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六、進來看帥哥和小可愛一起洗澡
書迷正在閱讀:若影相隨(主攻忠犬強受)、被拐賣的甜點(雙)、你好,鄰居、羽逐星辰 - 成為敵國質子的廢太子、墮仙記錄表、斷裂的系絆、【萩松】多謝款待、且樂生前一杯酒、反派他身嬌體軟【快穿/NP】、如何攻略一只小仙龍
在翠木圣樹附近似乎算是比較安全的,精神力不受壓制,也沒有奇怪的動植物出沒,夜的寧靜在此刻溫柔的顯現,阿蘭站起身,看著阿伽雷勒背對著他走出幾步,呼吸稍還有些粗重的低頭收回長劍,查看自己手腕上的袖劍。 他仔細的查看自己手腕上這個精巧的小機關,又抬頭尋找著什么,卻只看到朦朧月色流淌月華,清涼的微風拂過面龐,耳邊細微的蟲鳴聲夾雜露珠滴落的悄響。 這座大花園里氣候宜人,是很適合翠木精靈在遭受翠木圣樹殘酷的考驗之后休整的涼爽濕潤,可阿伽雷勒全身是汗,煙紫色的發尾被打濕,他捋下同樣被汗水浸濕的發帶整理了一下,濕透的發絲又被重新牢固的扎起,固定在腦后。 “你對我做了什么?” 阿蘭茫然的看向他,微微張口,“啊……?” 那雙幽紫的眼眸在黑夜里顯得沉默和幽寂,似乎沒有一定要獲得回答的想法,亦或是只是為了‘問’而問,阿伽雷勒只這樣問了一句就又轉回頭,撫摸著手腕上的袖劍,視線投向被月色模糊的遠方,陷入真正的沉默。 阿蘭也沉默了一會兒,走上前去, “你真的做噩夢了?” 阿伽雷勒沒有回答他,全身的熱汗被涼風吹的風干,他的呼吸聲很輕,「阿伽雷勒」總是下意識的將自己沉靜,減少存在感,可他現在身上有一股味道是掩蓋不了的——欲望饜足的味道。 “你出了很多汗,那邊有一個小湖泊,可以去洗一洗?!?/br> 阿蘭說著為他帶起路,兩人踏著地上的枯枝落葉安靜的走著——很奇怪,這里似乎永遠是春天的季節,可又同時具有秋天的盛景,生機和敗落結合交融,像是向來人昭示著生與死的一線之隔。 月光下湖面水光粼粼,泛著冷清的波光,阿伽雷勒沒有猶豫也沒有懷疑,脫下衣褲直接踏入清澈的水中。這湖泊不淺,但他很高,水位線只漫到他的胸膛,冰冷的水刺激的水平面齊平高度的rutou立了起來,他沒有發現,而是先就著水,低頭專心的搓洗起衣服。 他搓完衣服就將它們隨意的搭在岸邊,舉起手撩水擦身,大臂上強健的肌rou隆起,微微彎腰時有清亮的水滴自寬闊脊背下疾速收窄的肌rou線條淌落,融入水面。 “那個……”阿蘭在岸邊輕聲開口,欲言又止, 阿伽雷勒聞言側頭,他的表情總是很冷淡,矜貴優雅的面相本就顯得冷淡,又因為身為「阿伽雷勒」而禁止一切欲望,便顯得有些冷漠。而他當然本來也是足夠無情的,有的時候他都不再斂飾滿眼的殺氣,那種殺氣如同他冰冷的劍鋒,沖殺一切。 作為一個刺客他本不該外放殺氣,但在阿蘭面前他的殺氣永遠縈繞周身,仿佛時刻提醒著阿蘭他是他的任務目標,也時刻提醒著……自己。 “那個,嗯……”阿蘭有點羞赧的笑了笑,頰邊陷出梨渦,“我也想洗澡,可是我太矮了,這個水位只能讓我露出眼睛,我怕我會淹死……所以……嗯,您能抱著我一起洗澡嗎?” 阿伽雷勒說:“你說這話,你自己覺得可信嗎?” 阿蘭瞪了瞪眼睛,迅速脫下黑袍,月光下像一只嬌軟的雪兔子跌入湖泊, “撲通” 他在水里掙扎著站直身體,昂著脖子,勉強把鼻子露出水面,“噗”他嗆了口水,手忙腳亂的往岸邊游去,用手撐著岸邊的石頭把自己浮起來呼吸。 他幽怨的盯著無動于衷的冷漠刺客,單手擦身,冷不防又沉入水里,再掙扎著起身,只好放棄了洗澡渾身濕漉漉的爬上岸坐好,兩條雪膩的小腿浸在水中翹了起來,踢著腳腳玩水。 “嘩” 濺起的水花甩在阿伽雷勒臉上,他垂下眼眸讓水珠順著臉頰自然滴落,“知道自己不夠高,就不應該下來?!?/br> “我以為你會幫我?!?/br> “我為什么要幫你?” “……”岸邊玩水的雄蟲很不服氣,“我都要淹死了,你還不幫我?” “幫你并不是我的義務,就算你淹死了和我又有什么關系?”阿伽雷勒說,“如果不用我親自動手你就自己死了,對我來說任務完成的更輕松,還不用再履行同前輩的‘約定’?!?/br> “……” 岸邊的雄蟲好像很生氣,像只斗敗的小雞仔脖子前傾要跟他理論,“撲通”一聲又跌落湖泊。 “救命!……”他在水里胡亂掙扎,水花亂甩,可是他離岸邊只有一個手臂的距離。 “救命!咳咳……救命?。?!嗚嗚……咳咳咳……” 偶爾露出水面的臉白的不正常,他真的溺水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他的腳明明可以觸及水底,卻還是緩緩沉沒入水中。 阿伽雷勒趟著水走過去,長臂一伸就把他從水里撈了起來,舉起放上岸邊, 這個雄蟲伏在岸邊“噗嚕噗?!