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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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養蛇這件事情是很匪夷所思的,可是修真界的奇葩事也不差這一件了,晏九歌寬慰了自己兩句就順理成章的接受了這件事情。 反正天知地知,只有他自己知,比起被人當禁臠采補,只是兩條蛇而已,他能接受。 唯獨有件事情讓他苦惱。 這兩條蛇平日里呆在他的識海里就算了,他只要不去看就可以當做不存在,可是偶爾會很尷尬的發現它們他們在rouxue里鉆來鉆去,那種感覺太詭異,也很讓他窘迫。 他試著跟兩條蛇溝通,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開靈智,半點用都沒有,為了靈力,他也只能忍了。 晏九歌逐漸習慣了身體里有蛇這件事,眼睜睜看著它們從拇指大小一點點變大。 他的靈力也一日比一日更強,三個月后,他終于達到了心動階,可以重新踏入登仙臺,進入修真界。 他雖迫不及待的想上登仙臺,到底是一時沖動。 他可是極品爐鼎體質,沒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去修真界就是個靶子,誰都想把他煉化,或者采補,他按耐住自己的蠢蠢欲動,至少到了元嬰,再上登仙臺比較保險? 他瞬間打消了現在就去登仙臺的想法,一放松下來,竟覺得肚子很餓。 戴上弓箭準備去打獵,晚上吃頓rou,他修的逍遙道,自在隨心,現在雖然已經能夠辟谷,可惜他墜落人間開了葷,就十分想念這口腹之欲,不想辟谷了。 進入心動階的他無論是視力、體力、包括力量都不同以往,不像以前那樣只能打個小兔子什么,有時候還落空,現在他箭無虛發,很快就打了不少山雞和兔子,撿在背簍里裝著,他想山雞可以吃,兔子就養著做儲備糧好了。 山中清冷,他一個人未免寂寞,養著兔子也好添些活氣,順路撿了不少柴火回去。 他不擅長廚藝,從前更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今落魄后,燒飯頗有心得,一只山雞被拔了毛,開膛破肚,再去院子里拔了一些自己種的菜,湊合著做了一頓,吃得心滿意足。 吃飽喝足,拿了衣服去洗澡。 眼下正是冷秋,一入水就凍得打啰嗦,他忍著寒意堅持了好一會,靈力運轉,很快就熱起來。 他靠在水邊,愜意的享受這一方安寧。 他望著頭頂的星河,有些恍惚,仔細想來他前半生的風光落魄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可其實才過了三年。 就在他感嘆、難得傷悲春秋時,下身傳來異樣,有什么東西爬過。 晏九歌臉色一黑,伸手一抓,抓出一條白蛇來,那條蛇長得很漂亮,鱗片還很軟,嬰兒手臂一般粗細,長約五寸,它似乎不喜水中的寒冷,剛從識海里出來就冷得想鉆回溫暖的xue里去,才進了個頭就被抓出來。 它親昵的纏繞著晏九歌的手臂,腦袋輕輕觸碰了下他的手腕,好像在示意他放手。 晏九歌如今有點飄了。 沒有靈力時,他覺得以身飼蛇也無所謂,只要能讓他得到靈力,如今他就差一步之遙就可以達到元嬰,突然就覺得這兩條蛇礙眼起來。 現在還不如何,以后進了修真界,難不成也要養著這兩條蛇,萬一被別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么編排他走歪門邪道,對他喊打喊殺,萬一意外暴露自己的體質……他臉色一冷,捏著蛇的手勁逐漸加重。 弄死了,不就沒有這個煩惱了……他似乎透出了殺氣,那條蛇竟狠狠咬了他一口,在手腕上留下兩個血淋淋的洞。 “你這畜牲!”晏九歌再不喜歡蛇,也是他養了一段時間的,如今被它咬一口就惱羞成怒,心道這等冷血畜牲,果然留不得,現在就會咬他,長大了豈不是禍害! 他完全忽略自己剛才想殺了白蛇的舉動,才引起的反噬。 他惡狠狠的將蛇丟在地上,“滾!莫讓我看見你!” 白蛇被摔得頭暈眼花,在地上盤了一圈,很快就爬走了。 晏九歌冷眼看白蛇離去,黑蛇是個呆不住的,經常往外跑,現在不在他身體里。 他的靈力沒有流失,晏九歌驚喜,當下覺得把那兩條蛇丟棄果真是好事,省得他總是難堪,忍著異樣由著那兩個畜牲進出這他的身體和識海。 解決了心腹之患,他心情大好,泡了沒多久就打算起身披上衣服回到茅草屋。 可是他剛站起來就渾身一軟,倒在水里去,腰腹一陣激烈疼痛。 他所在的地方不是深水區,不應該淹沒他一個大男人,可是他渾身無力,只能在水里掙扎,湖水侵入他的口鼻,四肢無力的揮動也無濟于事,空有充沛的靈力也使不出來,腰腹如同火燒,疼得他痛不欲生。 