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饒
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木桶里忽然間傳出異香,陸遺塵走近桶邊,伸手試探了水溫,果然如同放了冰塊一般。 那催情的藥丸內混入一味奇藥,男人的谷道七寸之上有一竅,要有物進才會開,yin竅一開,會有sao水流出,無色無味,但這藥一遇到就會立刻化散,掉出體外。 消散的藥丸遇著熱水,就會發出異香,水會變冷。 可憐徐子苓,春情勃發,渾身滾熱,胯下之物蓄勢待發,被冷水一激,差一點射出jingye。 畢竟是個童子之身,完全不得法,只好曲起小腿,恨不得磨蹭到火熱的欲根。 陸遺塵搖頭,解開他腕間的繩子,引著他自己的右手,緩緩摸了上去,極慢地上下撫弄。徐子苓從未經歷過這個,禁不住呻吟起來,腰肢抬得老高。 “啊……啊……”唇間溢出酥麻入骨的叫喚,那東西的頭越漲越大,露出猙獰之態。陸遺塵冷笑著,抓著他的手快速taonong起來。 徐子苓的鼻息濃重,眉宇間媚態畢露,眼看就要把持不住。 眉間忽然一動,咬著牙要甩開陸遺塵的手,陸遺塵用力一收緊,啊一聲徐子苓叫了出來。 濃白的汁液從下面的小嘴里涌溢而出,直噴到水里,一股子蛋清的腥味??嚦梢粭l直線的身體陡然折彎,徐子苓癱在冷水中,胸口起伏不停,呼吸粗重。 眼見那東西癱軟下來,白白的像一坨rou蟲失了精氣,陸遺塵卻不松手,冷笑道,“你不聽話?” 徐子苓默默地睜開眼睛,“是需要再來一遍嗎?” 陸遺塵松開手,拿起旁邊的濕帕子擦干凈手指上的濁液,又丟進澡盆里,“不用,今天的課上完了,明日繼續?!?/br> 徐子苓坐在冷透的木桶中,等陸遺塵的腳步聲完全在門外消失,才懨懨地從盆里起身,拿起白色的小衣小褲,身上的水也不擦,直接穿上。 走回床邊坐下,朝門外喊了一聲,“我餓?!?/br> 許久之后,門外有動靜,“飯食已經備好?!庇譀]了聲響。 徐子苓拉開門,從地上端起餐盤,環視了一圈小院,轉身走了進去,把門掩上。 第二日陸遺塵來到小院,和門外的仆人問了幾句,知道徐子苓前一夜要了飯食,吃完就睡了。 “沒有再鬧?” “并無異常?!?/br> 陸遺塵點點頭,推開門,見徐子苓換好了衣服倚在床邊,見他進來,垂下目光,只看見尖尖的下巴,惹人憐愛。 “你不用穿衣服,省得拖來拖去,麻煩?!标戇z塵走到桌邊,放下一個官皮箱,打開箱子,眼中幽幽發著光。 一轉身,徐子苓已經把衣服脫光了,站在屋子中間。 那藥膏神奇,他皮膚上的傷已經退掉疤痕,只留下淡淡的rou色痕跡。陸遺塵仍然不滿意,嘆息道,“看樣子,下次要準備新的藥膏?!?/br> 徐子苓淡淡地笑,“是這身皮不夠好是吧?!?/br> “當然?!标戇z塵掂起一柄拂塵,手柄是上好的和田白玉,玉rou如凝脂,比一般的柄粗許多。 “你那身子要比這白玉更細更潤,才能讓客人愛不釋手,生出蹂躪的欲望?!?/br> 越是完美,越讓人想踐踏,大概這就是人之本性。 “過來?!崩^一張太師椅坐下,拍了拍腿,“趴下?!?/br> 徐子苓走過來,臉上沒有表情,閉了眼睛,順從地伏在他的大腿上,像西域送進宮里的波斯貓。 陸遺塵低頭,渾圓的屁股正對著,他拿著手中的拂塵猛地抽上去。 啪——暗紅色的血絲頓時浮現在皮下,外面沒有一點傷口。 徐子苓疼的一抽氣,緊繃的翹臀忽地放松,陸遺塵低聲,“告訴你不要緊張,不讓就要挨抽?!?/br> 打開手邊一個玉質小罐,指尖抹上些雪白的膏體,按住徐子苓的后xue,在xue口處畫著圈,待白色膏體變成無色,將一根手指慢慢推了進去,輾轉著往里探入。 一早就安排人給徐子苓洗了腸,昨晚的飯食也都是清淡的白粥,不是為了照顧他虛弱的腸胃,是為了保持谷道干凈。 異物侵入秘道,徐子苓本能地一個激顫,肛門猛地收縮,手指的前進被阻。 “放松!”不耐煩地,“還想挨抽?”那拂塵之上的羽毛被特殊的藥油泡過,抽在皮膚上就像被蜂刺蟄,麻麻刺刺。 感受到甬道又再次打開,他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徐子苓只覺得內壁像有無數螞蟻爬過,悶哼一聲,“你用了什么?” “你這里從來沒有被進入過,不用點藥油,我怕你失禁?!标戇z塵又放進了第三根手指,下了點力氣,在內壁按壓打圈。 甬道的腸壁似乎變成無數小嘴,死死地銜住他的手指,抗拒著。 “疼?”看著徐子苓滿頭密密的汗珠。 徐子苓沒說話,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他的指尖,這感覺太奇怪了。 “一般男人玩女人,不用這個道,嫌臟?!标戇z塵有一茬沒一茬地,按摩著秘道,“但是要是嘗過了,就再也離不開了,你知道為什么?” 徐子苓喘著粗氣,尾音顫抖著,“不……知道?!?/br> “嘖嘖,看來你娘也沒教你什么?!辈n的三指忽然分開,撐大了甬道。 徐子苓的身子猛地一弓,張著嘴,活像脫水的魚,一種怪異的快感從甬道深處傳來。 偏在這個時候陸遺塵收了手,把手指完全撤出,調轉拂塵,把玉柄代替手指,毫不費力地塞進了濕滑的洞口。 “??!” 玉器冰冷,遇上火熱的甬道,徐子苓用牙齒狠狠咬住嘴唇,才沒喊出聲來。 “這道里有七寸是存污納垢的,只要再往里……”玉柄越推越深,似乎突然破了玉門關,全無阻礙。 滑膩地直入,直到觸到了某一處,聽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像極了困獸,不斷扭動身軀。 “就這里了?!瓣戇z塵笑了,抽送起來。 徐子苓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隨著他的抽送搖動,最后忍不住呻吟出來,“啊……“ 細泉般的愛液從后xue噴了出來,濕了玉器,更加溫潤通透。 在陸遺塵的袍子上來回摩挲,徐子苓的性器猛地變大變粗,逐漸抬頭。 前后的雙重強烈刺激讓未經人事的他差點昏過去,呼吸越發粗重,熱氣噴在陸遺塵腿上,臉色微微動容。 一松手,徐子苓從他的膝頭翻滾到地上,嘭的一聲像米袋子落地。 陸遺塵的聲音倒是溫和,“你弄臟我的袍子了?!泵碱^倏地一挑,看著徐子苓胸口前兩點粉色乳尖挺立,像梅花的花萼。 “哎,我就說你是個百年不遇的好苗子,連rutou都這么敏感?!?/br> 笑瞇瞇地,蹲在地上,用手指捏住那兩點,用力一掐。 徐子苓疼得一哆嗦,剛抬頭的陽根又軟了下來。 “嘖嘖,”陸遺塵冷聲,“看來還是怕疼,這可不行?!迸呐南ドw站了起來。 “你要是不想受傷,你就得會忍,在歡場上,誰先被情色迷了魂,誰就任人宰割,懂嗎?” 徐子苓慢慢爬了起來,吐了口氣,“懂,先生是教我不要動情?!?/br> 聽見先生二子,陸遺塵似乎很滿意,“孺子可教也,今日我們就來學,如何讓你的精氣不泄?!?/br> 說罷,從袋子里抽出一枚極細的金圈,像戒子一樣,是他昨日摸過徐子苓的陽物之后訂制的。 他把金圈套在了疲軟的孽根之上,尺寸剛好不掉下來,那白白的小物被金絲捆著,可憐之極。 點著了房間里的香爐,里面燃著催情的龍涎香,“來,繼續?!?/br> 徐子苓正欲俯下身,被他反手握住手腕,從自己身邊扯起。拿出一卷皮繩縛住雙手背于身后,又上手把雙膝折彎,令其跪在凳子上,屁股高高撅著,性器垂在胯間。 這姿勢不像是承歡的,倒像是受刑的。 陸遺塵又拿出兩枚小巧的金色尖嘴夾子,一左一右,夾住徐子苓的乳尖。 空氣中的香味愈來愈重,徐子苓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胸口又疼,通身開始發汗。 陸遺塵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笑意,把玉柄對著他的后xue,一寸寸送了進去,隨著律動開始抽送。 徐子苓跪在凳上,雙手捆在背后,只好弓起背緩解不適,后面的抽送越來越快,每一次的頂點,都準準地落在他的敏感之處。 情欲漸起,欲望抬頭,又被金圈死死勒住,連著胸口的兩點麻麻癢癢,痛感和快感的雙重夾擊下欲死不能。 理智一點點抽離出身體,徐子苓的面上酡紅,眉若艷李,最后失去了控制腰肢開始瘋狂地擺動。 陸遺塵笑了笑,“求我?!笔种械膭幼麝┤欢?。 徐子苓噴著粗氣,一字一頓,“求,求,你……不要?!?/br> 那冰冷的玉器猛地抽離,后庭頓時空蕩,徐子苓的眼神迷蒙,完全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 “今天這課就到這里?!薄£戇z塵緩緩開口,聲音如夜色般寒涼,“你要學會什么叫求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