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正裝play
“你怎么!”被壓在沙發上的畢自儀先是脖子一松,接著雙手一緊,感覺有什么帶狀的東西纏住了自己的手,隨后壓在身上的熱量迅速剝離,沙發隨著重量的消失往上彈起。 “啪?!睙舯淮蜷_了,白色的光毫不留情打在他已經適應了黑暗的虹膜上,激得畢自儀反射性閉上了眼睛。 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落在實木地板上,向他的方向走來。他被人捏起下巴,被迫側過頭去以一種屈辱的姿勢面對這個戴著方框眼鏡的男人。蔡星洲托著他的下巴左右轉了轉像是在觀察一件商品,玻璃片后的眉眼帶著一點嘲諷:“想問我怎么沒有暈過去?畢總怎么這么好騙,我酒精過敏,你倒過來的酒我全都吐在餐巾里了呀?!?/br> 他把畢自儀從沙發上拉起,瞄準客廳里面最大的那把椅子毫不客氣地坐了上去,順帶把畢自儀推到了腳邊的地板上,冷眼看他不甘地掙扎著。 “別解了,你領帶質量不錯?!彼N起腿,取下鼻梁上的眼鏡漫不經心哈了口氣后拿出眼鏡布在上面輕輕擦拭著,“你想cao我?” 被直白地戳破了心思的畢自儀瞬間停止了掙扎,他挺直上身凝視蔡星洲,等待最后的審判。 “這樣?!辈绦侵蘧痈吲R下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畢自儀,嘴角勾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抬起皮鞋,用前端勾起畢自儀的下巴,下流地指向自己的胯下:“你給我舔它,把我舔舒服了,我就給cao?!?/br> “……真的嗎?”果不其然畢自儀呼吸瞬間粗重了不少,他毫不掩飾眼底的欲望,赤裸裸的盯著蔡星洲的臉。 “廢話?!辈绦侵逎M意地見到眼前男人這副不可自控的模樣,臉上的笑意逐漸擴大。他慢慢放低腳往男人的下身滑去,路過胸前兩點時還不忘刮蹭兩下。 “哈……”他的襯衫在蔡星洲解開領帶的時候就已經被扯開了大半,所以此刻他的rutou毫無間隙地被皮鞋蹂躪擠壓。鮮少見光的敏感處受到刺激,畢自儀不自覺發出了低沉的喘息。 “或者,”那只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腳還在往下滑,直到落在他身下半勃的yinjing上?!澳阋部梢赃x擇不相信我,我可以現在就放你走,然后去找其它能夠滿足我的人?!辈绦侵蘼唤浶牡挠闷ば舳褐膟injing,這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奇妙觸感給予他的快感強烈的要命,尤其施予人還是他一直肖想的人時。 “不準,我不準你去找別人?!碑呑詢x雙目赤紅,這張平常偽裝的很好的臉此刻流露出的情欲讓蔡星洲血脈噴張。他被縛住了雙手,只能膝行向前用牙齒叼住蔡星洲的西褲拉鏈往下一拉。那粗長的yinjing毫不客氣地彈起,“啪”一聲打到了他唇邊。 熟悉的氣息。無數個深夜畢自儀靠蔡星洲的貼身衣物聊以自慰,早就把他的氣味牢牢銘刻在心底。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不再是冰冷的替代物而是蔡星洲溫熱的實體。這個認知讓畢自儀兀自沉湎在深不見底的欲望泥沼中,他虔誠地親吻蔡星洲熾熱的yinjing,頗為挑逗地用舌頭在頂端戳刺幾下后毫不猶豫張嘴把它含了進去。 畢自儀沒什么服侍別人的經驗,又急著動作,第一口就把蔡星洲含進了過深的地方。陣陣窒息感涌上他的腦海,喉嚨深處的異物刺激到他幾乎反射性嘔吐,但他貪婪地不肯放走蔡星洲。他忍住生理反應,保持這個深度輕輕往上一瞥,蔡星洲情動時綺麗的面容猝不及防撞進了他的心底。 