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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宮在線閱讀 - 110,繚繞金盤玉指,巫山一段云委

110,繚繞金盤玉指,巫山一段云委

    瑞香略顯訝異,大公主就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終究已經成長,瞬息之間就壓下了心中的波瀾,又淺笑起來:“不過我也已經想開了,我又不是為他們活,更從來也不欠他們什么,又何必覺得沉重呢?如今您已經好轉,眼看著又要春暖花開,一切都會好的,是不是?”

    她的心性實在不差,瑞香也回以微笑:“是?!?/br>
    一個是篤定自己能夠放下,一個是知道自己能夠護住。

    皇后病愈的消息傳出之后,宮里的人又收到皇帝口諭,說雖然皇后病愈,但仍需調養,所以無需請安,也不要打擾,除非有事。于是其他人都不動,貴妃先上門了。

    蕭懷素是來上交宮權的。雖然知道皇后多半不會這么快收回,但他也帶了賬冊鑰匙,以示誠意,同時也是皇后拒絕時他可以先匯報一番。

    瑞香見了他,二人在明間落座喝茶。蕭懷素一身男裝,這是他慣常的作風,除非宴會或者朝賀,否則總是這幅打扮,顏色也不鮮亮,但卻很襯他。瑞香因要見客,換了一身燕居服,與他一同坐在窗下。

    “皇后既然已經病愈,宮權臣妾自當交回,賬冊鑰匙都在此處,對牌箱子就在門外?!笔拺阉靥幚硭讋湛偸呛芨删?,喜歡快刀斬亂麻,這一次也是如此。

    瑞香卻不急著接過,以為皇帝不讓,但這個理由說出來就是炫耀,所以他只好先推脫:“御醫說了我還需調養,宮務尚需貴妃代勞。我知道你也辛苦了……”

    他本想說可以找兩個人幫忙,卻覺得還是不說出來好,因為太像是要分權,沒想到貴妃隱隱露出幾分頹喪之色,看了看被宮人捧著的賬冊,回過頭來眼里居然帶上了幾分懇求:“臣妾知道您還需調養,然而越俎代庖本來不該長久,臣妾不敢擅專,日后常來稟報宮務,這樣如何?”

    瑞香見他從來只做養護卻不施脂粉的臉上居然透出幾分楚楚可憐,精神看起來也不好,心中不由嘀咕:看樣子他居然頂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交權,紫微城情況有這么差?

    思及此處,瑞香不由緊張起來,沉吟片刻,覺得還是不能不管,于是答應下來。貴妃立刻松了一口氣,拿出最近幾件辦過的事問過,又見瑞香已經困倦,便立刻起身告辭。

    瑞香又招來心腹細問一遍,發現除了瑣碎倒也沒什么超乎想象的事,紫微城也不比大明宮難對付,貴妃的應對不是挑不出毛病,不過那是黨同伐異的招數才能見效。蕭懷素除了按照原先商定的策略做事之外就是請示皇帝,自己創立的無非是一些殺雞儆猴的狠招,瑞香雖和他不同路數,但也不覺得是什么錯,思索一番沒有頭緒,瑞香也不再問了。

    等到皇帝又來,瑞香終究還是忍不住拿貴妃的事問他,皇帝卻笑了:“你就沒看出來,他不是獨挑大梁的料?”

    瑞香愕然:“???有嗎?”

    貴妃行事頗有章法,怎么會呢?畢竟是蕭家這等大族,他自己也是詩書滿腹,自有韜略。

    皇帝又笑,不過很明顯笑的是瑞香:“他的性情就寫在臉上,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讓他一人獨攬大權?淑妃雖然天真,菖蒲雖然體弱,但有時候添堵壞事,橫插一杠,要的就是這種人?!?/br>
    瑞香目瞪口呆,連呼吸都是顫巍巍的了,好半晌從我夫君好壞,竟然壞到這個地步的震驚里清醒過來,追問:“為什么?我聽不懂?!?/br>
    他的聲音有點怯怯的,不過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詭異的謹慎,好奇,如同面對魔鬼的深淵。

