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十六:H 王爺回到王府關在臥室中手yin,幻想著羞辱自己的話射精
在穆景淵和程子桁交談的期間,林至只站在一旁,一直沒開口說話,視線倒是不停地在這兩人身上來回轉著。 不能說這鎮國將軍與王爺不和,只不過兩人私下里的確沒什么交流而已。 身體病弱腿又廢掉的王爺整日閉門不出,也不喜有人待在他身邊。鎮國將軍成年后又請令去了邊疆,很少回京。所以二人也只能算得上是點頭之交而已。 這樣不是很有趣嗎?他覺得之后肯定會發生些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林至不著痕跡地看了穆景淵一眼,最終將目光放在逐漸遠去的程子桁身上。 等那些下人關上王府正門后,穆景淵才轉過頭看向林至。他當然能感受到林至剛剛的視線在他與程子桁之間流連,不過最后卻放在了那大將軍的身上,這讓他略有些不快。 他也知道這小少爺不是個安分的家伙,自己每在正門等待他一刻,心中的躁郁感便越重一分。 穆景淵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產生這樣的情緒,甚至生出想要再次出府直接把林至給帶回來的念頭。誰知道這小少爺現在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看著自己,枉他心亂如麻。 林至自然察覺到穆景淵看過來的目光,他看著坐在輪椅上換回平日衣袍的穆景淵,剛想開口催王爺吃飯。 誰知道男人便先開口,面上無更多表情。聲音也跟著低下去,語氣可不像之前那樣裝得十分親和。 “你午后去了哪里?” 穆景淵當然是明知故問,不過由于他在醉夢鄉親眼目睹林至的那些行為,又知道這人讓程子桁送回府上。心情差得不行,言語里不免暗含些凌厲感。 顯然男人也有意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不過說出口的話依然有些尖銳。話音剛落穆景淵就下意識地抿住唇,眉眼間帶著些懊悔,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了。 聞言林至神情沒有任何動搖。不過他突然傾下身體靠近男人,微微側過臉讓自己的嘴唇能貼近男人的耳朵。 溫熱的呼吸一點一點地噴灑在穆景淵的耳廓,那處的皮膚似乎一瞬間就會被燙得通紅。 “你說什么呢,王爺?!绷种凛p笑著。似乎并沒有自己有做什么的自覺,反而覺得穆景淵問出這句話是很可笑的事情。 聽到林至這句話后,穆景淵的眼皮猛地一跳,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肺部的空氣似乎一瞬間就被擠壓殆盡,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林至這才直起身體,直勾勾地盯著穆景淵的雙眼看。 “你不是也在么?!?/br> 這幾個字一說出口,穆景淵面上的表情就很好理解了。他似乎感到有些不敢置信,但林至說的話又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 這人難道一直都知道是他待在那兒的么,還是現在只是在說謊,故意調笑著讓自己難堪。 唯一清楚的一點是,這小少爺不是之前的草包性格?,F在自己渾身上下就像是被徹底看透一般,甚至都有些無法與這人正常對視。 一看到林至那雙漆黑又透亮的眼睛時,就產生出一種強烈的想要避開視線的感受。自己就像是被看穿心中的所有想法一樣,那種赤裸的錯覺逼著他感到羞愧和難堪。 看著穆景淵難以置信同時又身體緊繃著的模樣,林至就笑了兩下。 王爺露出這種表情意外地還不賴,讓這個男人拼命掩藏著的東西全部暴露并撕毀在自己面前,這種感覺還真不錯。 不想給這個心思深重滿肚子壞水的王爺臺階下,把這家伙逐漸逼入絕境才最為精彩。 在這時,林至突然伸出手摸上男人的左腿。穆景淵敏銳地察覺到了,但他意料之外地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任由林至將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林至低下眼看著穆景淵的腿,眼睫沒有絲毫顫動,隔著布料讓指腹在男人的大腿上面摩擦了兩下。這才抬眼看向穆景淵。 “你這雙腿不是好好的嗎,王爺?”最后那兩個字念得那叫一個沒安好心。 說完林至就繼續保持著手放在穆景淵腿上的動作,然后用了些力氣掌心往下壓了壓男人的大腿。 穆景淵未發一言,他避開眼神,喉結不斷上下滾動著。 不是因為找不到理由搪塞林至,而是這人現在離他這么近,還將手指放在他的大腿上。這種感覺讓他有些無法直視這小少爺,胸膛里跟著癢得厲害。 