蔡星洲被他突然的一個深喉刺激到差點精關失守,好不容易忍下射精的感覺后面色已經染上幾分薄紅。他半仰脖子,性感的喉結暴露在空氣中緩慢滑動,還有幾顆晶瑩剔透的汗珠綴在一旁活生生一副任君采擷的艷麗模樣。 也許是他失神太久了,蔡星洲渙散的意識逐漸回籠,眼珠向下一瞟正好和他不堪的模樣對上。蔡星洲惡劣地挪動右腳,不輕不重地在他的性器上磨了兩下:“怎么不動了畢總?!?/br> 腳下的畢自儀的性器已經全然勃起,頂弄著那個布料昂貴的西服想要掙脫出去。蔡星洲有些驚訝,同時一只手挪到了畢自儀后腦勺輕輕撫弄他的頭發:“畢總原來這么sao啊,舔別人的性器自己還能興奮成這樣?!?/br> 畢自儀被堵住了嘴巴講不出反擊的話來,只能悶哼幾聲后口舌并用緊收喉嚨泄憤。這下蔡星洲再顧不得調戲他,胯重重往前一挺,本來放在畢自儀腦后的手也抓住了他梳得整齊的頭發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伴隨著強烈的呼吸聲最終交代在了他喉嚨深處。 “咳咳?!碑呑詢x被嗆到了,他吐出嘴里的yinjing側過臉去緩了好一會才停下。他重新直起上身凝視著蔡星洲,欣賞蔡星洲沉醉在高潮余韻時的模樣。他雙眼迷離,胸膛還沒有平息起伏,跟畢自儀幻想中的高潮樣子相差無幾,一如既往的誘惑著他。 蔡星洲回過神來,臉上還帶著一些高潮后的慵懶。他朝畢自儀勾勾手:“過來,離我近一點?!备叱焙笏绕匠_€要低沉一點的嗓音在畢自儀耳朵里有如塞壬歌聲一般誘人。畢自儀聽話地又向前了一些,蔡星洲只要抬手就能碰到他。 蔡星洲低笑一聲,戲謔地表揚:“畢總真聽話?!彼焓痔较虍呑詢x沾了一些白濁的嘴角,把它們抹在了自己手上后示意畢自儀張嘴。他把沾著白濁的拇指插進那張近在咫尺的唇縫中,感受到里面的舌頭開始舔弄。 “對,就是這樣,把我的東西全部舔干凈,吞下去,一滴都不可以浪費?!彼麅A身向前,曖昧地把呼吸噴在畢自儀耳畔,在他耳邊曖昧地引誘。同時腳也沒閑著,在下面那根勃發之物上輕輕蹂躪。 畢自儀感覺自己處于天堂和地獄的邊緣,享受著他過往人生中從未感受過的極樂。他努力動作著舌頭,把那根指頭上面的液體全部吞之入腹。 “是他的味道,是他的東西,現在玩弄我的人是他?!币庾R不斷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他終于在蔡星洲不斷的挑逗中攀上了頂峰。 “嗯,哈……” 蔡星洲低頭,見到他灰色褲子前端的布料被jingye浸了個透徹,變成了暗暗的黑。他的高潮很綿長,大約射了五六股才停下,有些白濁甚至還透過布料濺到了蔡星洲的黝黑光亮的鞋面上,如落在雪中的炭灰一般顯眼。 “射了啊?!彼鹧b出孩童天真無邪的眼神,看向沾染到自己鞋子上的體液,“原來被男人用腳踩都會這么舒服嗎,竟然興奮到這么失禮的把自己的jingye留在我鞋子上呀畢總?”他惡劣地笑著,就好像剛剛把jingye噴在別人嘴里的人不是他一樣。 聽到他這些下流話之后畢自儀好似沒有反應,只是把嘴抿得緊了些,但蔡星洲早就把他狼狽的姿態盡收眼里,包括他通紅的耳朵以及又欲探頭的胯下之物。 “舒服了嗎?”畢自儀恢復精力后猛然抬頭,他直勾勾地盯著蔡星洲問道。雖說他正跪在地上仰視蔡星洲,但蔡星洲深知這副示弱的樣子只不過是猛禽的權宜之計,他在等待自己放松警惕的瞬間。當捕獵的最佳時刻到來時,他會突然暴起,將自己這個胃口的獵物一擊斃命。 但是,征服強者正是蔡星洲的愛好,他最喜愛的就是將強者壓在身下時他們那副屈辱不忿的表情。 “感謝畢總款待,我很滿意。接下來我也會兌現我的諾言?!彼麖囊巫由现逼鸨硜?,被鏡片遮在后方的眼睛里閃過一道狡黠的光,“去床上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