钡耐滤?,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起來很像小蟲崽吃奶的時候吃的太急嗆奶,然后吐奶,狼狽,弱小,又可憐。 “你是壞蛋嗎???”吐奶的小蟲崽吐完奶后氣急敗壞的質問他,嘴邊還掛著口水,“你懂不懂憐香惜玉???你這樣是永遠找不到老公的!” 阿伽雷勒看著他,說:“我救了你,你不感謝我,還罵我,詛咒我?!€有,不是‘老公’,是‘雄主’?!?/br> ‘雄主’是結了婚的雌蟲對雄蟲正式和尊敬的稱呼,‘老公’則隨意而帶著調笑意味,如果是歡喜冤家類型的雌雄結合,有的雄蟲甚至會開玩笑的稱呼雌蟲‘老公’來增添情趣。 “罵的就是你!”小蟲崽氣哼哼的抬腳,踹了他肩膀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不過……「阿伽雷勒」可以結婚嗎?” “……可以啊?!爆F任的「阿伽雷勒」這樣回答他。 “那你的前輩結婚了嗎?” “沒有?!?/br> “那你呢?” “沒有?!?/br> “……不過我有未婚夫?!?/br> 他說完后又輕輕的補充了一句。 “你居然有未婚夫!”岸邊的雄蟲非常驚訝的睜大眼,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像兩把小扇子,“太可憐了!如果他喜歡你,他一定很慘!畢竟你這種無情粗暴不懂憐香惜玉的冷血雌蟲,和哪個雄蟲在一起都是互相折磨!” “不,”阿伽雷勒卻說,“他很慶幸能成為我的未婚夫,否則他就要和家族上下的所有其他高等雌蟲都定期交配一遍?!?/br> 聽到這個回答阿蘭真實的驚訝了,“啊這……” “在我們家族,所有的雄蟲都是這個命運?!?/br> “……” 阿伽雷勒洗完澡上了岸,將洗干凈的濕衣服重新穿上,濕透的衣褲嚴絲合縫的貼合上他肌rou的曲線,一舉一動間連肌rou的發力點都清晰可見,堅實寬厚的胸膛前被低溫刺激的挺翹的兩點頂出了布料,他渾然不覺。 他準備離開了,卻聽到身后的雄蟲又問:“可是……「阿伽雷勒」不是要‘禁欲’么?這樣也可以結婚嗎?” “欲望和繁衍是兩碼事,”他回答道,“「阿伽雷勒」的欲望是被禁止的,但為家族做貢獻是值得推崇的。不過幾乎沒有「阿伽雷勒」會真的讓這場婚姻變為實際,因為懷孕會降低戰斗力,如果剛好有重要緊急的任務,對家族對自己對肚子里的蛋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br> 阿蘭點點頭,“所以「阿伽雷勒」的婚姻都是形式上的婚姻,你只是用自己身為「阿伽雷勒」的特權,幫助了一個不想被家族所有人都搞一遍的可憐雄蟲?!?/br> “……”阿伽雷勒默認了。 “那你不喜歡他,你的未婚夫?!?/br> “沒有喜不喜歡,我們禁止一切的欲望,‘愛欲’也是欲望的一種?!?/br> “可是如果都結婚了,禁欲簡直是天方夜譚,哪怕沒有‘喜歡’,這么一個漂亮可口還屬于自己的雄蟲在自己面前也會自然而然的產生‘情欲’,壓抑崇尚繁衍的本能和天性對雌蟲來說應該比死還要難受吧?!?/br>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感覺,但如果這位「阿伽雷勒」暴露出了自己已經被‘欲望’俘虜的事實,等待他的就會是最為殘酷的數種懲罰,而他丈夫要面對的就是在和其他雌蟲至少繁育三個雄蟲蛋之后的‘死亡’?!?/br> “……那這個婚還不如不結,真的,”阿蘭真心實意的建議他,“感情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在你的設想中一切都能按部就班的進行,可一旦感情脫軌,你害了自己也連累你的未婚夫?!?/br> “不會脫軌,”阿伽雷勒淡淡的,卻很肯定的道,“我和他誰也不會脫軌,因為我們本來就是親兄弟?!?/br> “……” 阿蘭更驚訝的看著他。 “很難理解嗎?”阿伽雷勒也看著他,“古老傳承的家族,為保持血統、等級和高等級的數量,所以近親結合?!?/br> “從前我就覺得格雷戈的舉止很不尋常,他強大又優雅,比起刺客更像是個被命運束縛的落魄貴族,”阿蘭感嘆道,“原來真的是這樣。你們首先是‘貴族’,然后才是‘刺客’?!?/br> 他說著慢慢的走了過去,抓住了阿伽雷勒欲要離去的衣袖,仰頭可憐巴巴的看他, “可是可是,我還沒有洗澡……您真的不能幫我一下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他握住了他的手腕,力氣極大的扯著他后退幾步,拽著他后仰,共同倒落回水中,濺起水花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