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叫主人或者司洛先生
“你別緊張?!?/br> 司洛看靳悅的手笑,“好像是靳警官比較緊張?!?/br> “我緊張?!?,靳悅苦笑,“我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哦,有,上次你說要和我分手,我也這么緊張?!?/br> “別緊張?!?,司洛的腦袋枕在靳悅的肩膀上,“如果我得病,我們就立馬分手?!?/br> “司洛!” “聲音小點,這可是在醫院?!?,司洛像感受不到靳悅的生氣,“現在分手也行?!?/br> “我生氣了?!?/br> “生病的事不好說,我會控制不了自己抽動,我會流口水,反正就是生不如死,我不要你看見我那副樣子?!?/br> “我真的生氣了?!?/br> “我到時候就躲起來,一個人生活,也不再招惹誰,死得干凈就行。到時候我要住在深山里,一犯病,我就隨便找個山頭一跳,你說好不好???”,司洛回頭,靳悅別著臉不出聲,司洛輕笑,想抽出自己的手,但被靳悅握得牢牢的,“你是成年人了,別這么天真,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只是伴侶?!?/br> “你再說一個字…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我就…哦!我就跑到島上和他們簽合同,告訴他們如果司洛不要我,我就自愿成為島上的公用奴隸?!?/br> 司洛的臉色有些難看,“誰告訴你的?” “島上的奴隸討論的時候我聽、唔!” 司洛惡狠狠捏著靳悅的臉頰,“以后想都不許想這件事,聽見沒?”,靳悅沒吱聲,“你聽見沒?” “不可能?!?,靳悅疼得沒有緊鎖,“不、可、能!” “司洛!司洛在嗎?麻煩來前臺拿一下檢查報告?!?/br> 司洛松開手,“靳悅,你給我等著?!?,靳悅站起身討好地去拉司洛的手,被司洛狠狠扇了一巴掌,手背立刻鼓起一個掌印。 “您好,我是司洛?!?/br> “這是您的報告單?!?/br> “好的謝謝?!?/br> “洛,我…”,司洛看了靳悅一眼,靳悅低下頭站在一旁。 司洛深呼吸兩次,看向最后的結果,笑起來,劫后余生的喜悅席卷了他每個毛孔,“悅,我沒得病?!?/br> “這真是…”,靳悅想笑,可嗚咽聲更先傳出來。靳悅被司洛攬進懷里,靳悅哭得像是剛拿到冰淇淋還沒來得及咬一口、冰淇淋就掉在地上的孩子,委屈、慶幸、后怕、難過,多種情緒雜糅在一起,靳悅哭得停不下來,抱著司洛站在眾人面前哭。 司洛輕輕地撫摸靳悅的背,“不哭了,不哭,讓你跟著一起擔驚受怕了,不哭,我沒事,別哭了?!?/br> “嗯?!?,靳悅一邊哭一邊委屈,“可你總說要丟了我?!?/br> “好了,不哭,我不丟下你?!?/br> “你保證?!?/br> “我保證?!?/br> “我不信?!?,靳悅越想越委屈,“嗚嗚嗚你總騙我?!?/br> “別哭,不然我現在就丟下你?!?,靳悅登時噤聲,司洛湊上去親靳悅,“短短時間哭了這么多次,不哭了,我們去看完主任就回家,好不好?” “好?!?/br> 看完主任,證明確實沒得病后,司洛輕松得快要飛上天,突然記起靳悅說的話,把臉一沉,“你跟我走?!?/br> “洛…” “叫主人?!?,司洛冷笑,“或者司洛先生?!?/br> 靳悅打了個哆嗦,“主人?!?/br> 司洛帶靳悅回到車上,把副駕駛的車座推到前面,彎下腰坐了進去,挪到主駕駛后面的位置,司洛用眼神示意,“進來?!?/br> 靳悅跪進專門給他留的位置,忍不住想求饒,可司洛和主人能求饒,司洛先生卻不能,靳悅道:“對不起主人,狗知錯了?!?/br> “門?!?/br> “是的主人?!?,靳悅把門拉上的一瞬間,打了個擺子。 “你剛前面怎么說的,再說一次我聽聽?!?/br> “主人…”,靳悅看司洛,司洛側著臉看窗外,“奴隸說‘我就跑到島上和他們簽合同,告訴他們如果司洛不要我,我就自愿成為島上的公用奴隸?!?/br> “你知道什么叫公用奴隸嗎?” “狗不知道?!?/br> “呵。不知道就敢拿來威脅我?!?/br> “對不起主人?!?/br> “一個字20下。算吧?!?/br> “37個字…是…740下?!?/br> “開始?!?/br> “是,主人?!?,靳悅把外套脫掉,挽起袖子,輕聲問,“主人,需要狗報數嗎?” “不用?!?/br> 靳悅垂下眼,由始至終司洛都沒看過他一眼。沒有絲毫停頓,狹小的空間里響起清脆干凈的巴掌聲,很快,隨之響起的還有粗重的呼吸聲。靳悅的臉已經腫得看不出模樣,兩個手因為反作用力跟著紅腫,就連膝蓋也開始像針扎一樣疼,可巴掌聲還在繼續,虐待永無止境。 司洛看了一眼表,時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多少了?” “回主人話,274下?!?/br> 司洛轉過頭看向靳悅,靳悅繃著的背突然塌下去,用額頭抵住司洛的肩膀,“奴隸不是求您饒恕,奴隸是想求您別生氣,那是奴隸能想到的最能威脅到您的法子?!?/br> 司洛扯起靳悅的頭,看著靳悅的眼睛,“誰把這方法告訴你的?!?,司洛笑,“你今天能不能活就看你講不講實話了?!?/br> “奴隸…奴隸不能說?!?,靳悅抖得搖晃,“求您開恩?!?/br> “鐘靖煜?!?,司洛的大拇指按在靳悅的傷口上用力壓,“他死定了?!?/br> “嗚嗚嗚主人,求您饒了他?!?/br> “本來你是有求饒的機會,可你剛才輸掉了?!?,司洛笑得殘忍,“整個島上知道這事的人不多,怎么可能有其他奴隸聊起呢?!?/br> “可他…可他…” “他怎么知道是嗎?”,司洛冷冷道:“整個島上至今為止簽了這份協議的只有一個人,你猜是誰?” 靳悅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竟然真的簽了這樣的東西,“可是…” “沒有那么多可是?!?,司洛松開靳悅,“你管太多了?!?,司洛推開門,冷氣往里竄,“瞧瞧,鐘靖煜來了,我讓你們兩個都給我…好、好、長、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