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
說著,離開了房間,囑咐門口的看守,不許進去幫徐子苓解綁。 后庭的空洞急速擴大,嘶叫著要被填滿,膨脹的男根被金圈緊緊箍著,徐子苓恨不得把自己敲暈,也不想再忍受這種痛苦。 片刻之后,催情香終于散盡,待他恢復了意識,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姿勢多么下賤,宛如一只搖尾乞憐的公狗。 陸遺塵離開之前用細繩把他的腿也捆上了,如今他動彈不得,只好跪在原地等,至于陸遺塵會不會回來,誰也說不準。 幾炷香的時間,雙腿已經完全麻木,毫無知覺。 徐子苓閉上眼,打算就這么睡過去,陸遺塵又回來了,換了一身干凈袍子。 錯愕地,“喲,你還捆著呢,我給忘了?!?/br> 徐子苓的聲音沙啞,“先生是罰我,我知道?!?/br> 陸遺塵不置可否,撫上他冰冷的小腿,捏了捏,“麻了是不?” “唔?!蹦樕兞俗?,針刺的痛麻頓時爬滿了整條腿,痛不欲生。 “那求我一聲聽聽?!薄】跉鈺崦?,“求的好,我把繩子解開?!?/br> 徐子苓的喉嚨沒有完全康復,說多話就像刀片割著,他壓低嗓音,“求,求你……” 陸遺塵抬起手,拂塵不知何時換成了牛皮鞭,用力地抽下去,鞭子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在翹臀上留下幾道火紅的痕跡。 “知道錯在哪里嗎?” 徐子苓咬牙,搖了搖頭。 “你長這么大沒求過人吧,你以為壓低嗓門,別人就聽不出來了嗎?你那哪是求人,分明是施舍?!标戇z塵又甩下一鞭子,肌膚上鞭痕交錯,這一次和他之前蓄著力的打法截然不同。 剛愈合的皮rou瞬時綻開,殷紅的血流了出來。 “你總聽過奴才和你說話吧,來,說一說,奴才和主子的區別是什么?” “出身貴賤?!毙熳榆邭庀u虛。 陸遺塵失笑,停下鞭子。徐子苓數十日沒吃過rou,再這么打幾鞭,估計很快就能見閻王。 “說得不對?!?/br> 徐子苓偏過頭,抬眼看他,“主子說,誰是奴才誰就是奴才?!毖壑腥缣端煌?,沒有光亮。 陸遺塵搖搖頭,又點了點頭,“算是答對了,那你說,你該怎么求?” “先生想讓我怎么求饒,我就怎么求饒?!?/br> “這話對了一半,你是服侍客人的小官,怎么能只顧著自己享受,到底是定力不夠?!?/br> 徐子苓似乎明白了,“先生其實還是在責備我沒有控制???” “我說過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你想活得久,就得控制自己的所有反應,說客人想聽的話,做客人想做的事?!?/br> 徐子苓笑了,“就是讓客人早點瀉火,不要拖延時間?!?/br> “不錯,還是個聰明人兒,你是小官,可不是家室,調情須在未合之前,一旦交合,盡快讓客人滿意。這里是長春院,不存在贖身一說,大家都是來享樂的,早點打發掉客人,你也好早點休息?!?/br> 徐子苓恭敬,“明白了?!?/br> 陸遺塵解開繩索,又拿出藥膏給他抹在臀部的鞭痕之上,嘴里念叨著,“五金又沒了?!?/br> 手腕剛一松開,徐子苓急不可耐地想取下男根上的金圈,就聽見陸遺塵厲聲呵斥,“又不聽話?” 指尖顫著,又無力地垂下來,“是?!?/br> 陸遺塵見他費力地伸直腿,扶著椅背慢慢起身的悲慘樣子,多說了一句,“你前面那東西,其實并無大用,客人要的就是你的后庭?!?/br> 徐子苓低著頭,“那和玩女人有什么區別,沒意思?!?/br> 陸遺塵撫掌大笑道,“孺子可教,玩男人可以玩的花樣,自然比玩女人多了,不然能讓這滿朝百官都往這院子里跑?” 徐子苓盯著地面一會兒,又抬起頭,“先生訓練我需要多久?” “那要看你有什么打算了,如果就是做個一般的小官,三五日,你就可以接客了,要是想當頭牌,估計一個月也就差不多,要是……” “要是我想讓客人躺在身下,那得多久?” 陸遺塵挑起眉,“你再說一次?” “是先生問我的,我只說,我想在上,讓客人在下?!?/br> “倒也不是不可以,那你要下的功夫就多了?!标戇z塵的面色如常,“多半個月就行?!?/br> 徐子苓站直了身子,沖他鞠了一躬,“那有勞先生了?!?