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媽面前射精
江悅沒再回放映廳,把jingye擦干凈就直接回家了,其實射完他就冷靜過來了,不該那樣不顧江愉的感受,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情,他覺得內疚,所以當了逃兵。 內疚里又有一些隱秘的興奮,他希望江愉能對看電影有心理陰影,對楊茵有心理陰影,以后再也別聯系才好。 電影結束之后楊茵提議去吃飯,江愉褲子里的jingye冰涼涼地黏在肌膚上,別說去吃飯,他現在連站起來走出電影院都成問題,只能推脫說自己不太舒服,讓他們先走。 的確,后來江愉看見楊茵總會想起來電影院里的事情,逐漸也就很少接觸了,其實江愉自己也會猜測,江悅那天是故意的,但是那天之后他就一直躲著自己,就連事務性的交流都沒有。 江愉也懶得說什么了,索性就這么繼續冷戰,一直到暑假的時候,爸媽回來了一趟,想著這是高考前最后一個假期了,打算帶他們出去玩一趟,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兩個冷戰的人就被迫坐上了飛機的同一排座位。 孟嵐心思細,看出兩個兒子之間氛圍怪怪的,但是也沒想太多,她沒能見到這兩個人親密的樣子,還以為是至今都還有隔閡,就更刻意地讓兩人多湊在一起。 畢竟是親兄弟,作為母親,她還是希望他們之后都能相互依靠。 就像剛回到西安的時候一樣,兩個人又開始默契地演戲,可是哪能想到世界這么小,大老遠跑到南京來,在商場吃個飯,都能遇到楊茵。 她們是幾個女生一起出來旅游的,也是想著高考前最后一個假期了,都是在網上選的餐館,兩撥人竟然就撞上了。 孟嵐見到兒子的同學們也覺得熱鬧,就招呼大家坐進一個包間,熱熱鬧鬧地一起點菜,就是不知道位置怎么換來換去的,楊茵竟然又坐到了江愉旁邊,還紅著臉湊過跟江愉說了什么。 眼睛里一直帶著少女懷春的笑意,江悅心里的火氣又燒起來了,看都沒看,端起手邊的茶水就喝了一口,舌尖立馬就被燙出幾個小水泡。 江悅不是在飯桌上會咋咋呼呼的人,被燙了也沒有打翻水杯,沒有叫出聲,但江愉還是看到了,立馬給他倒了杯涼水,又讓他張嘴,檢查他被燙紅的舌頭,“這么大人了,怎么喝水還不知道試試溫度?” “我渴?!边@份關心讓江悅很受用,也不看他,只是乖乖接過那杯涼水喝了兩口。 “得含一會兒再咽下去?!?/br> 孟嵐看著他倆的互動,就知道親兄弟不可能真的離心,欣慰地招呼著楊茵她們幾個女生吃先上來的甜品,聊起學校里的事情。 楊茵是很禮貌的女生,周到的回答把孟嵐哄得高高興興的,江悅被燙得舌頭都大了,還要夾槍帶棒地參與到他們的話題里。 “學校里好多人早戀,要我說,高三還敢談戀愛,就是一心奔著上高四去的?!?/br> 江悅提到早戀的時候,楊茵的臉色明顯僵住了,江愉也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 江悅頓時就認定了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什么貓膩,明明那次看過電影之后,很少看到他倆湊在一起討論學習了,難不成是背著自己偷偷在一起了? 江悅眉頭皺得更深,明知故問道:“你踢我干嘛?” 江愉往他碗里夾了個湯包,又遞給他一根吸管,“先吃飯?!?/br> 南京的湯包太大,要先用吸管把里面的湯喝出來,江悅心里憋著氣,舌頭上又有泡,兩只手怎么都不協調,狼狽地戳破了包子皮,里面的湯灑了一碗。 連個包子都跟自己過不去,江悅一點胃口都沒有了,直接起身,“我先去趟衛生間?!?/br> 江愉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錯了,可是當自己的yinjing開始勃起,在餐桌下將寬松的褲子頂出一個明顯的帳篷時,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電影院。 江悅先是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舌頭,還想接點水洗個臉呢,就被廁所門口一對吻得難分難舍的情侶吸引了注意力。 他沒有偷窺人家隱私的癖好,但那是男廁所門口,而且動靜也太大了,江悅只是瞟了一眼,就直接轉身進了廁所隔間。 他不太喜歡看男女接吻,總覺得交換唾液是一件很不衛生的事情,看黃片的時候他就喜歡直奔主題,又不想回包間去看江愉,就只能躲進隔間里找清閑。 還是能聽見動靜的,江悅忍不住地想,是不是有一天江愉也會談戀愛,然后和別人這樣擁吻,甚至是更親密的行為。 不可以,江悅只要一想到這樣的場面,就有種自己的領地收到侵犯的憤怒感,他不接受江愉愛上任何人,他們兩人從生命伊始就相擁共享同一個zigong,到現在還能共享對方隱秘的快感,這是可以將一切都托付給對方的親密關系。 