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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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九歌借著從前的記憶,輕而易舉的避開仙門的看守,混進門派中。 他從前被這里的人毫不留情的趕出去,那些人變臉的速度如此之快,對他是如何嘲諷謾罵的,現在想來清晰在目,他從未忘懷。 此行前來,自然不是顧念舊情,想要求誰網開一面,讓他重新進入門派。 他是來復仇的。 當初之所以會修錯了道,修為盡失,都是因為當年他深信的師尊所害。 晏九歌不是一開始就傲立群雄,成為仙尊的,他也是從小修煉起來,修仙道上該吃得苦,受的罪,一樣也沒少,他也不是一開始就獨得師尊的青眼。 那時候,他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無父無母的孤兒,摸爬滾打的投入蓬萊門下。 蓬萊的仙尊們,不可能只有一個徒弟,而是選拔外門弟子,從中挑選好苗子作為內門弟子,內門弟子當中的佼佼者才有機會晉升為嫡親弟子。 雖然表面上看著像是公平競爭,實際上這種晉升嫡親弟子的機會,雖然不是絕對,可是希望十分渺茫,真正的嫡親弟子早就內定了,怎么會從內門弟子中挑選? 那些來拜師的人,掛著弟子的名頭,實際上除了嫡親弟子,無論內門還是外門弟子沒有機會得到師長的傳承,他們都是跟著下面的師兄教導,學些基礎的入門功法,而真正的內門功法根本不會傳授。 晏九歌當年能有那么輝煌的成就,除了自己勤奮,也跟他的天賦絕佳脫不開關系,被破裂晉升為嫡親弟子。 大道至上,擁有得天獨厚的天賦已經跟大部分蕓蕓眾生拉開了距離。 就是因為他的天賦極高,在一次比試大會上拔得頭籌,才入了師尊的眼。 成為嫡親弟子后,所獲得的資源以及功法已經非其他弟子所比。 所以他一直都對這位師尊的重視和栽培銘感于心,深信不疑。 然而就在他獲得玉衡仙尊的身份地位時,正好修為遇到了瓶頸,他正苦于無法再進一步時 他的師尊突然給了他一套功法。 對師尊深信不疑的宴九歌沒有任何質疑的修煉了。 修煉中途發現有些不對勁,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他那師尊實在好演技,晏九歌又對他信任非常,所有的懷疑都在那虛假的關懷里被他那好師尊給消磨了,于是宴九歌發現自己體質發生變化時,已經晚了。 先天道體變成了絕世爐鼎體質。 而他那個好師尊卻想把他當成物品一樣獻祭給他的另一個嫡傳弟子,晏九歌的名義上的大師兄。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都是弟子,為何他的師尊如此偏寵。 他的天賦明明比大師兄更好,他擁有的身份地位,也都會給門派、給師尊帶來數之不盡的資源和榮光。 為何就偏要將他作賤至此。 后來他才明白,那大師兄是他師尊與人有染生下來的私生子,因為出生不正,被記作弟子養在身邊。 而他一直敬重的大師兄竟然知曉這件事情,卻從未對他提及半句! 那對父子從頭到尾都在騙他,還騙了那么多年。 被師門如此利用,把他捧上高位,讓他狠狠的摔下來,讓他原本的大道前途盡毀一旦,宴九歌焉能不恨! 宴九歌曉幸逃脫那對父子的魔爪,為了不被抓回去,他不惜鬧了一些事情,順利的激怒平日里對他羨慕嫉恨的修士,直接被打落凡塵。 修仙之人在凡間禁錮太多,那對父子能耐再大,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他,于是宴九歌躲在茫茫人世里這些年,沒有一刻不想回來復仇。 就是因為他們,自己才淪為如今爐鼎的命運,被兩個魔物……新仇舊恨,怎能不報! 但他還沒那么蠢,直接對面剛,他如今只想來探探底兒,回頭再想辦法對付那兩個人,讓他們也嘗嘗身居高位后身敗名裂,被人欺辱的滋味。 他能孤身來這里,當然也是抓住那兩個魔頭不在的時候,他們近日以來就神神秘秘的,沒有繼續纏著晏九歌雙修。 晏九歌巴不得他們不來找自己,就趁機潛入門派打探。 得虧他多年以來在這里長大,對環境熟悉,否則還不一定能躲過其他弟子的巡邏,也是因為這個時候,他那好師尊還在給弟子們上課,不在房里,正是打探的好時機。 房間里似乎沒什么異常,晏九歌卻知道這個平平無奇的房間里隱藏著一個詭異的地下室。 他曾經被抓到哪里關過一段時間。 仿照著記憶中的位置,按下開關,背后的墻壁很快移開,露出一個暗道。 晏九歌謹慎的布下一個印,只要有人靠近這里他就知曉,也能及時逃脫,如此不知妥當,才敢下去。 