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搞穆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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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入冬,整個賽陀的氣溫都不高,可醫務室內的空氣是如此燥熱,連體溫偏涼的阿蘭呼吸間都是灼熱的氣息。 眼前的穆爾正以一個非常yin蕩的姿勢坐在醫療床上——兩手在背后撐著床鋪,高高挺著胸,大大岔開著雙腿,巧克力色的腿根泛著誘人光澤,向阿蘭袒露其間隱秘的rouxue。 因為寒冷和緊張,兩顆果凍一樣的rutou早就激凸,乳尖在冷空氣中迎風招展,緊實的腹肌也不斷收縮,連帶著股間的xue。 阿蘭一想到穆爾巧克力色的大腿根流淌混濁白液的景象,就覺得……血液沸騰。 他并不知道穆爾為什么突然主動向他求歡——即便穆爾對他的態度變化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也確實總是有意無意的引導暗示穆爾,卻也覺得他這么干脆沖動的向他求歡有些出乎意料——也許是他突然的親吻給了他他在向他求歡的錯覺?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兩個不同性別的人追尋快樂,這很正常,尤其是穆爾的身體還那么漂亮可愛。 由于不會有信息素的刺激,阿蘭很認真的開拓穆爾的身體,他的身體依舊緊窒,但同時也很僵硬放不開,可阿蘭有特殊的技巧——只需要一個毫不費力的輕柔的吻,舌尖輕叩他的牙關,穆爾就會為他張嘴,而后順從的打開身體。 他按著穆爾的腿根,強迫這個骨架堅硬的男人穿著長筒軍靴擺出大腿平攤的姿勢,無處安放的修長小腿因疼痛而緊繃著垂下床榻,仿佛已經被cao到無力承受。 阿蘭跪坐在穆爾大開的兩腿間,用四指撐開他的xue,緩緩送進自己圓鈍粗碩的guitou。 那么大的guitou,推開周圍的嫩rou毫不留情的往里擠入,四周一圈褶皺被拉扯的發白,臀部肌rou也顫抖起來,穆爾緊皺著眉,握住阿蘭的手臂,另一手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體,仰頭艱難的向他索吻。 阿蘭被夾的寸步難行,便配合的低頭吻他,他的吻技高超,舌尖深入穆爾的口腔,幾乎能夠舔到他的喉嚨。 上邊深喉,下面蠻入,穆爾顫著身子,身心都要被貫穿。 阿蘭一邊進入一邊頂弄——事實證明他的認真開拓毫無用處,他依舊進入的很艱難。勉強包裹著他的軟rou很快就被強行馴服,而穆爾卻很痛的樣子,臉色發白,額角滴落冷汗,強自忍耐著。 碩大的guitou抵到孕腔入口時被無理的攔截,腸道被滿滿的塞的脹痛,再也吃不下更多一截rou柱了。 “很痛?”阿蘭輕聲問他,溫柔的撫摸他額角汗濕的發,再摸摸他的小腹,那邊也是汗濕的冰涼,便輕輕的替他揉揉,將自己的形狀按揉出明顯的凸起。 腹部肌rou微微痙攣,穆爾難受的仰起脖子張嘴,阿蘭就親吻他,深入的吻他,吮吸他的舌頭,牙關也不放過,他吸的很輕柔,比起吮吸更像是安撫和挑逗, 他專注的吻著他,翡翠色的眼眸是被一泓碧水洗滌過的清澈明朗,凝目注視他時,仿佛正注視著整個世界。 穆爾忽然抱緊了他,舌頭用力把阿蘭的頂回他的口腔,反客為主,在他口腔里亂舔一氣,然后氣喘吁吁的,頭埋在阿蘭潮濕的頸窩里,完全安靜下去。 阿蘭試探的動了動腰,抵著孕腔口往里頂,穆爾瑟縮了一下,摟他摟的更緊。