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十五:被鎮國將軍送回王爺府,王爺在門口等著
埋在林至身下的那個健壯男倌呼吸越發粗重,本來由于姿勢能獲取的空氣就不多?,F在被用薄毯一蓋,呼吸當然越來越不順暢。 臉部皮膚和耳側的溫度正逐漸升高,整個人就像是被封閉在這種昏暗狹小的空間中,只能專注地舔著jiba,那種用口腔裹弄roubang的聲音反而聽得十分明顯。 “咕?!ぁぁぁぁぁむ?、嗚呃,啾?!ぁぁぁぁぁす距薄ぁぁぁぁぁぁ别ず乃暬祀s著低喘,yin靡地刺激著耳膜。 被遮蓋住之后那種曖昧的聲響更加讓人遐想連篇。 林至沒有要用力悶住這個給自己koujiao的男人的意思,他這樣做只是為了阻擋穆景淵的視線而已。 聽著那等yin浪聲響的穆景淵心中郁結得厲害,他的雙眉緊皺著,嘴唇也抿成一條直線,顯然是異常不快。手掌也一刻都沒有松開,整個人就像是處在爆發的邊緣卻還在極度忍耐似的。 他是一個很擅長隱藏自己真實情緒的家伙。但林至的出現好像在某種程度上打破了他的這道屏障,那些裝出來的虛假東西也對現在的這個人根本不管用。 甚至林至就像是要一點一點地揭開他本來的面目一樣,一步一步地挑戰自己的底線。甚至在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的理智粉碎了個徹底。 胸腔像是被一塊巨石死死壓住一樣,掌心冰涼,身體皮膚卻反而越來越熱,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喜。 穆景淵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身上的變化,身體溫度不停升高。 從胸膛往下到腹部,再繼續往下停留在私處,都像是被一團火包裹住一樣,那股熱流讓本就焦躁難耐的心情變得更差。 他立刻將視線移到被自己隨手扔在桌上的酒壺上。是那里面的酒有問題嗎?該死! 畢竟自他進入這個房間里來,就根本沒有靠近林至。小少爺也似乎沒有認出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快活得緊,當然不會是林至做的手腳。 皮膚上異常的溫度讓他很不悅,身體里的躁動感也跟著越來越多,下身更是要硬起來那樣一直熱熱的。 身體上的異樣讓穆景淵很厭惡,身體僵硬著,顯然他不喜歡這種被動產生的生理性的欲望。 現在這種感覺和那一夜有所不同。那時林至的陽物每進入到他身體里更深一分,疼痛就會夾雜著快感在體內產生一波又一波的熱浪。 那時的感受絕不是像現在這樣讓人不適。 穆景淵的面色猛地一僵,他怎么又想起了那晚的事。逼著自己忘記卻依舊回憶起來,這不就像是食髓知味一樣么。 就像是在回應穆景淵究竟在想什么似的,他的下身明顯起了反應。 一瞬間就察覺到身體異樣的穆景淵更覺難堪,想要壓下那股沖動卻發現腦子混亂得厲害,那些零碎的片段又一一在腦海中閃過。 這時林至看了看穆景淵,又故意往王爺的下身處瞄了一眼,了然一般地露出笑臉?!斑@位公子沒必要忍著,若是這里的不夠,我再讓老板叫些人上來?!?/br> 他的話沒怎么挑明,這種模糊曖昧的語調反而讓穆景淵身體一頓。 他在心里強調著林至一定沒有認出自己,但林至說的那些話語又像是知道自己是誰一般,而有意看自己笑話一樣才說出口的。 何況林至話中的含義讓他十分惱火。這人的舉動自然是不檢點至極,下身蓋著薄毯,那男倌還在舔著那物什,面上就笑嘻嘻地讓自己也和他一樣做那種事。 穆景淵猛地站起身,冷眼看了一下被薄毯蓋住腦袋的男倌,沒有再停留,立即轉身離開了。 林至當然不打算阻攔,他還在穆景淵即將踏出門的一瞬間說了一句:“有緣再會——” 過了會兒后林至就把薄毯拿開,那健壯男倌蜜色的皮膚都被悶出一點紅暈出來。他把jiba抽出來后,男人才咽下嘴里的酒液混合物。 他低低喘著,胸膛劇烈起伏著平復著自己的呼吸?!肮?,射在奴的口中也是沒有問題的?!?/br> 林至只是笑,沒說話。 接著他擼動著roubang將jingye射在了男人的臉上,濁白的jingye橫在泛著紅的蜜色皮膚上,男人的鼻梁和嘴唇都黏上了些精水。 拿著軟布清理好自己的下身穿好衣服后,林至才伸出手輕拍了拍男人的頭頂?!澳阕龅煤懿诲e了?!?