    皇帝似乎被勾起興趣,也不怕嚇壞他,從慵懶的半躺到坐起來,興致勃勃解釋:“貴妃雖然聰明,且有手段,但最大的缺陷就是他害怕人心,因為他容易動搖。他和蕭家的關系是互相利用,但他明顯氣勢更弱,又被豢養多年,所以如有可能給他安穩的避世的生活,讓他感覺不到痛楚,他就會綏靖,就會妥協,他需要的是有人替他拿主意,穩定他,保護他。所以他無法反抗命令自己的人,高于自己的人。這就是他無法和蕭家徹底反目,也不愿意你有意外,更不可能違抗我的原因。你病了之后他一人獨挑大梁,在你眼里不算什么的人心鬼蜮,算計陰暗,對他而言卻越是了解就越是影響自己,他自然不會變壞,更不會被人拉下泥潭,但聰明人洞悉人心,了解太多,所以才會痛苦,這你懂嗎?”

    瑞香沉思,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唉,他至少是有傲氣的?!比鹣悴恢趺从行┻駠u,他已經全盤信了皇帝的話。

    皇帝卻并不意外,又躺了回去,隨口答道:“傲氣是需要支撐的,而他的支撐并不是他自己?!?/br>
    是啊,貴妃的立足看似因為有用而穩固,但卻寄托在瑞香的信任,皇帝的默許,后宮的平靜上。三點有任何一點打破,他只會狼狽不堪。更不要講他那動蕩不安的內心,讓他無法獨自前行太久。

    皇帝又總結道:“所以,他只是將才,不是帥才?!?/br>
    瑞香從前忽略過很多征兆和表現,現在一一回憶,卻覺得皇帝的話十分準確,忍不住問:“為什么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

    皇帝撩起眼簾看他:“你覺得呢?”

    瑞香搖頭,遲疑著剖析自己:“我或許知道他的弱點,但卻從來沒有研究過到底怎么回事,我不關心他?!?/br>
    說著,覺得自己最后一句話是不是有些太直白,但直白了還不夠,還悄悄瞪了皇帝一眼,這一眼沒什么理由,但瑞香也不怎么后悔。瞪過之后,他安安靜靜地準備聽皇帝的解釋。

    他是要剖析自己了吧?瑞香莫名有些期待。他很想知道皇帝眼中以這種角度看待自己,會說些什么。

    皇帝輕笑,又閉上眼:“因為你心中行的是王道,有所為有所不為。你知道他們的弱點,你早就可以碾壓他們,但你耳濡目染,心之所至,并不在乎這些,你其實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br>
    他忽然睜開眼,情緒復雜地看著瑞香,慢慢說:“正因如此,你其實很容易被毀滅,卻很難會毀滅別人。只是他們看你撲朔迷離,看不到你的弱點罷了,一旦被暗中窺伺的雙眼發現你的弱點,你將必死無疑?!?/br>
    瑞香被看得心驚rou跳,卻知道皇帝并不是在無的放矢,相反,他確實很擔憂。但他想了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致命的弱點。

    “我……是這樣嗎?”

    這些話超乎他的預料。

    皇帝平平伸出手索取回應,瑞香把自己的手交給他,就被用力握了一握?;实垌槃堇上?,把他摟在懷里慢慢說:“你的弱點就是我?!?/br>
    瑞香猛然睜大雙眼。

    “旁人看你賢良淑德,是一個最好的皇后,最好的妻子,卻不知道這些于你不過身外之物,我生你生,我死你死,對嗎?”

    皇帝的聲音壓得很低,就在他耳邊,好像這是什么秘密。

    瑞香忽然打了個抖,但卻點了點頭。這并非虛言,或許從前他還能為了孩子堅持,但現在如果皇帝去后,他真的無法獨活。他可以拋棄一切要這個人一句服輸,就無法生活在沒有他的世界里。

    皇帝又輕聲說:“他們看你大肚能容,卻不知道你其實是最不能容,又最剛烈,什么都可以拋棄。后宮陰私,鬼蜮手段至今已經極少,但絕非沒有。有朝一日有人離間你我,讓你相信我心中的你已經褪色,對你好不過是習慣使然,甚至是為了你的勢力,為了你的孩子,你會不會恨我?你會不會與我決裂?到時候你我反目,他們不就得計?”

    瑞香已經發抖,說不上是因為皇帝平淡的聲音說了很可怕的話,還是因為想象到了那種場景,他忍不住問:“離間你我,哪有那么容易?”