而這份親密關系里,容不下任何一個外人。 江悅好像明白了,為什么自己一看到楊茵和江愉湊在一起就會生氣,他默認了自己在江愉心里就該永遠是第一位,所以不接受任何人靠近江愉,甚至希望看到自己收情書的江愉也可以生氣。 如果江愉第一次看見自己收到情書,就氣急敗壞地說不可以,那該多好。 聽起來自私又幼稚,但他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只是江悅還沒有意識到這份占有欲并不來自于兄弟之間的親情。 他現在一心只想讓那倆人離遠一點而已,所以他故技重施,脫了自己的褲子,握著yinjing又開始手yin。 自慰的時候射得是快是慢其實和早不早泄沒什么關系,如果是刻意控制,可以很久都不射出來,也可以很快就發泄結束。 江悅這次想速戰速決,一點反應時間都不想留給江愉,要他好好記住,不許再和楊茵靠得那么近。 沒有潤滑就擠了一手的洗手液,沒有感覺就開始回憶江愉在自己眼前憋尿的樣子。 勃起得很快。 江愉也確實沒有反應時間,他今天穿的是一條挺合身的短褲,沒有貼身到無法勃起,但也沒有寬松到可以把所有動靜都遮住,他本來微微站起身在夾菜,坐下的時候guitou就已經直挺挺地戳到了褲縫上。 拿著筷子的手不自覺地交叉,鹽水鴨落到自己的碗里,卻再也沒心思將它夾進嘴里。 身邊是楊茵和她的幾個女同學,對面是爸爸mama,江愉不動聲色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已經被頂起得很明顯了,guitou往前頂,周圍的布料被撐出彈性,可是T恤根本遮不到那個地方,他這樣子壓根就不可能站起來。 如果他現在站起來,肯定所有人的目光都會看向他,只需要掃一眼就會發現不對勁。 江愉只能往前挪了挪屁股,悄悄扯著身前的桌布蓋到自己的大腿上,低著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爸媽不要注意到自己,希望江悅懂得適可而止。 這次江悅一定是故意的,江愉找不到任何理由再給他開脫。 江愉心里怨,他以為兩個人之間把共享欲望的事情說開了,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以為江愉會多少顧忌一點點情面,不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尷尬境地。 但是江悅卻把自己對他的信任棄如敝履,兩次。 江愉攥著桌布的手不停地用力,這次的快感來得太迅速了,幾乎沒有任何前戲和緩沖,仿佛上一秒yinjing才被喚醒,下一秒就已經完全勃起了,在下一秒就是一群小螞蟻開始在自己的會陰處爬行,沿著yinjing的根部爬到guitou,甚至還想往馬眼里鉆。 江悅擼得又快又用力,roubang被捏出隱隱的痛感,痛感又加強了他的快感,他低下頭,就已經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馬眼,紅紅的,江愉的應該也是這個樣子吧,他經常憋尿,馬眼比自己的會稍微腫一點,就跟不通暢似的,讓人想幫他吮吸。 江愉翹起二郎腿,將桌布扯到自己小腹上,手悄悄地放到褲襠上,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roubang在發燙。 快要到了,那種感覺就像尿很急的時候沖進廁所,體內翻滾著的欲望呼之欲出,江悅這次真的快到超乎他的想象,仿佛不為任何快感,只是為了射出來。 只是為了折磨自己。 江愉突然很難過,這一年多對江悅的依賴,好像都是所托非人。 mama還坐在對面,在問楊茵以后要考南方還是北方的大學,江愉把她們說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卻又覺得聽得不真切,耳朵里一陣一陣的嗡鳴聲,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身處何處。 mama問自己想考哪里,江愉下意識張口回答,說還沒想好,或者這句話根本沒說出口,只是面部肌rou僵硬地抽動了兩下,江愉也不知道了。 爸爸還在給自己夾菜,是松鼠鱖魚,特意挑了靠近魚頭下面,rou最肥美的一塊,江愉抬頭回以一個別扭的笑容,他想說謝謝,可身下的情況卻實在不允許他開口。 快感越來越強烈,是從尾椎骨里散發出來的癢意,根本撓不著。 江愉很想用手壓一壓勃起的yinjing,將它塞進翹起二郎腿之間,這樣射出來的時候也不會太難看,但是那地方實在太敏感了,這個時候根本碰都碰不得,江愉隔著褲子才剛剛把手搭上去,整個人就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喉嚨里細細的呻吟,幾乎要將嘴里的筷子咬斷。 