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奪臣妻,12
皇后產子,且是雙生,這是一件大喜事,自然應該昭告天下,舉國歡騰?;实勰赀^三十而子嗣稀薄,絕不是國家幸事,此時此刻原本對瑞香為后心中有點嘀咕的人,倒也不再不滿。 對于大臣而言,皇帝強勢,他們就自然弱勢,原本只是心里嘀咕兩句,是不敢到皇帝面前表示不滿的,如今被堵住了最后的嘴,也算心服口服的結局。嫡長子只要能夠平安長大,國家往后百年便是可以望得見的安穩,他們在乎的也只是統嗣的穩定。 至于內宮,則心情復雜得多,不過面上仍然要興高采烈。無論如何,皇后產子都是一件大喜事,他們自然要紛紛致賀。 不過這些都和沒出月子的瑞香無關,他的任務就是好生休養,就算賀禮堆滿了含涼殿,也不用他自己整理,過目禮單就夠了。 萬夫人在宮中陪伴他生產,至今還沒離開,她照顧瑞香也是盡心竭力,對兩個外孫更是疼愛萬分。瑞香雖然進宮數月,但其實沒少見到母親,彼此再見只是因為他都結婚產子而略帶傷感,相處起來和未嫁的時候也沒有什么區別。 轉眼兩個月過去,瑞香終于被御醫準許,徹底出月,萬夫人也就功成身退,回家去了。因為知道小夫妻小別勝新婚,自己繼續留著就不合適了,所以無論瑞香如何挽留,她還是早早就辭行出宮去了。 瑞香紅著眼送她,反而被訓了一頓,說他太嬌氣了,以后又不少見到,為什么哭哭啼啼。這幾個月被母親陪伴,時不時就要被教訓一頓,瑞香也習慣了,見她訓就抽泣。萬夫人司空見慣,心腸好硬地走了,瑞香回來就坐著掉眼淚。 宮人哭笑不得地勸他:“您啊……夫人只要想進宮,進來看您就是了,何必如此傷懷呢?” 瑞香接過帕子擦眼淚,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眼淚倒是沒有多少,委委屈屈地說:“我也不是想哭,可是阿母這幾個月待我多好啊,臨走還要兇我一頓,我只是舍不得她嘛……” 他剛生了孩子,確實比從前要多愁善感幾分,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心里知道哭一陣兒就好了,但當時就是很委屈。正哭著,皇帝進來了,兩個月不見,一見面就看到瑞香在哭,頓時心疼壞了:“怎么哭了?舍不得岳母就多留她住一陣啊……” 說著就坐下把瑞香摟進了懷里,順手接過帕子給他擦眼淚。瑞香沒想到他來得這么快,滿以為要下午才能見上面,被嚇了一跳,原本已經不想哭了,但被這樣一哄就忍不住了,頓時無比傷心,鉆進丈夫懷里嗚嗚哭泣:“嗚嗚嗚……我也不想的嘛,阿母、阿母她兇我!你,你怎么這會兒就來了啊……” 皇帝滿心無奈,當年好歹是有了個女兒的人,知道這時候不能任由他哭,只好摟在懷里哄,卻半句不說岳母的事:“好了,乖乖,再哭你就要讓我心疼死了,別傷心了,乖啊,我早早來看你還不好么?” 瑞香其實也很好哄,開閘泄洪似的委屈過去之后,他很快就開始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甚至有點心虛,自己擦了擦眼淚,靠在丈夫懷里漸漸不哭了,還要給自己找理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總是忽喜忽悲的,看不到你,心里難受……” 月子里兩人其實也不是沒有說過話,但總是隔著屏風,當然不可能見面。自從進宮后兩人還沒有這么長時間不見過,只是聽到聲音哪能安撫瑞香?因此一出月子瑞香就早早沐浴,還換了好幾遍衣服,就是為了重逢。 他嬌里嬌氣地摟著男人不放,皇帝自然不會怪他愛哭,擦掉了眼淚又在他額頭親了親:“我這不是來了?不許再哭了,嗯?” 瑞香被他親得心里大片大片發軟,也忘了先前為什么難受,一味往他身上擠,眼神軟軟地纏人?;实垡岔樖殖鹚洗笸?,摟著他正要細細傾訴離情,誰知道瑞香緊貼在他身上的胸口忽然一痛,又一濕,好似閘門被打開,奶水涌出來了。瑞香若有所感,低下頭一看,見剛換上的嶄新上襦被浸出兩個濕濕的圓圈,怎么也遮掩不下去,臉立刻變得通紅。 皇帝也有些驚訝,輕輕從側面托住他的雙乳觀察:“你沒斷奶?” 瑞香怕痛,出乳的時候又會又酸又漲又痛,忍不住嘶嘶吸氣,蹙眉道:“原本奶水也是不足的,我想……偷偷試一下喂孩子,就沒喝回奶藥,最近雖然是越來越多了,但是這還是頭一回這么多……” 他越說,皇帝看著他胸口的神色越是深沉莫測,瑞香又羞又有點不安,就要站起身:“我還是去換衣服吧?!?