/br> 穆景淵走后,那些暗衛的視線又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王爺這個人疑心還真是重,也不知道監視自己有什么用處。 不想再在這兒待,林至站起身,從懷里摸出個玉佩出來,扔在了那個男人的懷里。 “今日就先這樣了?!?/br> 他說完之后也沒再停留,直接出了門。本來他就沒有要和那些男倌行云雨之事的意思,人各有命,他當然不知道那些家伙之后的路是什么樣的。 被射了一臉jingye的那男倌拿起林至丟下來的玉佩,指腹輕輕摩挲著。他這種人,自是沒有資格說出那種“什么時候再來”的話的。 何況自己也隱約察覺到,這公子應是不會再來了。 手中的那塊玉佩似乎還殘存著原主人的身體溫度,男人慢慢舉起,小心謹慎地貼在自己的左胸上,讓自己的心跳能夠傳到那塊玉佩上。 出了醉夢鄉,看見天邊的最后一縷暖光也消失在夜幕中。天色完全暗了下來。 林至當然沒個要回王府的意思,他四處亂轉著,在小攤小販前看了好長時間。在一個賣木頭刻的物品的小攤前站了一會兒。 不僅用木料刻了動植物,甚至還有木頭小人。一般是會對雕刻人的物品有所避諱的,不過林至當然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他只是覺得好玩有趣便想要買來而已。 反正現在的這個身份,錢財更是多得很,完全足夠他胡亂來消費。而且那個木頭小人長得好像王爺,一看就性格不太好滿肚子壞水的樣子。買回去逗逗穆景淵也不錯。 “我要那個?!?/br> “這個怎么賣?” 林至的話音和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同時響起。 哪來的家伙敢和他搶東西,林至一挑眉,轉頭看向出聲的那個男人。 男人的穿著并不顯華貴,但是讓人一看就知道他也并不是一般出身的人家。 身材高大,肌rou健碩飽滿,一看就經歷了不少日曬和風沙的深麥色皮膚。聲音很沉,胸膛結實隆起,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給人一種十拿九穩的模樣。內斂又穩重,不過面上帶著的肅殺之氣還是會讓人不寒而栗。 與其說是達官貴族之子,更不如說是常年在戰場上廝殺的驍勇之士。這個男人便是鎮國將軍程子桁。 見林至轉頭看向他,便也將視線放在林至的臉上。 本該在明晚的宮宴才能看到的家伙,現在居然如此巧合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林至當然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他大剌剌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 原世界線說的什么來著,這人是不是暗戀蕭蘭蕊?本來是穩定的三角戀的關系,要是被自己一攪和,會變成什么樣精彩的情形。 程子桁就這么不發一言地任由面前的林至隨意地打量自己。 這個人的樣貌他有印象,應是丞相家的獨子林至。是個難纏又任性妄為的人,在自己還未去到邊關的時候,那些事跡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現在這人身旁也沒帶著下人,就這么一個人在夜里亂晃。京城的治安雖是不錯,但也不乏有心思陰暗之人伺機而動,何況這滿身貴氣的小少爺就差把“好宰”二字寫在臉上了。 “兩位爺要的物品小的都幫著好好包起來如何?”小販也并不是沒有眼色的人,他一看就知道這兩人的身份都是他們這些人一輩子都追不上的,自是要好好顧著。 而且這兩人要的物品并不是同一樣,倒也讓他松了口氣。 程子桁收回看著林至的目光,沉聲點了點頭?!班??!?/br> 林至看了一眼男人要買的小玩意兒,那是一個木刻的花鼓,精巧的做工確實很奪人眼球。 程子桁買那種東西自然不會是他自己玩,一看就是要準備送給蕭蘭蕊的。 想來程子桁也是剛回城沒一會兒,就急著出來給女主買東西,當真是應了“癡情男兒”那四個字??上捥m蕊從小就追著穆景淵的屁股后面跑,和程子桁的關系只是不咸不淡。 要說這程子桁為何會對蕭蘭蕊產生感情,還得從他們兒時說起。那時由于程子桁的疏忽而讓蕭蘭蕊溺了水,好在當時路過的穆景淵讓人給救了上來。 之后程子桁就一直對蕭蘭蕊抱有愧疚的心理,久而久之心中便有了一個結。這么多年來一直固執地認為自己喜歡蕭蘭蕊。 