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座下枯骨(攻主動口,木馬,拍賣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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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庭君照舊將那陽具取下來放出里面yin水,只是這次卻遲遲沒有塞回去,甚至還解開暗扣完全取下來,魔尊方才的禁制還未消散,怕他發現自己在上面的遮掩,坐直身體想要問他今日為何回得這么早,卻見道庭君又拿那綢緞來蒙他眼睛。 魔尊已經有了陰影,萬分不情愿,不知道道庭君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古怪嗜好。 道庭君沉默了會兒:“如果是帶你出去,你也不肯嗎?” 當然肯。 魔尊不相信他愿意放自己離開,挑起劍尊鬢邊一縷白發,親昵地應道:“如果只是給寵物放風的那種出去,還必須先滿足主人無禮的需求,那還有什么答應的意——” “你哪有一點寵物的樣子,”道庭君出乎意料地壓下魔尊的手湊過來,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好像義正言辭一般說道,“如果真是爐鼎寵物之流,滿足主人的需求本就是分內之事,哪有討價還價的道理?!?/br> 魔尊呆愣片刻,忍不住笑出來。 道庭君把綢緞塞在他手里,接著解開了包裹著魔尊yinjing的皮套,修長的手指在鈴口打旋,然后又摸了摸柱身,惹得魔尊疑惑地瞧過來,便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半跪下含住。 “你——”魔尊不是沒被別人伺候過,但無論如何都沒想過這個劍修會這么做。 道庭君抓住對方伸過來試圖阻止的手,神情瞧上去無悲無喜,專心舔舐著口中之物。 初時不大熟練,只會用舌尖劃過guitou輕輕吸吮,甚至不小心磕到軟rou,但他學得也快,一張薄唇抿上去含住,柔軟的腔壁包裹住大半莖身,學著交媾的方式收縮著喉頭,他那峰眉蹙著,但仍不愿松口,微微闔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也是有些泛白的顏色,瞧上去像雪在上面消融了似的。 如若不是嘴里含著的猙獰玩意兒,誰也看不出他在做如此穢事。 這世上大多數男人喜歡嬌媚美人,但也有人偏愛折一支山巔染雪的寒梅。 魔尊輕輕按住道庭君的后頸,讓白色的發絲穿過指縫,實在克制不住地泄出一絲呻吟。 他的身體雖然有殘缺,但畢竟勃起是種生理本能,只是基本上沒有陽精,若從凡人傳播子嗣的方面看來的確是個擺設,可修者本就少有后代,劍尊這樣清麗孤高的美人甘愿俯首,便是紅塵道修過的心也忍不住悸動,哪有不應的道理。 他拉著劍尊抬頭,垂首封住,一點點舔舐過方才被磨得微紅的唇瓣,引他把綢緞給自己蒙上,呢喃般輕輕道:“真人可真過分,如果本座修的無情道……是不是早就化為劍尊座下枯骨了?” 道庭君勾起唇笑了笑,半分不信這個魔修口里的話。 溫暖的靈力包裹住全身,撕裂空間的波動極大,魔尊解下眼前綢緞一看,果然已經不是在洞府中。 這個房間布置得像女孩的閨房,但又艷麗許多,墻壁被刷成深紅,瑰色的被褥上繡著交頸的鴛鴦,角落置了放著牡丹的花瓶,床簾和屋梁上滿是垂落而下幾乎透明的柔紗;而屋子正中間,卻是一個雕刻精致,足有半人高的木驢。 木驢上面立著一根木制陽具,并不如何長,但最粗的地方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細,還雕著一個栩栩如生的guitou,柱身布滿了凹凸不平的顆粒。而器物根部留著不知什么人的發黑血跡,看上去各外恐怖。 窗邊燒著一爐味道濃郁的熏香,煙霧繚繞下乍然見了如臨幻境,魔尊初時沒意識到這是何處,然后恍然想起這是某處花樓。 還是他年輕時帶道庭君來過的花樓。 他想起當時自己作死把那個劍修和一個姑娘關到一處,劍修本欲破門而走,結果姑娘哭哭啼啼地求他留下,說她怕老鴇責怪,劍修只好冷著臉安慰了這個個還未開過苞的小姑娘一晚上,第二天便提著春秋要殺他泄憤。 那晚上的事還是后來道庭君醉酒親口告訴他的,劍修其實酒量頗佳,那日不知道怎么多喝了好幾壇,滿耳緋色,迷迷糊糊拉著他同他說話,然后壓著他死死睡過去,怎么也推不醒。 魔尊摸了摸自己耳垂,他倒也不懷念那種稚嫩的時候,只是覺得當時沒有多逗弄一下有些可惜。他看了遍屋內的布置,哪里還不知道對方想讓他做什么,下意識緊緊扣住驚鴻,也不是怕,可現在身無修為,被這樣一弄說不得下場如何,但化神期的身體肯定不會死掉,他忍不住想著自己下身被搗爛后被道庭君治好,然后又被按上去受罪的情景,實在有些難以言說。 