    皇帝輕笑,又摟緊了他,用體溫安慰他:“也沒有那么難。人心難測,但卻很好利用,正如你所擔心,你會老,而老本就是一種虛弱。當你老去,世上還有無數年輕美貌的人,你就會害怕,會懷疑,會被蒙蔽。他們可以表面向你效忠,實際上在你心里扎進一根毒刺,表面恭敬柔順,實際圍繞著你等待你被攻陷的那一天,如鬣狗或者禿鷲,在你身邊盤旋。而你我之間擁有的東西越多,容易制造出來的裂縫也就更多。孩子,家族,大位移替,你可以不愛我,如果真的必要,你能夠舍棄,只要你覺得我已經不夠純粹,已經不值得,那時候你將和我開戰,而他們會給你無數條罪名……但你無法投入他們爭名奪利的戰爭,你有傲骨,放不下你心中的底線。你會殺人,但你握著他們的命脈的時候,也不曾不擇手段,當你對我失望,對世界失望,又怎么會弄臟自己干干凈凈的心,和沒有罪孽的手?我只想要你不要高估人心?!?/br>
    這樣才能始終保持一份警惕,免受傷害。

    最后,皇帝還是不忍心說下去了,只是沉沉地給了條箴言。

    瑞香茫然地被他剛才的話塞了一腦袋,什么都說不出,脊背上似乎還有被鬣狗和禿鷲盯上的恐懼和緊繃。

    皇帝已然恢復平常的神態,離開了他的耳畔,揉了揉他的肩膀:“所以,后宮中的人,不宜太多,更不宜團結。只要人人都有所求,且各不相同,就無法聯合。過幾天菖蒲會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到時候記得見他?!?/br>
    瑞香動了動嘴唇,自己覺得腦子木了,其實轉的很快,立刻明白:“你讓菖蒲在暗?”

    在暗做什么,不言而喻,因為貴妃在明。

    果然,皇帝從不做只有一個目的的事。

    皇帝嗯了一聲,權當承認。瑞香不知怎么也放松了,悄悄轉過身鉆進他懷里:“你嚇死我了。你怎么會這么懂后宮之事?宮里還有人能算計得過你嗎?”

    其實讓他放松的也是這一點?;实塾幸浑p利眼,內心更比任何人陰毒,雖然這不是好話,但這說明了只要他愿意,無人能夠動搖他。而當他動搖的時候,就說明他的心已經變了,瑞香也會知道,竟是一個完美的相關。

    畢竟瑞香從頭到尾都只在乎一件事,看著皇帝,他就能看出答案。

    皇帝輕笑:“你以為我母后去世后,那十年我是白過的?這雙眼看遍了宮中能有的毒計。更不要說宮中斗爭也不過是爭權奪利,和朝堂之上的爭斗有什么不同?好了,是我不該說這個嚇唬你。不過,這就是你有所不為帶來的結果,你明白嗎?”

    瑞香點點頭:“你是說我不夠壞,不夠毒,不過好在你壞的冒水,毒得流油,是嗎?”

    皇帝笑聲更大了,卻承認了,笑夠了,他輕嘆一聲:“我是夠壞夠毒,但這夠壞夠毒的人的弱點卻是你,至暗至明,理應百年好合,對不對?”

    瑞香沒料到說到最后居然是一句情話,忽然消聲,看著他和自己握在一起的手被放在皇帝胸口,眼眶忽然一熱:“嗯?!?/br>
    皇帝又輕松自如地換了話題:“你還記得你病中說過什么要受罰的話嗎?”

    現在說起受罰,瑞香就不由耳根一熱,隨便嘀咕了一句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話,又覺得態度似乎不對,他還記得當時皇帝有多生氣,而那怒氣并不真實,下面是深重的恐懼。他慢慢又有些心虛,小聲回答:“我知道錯了呀,以后再也不會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聲調軟軟的,透著理虧和微弱的討好之意,這還是他第一次認真開口懇求皇帝,卻不是因為情事?;实垭m然生氣,但那怒火是因為恐懼,卻不會沖著他來,聞言搖了搖頭:“我不是怪你。那時候你病了,燒得神志不清,我怎么能不明白你為什么說出這種話?我生氣是因為害怕,不是因為你口不擇言。我見過太多死亡,并不是沒有送走過至親的人,我……我想一想或許你真會走在我前面,就覺得五內俱焚,不想接受。你方才已經聽我分析了你,你想聽聽我眼里的自己嗎?”

