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正裝play2
畢自儀的床很大,上面還鋪著床旗看起來跟酒店似的。蔡星洲環視一周,只覺得這個房間雖然寬敞但不像是有人常住的樣子。 “畢總平常住這里?”他順從地被畢自儀壓倒在床上接吻,喘息間問道。 畢自儀并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在他嘴邊敷衍的應了兩聲后又迫不及待地將他的嘴巴堵住了,他不得章法地亂啃一氣,一副餓虎撲食的模樣。他雙手還被縛在身后,全身的支點都在蔡星洲身上,把蔡星洲壓得悶哼起來。 “……嘖?!辈绦侵奚焓职旬呑詢x微微推開一些,凝視著這對充滿欲望雙眼,“接吻可不是這樣的,我教你?!彼麅A身上前,先是在畢自儀唇周蜻蜓點水地一點,再用靈巧的舌尖把畢自儀鋒利的唇線淺淺勾勒出來,直到引誘得他那條潛藏在嘴巴里的舌頭也迫不及待地冒出頭以后輕輕把它含住,接著用自己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他,吮吸著它。 畢自儀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一個吻都能讓自己雙腿發軟,那條在他口腔里作亂的靈活舌頭還帶著淺淺的酒香,他忍不住去追隨這個曼妙的滋味。在他被刺激到走神的瞬間蔡星洲乘勝追擊,翻身把他壓在了身子底下。 蔡星洲又在畢自儀唇間流連了一會才緩緩與他分開,一道晶瑩的水絲在兩人唇間拉起彈開,綴在了畢自儀的灰色外套上邊。 他直起身取下自己鼻梁上的眼睛將它細心疊放進自己胸前的口袋里,看著衣衫不整的畢自儀笑著理了理自己身上幾乎連紋絲未動的西服:“畢總你家有套嗎?” 畢自儀被吻得神魂顛倒,他板正的發已然散下來蓋住了過于銳利的眉毛,再加上被吮吸得紅潤充血的唇,他此刻褪去了職場上的精明能干的外殼,反而像個初出象牙塔的富家少爺。他還沒從這個吻的余韻中走出來,虛虛把頭往床頭柜的方向一點:“在柜子里有?!?/br> “好?!辈绦侵拮哌^去拉開床頭柜往里面看了一眼,有兩盒還未開封的安全套靜靜躺在里面。他伸手把它們拿了出來,一邊拆一邊凝神看上面的小字:“冰感大顆粒?原來畢總喜歡玩刺激的?!?/br> 畢自儀被公開處刑后莫名有些羞恥,但想到一會兒是自己戴上這玩意把蔡星洲按在床上干得欲仙欲死頓時消了火氣,自傲地看著蔡星洲:“蔡總趁現在能說就多說點吧,免得待會只能躺在我身下呻吟?!?/br> 蔡星洲看他掠過緋紅的臉后心中那個想要狠狠欺負他的念頭一發不可收拾。他緩緩走過去,故意將皮鞋重重踏在地板上營造出具有壓迫感的氛圍:“好啊,那我們開始吧,我等不及啦?!彼忾_畢自儀的皮帶,把它繞過捆住畢自儀雙手的領帶后往床頭一系,一個簡易的固定器就完成了。 畢自儀現在半點動彈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任人魚rou,一點微妙的不安油然而生,他顰蹙眉頭質問道:“你要干什么?把我放開讓我自己來?!?/br> “不急,剛剛畢總屈尊降貴伺候我,現在就請讓我來伺候你吧?!辈绦侵拊诋呑詢x唇邊落下一個吻后微微抬起頭,用含笑的眼含情脈脈看了一眼畢自儀,登時畢自儀心頭像生出了幾只小貓一樣抓心撓肺的癢了起來,心中那些懷疑驟然消去,滿眼只剩下了眼前的美景。 見到他默許自己行為后蔡星洲一路往下,路過喉結時用舌頭勾引地舔弄了幾下,畢自儀受不住這種癢意高高仰起頭顱,把脆弱的要害全然暴露出來。蔡星洲見到他緊閉雙眼的樣子深知找對了地方,于是壞心眼的在這枚圓珠旁流連了一番,甚至還用溫暖的唇將它整顆包裹了起來。 同時他雙手也在悄悄往下延伸,將一路紐扣解開后不忘在畢自儀胸前挺立的兩點上煽風點火,竭盡全力挑逗它們。 畢自儀只感覺身體被蔡星洲碰過的地方都像遇火的柴薪一樣瞬刻就被點燃,特別是在沒有被觸碰到的皮膚接觸到空調帶來寒冷對比下尤為明顯。細碎的喘息從他情不自禁張開的唇中間溢了出來,填滿了偌大的臥室。 蔡星洲一邊挑逗一邊還分出神來關注畢自儀的狀態,見他漸入佳境后慢慢把他的褲子褪下,全身上下只留了敞開的上裝。 他從畢自儀身上挺起身子,拉開西褲拉鏈后放出自己的性器,用牙齒撕開保險套后給自己戴上。 身上的熱度突然褪去,畢自儀后知后覺地睜開眼,恰好撞見了幾乎寸縷不掛的自己和除了裸露著性器以外還稱得上衣冠楚楚的蔡星洲。