/br> 殿內已經沒有旁人了,瑞香只是在丈夫面前羞恥于溢奶,心情還算放松。然而他還沒站起來,就又被扯進了皇帝懷里,上襦寬松,領口又低,皇帝只是伸手一扯,衣料就整片從肩頭滑落,瑞香驚呼一聲,奶子就被他捧住了。 皇帝托著兩團滑膩軟白的嫩rou,似乎很好奇似的,還動手捏了捏,嫩紅腫脹的奶頭立刻又涌出一股乳汁。瑞香羞不可抑,他卻輕笑一聲:“漲得都有些硬了,你難道不難受么?換了衣服這里又該怎么辦?” 瑞香捂著臉嚶嚶地不敢看他:“你別看了,哎呀!也別摸!我……我這樣子見你,多羞人啊,你放開我吧……” 最近他出乳不多,從沒這么激烈過,因此都擦掉就好了。然而如今皇帝一捏他就飆出一股細細的乳汁,蜿蜒淌下胸腹,這感覺好似身體深處的什么不受控制地涌出來,雙乳更是被捏得酸痛難當,但偏偏骨子里都透著一股快慰,讓他恨不得被多揉弄兩下。瑞香本也不是很想拒絕,奈何這時候身體里卻因裸著上半身被丈夫捧著奶子而涌起熟悉的情欲…… 瑞香不想失態,他總是害怕自己在皇帝面前不夠好看的,因此更加想要離開。 皇帝卻陡然向后面倒去,同時一把將他拖了下來,壓在身下,順手就把他的上襦扯得更開,一點時間也不浪費,直接去解他纏在上襦外的裙帶,似笑非笑,眼神火熱:“你不是說想嘗嘗喂奶的滋味么?跑什么?” 瑞香聽出他的言下之意,被他看得骨頭都發燙了,哆哆嗦嗦地像只被猛獸撲倒的幼獸般,說不出什么話,就被他剝了個精光。這下瑞香更加窘迫,雙手環著胸,又去遮肚皮。雙性之體生育要更容易些,孕期更短,孩子個頭不大,但畢竟他生的是雙胎,別的還好,身子卻沒那么容易重新纖秾合度?;实垡沧⒁獾搅?,不等瑞香開口,便在他軟綿綿滑嫩嫩的腰上捏了一把,又拿開他的手揉他微微隆起的肚皮,親昵萬分對他低語:“心肝兒軟綿綿的,真是叫人一挨身子就醉了,你想,我會讓你跑得掉嗎?” 他說話也像猛獸,慢條斯理含著玩弄獵物的意味,瑞香身子直發抖,嗚嗚叫著看著他扯開自己擋著胸前的手臂,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隨后就靠在他胸前,真吃起奶來。 瑞香啊地一聲叫出來,只覺那里被猛吸兩下,頓時開了閘口,奶水不受控制地噴出來,雖然是涓涓細流,但卻源源不斷。這種感覺陌生又奇妙,不可控制,瑞香被那身體之中的熱流傾巢而出的奇妙快感弄得說不出話來,躺在榻上喘息,兩條腿不知不覺勾住了丈夫的腰,環住他拉著他往自己身上來。 皇帝吸他的奶,本是舍不得他難受,又起了逗弄之心,可瑞香反應這么大,奶水更是甘醇,自己也情難自已,順著瑞香的動作壓下來,三兩下褪了衣袍,就去摸瑞香已經濕了的下身。 休養兩月,那里又變得緊窄,只是濕了一片,手指陷進似乎豐腴許多的軟rou中,沒受到任何阻礙,反而被吸得不想出來。瑞香被他打著轉地在身下摸了一通,胸口急促地起伏起來,摟著他的頭顱斷斷續續說浪話:“呀……魂兒都要被你吸出來了,人家,人家不行了啊……下面也好想要,夫君,季凜,你快進來……” 多日不見,兩人都十分急迫,確認了他已經濕透,皇帝也不再拖延,叼著嬌妻櫻桃般rou嘟嘟的奶頭不放,又是一陣猛吸的同時便頂在那濕潤可愛的xue口,緩緩地插了進來。 瑞香一聲長一聲短地大聲喘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腳趾緊緊蜷在一起,夾著男人的腰舉在半空。他終究是生過孩子的人了,xue口緊窄,里面卻盼望甘霖,起先進來的時候雖然略有點艱難,甚至讓他回憶起初次破身的羞怯心情,但那過分飽漲的感覺只是讓他害怕,卻不覺得痛苦。 再深入,皇帝便埋在他胸口笑起來,還背書:“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一面說,一面果真在他xue里用力進出了十幾下,果然通暢了,一下子就從層層軟rou里擠過去,插進了最深處。zigong被頂住,瑞香眼里立刻泛起淚花,好一陣才明白他在說什么,頓時又氣又羞,故意在皇帝肩上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身子卻誠實,含著性器的rouxue立刻吞咽了一下,緊緊箍著那根東西,迫不及待一樣。 皇帝也不覺得疼,反而覺得他可愛,雙臂撐起上半身,上來對準瑞香的嘴親了一口:“害羞了?