難不成我今日就要死在這里?! 晏九歌心中一陣悲涼,水面激烈的動靜逐漸平息,之冒著幾個泡,正當晏九歌以為自己要死去的時候,他“嘩啦”一下從水里起身,激烈的咳嗽。 之前離去的白尾正盤他腰間。 “咳咳咳……”晏九歌咳得撕心裂肺。 他總算是明白了,他身上的靈力離開了兩條蛇根本就用不了!這意味著他有可能這輩子都甩不掉這兩條蛇! 他緩過來后,臉色陰郁。 他到底曾經是天驕大能,自尊心強,哪怕可以為了一時的局勢隱忍,不代表可以一直忍下去。 若是從今往后都要依賴這兩條蛇修煉……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他偏偏沒得選擇,也不想放棄。 白尾剛剛離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明白離開了它,自己落在水里都難以自保。 平白被威脅上了一課的晏九歌清冷嫡仙的面容有些扭曲。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孽畜?!?/br> 孽畜盤繞著他的腰肢,將蛇頭探入xue口,緊閉的rou縫被頂開,露出濕軟的天堂,那是冷血動物最鐘愛的故鄉,自通靈的那一刻,它就在xue里誕生,這是他的巢xue。 晏九歌剛披上衣袍,渾身一僵,用力的抓住衣袍,臉上染上一層薄紅,宛若那潔白無瑕的天山雪蓮被染上艷色。 他連走都不敢走,生怕徒生難堪。 不該存在他身上、隱秘禁忌的雌xue里孵化了兩條靈蛇,無數次的被開擴,從拇指大小到最后嬰兒粗細的蛇軀,兩者不可相提并論,如今長大了,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這也就是他為什么無法容忍的緣故。 每一次進出都讓他非常難堪,他甚至會為之動情。 這樣的體型……已經不是從前能比,他是人,不是禽獸,怎能因為兩條畜牲而情動,難以自抑,這和那些爐鼎被cao干有什么區別?! 蛇是冷血動物,還泡過寒冷的湖水,一進入那濕熱的xue里就讓晏九歌打了個顫,有些粗糙的鱗片摩擦著rouxue,每深入一寸就讓他難耐一分,他咬緊了牙齦,指甲掐入手心。 哪怕這方圓天地無人,他穿著衣袍,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要燒起來。 他不自覺的喘息出聲,雙腿并攏,有些惱怒,“夠了,你快些進去罷!算我求你!” 緩慢的廝磨帶來強烈的空虛感和不滿足,讓他恨不得身體有什么東西捅一捅,好讓他快意一回,這般有違倫理的怪誕之事,叫他如何忍受!他起殺心有什么不對! rouxue不自覺的夾緊那緩緩進入,興風作浪的小畜牲,強烈的刺激讓他兩股打顫,rouxue不知廉恥的蠕動,仿佛在催促,似sao浪的想要那畜牲更進得更深。 yin水嘀嗒著滴落在草地上,晏九歌扶著樹干,喉頭擠出幾聲輕吟和性感的喘息。 白尾進入大半,只剩下一截尾巴還在磨嘰,晏九歌大怒,狠狠的掐了白尾的尾巴尖。 體內的白尾吃痛的狠狠一鉆!徹底的埋入體內,不知道撞著那里,逼得晏九歌驚喘出聲,欲望蓬勃。 他撐著樹干,狠狠的閉上了眼,認命的握住自己挺立起來的性器,以他自己喜歡的放肆撫慰。 真是可惡!這個該死的身體,那該死的孽畜! 他一邊在心里罵著,一邊加快了速度,嫣紅的唇瓣輕啟,guntang的氣息吐出,酥麻的快意涌上全身,xue內的蛇并不安分,仿佛要報復他之前的那一掐之仇,在身體里作亂,不斷的頂撞宮口,晏九歌身形激烈顫抖,登上極樂的高峰,瞬間發泄出來。 他全身虛軟的跪坐在地上,又罵了一句,“畜牲?!?/br> 腿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他轉頭一看,果然是黑尾回來了,正順著他的大腿根部繞了幾圈,往上爬,rouxue里噴出的yin水做了潤滑,它很順利的爬了進去。 “嗚!”正處在高潮過后的敏感rouxue又吃進一條蛇,rouxue被迫張開,徹底填滿,晏九歌跪座在地上,他渾身上下透露著情欲的氣息,表情誘人,很難不讓人想歪。 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傳來,他再一次嘗到噬骨的歡愉。 好在黑尾進去得很快,并無意折磨他,晏九歌很快就從情欲中清醒過來。 他又進水里重新清洗了身體,臉色不善的回到屋子,決心要想個法子跟這兩條蛇分開! 他實在受不了每一次都要這樣來一回,虧他沒修無情道,否則早就破了禁忌,再修不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