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你怎么把洛惹著了
司洛哼著求饒,原先是他惹靳悅,卻沒想到被逼到求饒,但司洛真的撐不住了,夾著腿劇烈哆嗦、射了兩個人一身,靳悅知道他射了,不僅沒放過他,反而做得更兇,嘴巴也是,吸吮他的舌頭,他逃去哪兒,靳悅就追去哪兒,他畏縮,把牙關緊閉,靳悅就用牙齒啃他的牙齒,“唔~嗯!”,靳悅聽見了權當沒聽見,懲罰似的,又把司洛惹得射了一次,自己才跟著射,只是性器還杵在里面沒有拔出。 靳悅啞著聲音問,“還這樣嗎?”,高潮后的不應期讓司洛顫栗,靳悅冷著調子也讓司洛心虛。 “不這樣了?!?/br> “司洛先生不以身作則嗎?話都不說全?!?/br> 司洛瞇著眼笑,“不這樣了,以后不弄傷自己了,我已經受到教訓了不是?” “還有呢?” “...還有?”,司洛邊恢復體力邊回憶,想著靳悅多半指的是自己威脅他那一樁,“以后不威脅靳警官了?!?/br> “叫哥哥?!?/br> “你別得寸進尺??!” “好吧?!?,靳悅無奈。 “悅哥哥,我錯了,成嗎?”,司洛渾身散架一般,“靳悅,怎么我哄你還哄錯了,那我這不是白受罪嗎?”,司洛笑,側著臉親靳悅,唇上冰涼涼的,“不是,你哭什么,我...我讓你受委屈了?” 靳悅包住司洛的手,啄他的指尖,“是你受了委屈,我心里難受?!?,靳悅聲發顫,“上次、上次小鐘說...說他做完像被虐待了一輪,所以...” 司洛的眼一瞇,把賬記在了鐘靖煜的頭上,“什么時候和你說的?” “上次在島上,你和席...小鐘主人在里面講話,他逃出來和我說的?!?/br> “他這個兔崽子?!?,司洛這下總算明白怎么靳悅忍成這樣都不碰他,“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嗯,他們比較變態,擴張潤滑都不做直接來,那肯定不行,你每次都幫我做了,所以我沒什么特別大的感覺?!?,司洛怕靳悅不信,又加重語氣說了一句,“真的?!?/br> “那我也心疼?!?,靳悅把司洛的手在手里暖著,又把被子扯過來裹住司洛,“你好幾次都扶著腰,我看見了?!?/br> “...”,司洛一下不知道能說什么了,總不能說那是因為你太用勁了吧,“你自己也被罰過,難道你和鐘靖煜那個兔崽子一樣?” “好像沒有?!?/br> “那不就是?!?,司洛推靳悅的胸口,“你先去洗澡然后抱我去,快點,我累死了?!?,靳悅“哦”了一聲,司洛拉住靳悅,“不對,你那天晚上怎么折騰我來著?” “我就混賬了那一次,洛,別翻舊賬了好不好?” “哼,那你還不快去洗澡,我現在被你折騰得半條命沒了?!?/br> “好?!?,靳悅吸了吸鼻子,小心抽出性器,聽見司洛咬著牙倒吸冷氣,又覺得心里泛酸。 靳悅踩下床去洗澡,司洛翻出手機給席聞打電話,“聞哥?!?,司洛把牙磨得吱吱響,“上次你說的活我接了,讓阿煜那個兔崽子洗干凈脖子安心等死吧?!?,鐘靖煜在席聞床上無端打了個冷顫。 席聞笑著挑眉掛了電話,“你怎么把洛惹著了?” “我????我哪兒敢惹他,我嫌命長嗎?” “呵,不敢惹他只敢來惹我?!?/br> “呃??!”,鐘靖煜快發瘋,席聞仿佛是千百年的醋壇子成精,誰的醋都要吃,被席聞頂得一哆嗦,鐘靖煜開口:“主人我錯了,我不敢了主人!您才是第、哈??!唔嗯!你、你他媽的、嗚嗚!我錯了嗚嗚我沒罵臟話嗚嗚!” 靳悅出來的時候,司洛已經睡熟,但眉頭皺在一起,靳悅抱起司洛,司洛像貓一樣眼睛只開了條縫兒,“靳悅?!?/br> “睡吧,我在,安心睡,一切有我?!?/br> “嗯?!?/br> 鬧鈴響起,靳悅小心地壓掉,瞥了一眼司洛,司洛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又接著睡。靳悅躡手躡腳踩下床,鉆進洗手間洗漱,一出來,司洛上半身壓在枕頭上,腦袋像小雞啄米一點一點。靳悅笑,抱著司洛進洗手間,放他在洗手池上,“張嘴?!?,司洛眼睛還閉著,張開嘴含進一口水,吐掉,靠回鏡子上,靳悅拿著電動牙刷,左手扶著司洛的下巴,右手給他刷牙,“嗡嗡嗡”,聲音一停,靳悅取出牙刷,司洛自覺地吐進水盆,又漱口,再一次靠回去。 靳悅失笑,司洛睜開左眼縫又合上,“你還好意思笑,我這樣是為了誰?” “為我?!?,靳悅不再笑,沾濕雙手擠出潔面乳,打好泡沫往司洛臉上涂。 “別弄臟我頭發?!?/br> “是的祖宗?!?,靳悅覺得甜蜜,司洛就揚著下巴心安理得等著他伺候,而他小心翼翼伺候著小祖宗,“你說...我上輩子不會是個太監吧,怎么明明是伺候你,我卻在這傻樂?” 司洛勾起嘴角,“可能是的?!?/br> “好吧皇上。您就擎好吧,奴婢這手藝可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 司洛忍不住笑出聲,從洗手池上跳下來洗干凈臉,“小悅子,伺候朕更衣?!?/br> “喳?!?,靳悅彎下腰將司洛打橫抱起,“皇上,奴婢這么伺候,您可還滿意?” “賞...杖責四十?” “...我不玩了,伺候皇上還被杖責?!?/br> “沒誅你九族都是給面子了,你見過哪一任太監敢這么抱皇上的?” “一般都是背,但我們家主子不是腰疼嗎?” “別貧,我們要遲到了?!?,司洛從靳悅懷里踩到床上,換好衣服,在鏡子前面照,猛地發現自己的眼神不一樣了。司洛抬起手,在鏡子里靳悅那里摩挲兩下,可不是不一樣了嗎,有這么一個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的人疼他,他怎么可能還和從前一樣呢。 “是,我知道我帥,但是主人,您別這時候發現這個秘密啊?!?/br> “呸。真不要臉!” 靳悅走到司洛身邊,跪在地上把他褶皺的褲腿扥展,又俯下身在司洛的腳背上親了一下,站起身,牽住司洛的手,鏡子里靳悅明朗、司洛俊俏,靳悅笑得得意,“這不是挺帥嗎,怎么不要臉了?” “走啦!” “好吧好吧??湮乙幌戮湍敲措y嗎?”,靳悅松開司洛去拿外套。 “帥有什么用,不還是在我腳底下跪著么?!?,司洛低聲嘟囔。 “我可聽見了??!司洛~!” “哼?!?,司洛穿好外套輕扇靳悅一巴掌,“怎么,我說錯了?” 靳悅跑上去追司洛,握緊司洛甩開自己的手,“沒錯沒錯,我給你跪下,你別生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