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酒后do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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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覺得自己像被扔到滾筒洗衣機里甩了兩三遍似的,眼前始終天旋地轉,腦袋怎么也找不到一個平衡點。他下意識地想抓住什么,手指蜷起,卻觸到了另一只手。 他努力想睜開眼看看那是誰的手,視線所及卻一片陰暗,光線在這里變成了奢侈品。 耳尖上突然濕了,像是有人輕輕舔了一下,林白想推開耳邊溫熱的呼吸,手卻被對方扣緊,一根一根地從指縫擊破,鉆成了十指相扣的死結。 或許是這一動作太過親密,親密得幾乎要把人浸沒于無邊無際的占有欲之中,以至于極度的危機感不由分說便鋪天蓋地涌來。林白覺得自己像是溺在了水里,他掙扎著想浮上水面呼吸一口,突然有只手扶住了林白的后頸。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他滿頭大汗地脫離了陰暗的空間,眼前是一片失焦的彩色畫面。 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在他眼前晃動,林白使勁眨了眨眼,努力想把他看清。 溫柔的笑聲落在耳畔:“感覺好點了嗎?” 林白的腦袋像是失去控制一樣,只能完全依托對方撐住后頸的力量,勉強搖了搖頭。 那只手將林白慢慢放了下去:“深呼吸試試?” 剛才撐住后頸的手滑上林白的小腹,輕輕按壓了幾下:“用這里呼吸。我去給你倒點茶?!?/br> 林白艱難地汲取著氧氣,可怎么也沒辦法調整為腹式呼吸,他感覺到只有自己的胸腔一擴一縮,呼吸的又急又淺。 那人不知何時回來了,看到林白的窘態似乎還輕笑了下,接著,有根手指輕輕插進他嘴里,林白被迫張開了嘴。 一副溫熱的唇舌軟軟地貼上來,清冽的茶水渡入林白口中,林白的喉結滾動著,無意識地將對方嘴里的茶水吮吸干凈。 兩口茶下肚,胃里似乎清涼了些,林白的呼吸也平緩下來。 一只手將林白歪在一邊的腦袋輕輕撥過來:“有沒有舒服點?” 林白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眼前的景象好像清楚了些,于是他又使勁擠了擠眼皮,在失焦的景象中捕捉到了一絲極度的熟悉感。 “溫……溫老師?”他聽見自己拖著含糊的聲音喚了一聲,但沒人給他回應。 也是。林白昏昏沉沉地想,溫老師怎么可能在自己身邊。 可意識一沉,那微微開合的雙唇間依舊泄露出低弱而無意義的呢喃,喚來喚去,都不過是“溫老師”的音節。 “是我?!睂Ψ揭贿呡p聲回應,一邊像撫摸小動物一樣用兩根手指撫摸著林白腿間,輕柔的快感從私處攀升至腰間,林白不由軟下腰來,兩膝下意識地往中間夾緊。 有聲輕笑:“害怕嗎?” 誰在說話,說的什么,林白根本聽不清,他只覺得耳邊像載了兩個發動機,震得他腦袋嗡嗡直響。 無助地搖頭。 林白所能做的,只是在顛倒而混沌的視界中緊緊攥著與他十指相扣的那只手,這只手帶給他的危機感很重,像是自己隨時都會被這種濃烈的控制欲與占有欲吞噬,可他還是想飛蛾撲火一般接近,情愿讓自己暴露在了無邊際的黑暗之中。 身體上的觸感,對于被酒精麻痹的神經來說已不敏感。林白能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反復而溫柔地詢問著自己什么,可他只能憑本能與直覺從喉嚨間擠出一點呻吟,像要證明自己還清醒著。 直到有什么東西楔入體內,試圖把他填裝完整,林白才艱難地晃起身子想要逃離,但緊接著便有只溫涼的手按住他露出的小腹,輕輕地按、慢慢地摸,指尖觸著肚皮,像是要描繪現在深入林白內腔的東西似的。 好像有怪異又曖昧的水聲在對方的按壓下發出,隨著水聲攪動,連被侵入的地方也漫出淅淅瀝瀝的暖流,林白不由得想去鉗制那只手,卻被始作俑者擒住手腕,讓他自己摸上了自己的肚皮。 軟軟的、滑滑的,好像輕輕一按就能聽見讓人難堪的聲音。 “唔……” 林白含糊地嘟囔著,兩條腿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仿佛全身上下都吃著勁。 “放松?!眱芍皇址謩e落在林白腿上,輕輕撫摸著,“這么用力,等會兒會疼?!?/br> 林白努力地做了幾次深呼吸,下意識地隨著對方的指令做著放松。 他的放松給了對方舒服的拓展空間,林白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下面被填得越來越滿,最終所有的空隙都一絲不落地被對方充滿。 林白有些急促地喘息著,這種完全契合的充實感讓他煎熬又滿足。 似乎察覺到身下人過激的喘息,那只溫涼的手慢慢捋著林白的發絲、撫摸著他胸口,幫他緩解著被進入的激動。 溫柔之下,林白的意識漸漸重新滑入黑暗,可沒過多久,他便夢見自己縱馬飛奔。身下的馬兒跑得很快,把他顛得幾乎反應不來,林白顫抖著雙腿將馬肚夾緊,甚至使了大力氣去握住韁繩,可身下的馬跑得愈發快了,馬蹄踏入溪流,耳邊充斥的全是拍水的聲音,迅疾勇猛。 此后很長一段時間內,林白都在馬背上顛簸不已,他聽見自己微弱的呻吟與哭聲,可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大概是意識被酒精侵蝕得太過嚴重,其間林白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兩次,又在溫柔得無以名狀的吻和體內驟然射入的激流中蘇醒。他想睜開眼,眼皮卻有千鈞重;他試圖伸出手觸摸面前的黑暗,卻落入一個溫暖而緊實的擁抱。 這樣的滿足感是從未有過的。 身體被填滿,連精神也被填滿,像是天地之間只剩了自己和面前的人——而他們一擁抱,觸碰到的就是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