真的要到了。 江愉的手虛虛握住自己的yinjing,正試圖往下壓,yinjing就在他手里抽動了兩下,下意識就隔著褲子將整根roubang都攥緊了。 mama突然又看向自己,問自己以后會不會和江悅考同一所大學。 江悅。 江愉只聽見這個名字,握著yinjing的手下意識用力收緊。 不知道是江悅發起了最后的沖鋒,還是因為江愉自己用力握住了yinjing,一大股jingye直接從前端噴射而出,就這么射在自己手里,江愉甚至感覺到了yinjing的每一次顫動。 射了很多,大腿上都能感受到黏膩,江愉一直提著一口氣,腰背直直地挺著,不敢動也不敢說話,連手都沒松開,他知道,還沒射完,馬眼還是張開的。 后面的一些星星點點,散在江愉的內褲上,不知道是因為在父母面前太過緊張,還是因為這次的射精來得太快,其實已經射完了,但馬眼還是沒有完全閉合,好像還有什么液體要出來。 江愉還沒有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只覺得自己握著yinjing的手,好像有點熱熱的濕意。 jingye多的時候是可以透過褲子看得到痕跡的,但絕不是這種熱熱的手感,江愉覺得不對勁,卻壓根沒想到,自己竟然在漏尿。 是很小股的尿,他的膀胱現在本來就不算充盈,也不是失禁,但就是完全不受控的,小股小股地往外流,剛剛射出來的jingye還處于黏稠狀態,尿水沒辦法直接從內褲浸透出去,幾乎在他的襠部形成一個小水包。 等到江愉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馬眼都還不能完全受控,江愉用力收縮了一下,只覺得自己的guitou還泡在熱尿里,實在沒辦法,只能隔著尿水一把捏住了自己馬眼。 很濕,很滑,根本沒辦法準確地捏住,江愉的手在guitou處滑了幾下,才勉強找對地方,止住了漏尿,但是這樣一番動作下來,他的褲襠已經完全濕透了,就連蓋在小腹處的白色桌布,好像也被沾濕了一點。 到底是在爸媽面前射精更丟臉,還是尿褲子更丟臉,江愉答不出來,他渾身都僵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么辦,現在坐著還沒什么,一會兒只要站起來,就一定能看見自己尿濕了的褲子,然后要怎么辦? 江愉的腦子一片空白,就連mama問他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臉那么紅,他也只是機械性回答說沒事,沒事,然后拿著筷子,繼續吃自己碗里的魚rou,連頭都不敢抬。 一頓飯很快,快到褲子都來不及風干,爸爸已經付了錢,還在打電話問江悅,怎么還在廁所里不回來,是不是不舒服。 吃過飯之后,楊茵她們幾個打算去逛街,孟嵐已經提前訂了溫泉酒店,一家人去泡溫泉,說了各自的打算之后,楊茵禮貌地道了謝,就先走了。 道別的時候,就連爸爸都站起來跟她們說拜拜,只有江愉,還是直挺挺地坐著,僵硬地側了側頭說了聲開學再見,根本不敢站起來,就連面前的桌布都不敢驚動。 “媽,你們先去酒店休息吧,我在這兒等江悅,一會兒我們一起回去?!?/br> 至少不能在爸媽面前站起來,至于其他的,江愉不愿意想,只想著先把爸媽支走再說。 人生地不熟的,孟嵐也擔心江悅一個人找不到地方,也就答應下來,“也行,那一會兒咱們直接去溫泉?!?/br> 江愉的眼神一直跟著父母的背影離開這家店,確保周圍沒有一個認識的人了,他才終于放松了兩條腿,掀開桌布檢查自己的褲子。 已經濕得差不多了,jingye融化,尿液冷卻,地圖一樣完全不規則的痕跡,一看就是尿濕了,就連自己的屁股底下,都是一小灘尿水。 明明是七月的南京,江愉卻覺得如臨冰窖。 江悅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他知道江愉會射精,卻完全沒料到他會尿褲子,看到他褲子濕成那個樣子,心里有種莫名的慌張。 不是因為害得哥哥尿褲子,而是覺得,自己好像把江愉推得更遠了。 “你這…我…” 江愉聽見他的聲音,抬頭看他。 “你滿意了?” 江愉的臉不紅了,現在臉色只剩下蒼白,但眼睛里還是紅的,紅得猙獰,明明是平淡的語氣,江悅心里卻像被針扎一樣刺痛。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江愉的嘴角微微揚起,是在冷笑。 “我…我去給你買條新褲子吧…” 江愉沒再回答他,而是端起桌上涼透了的茶水,直接倒在自己身上,從T恤下擺到褲子,全都不能幸免地濕透,只有這樣,別人才會以為他是被水打濕了,而不是尿褲子了。 確定褲子全都濕透了,江愉放下杯子,故作鎮定地走出了包間,留下江悅一個人,呆呆地跌坐回椅子上。 我好像做錯了,江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