從對方體內抽出,男人雙腿根本無法并攏,只能大大張著,露出下方兩個幾乎被搗爛的洞口,而后庭xiaoxue開了有兩指寬,還在微微顫動,吐出了一股股紅白相間的濁液來,和花xue的yin液混在一起糊滿了下身,看起來又yin糜又可憐。 盯著魔尊幾乎失了顏色的唇,道庭君心下一動,低頭親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