道庭君側身吻了吻他的脖子,如同最親密的情人一般低聲道:“尊上是自己上去,還是在下代勞?” 他總是給對方選擇,顯得自己好像更有理似的。 魔尊忍不住問:“你用這么大的玉勢,就是為了叫我吃這個?” “你可以這么想,”道庭君想了想說,“而且寒玉太小就沒什么療效了?!?/br> 魔尊實在說不出話,把驚鴻解下放到一旁,回首取了劍尊發上玉簪,摻了大半雪白的發披散開來,讓這冷淡的面容看上去溫柔了些,這才翻身騎上木驢。 花xue被調教了這么久,早就乖巧得很,一下失了陽具灌風進去尤為難受,想什么東西捅進去填滿,兩瓣yinchun邊上濕漉漉的,剛接觸到就仿若貪吃似的,稍稍擠進個guitou就迫不及待地含住。只是終究對這粗長東西有些恐懼,猶猶豫豫撐著木驢背部不愿坐下去。 道庭君溫柔按住對方肩膀,手上力氣卻如千斤,終于讓魔尊整個身子都慢慢沉了下去,粗大的器具直搗進去,幾乎捅進宮口——很難想象那里可以吃下這么大的東西,他有種要被撕裂開肚子從喉嚨里出來的錯覺。 “……疼?!蹦ё鹛撊醯乜吭隗H頭上,可憐巴巴地看著道庭君,期望對方放自己一馬。 道庭君彎下腰在他眉角輕輕吻了一下,像在親昵的安撫貓狗。 身上的那處女xue畢竟本就是用來承歡的地方,這幾日又開擴得到位,雖然脹得難受,可到底是吃下了,想象中搗爛的情況并沒有出現。性具上面鑲著的顆粒正好卡在xue里的敏感之處,又比寒玉所制的陽具溫暖的多,花xue每日含著被凍得不行,這時忍不住稍稍磨蹭,想把那些漸漸瘙癢的位置照顧周全。 道庭君看男人逐漸得趣,就將他雙手固定在木驢脖子上放置的一塊木枷里,按下木驢頭上機括。 坐在木驢上的人身體忽然開始顫抖,仔細看就能發現那根捅到他身體里的猙獰器物開始上下伸縮起來,那快速的抽動直把他頂得不能自已,胸前一對金鈴叮當作響,不過片刻,整個木驢也慢慢搖晃起來,原來下面還有個橇似的位置,此時才被放下去,整個木驢又高了一截,腳便也不能著地,男子雙手被束縛在木枷里,不得不用雙腿緊緊夾住木驢的身子,生怕跌落下去。 這非但沒有緩解那劇烈的沖撞,反倒使大腿根部很快就被粗糙的木頭磨得通紅,讓人覺得又癢又疼。 棍子抽插頻率不一,頂得人身子也上下晃動,外表粗看起來仿佛真在騎馬騎驢一般,可受刑的人就不那么覺得了,粗糙的顆粒摩擦過嬌嫩的xuerou,沒幾下就弄得里面又癢又疼,而木驢每一次往后晃動,這陽具就漏出一大截,再往前靠又完全沒入重重抵在花心,魔尊埋在手臂間的臉上滿是冷汗,唇也被咬出了鮮血,喉嚨間隱隱約約有幾聲嗚咽,眼睛紅了一圈。 偏偏他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那東西一直磨蹭在宮口邊緣,瘙癢過后便是難以克制的快感,前面欲望不由自主地抬起,只是很快又被疼痛弄得疲軟下去。 ……好疼。 不……好舒服…… 花xue里的yin液越流越多,把整個玩具的背部弄得全是水跡,越是搖晃越是坐不穩,下意識吃住那根陽具,而另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抵在男人的臀瓣處,掀起單薄衣衫,稍微用力便抬高了那片軟rou,就能看見粗大性具快速在rouxue里抽動,打樁般一次次將人釘死在玩具的背上,帶著兩瓣花唇也在不停的被蹂躪,艱難地咬合吞咽著入侵者。 硬物沿著胯骨探到沒了皮具牽連單純垂著的細鏈邊上,繞了幾圈收緊力氣,一下子拉扯到胸口乳環也往下墜去,魔尊不得不躬身將性具吃得更深,他費力地偏頭往身旁看,道庭君手持著一柄銀白的劍慢慢逗弄著他身體各處,極為樂意看到對方忍耐不住的神情。 男人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喚了個名字,就聽見銀白的劍鞘里傳來一聲金玉碰撞似的清脆長鳴,甚是歡喜雀躍,道庭君無奈地瞧了自己的本命劍一眼,終于沒有再拿它四處作亂,換了個新的機括按下。 魔尊驚恐地意識到那個可怖的性具又伸長了一截,他那生得比女人要小許多,男性胯骨本又偏窄,越往深處越發堅澀,他下意識手臂使力想要逃離身下的東西,只隨著又一次搖晃前傾,性具便直直搗進狹窄的宮口。 男子短促地嗚咽了一聲,待又一次吞吃入腹已是抖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瀕死一般大口喘息,全身都癱軟,靠手上木枷還鎖在木驢之上才沒有傾倒下去,只能任由可怕的器物一次次打開窄小的rou環,把那里完全磨開,變成可以隨意進出的yin洞——難以言說的感覺折磨得他滿身冷汗,喉嚨里微不可聞的嘶啞呻吟被頂得支離破碎。 但愈是痛苦也愈是爽快,花xue不一會就被捅得yin水直流,弄得下身濕漉漉一片,那粗長的器物在胯間進進出出,不僅把yin液打出了許多白沫,還混了不少鮮艷的紅色,每一次抽出時翻帶出鮮艷的rou瓣,如同舍不得那巨物一樣微微顫動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