殊不知他的那些情感,可能只是內疚之下產生的償還心而已,平日里對待蕭蘭蕊更多的是對待meimei一般的關懷。 而且有一點,當年的那場溺水事件,從頭到尾只是穆景淵的一個計劃而已。他需要國師那一方的勢力,而國師唯一的年紀尚小的女兒,正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工具。 王爺果然是個壞東西。林至還不忘說一句穆景淵的壞話。 蕭蘭蕊雖是在衣食無憂的國師府出生,但她除了性格比較嬌蠻外,對待民間的這些玩意兒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不然程子桁也不會專程出來買這種小玩意兒。 他付了錢拿著包好的東西剛想離開,腰間就被人突然拽了一下,感受到那份力度程子桁又回頭看過去。 正好與林至那雙漆黑清明的雙眼對上。 “我沒帶錢?!?/br> 系統:······ 程子桁:······ 在這一刻,笨蛋系統終于意識到了。它的宿主是一個會眼都不眨說謊的家伙,并且不會讓人有一點懷疑。 顯然程子桁覺得林至這種人出門身上的確不會帶錢,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下人跟著付錢。不想再與這小少爺牽扯太多,程子桁便只字未提地拿出錢幣給了那小販。 林至接過包好的物品,他繼續拽著男人腰間的布料不松手。 “你人真好?!?/br> 他這句話說得相當真誠,烏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程子桁看。有那么一瞬間,程子桁都沒有辦法將眼前這人和那為非作歹的小少爺聯系在一起。 程子桁面上無更多神色,他的情緒似乎并沒有受到影響,聲音低沉著?!胺攀??!?/br> 并不是命令或斥責的語氣,只是很平淡地想讓林至松開手而已。 聞言林至眨了眨眼,抬起臉對男人笑了一下?!昂芡砹?,我一個人回去會害怕?!?/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是完全不心虛,似乎徹底忘記那些盯著他的那些暗衛的視線了。 看著這小少爺完全沒有要松手的意思,態度也并不是那么驕橫。何況這林丞相的獨子要是出了事,那必然會引起一陣輿論風波。 “我護你回去?!敝缓啙嵜髁说奈鍌€字,就表達了程子桁的態度。 其實常年在邊關待著的程子桁也并不是那種會讓人覺得有安全感的類型,周身透出來的那股血性還是會讓平常人避之不及。 林至卻沒有一點要避開男人的意思。和程子桁走在路上回去時,他也沒怎么開口說話,不過手倒是死死拽住男人腰間的布料。 程子桁顯然是察覺到了,只瞥了一眼放在自己腰間林至的手。他沒出聲過多阻止,只當這個獨自一人出來的小少爺真的不安而已。 本以為要將這人送到丞相府,結果卻走到了那病秧子王爺待的地方。 看到熟悉的正門后,林至就立刻松開了自己的手?!拔业搅??!?/br> 程子桁在意地看了看自己腰間,那處的布料有些發皺,被松開后自己的心臟反倒像是突然被緊攥了一下有些難受。 接著林至便不再看程子桁一眼,徑直跑到王府正門。王府大門緊閉,還沒等林至抬起手拍門喚人,大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 坐著輪椅像是哪兒都沒去的穆景淵出現在林至面前。他先是看了林至好一會兒,這才將目光放到門外不遠處的程子桁身上。 “王爺?!背套予禳c了下頭。 穆景淵掩面咳嗽了兩聲,眉眼間皆是病感,態度卻是十分溫和?!翱?、咳咳······真是麻煩程將軍將人送到府上了。夜里寒,將軍要進來喝杯熱茶么?” 聽到穆景淵的話,程子桁先是看了一眼站在穆景淵身旁的林至,接著才看向穆景淵沉聲道?!拔疫€有事,明日再會?!?/br> 穆景淵自是沒有要攔著的意思,程子桁也轉身離開,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中。 這小少爺之后的行蹤,暗衛當然毫無隱瞞地全部匯報給自己。在聽到林至和程子桁遇到的時候穆景淵眉心一跳,又知道林至讓鎮國將軍陪著回來后臉色已經十分難看。 這人一日不拈花惹草就不安生。穆景淵也沒了在屋里待著的心思,坐著輪椅在正門處徘徊。身體都被夜風染得冰涼,卻還一直等著那小少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