明明林至的手法只是很普通地在確認他左腿的完好度,根本算不上下流。穆景淵卻覺得臉側一陣發燙,被林至撫摸過的皮膚似乎瞬間就開始燃燒起來,脊椎骨也從上往下一陣發麻。 林至收回手,輕哼了一聲。他從小就對別人的視線十分敏感,每一個人看向他的目光即使相似,但也絕對會有不同。就算是再細微的不同,他都能敏銳地察覺出來。 何況穆景淵的視線和別人的都不太一樣,自然十分好辨別。 在醉夢鄉的時候,不需要系統來提醒他,他就知道在門外的人是穆景淵。王爺的變裝自然是合格的,只不過人的視線無法隱藏,會在身體主人不知道的時候透露出最本真的欲望和想法。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穆景淵也不愿在林至面前做那些無謂的偽裝。何況這幾日小少爺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冷落的確讓他高興不起來。 一想到這人知道自己在場,還讓那下賤的男倌去舔陽物,穆景淵就異常惱火。 他周身的壓迫感變重,凌厲又危險,神情也自然而然冷了下來,一看就不是什么任人欺辱的善茬。這才是他原本的性格,和那晚憤怒的模樣當然有相似之處。 聲音也染上冰霜一般,低沉帶刺又極具侵略性?!澳敲?,林小少爺是想要去告知天下所有人,本王是個假殘廢么?” 那樣子就像是林至只要開玩笑說個“是”,下一秒他就會讓林至身首異處一般。 【好可怕,好可怕?!苛种炼⒅戮皽Y再次強調了一遍。 即使林至完全沒表露出來害怕的情緒,系統這時還是非常貼心地說上一句?!舅拗鲃e擔心,您不會有事的。本世界打卡進度百分之六十五,在這段時間內增長了百分之五?!?/br> 聽到后林至撇了撇嘴,進度的確很一般。雖然他并不是很在意,但現在還是很自然地怪在王爺的頭上。 對穆景淵也沒什么好態度,沒好氣地開口。 “那你把我殺了得了。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br> 系統:······ 穆景淵:······ 【宿主您千萬要冷靜!】系統嘈雜的金屬音又開始在耳邊嗡嗡作響。 突然林至就擺出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穆景淵一時也有些不解。這個小少爺沒有在撒謊,他說的好像就是真的。 一時間穆景淵也哽在那里,不知道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少爺突然間怎么了,又不像是在有意逗弄自己。言語字字真切,求死心切。 “······你不要生悶氣?!庇悬c無可奈何又本能地放軟態度的語氣。穆景淵說出口后才察覺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有些懊惱地皺了下眉。 這種無意識說出口的話并不是穆景淵為了緩解氣氛才精心準備的??吹搅种燎榫w不高,腦子就突然空白了一瞬,再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種放低自己的話語就已經脫口而出。 藏在暗處的暗衛對這一場景皆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響。他們主子這種哄孩子的語氣讓他們后背一涼,從未見過王爺有過這種失態的模樣。 這些天來主子一直處于低氣壓的狀態,今日回來周身氣勢更是讓人退避三舍,眉眼陰寒著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現在卻根本看不出他們主子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反倒是被戳著軟肋一樣流露出真實的情緒。 故意不再看向穆景淵,林至把手中拿著的東西扔過去。穆景淵下意識地伸手一接,那是一個被包好的物件,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是給我的?”穆景淵看了那被包好的物件好幾眼,將那種高高在上的自稱摒棄掉。 他看著懷里一看就不值幾個錢的簡陋包裝,心臟最柔軟的尖尖處就立刻塌了一點下來似的。 林至只看著穆景淵,沒說話。 穆景淵摸不透林至的想法,也不知道這個小少爺到底想做些什么。他雖沒有放下警惕心,但是這人就像是拿捏住自己的情緒一樣,每一步都毫無過錯。 本能地用手指在那物件的外包裝上摩挲了幾下,嘴角自然而然流露出點笑意??赡苣戮皽Y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現在到底是個什么表情。 讓這個小少爺知道自己雙腿還完好的事實,對他來說自然是一個隱藏著的威脅。