/br> 陸遺塵離開之前,問了徐子苓一句,“你要空出雙手,想做什么?” 心臟開始狂跳,血液上行全部涌到腦間,徐子苓微笑著,“殺了他?!?/br> 陸遺塵點了點頭,“我只當你發癲,你要在院中殺人,就等著和客人同時咽氣吧?!毖凵褚晦D,在最后時刻突然殺出道光來,“你想報仇?” 陷入癡狂的男人在射精之前最不設防,機會稍縱即逝。 徐子苓低頭不語。 “你可以和我直說,無妨?!标戇z塵道,“反正你是我做的最后一筆生意,等結束了,我就離開京城,回老家去享福了,你等我走了之后再動手,別連累我?!?/br> “先生猜的沒錯?!?/br> “那你可知道你想殺的是誰?” “還不知道?!?/br> 陸遺塵嗤笑,“那你慢慢等著吧,等京官們都爬上你的身子,總能找到了?!?/br> “好?!毙熳榆叱嗄_站在黑暗中,目光如鬼火,“我等得了?!?/br> 第二日,雞剛打完鳴,陸遺塵負著手,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院子里,這次還帶上了太安,幫他抬箱子。 “你,你怎么裝了這么多東西,箱子重死了!”太安口中罵罵咧咧,陸遺塵說過他不是奴才,對自己也不須太過客氣,他就當了真,一直你啊我啊的,口無遮攔。 陸遺塵在長春院做什么營生勾當,太安多少知道一些,心里挺看不上。 但陸遺塵對他還不錯,因為太安愛干凈,即便屋主總不在家,他也會把房子收拾的整潔。像今日這樣當勞力,也算是破天荒了。 “你快點?!标戇z塵搖著扇子,招呼他跟上。 推開門,太安把箱子放在地上,看見床邊倚著個美人,眼睛都直了。 “我的親娘也,這是仙女吧?!?/br> 陸遺塵把他推出門外,不太耐煩,“你回去吧,不用等我?!?/br> 看著他那張蠟黃肌瘦的臉,太安嘟囔著,“誰等你啊,都不知道你回不回家睡覺?!便仉x開了。 一轉身,看見徐子苓除掉了小衣,赤著胳膊,擺了擺手,“今日不用,穿著吧?!?/br> 把箱子拉開,從里面一格抽屜里拿出一個物件,擺在桌上,還冒著白氣,“別用手碰,舔化它?!?/br> 這冰柱的形狀酷似陽具,里面混了藥水,不易融化。 徐子苓吐出舌頭,剛一碰,舌頭就粘上了。 “含住?!庇蒙茸颖昧饲米雷?。 徐子苓聽出他的不耐,猛一發狠,把舌頭從冰上撕開,重新張開嘴巴包住冰塊,這東西的尺寸不小,滿口填不下。 “你上吞下吐,記得,每一次都要戳到嗓子眼里?!标戇z塵搖著扇子,在桌邊坐下,喊人送來了一碟花生,可惜沒有酒,只好要了一壺冷茶就著。 然后就看著徐子苓嘬著腮,認真舔著冰。 “要用舌頭!” 徐子苓這樣的人,一旦認真起來,很快就能找到要領,冰塊逐漸在口中融化,從嘴角流出。 “好?!标戇z塵拿出了第二個物件,一樣的形狀,比之前那個大了個尺寸,而且不是冰塊,是一個死人的性器。 那人在縱欲時忽然中風而死,陽具變硬,被砍了下來,用特殊藥水泡著,保持著生前的樣子。 徐子苓還沒吃早飯,一看見這個,哇的一聲,干嘔起來。 “怎么,你以為你有的挑嗎?”陸遺塵掏了掏耳朵,“比這個臟,比這個丑的東西多了,送到你嘴邊,你還得下得去嘴!” 徐子苓咽了幾口口水,閉上眼,含住了死人的陽物,用和剛才同樣的辦法,上下舔弄。 “牙齒要收起,舌頭要來回繞圈……” 徐子苓照辦。 “但是你如果一直這樣,他就會射不出來,就會一直在你的喉間來回抽動?!?/br> 徐子苓愣了一下,抬眼看著他。 “告訴你一個訣竅,用吸,用力地吮吸,舔他guitou的最外緣,最后,用手,去摁住yinjing的根部,打開通道,那時候再一吮,就能出精?!?/br> 徐子苓點頭,“明白了?!?/br> 陸遺塵搖了搖扇子,“好,那就開始吧?!庇蒙缺昧巳伦雷?。 應聲,門外走進來一個人,臉上帶著面具,看不見長相。 在徐子苓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一撩開外袍,下身赤裸,一個猙獰巨物跳了出來。 “來,練習吹簫,今日練足十個,就可以下課?!?/br> 徐子苓微微一怔,在那個面具人面前跪下,一張口,含住了鐵棍般的孽根,按照陸遺塵教他的辦法,賣力地吞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