怎么還是這樣愛害羞,又這么緊,要讓人魂都飛了,死在你身上,你才高興是不是?” 越說聲音越低,越說距離越近,最后又親在了一起。 瑞香還有一側rufang脹痛,卻也顧不得了,仰起頭摟著他的脖頸將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又主動地伸出紅嫩舌尖來勾引,沒幾下就被輕輕咬住,幾番廝磨纏綿,水rujiao融?;实劬徛卦谒鹸ue里盡根出入,瑞香被磨得腰都軟了,鼻腔里哼哼著抱住他不放,親了又親,吻了又吻,良久喘不過氣來才慢慢放開,嘴唇水潤紅腫,眼神亮閃閃帶著依賴與愛慕,看著自己的夫君,喘息著嬌滴滴地要求:“另一邊也吸一吸好不好?以后……我的奶都喂給你吃?!?/br> 貴族從不親自哺乳,這個道理瑞香也是知道的,其實他也只是突發奇想,哪知道會喂了丈夫呢?床笫間做什么都不算羞恥,他也是一時情潮澎湃洶涌,就許了這個。再說,喂孩子說不定還有人勸諫,喂丈夫……就一兩次,不算什么的吧? 瑞香正胡思亂想,皇帝已經答應了他,又去吃另一邊的奶。瑞香這一邊等了許久才被寵愛,酸脹逐漸緩解,只剩下徹骨的快慰,更還有下身交合的甘美,瑞香只剩下癱在床上顫抖嘆息的力氣,兩條腿都軟了,再也夾不住丈夫的腰。 他軟倒無力,皇帝反而越發有興致,把軟綿綿的妻子雙乳吸干還不肯罷休,把那對雪白粉嫩的奶子打得通紅,責問了一頓。瑞香哭哭啼啼,被他cao得噴水,又羞又爽地哀求,自己也不知道承諾了幾百句什么,又被哄著說盡了yin詞浪語,這還沒被放過,竟被抱到窗下cao弄。 此時還是白天,天光透亮,瑞香如被把尿的孩子一樣,被勾著膝彎面向窗子外射進來的陽光抱著,兩腿大開,rouxue濕濘,緩緩地螃蟹吐泡般斷斷續續淌著精流著水的被太陽照得透徹,后xue里又緊緊含著一根作威作福的性器。他羞得無地自容,身子卻激動得厲害,纏著男人就不肯放,被抱著直上直下地taonong那根東西,不自覺地就撅起了屁股,自己揉著自己的奶子嗚嗚哭泣,不斷搖頭。 原本只是松松挽起的發髻早散了,黑發凌亂披了一身,越發映襯出雪白肌膚的艷色,前胸后背滿都是艷紅的吻痕,星星點點一直開到小臂,柔軟豐腴的小腹同乳波一起搖動顫抖,瑞香感覺到肥rou在抖,又是一陣羞恥,哭得更厲害了。 他越哭,皇帝越硬,把他欺負得沒完沒了,最后才躲進床帳,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放倒了cao。瑞香的腳被高高舉起,自己都做不了主放下,親眼看見自己的腳趾如何反復蜷曲收縮,跟著男人的節奏搖搖晃晃,他就更羞。身下結實的大床船兒一樣吱呀呀的搖,瑞香幾乎因快感昏死過去,一手抵在男人胸前,卻攔不住他繼續吸自己因情動再度溢出來的奶,只能不斷搖頭:“不要,爹爹不要,受不了了,啊啊……總是噴出來,要壞掉了嗚嗚……” 他哭得凄慘,身子卻不識時務,不顧受不受得了,一抖一抖又高潮了。小腹反復繃緊,已是酸痛不已,皇帝被他吸得愜意,瞇著眼咬住他的奶頭不動了,片刻才精關一松,又熱乎乎地射在了他里面。 瑞香忍不住哭著抱怨:“你又……才生了孩子沒多久,要是又懷上了,你讓我多……多難為情……” 然而哭歸哭,他到底還是緊緊抱住了丈夫不肯松手的?;实鬯坪跻仓浪@是被cao透了的胡言亂語,一面笑一面在他身上密密親吻:“不怕不怕,懷上了有什么好難為情?你是我的妻子,我疼你,想和你生孩子,難道還見不得人么?不哭,讓爹爹揉揉你的軟rou好不好?想讓爹爹摸哪里,自己說好不好?” 瑞香抽抽搭搭地哭著,拉著他的手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入宮數月,是越來越會撒嬌了,分明沒有多少眼淚,可腮邊還有水痕,抽泣的模樣越發嬌艷誘人,皇帝壓在他的小腹上緩緩用力揉弄,沒幾下他就顫抖起來,模樣真是可憐可愛,小聲地說:“流……流出來了……” 皇帝就愛他嬌氣的模樣,含住他的嘴唇不語,在他身上緩緩揉弄安撫。 瑞香飽經歡愛,身體心靈全都饜足,又被他摟在懷里,不知不覺就被揉得昏睡過去。柔軟溫潤的rou身緊貼著丈夫,模樣依戀又動人?;实鄣皖^看著他的睡顏,片刻后也慢吞吞地打了個哈欠,合上眼和他并頭睡了。 床帳里靜謐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