但不知為何,他現在的心臟就像是被越來越熱的暖流注滿一樣,對這人起不了絲毫殺心。 這小少爺應當也不會將這事實大肆宣揚出去,走一步看一步,真到了那時再說。 以前的穆景淵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這等心思縝密、計劃周全的人,居然有一天也會產生這種舉棋不定的想法。 【報告宿主,本世界打卡進度百分之七十?!?/br> 林至這才對穆景淵說:“我餓了?!?/br> 此時的穆景淵自然不會拒絕林至?!霸缫褌浜蔑埐?,過來吧?!?/br> 他似乎不再提醉夢鄉發生的事,也不去過問林至與程子桁之間發生了些什么。不是因為穆景淵不在意,只是他覺得現在沒什么必要而已。 必須得承認,無論是出于本意還是出于利益,都是要和小少爺打好關系的。 他之后可以做的事情很多,而且會在林至看不見的時候去做。例如讓他反感的某座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世上。 穆景淵早已吃過,所以用餐時也只是坐在一旁看著林至吃飯而已。林至并不打算阻攔王爺一刻也不離開的視線。 不過在餐后喝茶時,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穆景淵。 “那酒里的催情藥還不少,你也沒適當地發泄一下?” 倒是沒有什么故意戲弄的語氣,不過那雙眼里透露的卻滿滿地都是看好戲的意味。 他并不是忘記問了,只是趁著王爺正放松然后冷不丁地問出口而已,戳破那家伙有所準備的態度。 果不其然,林至的話一說出口,沒什么防備的穆景淵面上就瞬間僵了一下。神情凝滯一瞬,下意識目光有些躲閃。 “無事發生?!钡偷偷穆曇魶]有任何心虛和顫抖的感覺,不過聽起來就是沒什么信服力。 林至端著茶杯繼續喝著茶,意味不明地發出“嗯——”地一聲,對穆景淵的回答不置可否。但他好像也沒打算繼續深究,這也讓穆景淵暗自松了口氣。 一想到回來后發生的事他的臉面就有些掛不住,絕對不能讓這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他竟然會被欲望驅使做出那種事,一回想起來穆景淵就難堪地緊咬著牙根。 身體也像是還留有那種余韻一般輕微震顫著。 一看穆景淵那副樣子林至就知道男人回來絕對沒干好事。 當時穆景淵下身硬了后匆匆返回王府,對暗衛下了令不準任何人來打擾。體內燥熱得厲害,皮膚也發燙得不行,這種感受讓他的身體極其不舒服。 意識到在被林至看了一眼后下體就立即有了反應,這種事實越發讓他羞窘難耐。身下那物反而越來越精神似的翹著頭,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仿佛有無數道躁動的熱流在他體內四處沖撞著,身下的jiba也越來越燙,不發泄出來就會一直腫脹著似的。 原本穆景淵想用冷水壓下來,卻發現根本沒什么用。 只好側躺在床上,想著睡一覺或許能壓下體內的那股沖動。反復翻身只讓自己出汗得更厲害外別無他用,額間和脖頸上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 想著誰也不在,一咬牙,就直接把衣褲褪了下來。褻褲也被用力拽下,露出正半勃起的roubang。 由于催情藥的影響,guitou周圍濕得厲害,流出來的透明yin水都將淺色的褻褲洇濕,產生水漬的布料顏色跟著變深。 把褻褲扒下的那一瞬間還能清楚地感受到濕噠噠的roubang和緊貼上來的布料分開的感覺,讓穆景淵本能地悶哼一聲,jiba顫抖了兩下。 馬眼口不停往外吐露出yin液,半硬著的roubang上黏糊一片,表面的青筋輕微彈跳著。那根物什現在根本不用多做什么潤滑,用手掌包裹摩擦上去完全不會感到不適。 手yin這種事穆景淵自然會做,他畢竟是一個各方面正常的男人。但是一想到是因為什么他才關在臥室里做這種事,穆景淵的手臂就不免有些顫抖。 體內的熱流不斷四處沖撞著刺激大腦神經,出了些汗,緊實的身體肌rou都被汗水打濕。男人下腹的黑色陰毛都被流出來的前列腺液沾濕后黏成一團。 穆景淵閉上眼想要按照以前那樣來釋放體內的欲望,但他一閉上眼出現的就是林至的臉。胸膛猛地震顫了幾下,腰身更是繃緊得厲害。 這個時候他怎么又想起了那家伙。 穆景淵的手輕微哆嗦著放在了身下越來越精神的roubang上,感受著掌心傳來的那份灼熱,就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立刻閉緊嘴唇。 即使四周沒有一個人,他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像是那樣做就會被誰發現一般,但實際上這個時間點,林至根本不可能會回到王府。 手指皮膚一瞬間就被jiba上的黏液潤濕,用手掌握住之后穆景淵就開始動著手上下擼動著。 