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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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歲月寧靜枯燥,又遠離人煙,什么都沒有,生活上多有不便,宴九歌每次下山都要買上好多東西,偏他落魄到連一個儲物寶器沒有,還特別窮,回回下山都是帶上自己打獵來的動物下山交換銀錢,采買物資,大包小包的帶上山。 比起流落街頭,他好歹還有個居住之所,時間長了,也收拾得有模有樣。 每日的生活都井然有序,不是在打坐就是干雜活,洗衣燒飯,或者開辟菜園挖水道,順便喂喂兔子和逮來的野雞。 宴九歌萬萬想不到兔子那么能生,一窩好幾只,竟全都被他養活了,經常滿院子蹦噠。 一個近乎破爛的茅屋被他收拾出幾分模樣,干凈利落,充滿生活氣息。 他逐漸習慣了人間財米油鹽的生活,心境平穩了許多,連帶著修為更上一層。 若日日如此清貧苦修,他到也還算滿意,可惜不如意的事情終究還是有。 原因不外乎就是他養在體內的兩條孽畜。 也不知是不是開了靈智,宴九歌發現她們越來越具有自己的想法,聽得懂他的話,卻依然我行我素,霸道又不講理,經常在他識?;蛘選ue里進進出出,實在是很符合它的身份。 畜牲。 宴九歌每次被yin水打濕褲子時,都會狠狠在心里罵上一句,甚至惡毒到幻想,如果有一天他跟這兩條蛇分開了,有機會的話絕對要剁了,剁成幾段喂狗。 年輕俊美的男人修為更上一層樓后,連皮相都變得更加清冷絕塵。 因為某種難言之隱,導致男人睡覺時,只穿著一襲月白色長袍,長至腳踝,非常之保守。 夜晚寧靜之余冰冷的月光從小窗那里照耀進來。 床上的人突然發出聲音,呼吸急促炎熱,眉頭微皺,雙手不自覺的抓著身下的被褥,隱秘的呻吟脫口而出。 “嗯……” 散發著點點光芒的紫色識海被黑色的小光球包裹,吞并。 宴九歌臉色酡紅,細汗從額頭冒出,無與倫比的快感讓他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他在黑暗里飽受情欲的折磨。 從最開始的拒絕和反抗,他已經適應了這欲仙欲死的快感。 再一次汗水淋漓的從無盡的春夢里驚醒,宴九歌臉色逐漸變得難堪。 他雙眼死死的盯著茅草屋頂,手用力的抓住身下的被褥,手背青筋凸起,最后憤恨的高高抬起,狠狠落下。 “砰!”一聲,受不住重擊的小破床被靈力震壞,宴九歌一臉懵逼的躺在破破爛爛的木頭堆里,氣得心梗疼。 最后惱怒的挽起袖子收拾好床被,拎著錘子大半夜哐哐哐的修床。 等他修好時,天也亮了,宴九歌只好冷著臉去洗漱,打完一天的獵食,就開始按部就班的打坐。 識海里的小畜生一點也不安寧,不停的搗亂。 宴九歌忍無可忍,“不想待就給我滾出去!” 誰知道那兩條蛇就那么圍繞著他的識海盤成了一圈,還用尾巴尖去戳著玩。 “你們……”宴九歌被逼得眼睛微紅,識海根本經不起觸碰,肌膚上有被蛇尾爬過的詭異之感。 “不要動我的識海!聽不懂人話嗎!”宴九歌氣得胸膛激烈起伏,恨不得抓住那兩條蛇丟在地上剁掉。 可是那兩條蛇就跟故意對著干一樣,越不讓做什么就非做什么。 說了不讓碰,它們竟然把他的識海當做小球一樣拋來拋去。 宴九歌渾身一抖,咬牙切齒,“不要玩了!”這叫不通靈智?分明就是開了智的靈物,實在可恨!可恨! 他悔,早知今日,當初煉化了,何來今日的難堪惱羞。 怒在心頭,再一次萌生出了殺意。 細數這兩個孽畜從開始到現在,給了他多少難堪,他日日夜夜都要忍受它們在自己識海肆意妄為,像個蕩婦一樣每天大張著腿由這兩個孽畜在他腿間進進出出,識海被褻玩,不是交配,更勝交配! 他玉衡真君縱橫半生,何曾這般受過恥辱。 但他剛起這個殺念,體內的孽障似乎有所感應,很快,宴九歌渾身劇痛無比,最后竟也站不住,癱軟在地上。 要不是他極好面子都忍不住地上打滾一遭。 識海里的兩條蛇突然出現在他身上,宴九歌眼睜睜的看著它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手腕粗細的體積變大成碗口粗壯,連長度也增加了許多。 這兩條通靈的孽畜似乎不只是有自我意識那么簡單。 變得碗口粗大的白尾纏住了他一條腿,黑尾則纏繞在他的上半身,宴九歌驚駭無比,竟無法動彈。 下身本就空蕩蕩的什么都沒穿,只有一件保守的長袍。 白尾很快鉆進長袍底下。 宴九歌渾身一顫,驚懼的叫出聲,“滾!滾開??!” 白尾埋進他雙腿間,細長的蛇信正在舔弄著rou花內壁,被詭異到如同活物一樣的蛇信侵入令人驚懼到頭皮發麻。 “滾開,你們兩個畜牲!”他剛罵完就發出一聲慘叫。 只因為鉆進衣袍底下的白尾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腿根,尖銳的毒牙刺破柔嫩的肌膚,宴九歌抽搐著想要掙扎,想要把那條該死的蛇打死,可恨他只要一起殺念,就渾身劇痛。 黑尾也爬上肩頭,咬了他一口。 宴九歌殺念越強,疼痛劇增,最后受不住的求饒。 “不要咬了,求求你們,放過我……” “你這卑賤螻蟻,竟想弒殺本尊?!?/br> 宴九歌的大腦里突然響起一道清冷磁性的聲音。 “你是誰……”宴九歌因為疼痛而顫栗不已,他身邊的活物只有這兩個孽畜,難道是它們不成! “一口一個孽畜,膽子倒是不小?!绷硪坏缆曇繇懫?。 宴九歌恨得咬牙,竟然真是它們。 從他們傲慢的語氣和稱呼來看,似乎從前的地位不輕。 這個世道上有的大能隕落得特別快,比如他自己。 有的大能也是時也命也,會到人間歷劫,等歷劫成功后,元神歸位,前途無量。 宴九歌此刻萬千想法也只能隱忍蟄伏,乖乖認慫。 這兩個不知是什么妖魔鬼怪的東西,落魄到化為靈物的地步,還能把他折磨成這樣,論實力也在他之上,因此他也只能做小伏低。 他強行忍著不甘道,“兩位……前輩,是晚輩唐突,還請高抬貴手,饒我一回,晚輩以后定不敢再冒犯前輩?!?/br> “算你識相,你這身體實乃天生爐鼎名器,對我們修為有益,待我們化形過后,自會許你好處?!?/br> 好處? “……不知可否告知晚輩兩位前輩,何時化形?!比羰堑人麄兓?,自己也能撈些好處,那些個難堪也不算白白忍受。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可以跟這兩條蛇分開!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哼,至多一個月?!?/br> 宴九歌聽了大喜,“前輩所言當真?若真如此,晚輩自當義不容辭,協助前輩化形?!?/br> 一個月!宴九歌心情激動,只要一個月就能跟這兩條蛇說拜拜,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他高興的了。 兩條蛇主動松開了毒牙,分別在他的肩膀和腿根留了兩個血淋淋的小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聽話的緣故,兩條蛇沒有故意為難他,傷口倒是不太痛,只是有些酥麻。 宴九歌還沒從一個月就能擺脫兩條蛇的驚喜中回神,rouxue遂不及防的被破開,宴九歌猛地睜大了眼睛,震驚而無措,略微茫然。 碗口粗大的白尾不知何時變成手腕粗細,一個勁的往他rouxue里鉆進去,緊閉的rou瓣徹底撐開,不留一絲縫隙,緊密的貼合蛇身,粗糙的鱗片不斷的廝磨他的xuerou,宴九歌來不及反應,宮口被摩擦頂撞,接二連三的高潮讓他抽搐不已,yin水一股一股的噴出,被堵在rouxue中,洗刷著體內的白尾。 當白蛇回到識海,被撐開的rouxue一時無法并攏,呈被撐開的模樣,堵在里面的yin水噴涌而出。 黑尾緊追其后,纏在他的腰間,繞了一圈,蛇頭探入衣袍底下,順著撐開的xue口鉆了進去,yin水充當了潤滑劑,沒有給宴九歌帶來多少痛苦,只是難堪依舊。 不是交媾,更甚交媾。 他雙腿大開,憋著一口氣敢怒不敢言,面目有些扭曲。 “兩位前輩既是入識海,又何必……啊哈…”他驚喘著氣息,語不成調。 清冷磁性的嗓音帶著笑意響起,“蛇乃冷血之物,恒溫之所便是天堂,你用自己作為容器,那就是我們的巢xue,從你體內回到識海,有何不可,你卻怪我二人,豈不講理?!?/br> “我……!”宴九歌那里有臉說是自己貪心偷了蛋的事實,只能憋屈的等著剩下的那截蛇尾進去。 等他終于忍過去之后,早已經yin水泛濫成災,rouxue甚至空虛的收縮了幾下,有些饑渴的希望再次被填滿。 宴九歌咬牙爬起來,經歷過高潮的身體有些泛酸和疲倦。 他只想趕快去洗干凈一身的狼狽,沒有去查看自己的識海,正在逐漸從淺紫變成深紫。 兩條蛇吐著蛇信圍繞著他的識海,形成一個包圍圈。 冰冷的蛇瞳看著識海的變化,無聲的各自占據一個方向,盤成一圈。 宴九歌站在院子里拎著木桶舉到頭頂,從上而下的將自己徹底打濕,他長身玉立,單薄的衫衣貼在身上,內里的肌膚若隱若現,透著無名的誘惑。 他不知道自己渾身濕透的模樣,被兩雙眼睛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