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得償所愿心滿意足,陰差陽錯淪陷深宮
成玉承受得本來就十分勉強,皇帝一用力,他幾乎就要像一朵花一樣被擠扁了壓碎了,整個人叫都叫不出來,好似那根東西一下子就頂到了喉嚨口。死死扣在皇帝背上的雙手瞬時沒了力氣,痙攣著拼命抱住皇帝,他連淚都流不出,就被掐著腰頂住壓扁被迫上縮的宮口,小腹里燃起一把大火。 此事之前,他想過很多有的沒的的事,比如會不會很疼,那要怎么忍過去,比如他會不會也忍不住yin詞浪語,如果那樣,那該怎么辦。 成玉自小受到太多規訓束縛,所以做不了瀟灑自如的人,日常起居是很規矩,很有風姿的,可這回事他見的例子里,就沒有一個人能脫光了被人插著,也體體面面的。他不愿在皇帝面前失態,可又隱隱覺得失態是必然的。不說別的,就說假若皇帝真的要了他,親他抱他摟著他和他親熱,他真能忍得住嗎? 然而真到了這個時候,其實根本沒有什么事是他能夠考慮的,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腦子都在沸騰,有一陣子心里什么都沒想,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貫穿,徹徹底底,以某種從未料到的方式與皇帝融為一體。 他艱難地大喘氣,緩緩蘇醒感官與知覺,下身火辣辣地痛著,十分別扭地分開,那個他自己沒事很少摸的地方大大張開被撐得無法合攏,被男人深重徹底地干著,啪嘰啪嘰,一片水聲,那聲響越來越大。 成玉逐漸發現自己正在被撞得顫抖抽搐,又在搖晃,眼前一切都在晃,床帳,自己不知什么時候翹起繃緊的裸足,連他細若游絲的啊啊哭叫都似乎在搖晃。 他知道自己出了太多水,好像無窮無盡一樣,每一次抽搐,zigong里就飆射出一股溫熱yin液,又被皇帝的動作全擠出來,濺濕了兩人的下身。成玉的屁股被男人雙手握住,又揉又掐,又痛又爽,他張嘴想說話,卻只有嘶啞的喊叫:“啊……啊……” 舌根發麻發僵,他根本說不出什么話,摟著男人纏在他身上,好似一只嬌弱無力的八爪魚,極力想要融進對方骨血中,努力了半晌,舔上了男人的下巴,咬住一小塊皮rou,就拼命地吸。 皇帝捧著他的屁股狠cao了幾百下也沒能cao開他的zigong,心想到底是太勉強了,又被他吸得一陣火起,又重重捏了一把成玉被汗水潤得濕滑的屁股,伸手上來捏他的rutou:“你還這么小,就這么sao,專會勾引男人!” 成玉被罵得一顫,卻不肯松口,委屈地嗚嗚哭著,含糊不清:“只勾引你一個,就勾引你了……下面都要壞掉了,你弄得我這樣,還要說我……” 說著,下頭小嘴卻驟然夾了一下,直夾得皇帝差點忍不住。 成玉兩個奶頭已經yin亂不堪,被咬得紅腫脹大,又被高高拉起,重重又捏又掐,沒幾下成玉就不得不扭起身子求饒:“疼……叔父,求求你,別弄了,玉兒疼……” 他從前撒嬌都很管用的,可是這一次越說越是躲不開那雙似乎無法擺脫的手,好像只能無助地被玩弄?;实垡娝麐陕暲藲馇箴?,邊說邊夾著自己不放,不知怎么只想把他弄壞,再也生不出好好疼他寵他,補償他以前艱難困苦的心思,故意在抓住那嬌小雙乳用力揉捏,直捏得成玉蹙眉痛叫,細腰亂扭試圖掙扎出去,卻只是在他roubang上taonong得更加起勁,這才在成玉耳邊低聲羞辱:“你不就是想勾引我干你的sao逼嗎?怎么,我插得你不舒服?像你這樣的小sao貨,這對浪奶子就該挨打……” 成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眼淚涌了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被這么說為什么會這么難過,畢竟這根本就是實話??伤翡J地察覺這語氣過分狎昵,皇帝的本意并不是字面的意思,雖然他一時想不透,可卻不耽誤身體聽了之后更加激動,一句話沒說出來,就顫抖著嗚嗚叫著又xiele。 他初識情愛滋味,其實還是太勉強了,本來就緊得要強行突破,現在就更是要命,皇帝也沒料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再也顧不上說話,一把將成玉抱起,往自己性器上壓。 