    瑞香被他前面的話說得心頭一酸,又一軟,想起自己曾經也想過生死之事,想過自己愿意死在丈夫前面還是后面。這選擇是兩難,各有各的痛苦,所以他之后刻意不讓自己去想,但他生病的那段時日,皇帝卻不得不面對這種可能,但為了自己,為了孩子們,甚至為了心頭的忌諱,他絕不能說,也只能否認。瑞香說出那樣的話,豈不是加劇他的痛苦?

    聽到后面,瑞香一愣,抬起頭看著皇帝。

    他早知道,某種意義上丈夫是很無情的人,他聰明絕頂,洞察人心,卻很難為人動搖,更很難主動拿出自己的溫情,不問理由地對一個人好,他做事都要有目的,他心里最想要的是山河永固。他會冷酷無情地評價任何人,但瑞香沒想過他也會這樣看自己。

    現在想想,其實并不意外。

    一個人若要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奪權篡位,抓住權力,他首先就要無情地利用自己。利用并非絕對不好,只要雙方都覺得滿意,那就無人可以反對。

    瑞香點了點頭,他一直想知道丈夫的一切,尤其心里的事。

    皇帝伸手留戀地撫摸他的臉,從額頭到側頰,往下一直到脖頸,又慢慢摸上來,邊想邊說:“我是一個冷淡的人,無情的人,或者說我并非無情,但很少有人能打動我。毋庸諱言,雖然我不肯給予,但我一直很想得到。只是我是如此,旁人又怎么會全心全意?而世上除了你,哪還有這么傻的人,至情至性?我從前什么都不怕,因為得失不過如此,都在我的算計之中,即使一無所有,我知道終有一日我會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想,我能,我得到。我既像我的父親又像我的母親,只要覺得值得,我就一定舍得。世上一切本應該是明晰的,輕易能被分割的,全部在我掌控的。我之所以無需情愛,就是因為沒有情愛,我會更冷酷無情,更能掌控一切。不過,我的內心空洞,我也需要溫暖,只是無人能夠給予,所以我才始終如一。有了你,你帶來了很多,你讓我找回恐懼,即使我能夠為所欲為,卻不能讓你立刻康復,不能讓你百歲無憂,我不能做到的事太多了,你讓我敬畏?!?/br>
    瑞香愣愣地看著他感慨萬千地親吻自己的指骨。

    “我能給你的如此有限,許多你甚至根本不在乎,而你能讓我變成一個截然不同的人。你讓我感受到恐懼,歡喜,最大的快樂,情不自禁的牽掛,安穩,寧靜,安全。你把你的內心給我,借由這顆心,我有了你的感覺,我們是相通的。我變了,卻不覺得這值得害怕。旁人若是得知你就是我真正的軟肋……”

    他笑了笑,沒繼續說下去。但瑞香已經聽他說過自己的事,想也想得到下面是什么。不過,此時此刻瑞香并不在乎,他甚至無話可說。

    因為太過熟悉,也就慢慢了解,瑞香很清楚皇帝是不愿意談及感情的人,這是他天然的一種謹慎,更是一種對自己也有感情的反感,甚至可能是因為少年時的坎坷和掩飾自己的習慣,所以十分抗拒暴露。面對自己,他確實承認過,也愿意流露真情,但卻不可能掛在嘴邊,只是改變了做法。但毋庸置疑,瑞香能感受到他的行為,也需要他的語言,說出來就是不一樣的,瑞香想笑,又想哭,胡亂回答:“我知道?!?/br>
    皇帝笑笑,反而十分平和:“從前,我怕你太相信我,后來又覺得看走了眼,你看似溫柔如水,實則性烈如火,倘若我讓你失望,你一定不會繼續癡心不改……你終會令我后悔的。若是不得善終,一同毀滅其實也算是好結局,是不是?所以,我就不怕我會傷害你了?!?/br>
    畢竟我才是傷害你的關鍵,但倘若你也是傷害我的關鍵,糾纏永生永世,那不是很好嗎?