這種強烈的視覺反差讓他有些難堪,他想合攏腿卻被發現他意圖的蔡星洲制止了。 蔡星洲用膝蓋頂開了他即將攏上的腿,西褲上與皮rou相比較為粗糙的面料滑過畢自儀腿根把他激起一陣雞皮疙瘩。他難耐地喘息兩聲后才發覺自己選好要用在蔡星洲身上的避孕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戴在了蔡星洲身上,他又是驚悚又是羞惱想往后退然而被捆住的雙手限制了他的行動。 蔡星洲拉住他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剛縮回去一點的距離又被無限拉近了。蔡星洲挺身在他細嫩的腿根頂弄了一番,性器上的冰感大顆粒果然不愧于它宣傳上的功效,只是在外邊觸碰都讓畢自儀感覺到一定的刺激。 他紅了臉,狠狠瞪向蔡星洲,伸腿想把他踹開沒想到蔡星洲只一下就化解了他的力道,還順勢將他的腿放在了自己肩膀上,這下畢自儀下身所有的光景都在蔡星洲面前一覽無余,包括精神勃發的性器和后頭因為緊張而微微瑟縮的小洞。 蔡星洲伸手擠了些從床頭柜順來的潤滑劑,涂在自己指頭上往那閉塞的甬道探去,畢自儀眉頭一豎緊咬牙關:“你之前明明說讓我cao的!” “畢總語文學得不夠好啊,我之前說的可是“把我舔舒服了,我就給cao”但沒說是給你cao還是給cao你???”他又加了兩根手指進去,專注地擴張著那個隱秘之處,“再說了,畢總雖然一副不愿意被我上的表情,但這里翹得比剛剛還高啊?!彼栈胤鲋呑詢x臀部的左手,輕輕彈了下畢自儀翹得快要貼上小腹的性器。 “嘶?!彪m然蔡星洲沒用什么力道,但最柔弱的要害處被這樣對待還是對畢自儀產生了一定的疼痛沖擊,但伴隨著這點微不足道痛感而來的還有一些隱秘的快感,畢自儀忍不住輕吸一口氣。 蔡星洲已經把擴張工作做得七七八八了,看他這副愉快大于疼痛的表情心下也明白畢自儀不會難受,于是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硬得過分的性器抵住那小xiaoxue口。 “我要進來了哦,畢總?”蔡星洲挺身向前說道。分明是疑問句,他卻沒有絲毫征得當事人同意的意思,在尾音落下的同時布滿冰感大顆粒的頭部已經擠了進去。入口小得過分,為避免畢自儀受傷蔡星洲每進一寸都要暫停一會等他適應,等性器終于鑿進甬道最深處時兩人一同發出了謂嘆。 交疊的身軀以及纏繞的呻吟像春藥一樣把二人一齊點燃,畢自儀剛剛還有些抗拒的想法被焚燒殆盡,他摒棄了身為TOP的一貫想法盡力地接納著蔡星洲。他癡迷地側過頭向蔡星洲撐在他兩側的手臂夠去,在觸碰到蔡星洲有力的小臂時他輕輕吻上去,閉上眼聞嗅獨屬于蔡星洲的氣息。 蔡星洲被他蹭得發癢,見他貼著自己的手索性直接將手指插進他被蹂躪得透紅的嘴里,在他溫熱口腔內肆意玩弄他的舌頭。 畢自儀被他褻玩得魂飛天外,后xue也不自覺夾緊了些,蔡星洲被這樣一吸差點就射了出來:“啊……”他與欲望天人交戰一番才將射精權奪了回來,好容易憋住以后往畢自儀挺翹的臀部上面輕輕拍了一巴掌,“畢總放松點,別夾這么緊?!?/br> 畢自儀長這么大還沒被人打過屁股,此時羞憤交加想要指責蔡星洲卻被他的手指夾住舌頭什么都說不出來。 “畢總想說話呀?我知道你是想要夸我器大活好,我記在心里了啊?!辈绦侵薏灰樀匦π?,下身持續在畢自儀體內抽送著。保險套上面的冰涼的顆粒在溫熱內xue中格外有存在感,再加上蔡星洲上翹的性器時不時就能擦過他最敏感的那片區域,畢自儀雙腿不禁繃直開始急促喘息起來。 蔡星洲抽出了插在畢自儀口腔里的手指拿到面前在畢自儀的注視底下極盡纏綿地吻了吻它,接著俯身向前吻住了畢自儀。 換氣間他稍稍仰起脖子,蹙著雙眉偶爾低喘兩聲,吐出的氣息掃過畢自儀的脖子,誘惑得他不受控制地挺起身去夠那張性感的嘴,效仿先前蔡星洲的動作與他在唇齒間流連。 蔡星洲下身飛速抽送,每一下都有力的撞在最要命的那塊地上,很快兩人都雙目迷離,一同到達了頂峰。 “啊……”蔡星洲緊閉雙眼釋放在畢自儀深處,一滴汗水沿著他臉龐滑落最終掉在畢自儀唇間。畢自儀望著上方蔡星洲高潮時的面容迷醉地舔掉了那滴汗。 “蔡星洲的味道……”他想著,同時到達了高潮,頂在兩人小腹間的性器噴出一股濁液,有幾滴竟然蹦到了蔡星洲臉上?!八砩嫌形业臇|西!”心中那個扭曲的人高聲尖叫,是瀆神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