察覺到他的沉默忍耐,阿蘭便退出一大截,伸手扳過穆爾的頭,打開他的嘴往他嘴里塞了隨手從旁邊拿的一卷醫療繃帶,笑著說:“不要咬到舌頭哦?!?/br> 話音剛落,他猛然挺腰,速度極快,極重極深,像激射而出的粗重槍炮,電光火石間以無法承受的力量和速度蠻橫的撬開孕囊脆弱嬌嫩的入口,不由分說的占滿了這么一點兒私密的小空間。碩大的guitou如龐大暴躁的巨龍,強行盤踞進與它身形不符的小山洞,在里面不是很舒服的扭動著,粗糙的體表碾磨著山洞柔嫩的內壁,卻怎么也不肯再出去了。 他低頭看穆爾,穆爾緊閉著眼睛,下顎骨收的緊緊,死死地咬著那卷醫療繃帶,但還是有星星點點的血色洇出來,看來穆爾猝不及防下,依舊咬到了一部分舌頭。 阿蘭取出那卷沾了鮮血的繃帶,憐愛的摸摸他的頭,“對不起,我應該再早一點提醒你的?!?/br> 被撬開貫穿的劇痛令穆爾此刻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也不受控制。他雙臂垂在床邊,兩腿大張著癱在阿蘭身下,嘴角帶著一點兒血跡,全身冰涼,唯有孕腔和腸壁火燙,不堪重負的咬著蠻橫無理的入侵者。 阿蘭開始前后挺動著抽插,身下巧克力色的肌膚漫著薄薄一層油滑的水漬光澤,摸起來冰冰涼的很舒服。健壯的身體無力的大張著腿,隨著自己的進入抽出而前后晃動,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 蜿蜒的赤色蟲紋因汗水在巧克力膚色上更顯艷麗,阿蘭很喜歡普通雌蟲這方面的熱情和坦誠:彰顯本源種族強度的蟲紋就這么毫無防備的袒露,不像高等雌蟲,將更華麗完美的蟲紋本能的隱藏起來,好像被人看到蟲紋就會被猜到‘天賦’,偷取力量似的。 穆爾的蟲紋已經相當漂亮,生長在大腿根部,赤紅的顏色盡頭,是努力蠕動著吞吐巨物的xue口,粘膩的白液在進出間將艷紅緩緩模糊覆蓋,就像在侮辱弄臟一整塊干凈美味的巧克力。 他的表情同樣漂亮,被cao的癡傻的張著嘴,但眉頭習慣性的壓著,似乎隱忍著疼痛,和渙散的眼眸交織出矛盾的享受和痛苦。 “你很喜歡疼痛嗎?穆爾?”阿蘭越cao越重,交合處傳來‘砰砰’的撞擊聲,“那為什么要露出痛苦的表情?給我快樂起來!” 他抓著軍靴的高幫處扛起穆爾一條沉重的長腿,找了更方便的位置,全根抽出,再整個塞入。 股間被插的失去彈性的rouxue吃力的吞吃著粗碩的rou柱,xue口緩緩溢出白沫,混合著紅色的血沫——不止他咬到舌頭受傷了,身體內部也因為粗暴的貫穿而受了傷呢。 穆爾臉部肌rou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腹肌被cao的一鼓一凸,他張著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微微歪著頭靠在床沿,看起來已經被玩壞了。 中途阿蘭企圖給他換個跪姿背入的姿勢,無奈這沉重冰冷的軀體極不配合,死尸一般癱倒著,阿蘭雖是雄蟲,但力氣非常大,能毫無困難的‘拔’起他的上身,卻因為身高問題無法同時挪動到他癱軟的腿,只好作罷。 于是他跪在穆爾腿間,高高舉起他兩條小腿,用胯頂住他大腿根,肩膀下壓,逼迫他的腰臀懸空,在半空中像座彎曲的拱橋承受他的沖撞。 rou紅的xue口被拉扯著開的更大,邊緣不時被擠壓成怪異的形狀,又紅又腫,可憐兮兮的嘟出小嘴。中間被巨龍開鑿,時不時被帶出一小段嫩紅的腸rou,還得同時吞吐粘膩混濁的紅白液體,看起來就很艱辛。 穆爾目光分散的注視著阿蘭的方向,唇囁啜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總在下一刻被狠狠頂到失聲。他看起來很痛,但也射了很多,些許混濁的白液因為彎曲拱橋的姿勢射在了他自己臉上,銀灰色冷酷的眉頭掛著白液,無法言說的yin穢色情。 