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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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寧書的狀態只能說是半夢半醒。 他勉力睜開雙眼,眼前的是一塊松垮垮的布料,正隨著主人的動作輕輕顫動著。 好……好黑啊。 前方隱隱約約有一點黃色的微光,不過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看了。 他昏昏沉沉地倒掛在魏風肩上,不知道是因為腦袋充血還是怎的,莫名有一種嘔吐感,不過很快就被一陣強烈的睡意壓下去了。 寧書努力瞪大眼睛,但仍然上下眼皮直打架,終于,他抵抗不住身體的欲望,睡了過去。 魏風回到家,站在門口感謝了一番大家伙的找人之情。村子里的人多半表示不介意,畢竟無論是哪家的人跑出去了,事情一鬧大,全村都得遭殃,利益相關,誰能不費心費力呢? 魏風關上門,只覺得怒不可遏。 自己明明是出于同情,這才往買家那里晚送了幾個小時,萬萬沒想到這小子還能生出這樣的心思,這下可好,不僅是送過來的三百塊押金全都得給退還,甚至還連累全村人大晚上出去找人。 他越想越氣,推開門就把寧書往床上重重摔去。 寧書猛地被劇痛喚醒——他只覺得自己的脊骨要斷了,渾身上下三四處都好似骨折了一般,痛感就像過電似的直直通向腦門。 “你……”幾個小時沒喝過水的嗓子,勉強擠出一個沙啞的音節。 剛只是發了聲的功夫,魏風就猛的撲上床來。 他隨手一扯就脫掉了平日干活時穿的青色汗衫,隨即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咒罵道,“你這賤貨真會挑時候,不是大的主顧你不得罪,你說這里誰也不要你,你有什么價值?” 寧書皺著眉頭,雙手努力地掰著魏風的手,想躲避他的桎梏,可是力量的差距,讓他不得不放棄。 一個是整日下田干活的種菜農,一個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勝負。 “咳咳咳咳咳……快放開我,你要把我掐死了……”寧書無力地擊打著魏風的胸膛,一邊不斷咳嗽著。 他眼前的世界已經花了起來,他覺得臉上熱熱的,頭腦也發昏,聚不起一點力來。 魏風大發慈悲的放開手,“剛剛是我說錯了,哪里會沒有人要你呢,給你賣到白窯子里去,應該挺受歡迎吧?” 他譏諷地笑道,“畢竟……我們這窮鄉僻壤,像你這樣的人見的還不多呢?!?/br> 他隨意地伸出手掐著寧書的臉。 寧書已經從最初的驚愕轉化成了絕望。 他的心口傳來劇痛,一切都變了,從前的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他早該料到的,從魏風要把他轉手賣掉的那一刻起……就該料到的。 魏風……不是他認識的魏風,或者……是他從來沒有認識過魏風。 “在那之前,我總得嘗嘗你的味道……把你買回來這么久,光看著,我心里也怪癢癢的,”魏風把手探進寧書的領口,“之前顧著小雨,現在……我什么都不用顧及了?!?/br> 意識到魏風要來真的,寧書突然有了力氣似的,一把推開了他,“放開我,你別碰我!” 驟然被推開,魏風略有些不可置信,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連甩了寧書兩巴掌。 巴掌聲回蕩在空蕩蕩的屋子里,顯得格外清脆。 寧書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一重就往床上跌去。 魏風重新騎到他身上,死死地壓著他的臉,“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你沒有任何資格跟我談條件?!?/br> 寧書拼命地掙扎著,他從被賣到這兒以來,幾乎沒有違抗過魏風的意愿,一來是他認清了自己和魏風的身體差異,二來也是出于一種信任。 如今這兩條哪一條都站不住腳,他不得不再為自己的身體反抗一回。 “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很不聽話呀?!蔽猴L斜斜睨了他一眼,收緊了手。 “放開我!你個王八蛋……”寧書怒罵一聲,心里明白今晚是逃不過了。 “呵呵……” 魏風隨手扯掉了他的褲子,伸出手輕搓了一下寧書的花唇。 “嘶,還挺嫩的……這里沒被碰過吧?!?/br> 寧書回他憎恨的眼神。 他不明白魏風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變得……變得讓他一點也不認識了。 但魏風沒有留給他時間感嘆,就有了下一步動作。 他并起黝黑的手指往寧書xue里捅去,隨著深入,他似乎隱隱觸到了一層薄薄的rou膜。 “嗚嗚……”寧書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聲。 “叫得好嬌呀,這么shuangma?”魏風邪笑道,抬手就想摸摸他的臉,可卻被寧書先一步咬住了手指。 魏風用力扇了寧書一巴掌,寧書猛地偏頭,但仍然沒有松開牙齒。 魏風咬咬牙,又往他肚子上揮了一拳,這下,寧書終于松口了。 趁著寧書正扶著床綁干嘔,魏風下床拿來一條麻繩。 他捉住寧書的雙手,把它們緊緊捆在了床頭。 寧書眼角滑下了大滴大滴的淚水,他分不清那是生理淚水還是別的……只是,實在是太痛苦了。 “我還沒上過幾次女人呢……都是家里太窮了。不過,今天我可以盡興?!蔽猴L得意地拍拍寧書的臉,脫了褲子。 他把自己的陽具擼動了幾下,便迫不及待地向xue口捅去。 緊致的rouxue緊緊包裹著魏風的陽物,他只覺得天堂似乎就在眼前。 “呼……真爽?!蔽猴L甩甩頭,雙手掐著寧書的腰繼續深入。 寧書疼得說不出話來,他嘴唇顫抖著卻吐不出一個音節。 突然,魏風感覺觸到了一層薄膜,“……是,處女膜?” 他沒來由的有些欣喜,抬頭一看,寧書正用一種極其反感、憎惡的眼神看著他。 他的動作不由停了停,可轉念一想,自己為什么要在意他的感受呢?非親非故,反而讓自己賠了一大筆錢。 想到這里,他又狠下心來,向里面硬插進去。 “唔……呃!”寧書死死咬著牙,不想露出一絲聲音,可是這種疼痛非常人能忍,他最終還是泄出了幾絲聲響。 膜破了。 幾滴鮮血從兩人交合處慢慢滑下,寧書仰著頭,拼命遏制淚意。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任由魏風動作。 魏風扣緊他的腰狠狠挺動著,他像一只許久沒見過葷腥的狼,寧書這塊肥rou現在在他眼里極具吸引力。 他不顧身下人的痛苦,只是隨著自己的心意挺動。 他搗弄的又急又深,寧書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擺動,終于,魏風察覺到了不對勁。 寧書……他為什么一聲不吭? 他抬眼向上望去,只覺得無比驚訝。 寧書白著一張臉,面無血色,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左手的指甲也說深深嵌入了右手手背,留下了四道血痕。 他的眼神空洞無神,雖然在盯著他看,卻又像穿透了他似的不視一物。 魏風莫名的覺得有些害怕,但他很快就用兇惡的表情掩飾了一切,“他媽的,叫啊,叫出聲??!真他娘的掃興?!?/br> 也許是寧書死氣沉沉的樣子惹怒了他,下半場的性事里,他一直在想盡辦法要寧書叫出聲來。 無論是扇耳光還是掐脖子,能用的手段他都用過了,寧書就像一具正在呼吸的尸體,靜靜躺在床上。 魏風只覺得沒來由的煩躁,他披上衣服,奪門而出。 寧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閉上眼睛的。 他只是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一場不愿意再次醒來的大夢。 新的一天,陽光和煦。 寧書睜開疲乏酸痛的眼睛,一滴淚靜靜地掉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有些驚奇,但很快釋然了。 他的視線轉移到了手腕處,那里遍布青紫的捆痕,還仍有許多草根式的毛刺扎在傷口旁。 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胸口也悶悶的,喘不過一口氣。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寧書嘆了口氣,平靜地向門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