成玉正是高潮過最緊的時候,沉浸在余韻里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再次破開xiaoxue長驅直入,雙腿不自然地折疊著,像個不會動的小玩具,嗓子里一聲叫,簡直懷疑自己要死過去了。 小腹里被攪得又熱又漲,好像總有東西要流出來,皇帝卻再也不肯停下,抓住他的腰讓他上下taonong,紅腫不堪的xuerou不得不不遺余力地吸啜著男人的roubang,成玉紅潤的嘴唇又被吻住。他嗚嗚悶叫,胡亂抓撓,半晌后瞪大了眼睛,徹底崩潰大哭起來。 他被cao尿了。 從未出過尿的女xue尿道淅淅瀝瀝流出一陣沒什么力道的水,斷斷續續。成玉再也受不了,一切都太超出他的預料和承受能力,哭著哭著就向后倒去,昏過去了。 皇帝后知后覺發現他失禁的事實,下身一片溫熱,來不及放開他,自己也射了,急忙拔出來射在了外面,濁白濃液全數糊在成玉被cao得紅腫敞開,好似一朵敗亡的嬌艷花朵般的xiaoxue上,實在太多了,好幾股jingye射上去,甚至都飛上了瑩白平坦的小腹,滴滴答答不住往下流。 皇帝抱住成玉幫他揉胸口,又熟練地在床頭找了幾枚黃豆大小的藥丸,自己含著送進成玉嘴里讓他吞下去,半晌后,成玉呼吸一松,胸口的動靜終于大了,呼吸漸漸規律。 室內又哭又叫,一時浪聲不斷,一時成玉又葷素不忌胡言亂語,里頭發生了什么太好猜了?;实郾е脸了サ某捎衲灰魂?,終于打起精神,用被子蓋住成玉赤裸的身體,叫人送水進來洗漱。 他要了打濕的布巾,接過來親自幫成玉擦拭了下身一塌糊涂的濁液,又一壓成玉的下腹,飽受蹂躪腫得厲害的rou縫中間又緩緩流出一股濁液?;实勰托牡囟疾粮蓛袅?,伸手抱起成玉叫人換了被褥,又給成玉穿上寢衣放了回去,自己則繞過屏風,出去洗漱。 來得太匆忙,沒帶用慣了的宮奴,成玉貼身的宮奴親自侍奉,跪下來先擦拭皇帝下身那堆亂七八糟的液體。 他入宮年限不短,但卻沒伺候過男人,雖然在外頭守著的時候心驚rou跳,聽動靜就知道發生了什么,可是面對皇帝的那根東西,還是不禁臉紅,無法直視。更可怕的是,擦著擦著,那根東西居然又精神了起來。 這宮奴手下一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擦下去,又怕會發生更可怕的事。但皇帝不開口說話,他也不敢停下,上面全部擦干凈后,就不得不硬著頭皮伸手,輕輕扶起漸漸抬頭的性器,用溫熱布巾包住下面輕輕擦拭,心中只求能快點做完這件事。 他頭頂上,皇帝深深呼吸一次,忽然嘆了一口氣。 宮奴不敢說話,低頭不語,下一刻整個人卻忽然被提了起來,扔在了一旁守夜睡的小榻上。他正要叫,皇帝卻已經捂住了他的嘴,一面撕開他薄軟的褻褲,一面低聲道:“別吵醒了他?!?/br> 下身驟然一涼,這宮奴已經知道要發生什么,他拼命搖頭,卻真的不敢出聲,雙腿胡亂掙扎著,皇帝已經不再捂他的嘴,雙手扯開他的大腿,不顧他的垂死掙扎,頂住了他的腿根,慢慢尋找位置。 這宮奴恐懼萬分,好似被咬住后頸命在旦夕的兔子,眼淚狂飆,渾身發抖,下一秒那碩大巨物就找到了他生長成熟的rou縫,上下一滑,就分開了緊閉的yinchun,找準了xue口,隨后就是用力一頂。 “唔?。。。?!” 他拼命捂著自己的嘴,痛哭都壓在嗓子里,是低低一聲?;实郾緛砗统捎褡龅臅r候就沒盡興,被他擦來擦去撩出火來,自然不會多溫柔,guitou用力往里鉆去,碰到障礙也沒停,提著他的兩條腿就往里面插。 這宮奴仔細看看,長相倒也不錯,別有一種溫柔氣質,又很安靜的模樣,哭得雖然慘了點,但皇帝也不是挑剔的時候,捏著他的腿根強迫他分開腿,就停也不停一插到底,又抽送起來。 畢竟是已經長成了的身體,進去時只出了點處子血,沒幾下就順遂起來,這宮奴蹙著眉無聲流淚,仍然不敢松開手怕自己真吵醒成玉,又無法抗拒皇帝的臨幸,沒兩下就認了命,身子僵硬攤平。 皇帝壓在他身上,呼吸粗重,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把他下面搗得咕嘰作響,每一次都盡根深入,又重又快,沒一陣就插得他被迫軟了腰。 在剛承寵過睡著了的殿下寢室里,只隔著一扇屏風伺候皇帝,純然被當做泄欲的rou具,是這宮奴從沒想過的事。他沒有攀龍附鳳之心,也從沒想過會被皇帝看中??