他艱難的揚起了脖子還要索吻,阿蘭依舊配合的親親他,但這個吻非常的短暫,舌尖微微觸碰之后,阿蘭就離開了他的口腔,哪怕穆爾的舌尖追了出來,也沒能再獲得一絲溫存。 成結時刻穆爾死死皺眉,用力的咬唇,薄薄的唇瓣被他的牙齒咬出了深深血痕,才能勉強吞下喉嚨里沖口而出的慘叫。 阿蘭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緩緩放松了全身肌rou,趴在穆爾身上,輕淺的呼吸著。 他細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揉捏穆爾小小的rutou,指甲掐著凸起的奶尖,時而把它們掐進膨脹的乳rou。他享受著玩弄穆爾rou體的感覺,過了很久,在指尖軟彈滑嫩的觸感和下體濕潤溫暖的包裹中快要睡過去時,身下的穆爾才微微動了動,抬起他的臉,嘴唇碰了過來。 他先是碰了碰阿蘭的唇瓣,等阿蘭睜開眼,便和他對視。 阿蘭微笑著凝視他,神情是動人的溫柔。 穆爾就這么看著他,看他的眼睛,觀察他的瞳孔,看自己在墨綠瞳仁里清晰的倒影。 他沉默的看著‘自己’,沒有表情的冷酷的臉,緊抿的僵直的唇線,和因為一點小小的溫柔就無法自拔的沉淪眼神。 阿蘭看他的目光,總讓他有種‘被愛著’的錯覺。 他不太明白為什么有人能夠輕易對別人露出這種深情的眼神,他想對他說“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可是在心里演練了很多次,嘴上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那雙翡翠色的眼眸充滿著溫柔的欺騙性,將一張高傲侵略性的臉柔化成寧靜和美好,讓一個渴望溫情的可憐人,只因為偶爾被他注視和親吻,就不能自已的沉迷于這種要把人推進深淵的溫情錯覺。 哪怕明知道他討厭他,只是在耍弄他而已。 哪怕明知道他是真正的驕傲,絕不會為任何人施舍一個真心的眼神。 太可恨了,明明很討厭面前的人,為什么還能對他露出這種讓人沉迷的眼神……明明高傲的看不起任何人,為什么還要給別人被尊重被珍愛的錯覺…… 明明已經給了他被尊重被珍愛的錯覺,動作卻又粗暴的像對待自己的仇人。 阿蘭低下頭,額頭貼著他的,“在想什么?為什么表情這么悲涼?” 穆爾低聲回答:“想起以前在垃圾星的日子?!?/br> 饜足的阿蘭充滿了好奇心,“能給我講講嗎?” 穆爾沉默了一會兒,說:“那邊的天空是被污染過的灰綠色,空氣也是充斥石灰粉的干燥,但是如果下了雨,天空就會變得澄澈,空氣也會潮濕,一切都很……溫暖?!?/br> 那時天空澄明透亮的漂亮顏色,和你的眼睛一樣。 雖然……雨是酸雨,打在人肌膚上,皮膚會被腐蝕,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味道,氧氣吸進肺里灼燒的疼痛。 阿蘭親親他的唇瓣,鼓勵的“嗯?”了一聲。 “……” 穆爾卻又沉默了。 阿蘭便問他:“后來呢?就去了雷瓦上將那里?” “嗯?!?/br> “再后來呢?”阿蘭繼續問他,“想到的是垃圾星灰綠的天空而非帝星碧藍的天空,難道做雷瓦上將養子的日子,還比不上你在垃圾星撿垃圾的日子?” 穆爾低聲說:“都不怎么樣,只有非常糟糕和更糟糕的區別?!?/br> “那在那之前呢?”阿蘭又問,“你的家人們?” “……” 回答他的是無盡的沉默。 “那和這里相比呢?”阿蘭笑著最后問,綠眼睛水盈盈的,蕩漾著迷人波光。 穆爾注視著他,很久,也不敢給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