    瑞香呆呆看著他,眨了眨眼,心中升騰起一種極強的熱流,說不好是被他同歸于盡的想法激怒,還是一樣感動。但無論如何,好好的言及決裂生死,瑞香都會生氣,更不會偽裝自己,當即掙脫了他的懷抱,搶回自己的手,背過身面對床帳內側而睡,甚至連大半被子都卷走。

    他越是鬧脾氣,皇帝越是覺得他可愛,不僅絲毫不介意,還得寸進尺地壓在了他背上,一手探進他身下摸索。瑞香被摸得渾身發軟,強撐著的怒意也頃刻消散,但卻不得不遵守醫囑:“別摸,御醫不讓……”

    皇帝不為所動,不僅不肯收手,還摸進了衣服里面,瑞香小腹后背大腿都被他的手掌貼著摸了一遍,不由嚶嚶抱怨起來:“摸得人家受不住了,你又不管人家難受……你自己難道就不難受嗎?”

    話音未落,皇帝已經收回了手,在他耳尖上咬了一口:“胡思亂想什么?我是摸你到底瘦了多少。最近有沒有好好用膳?”

    竟是平和地把剛才那同生共死,甘苦與共,下地獄也要一起的話頭給平平抹過去了。瑞香雖然記得,但已經被他摸得亂了心神,再說他心里其實也覺得未嘗不好,所以也就只管當下:“我……我沒少吃,只是還要慢慢補嘛,你該不是嫌棄我摸起來不、不夠舒服了?”

    他其實是亂說,怕被皇帝責備沒有好好補養身體,情急之下先倒打一耙。越是清楚自己的狀況對這人有多大影響,瑞香就越是在乎他的感受,怕他失望,難受,又束手無策?;实勖蛄?,見他胡言亂語,又笑又氣,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胡言亂語什么?你雖然才剛病愈,卻從未變丑過,一個虛弱可憐的病美人,這么瘦這么軟,你猜我想對你做什么?”

    瑞香不敢猜,從他曖昧而邪惡的語氣里就知道,皇帝果然是個百無禁忌的人!要是再在這個話題上爭執下去,誰知道會出什么事?瑞香雖知道自己如今的身體消瘦,急需恢復元氣,根本不能承受一次皇帝的歡愛,更不好在房中事上消耗精力,免得再度虛弱,勾起其他病根,雖然心動,卻也不敢詢問細節,捂住耳朵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見他掩耳盜鈴,雖然身體躁動,但內心卻十分滿足,摟著他也不變換姿勢,只是又在瑞香后頸親了親:“好了,說了是陪你午睡,怎么說了這么多話卻還沒睡著?不許再鬧了?!?/br>
    瑞香蠕動幾下,在他懷里靠得安安穩穩,輕聲頂嘴:“都是你害的,他們說不定還以為我們偷偷做了什么呢?!?/br>
    反正他們二人私下犯禁的事不少,就算沒有證據,也難免有人懷疑他們又情不自禁了。不過已然如此,瑞香心里也少了很多羞恥與禁忌感,不再心虛氣短,就這樣和皇帝躺在一起,完美嵌合地漸漸睡了過去。

    皇后要靜養,皇帝也不好時常留宿,說出去就不是不太規矩的事,而是既不講究,又不夠尊重。

    留宿在宮里一向只有臨幸的色彩,即使妃嬪病中或者孕中留下,于旁人看來不是推舉了身邊人代為侍寢好留住男人,就是不顧一切狐媚勾引。一次兩次尚且可以說是特殊的恩寵,次數多了旁人又怎么信沒有逾禮之處?

    這人在外的名聲也就成了不端莊,狐媚子,專門勾魂。

    皇帝要維護瑞香的聲譽,不能讓他變成迫不及待施展媚術,毫不尊重的人,于是將過來的時間從夜里改到了中午。瑞香有午睡的習慣,他來正好可以一同午睡,雖然兩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甚至哪怕不說話也很難只是安靜睡覺,但沒一個人舍得放棄這段什么都不做也纏綿無盡的時光,所以這也成了一個習慣。

    瑞香本想過規勸,覺得皇帝來回路上浪費時間,而且太累,但勸不動不提,后來宮人又說這樣至少可以讓皇帝白日里也多休息一個時辰,不是沒有好處。哪怕睡不著只是躺著,至少精神放松,心情愉悅,難道不好嗎?