墒窃瓉砘实垡R幸他,其實不必看中他,更不必有一星半點柔情。 他身子漸漸多少嘗到點酥麻滋味,心里卻只覺得悲涼痛苦,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深知如果之前自己還有希望能求得成玉允許,被放出宮,現在就再也不可能出去,但也不可能輕易有個名分了。 皇帝只扯碎了他的褻褲,身上其他衣裳倒是穿得好好的,一想到那根方才還在成玉xue里的東西現在又進了他的身體,他就悲涼地明白了,大概是成玉年幼,無法從頭到尾承受,皇帝不舍得如同強求嬪妃那樣強求他,所以他只是個暫時泄欲的東西而已。 他無聲顫抖著痛哭,承受了一次,又被翻過來推著跪好,承受了第二次。初次開苞的女xue實在生澀,他也不會伺候,皇帝更懶得摸他揉他親他,更不會哄他,漫長的折磨后,一聲舒爽的輕嘆,堵塞著下身的巨物抽出去,一股熱流射在了他腿根,他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含著淚蜷縮成一團。 打的水已經涼透,皇帝終于冷靜下來,隨手拿他褻褲草草擦了擦下身,轉身勾起一件袍子穿上,隨意系好,就恢復了威嚴冷漠的模樣:“叫人送避子湯來,你先喝了,等成玉醒了,他也喝一碗?!?/br> 這宮奴聽見他說話了,不得不忍著疼痛不適爬起來,跪下來磕了一個頭,什么話也不說,站起身匆匆理著衣服出去了。他轉身之際眼淚就滑了下來,卻不敢被看見,迅速逃離了這燈光昏暗的一隅。 傳了話換了一身衣裳,簡單清理過一遍后,他就又被人叫了進來。 避子湯是皇帝那邊管著的,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摸得到,所以他也不過是找到皇帝的人,告訴他們這里要湯藥而已。再進來,外殿就跪滿了人。他一時不知發生了什么,只悄然跪下,頭也不敢抬。 皇帝坐在上面,臉色極其難看:“是誰教壞了出云君,你們最好從實招來,否則……全部杖斃?!?/br> 成玉成了廢太子之后,皇帝登基,封了他一個宗室爵位,號稱出云君。 成玉年紀畢竟放在這里,他自己有什么主意,也想不到這么周全。又是以色相誘,又是飲酒壯膽,還有那紗袍……分明是內宮邀寵的手段! 今天有了這件事,皇帝從今往后自然不會拋下成玉不管,或者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可在背后出謀劃策,攪風攪雨之人,也不能留了! 打死一二百個人,對皇帝來說,還不算什么。 此言一出,成玉平日的親信立刻被推了出來,他們都是有機會對成玉單獨說話的,有蠱惑的可能,方才被臨幸過的宮奴也在其中?;实蹝吡艘谎?,其中兩個人就抖了起來,拼命磕頭求饒。 “拉下去,杖斃?!?/br> 皇帝聲音冷硬如鐵。 “剩下的,都拖下去,杖二十。伺候不好出云君,下次就都別想活了?!?/br> 成玉身份尷尬而敏感,但他身邊的下人,卻不允許有二心。無論如何,成玉都是他的侄兒,是先帝之子,身份血統不容置喙,沒有下人怠慢他,哄騙他的余地?;实圻@一回,就是替他立威了。 立刻有人上來拉人,打死的打死,行刑的行刑?;实坌那闃O其惡劣,一抬頭卻掃見被拉出去的人里一張熟悉的臉,心念一動,抬手一指:“這個就留下吧,玉兒身邊,不能沒人伺候?!?/br> 才承寵,又要挨打,恐怕就沒命活著了,皇帝還不是能夠如此草菅人命的人。 這宮奴逃出一命,已經肝膽俱裂,立刻一聲不吭連連磕頭謝恩,隨后不用吩咐就退了下去,照顧成玉去了。 次日一早,成玉悠悠轉醒,睜開眼睛卻發現身邊沒人,他臉色一變,胡亂摸索一番,立刻就要坐起來:“叔父?。?!” 接著又痛叫一聲。 昨夜他吃了大苦頭,當時雖然滿足,現在卻坐都坐不起來,腰酸背痛,下面更是腫得厲害,腿連動一動都難。 皇帝從外頭進來,見了他一面叫人拿藥,一面就緊走兩步按住不讓他起來,神態溫柔,摸了摸他的臉頰:“身上不舒服,就別起來了,多養養?!?/br> 成玉立刻臉紅,低眉順眼,拉他的袖子:“叔父陪我,我就聽話?!?/br> 倒是會撒嬌。 皇帝坐下來,把他連人帶被子抱進懷里。 那宮奴捧著guntang的藥碗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