手指圈握住挺翹的roubang來回taonong摩擦著,微微用些力氣收緊,逼著自己快些射出來,體內那股躁熱就能夠因此消散似的。 “唔、嗯呃······嗚嗯嗯······”即使男人有意想要克制住動靜,也還是會有曖昧的喘息從他口中流露出來。 越這樣用手指收緊并撫慰taonong,那根不知廉恥的roubang就越來越有活力似的。guitou漲得發紅,那些透明黏液都快打濕自己的大腿根,jiba卻還是沒有絲毫要射出來的意思。 這讓穆景淵越來越焦躁,遲遲無法射出來讓他的精神十分疲憊,身體卻還是異常興奮著。 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房間內,整座王府唯一的主人正衣衫不整地側躺在床上。 被脫下的衣物正凌亂地散落在地上,其中最顯眼的就是一個銀制的帶著繁復花紋的面具。那冰冷的面具倒是和房內現在的氣氛格格不入,更顯出床上男人做的事yin亂不堪。 穆景淵緊皺著眉心,他努力想要放松身體??墒窍律砭拖袷潜欢伦∫粯訜o法發泄出欲望,喉嚨越來越干燥,心臟也跳動到一種不正常的程度。 “王爺,你在做什么?” 受到驚嚇的穆景淵猛地睜開眼睛,本來一片混沌的大腦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 “哈啊、哈嗚,嗯呃······”他低低喘著氣,望向四周。房門并沒有被打開的痕跡,周圍也無其他人的氣息。 現在這個房間內,只有他自己一人。 他卻幻聽到了林至的聲音。與那一夜那人的語氣一模一樣,帶著點故意和捉弄的感覺,一步步地把自己逼到退無可退。 穆景淵平復呼吸重新閉上眼睛,耳根卻紅得厲害??墒橇种帘救司拖袷窃谒磉呉粯?,那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像是一句接著一句地傳進他的腦子里。 “居然會做出這種事,王爺你還真是不知羞恥——” “想讓我幫你么,穆景淵,那就說點好聽的來求我啊?!?/br> “很舒服吧,都已經出了這么多水了。沒想到堂堂王爺居然比那些男倌還要yin浪?!?/br> 別再說了。穆景淵努力想要制止自己腦海里的聲音,身體卻反對自己似的越來越有反應,身下的roubang鼓脹硬挺到像是下一秒就會射出來。 即使緊閉著雙眼,腦海里卻還是會無比清晰地浮現出林至的五官,笑嘻嘻地說些讓人難堪的話。 他現在就像是完全暴露在林至的面前,被這人注視并玩弄著一樣。甚至有那么幾秒,穆景淵都分不清是自己的手在動還是林至將手放在了他的性器上。 “射吧?!蓖蝗?,林至沒什么情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就像是聽從林至的話一般,穆景淵的腰身猛地顫動著,一直遲遲未射出jingye的roubang在想象著林至會說出口的話后,就從馬眼口里噴出一大股濃稠濁白的jingye。 后背也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從尾椎骨到股間都是一陣酥麻發軟。 “哈啊——哈啊、嗚呃,哈嗯······”高潮的那一瞬間穆景淵什么都想不到,渾身上下顫抖得厲害,大腦像是被麻痹住一樣無法產生任何反應。 回過神來后,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穆景淵難堪得不行,他想要清理干凈下身這樣就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但是剛緩過來沒多久,他身下的roubang很快恢復了精神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體內那股躁動的余韻還在,穆景淵皺著眉咬著牙根再次將手放在了還黏著jingye的挺翹roubang上面。 最后王爺足足射了三次才停下來,jingye的顏色都變淺了,也像水一樣變得稀薄。體內的那股燥熱消散得差不多了,大腿根部和褻褲早就濕得一塌糊涂,jingye噴得到處都是。 看到被褥上黏著的已經干掉的痕跡和剛射上去沒多久的濁液,眼睛似乎就一陣刺痛,穆景淵不自然地瞥開視線。 他下床時居然還有些站不穩,雙腿發軟。吞咽著唾液,胸膛不停起伏著,面色狼狽。哪里還有平時那副令人生畏的模樣。 房間里的氣味自是十分難聞,穆景淵換好新的衣物后立即開窗通風。對于他自己想象著林至的聲音和面容撫慰性器這件事想要閉口不言。 做出這等yin亂下流的事,穆景淵也本能地有些唾棄自己。但他不得不承認,身體上最真實的快感無法撒謊。 他就是幻想著林至會說的話、會對自己做的事,體內的躁動才最終徹底平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