    瑞香無法反駁,又有私心,這事如今人人也都習慣了。

    二人睡著后,室內安靜了一陣,沒有了輕聲說話的聲音,守在外面不敢離去的宮人這才進來,添炭添香,又悄悄揭開簾帳看了一眼,見皇帝與皇后都背對著外側,安詳地睡著,皇后的身影甚至都被遮蔽完全,又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半個多時辰后,瑞香準時醒來,發現自己隨意挽發的蓮花釵已經不知什么時候被拿下來,滿頭長發散在枕上,而皇帝已經醒來,坐在他身邊翻一本游記,正是瑞香最近打發時間看的閑書。

    見他醒了,皇帝這才起身,和他分頭洗漱換衣。

    瑞香還在修養,穿的最是簡單,不過他這一病確實瘦了許多,反而不好再穿寬袍大袖,襯得人更加瘦弱,好似風一吹就倒。所以近日他都穿窄袖長裙,跟身的剪裁用上些許巧思,選對了顏色就能讓他的氣色被襯得更好,不是大病初愈的蒼白,而是柔弱美人的瓷白。

    換好衣服,洗臉洗手,瑞香剛坐到妝臺前讓人梳通了自己的頭發,皇帝就過來了,伸手接過梳子。

    瑞香在鏡子里看見了,露出些許訝異,又猜出了他想做什么:“你還會梳頭?”

    皇帝用梳子在他重現漆黑發亮色澤的頭發上試了兩下,并不怎么緊張:“你近來都梳一個發髻,看看就會了,又有何難?”

    宮女神情略有波瀾,隨后又立刻忍住了,低下頭什么也沒說。

    給貴人梳頭沒那么容易,即使只是一個簡單的發髻,最難的其實還是如何能夠在貴人隨心所欲的狀態下不弄痛他,又做得滿意?;屎笮宰雍?,也愿意配合,很少因為身邊人偶然的失誤發難,除非那和皇嗣有關,但他是皇后,伺候他沒人敢掉以輕心,所以每件事都要盡心竭力去做。

    但皇帝給皇后梳頭,即使結果不怎么樣,或者中途弄痛了皇后,又有人敢說什么嗎?就是皇后,也未必會讓他掃興,因此有些話根本不必多嘴。

    果然,瑞香只是笑笑:“那好,我今天還要梳螺髻?!?/br>
    螺髻是一種萬能的發式,已婚未婚都可以采用,不過少女更多梳雙螺髻,更加青春可愛。瑞香喜歡單螺髻,因為這樣不必用很多裝飾,也能把所有的頭發都挽起來,方便他靠著躺著休息,若是有客人來,多戴幾件珠翠,換過衣服也就能夠見客了,無論如何都很適用。

    這發式看似簡單,但要梳得勻稱光滑不易散開,也是有竅門的,好在不用假發,瑞香自己的頭發就足夠使用,也不算太難學習。

    瑞香放松了坐在妝臺前,一動不動,看著皇帝將自己的頭發從耳尖為基準分為前后兩片,前片先分出兩股細細的放好,又似模似樣地把前面的梳順握在手里,然后拿起一根沉香木簪扭擰盤結,整股頭發被盤緊之后螺髻雛形已經出現,此時將木簪緊緊插入發髻固定,抿好碎發與亂翹的發尾后,再把后發也分成兩股,左右盤繞,最后把原先留出來的兩股細發繞上去,用刨花水抿好,插上一支鸞釵,也就大功告成。

    皇帝的手勁不同,且多年習武,很清楚自己用力是否均勻,過程中瑞香并不覺得難受,結束后湊近銅鏡左右細看,雖然覺得和往日有些許不同,但卻不差,比自己想得好很多,于是轉過身來,笑盈盈地拉皇帝的手:“沒想到你連這個也會,你還有什么不能做的?”

    瑞香本是開玩笑,皇帝卻認真思索片刻,道:“我不會的事很多,不過都可以學,只有一件,無論如何也做不到?!?/br>
    瑞香露出好奇的表情,皇帝一本正經:“我不會生孩子?!?/br>
    瑞香噗嗤一聲笑了。

    見他露出無憂無慮的快活,皇帝也心下一松,注視著他雖然消瘦幾分,但卻不減輝光的臉,抬起手摸了摸,也跟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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