他直接走進去,很快就到了一處空曠的地下練武場,能不聲不吭的瞞著全門派挖出這樣地道,可見那老東西費了多少心思。 從前來的時候這個暗道里都有一些絕品珍寶靈器,晏九歌壞心思上頭,來都來了,他不拿走一些東西,怎么好空手而歸,更何況是他們先對自己不起,何必講什么道義。 他時間不多,只能快速收刮一些對他有用的東西,一個貯存寶器是可以裝下許多大物件的,能帶走的全帶走。 無意中開了一道門,他看見這個密室十分奇怪。 除了一幅畫,還有一個金棺,就再無其他東西。 他走上前一看,畫上是一副人像圖,但因畫像年代久遠,有些泛黃,依稀可見畫上人豐神俊朗,一身紅衣勝火,氣勢不凡,除此之外并無任何特別之處,他很快將目光落在了金棺上。 金棺上下了重重封印和符箓,又因金棺材質特殊,依稀看見里面躺著個人,更清晰的面目卻是瞧不清。 他猜測此物對老東西來說應該重要,否則不會放在這里,他正要看仔細些,手上的結印發光,他猛地將畫像收起,把金棺給收納到貯存寶器里,風卷殘云的又收刮了不少好東西,才離開暗道。 好歹也是教出晏九歌這么個高徒的得道高人,自己的東西被人拿了,怎會一竅不知? 當他發現自己的室內進來賊人家立刻趕來。 正巧看見一道殘影一閃而過,立刻追上去。怒目喝道,“豎子爾敢!”強悍的靈力瞬間壓過去,那人竟絲毫不受影響。 他臉色一變,萬萬沒想到這賊人境界不低,還是元嬰修士。 修真界生存法則之一就是強者為尊,若要搶劫別人的寶物,定要斬草除根,否則一朝那人修 為大漲,就是禍根。 清靈尊長自以為已經斬草除根,可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還是有了漏網之魚。 這賊人讓他不免猜測,難不成是他曾經得罪過的修士,如今來復仇了?可也對不上,他在外面干的那些事情從未用過真實身份,怎么會知道他是蓬萊仙尊? 若叫人知道他蓬萊高風亮節的清靈尊長是個搶奪他人天靈地寶的悍匪……盡管修真界默認這種潛規則,可默認不等于可以暴露出去! 想到這里,他殺意洶涌,此人不能留! 清靈尊長為了避免有人知曉他的真面目,決定親自處理。 元嬰,呵!清靈仙尊不屑一顧,元嬰期雖可算得上是高手,但是在合體期的大能面前完全不夠看。 修士的等級,哪怕只差了一級就是不可跨越的鴻溝,更何況他是立于元嬰期,出竅期,分神期之上的合體修為。 小小元嬰,又能逃道哪里去。 他雖瞧不上元嬰,卻估錯了一點,那元嬰修士本就是有備而來,又對他十分了解,他又收刮了不少殺傷力極強的寶物。 知已知彼,又身懷異寶,就算在合體修士手上討不著便宜,也不可能被徹底碾壓。 “小子,自尋死路?!鼻屐`尊長很快就攔住了晏九歌的去路,居高臨下的傲慢在看到晏九歌那張臉時,震驚愕然,“竟然是你……” 在他震驚之余,晏九歌率先出手,不留任何余地的殺招結合了寶器的威力,第一下就讓清靈尊長受了傷。 “不錯,是我,師尊,受教了?!?/br> “你竟然還活著,哈哈哈哈……”清靈尊長表情狂喜,“看來我近日不只是能追回你偷走的那些寶物,還能把你帶回去?!?/br> “老東西,你且回頭看看你腳下是什么?!标叹鸥枥湫?。 “你少誆我……!”話音未落,無數道金光鐵鏈涌出,形成牢籠之勢,這般法陣,若沒有足夠的時間根本布置不來,分明就是故意引他來此! “你這逆徒!”清靈尊長暴怒,試圖抵抗這金光牢籠。 晏九歌才不給他機會掙脫,當下結出金光靈陣,一把能擊破合體修士靈體的長槍從金光靈陣中直指清靈尊長,晏九歌冷漠道,“你這逆師!” 話音落下,長槍飛出。 “轟——”金光乍現,與清靈尊長的靈力互相碰撞出巨大的火花,那金槍穿破了清靈尊長的腰腹。 而晏九歌也被靈力波及炸傷。 清靈尊長徹底昏迷,他原本可以碾殺晏九歌,錯就錯在他低估了對手。 晏九歌狼狽的爬起來正要補刀,已經有人正在趕來這里,人數還不少……方才的動靜鬧得太大了,把人吸引過來。 晏九歌只好不甘心的逃走,根本沒時間補刀,殺了清靈尊長。 設下那法陣只是以防萬一,沒想到他運氣不好,當真遇上了那老東西。 “咳……”晏九歌吐出一口血,想到自己付出那么大的代價,竟然沒殺了那老東西,慪在心口,又吐出一口血來。 法陣反噬,他的靈丹被震碎了。 出來這一趟,什么都沒探到,只收羅了一堆寶物,又傷了老東西,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碎了靈丹,也不知是虧了還是賺了。 晏九歌倒在地上,無力逃跑,痛得爬不起來。 想起自己收了不少靈丹妙藥,也不知道有沒有能救命的東西。 翻出丹藥,竟都是叫人生死不能的毒藥……他當時太著急了根本沒仔細看。 晏九歌;“……”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