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被開苞病嬌歡喜無限,受引誘皇帝狂亂迷情
他雖然盼了許久,但對這事卻全然沒有章法,更不懂得怎么迎合,只覺得熱燙驚人,一下就被舔開嘴唇徹底侵入,整個人立刻瑟瑟發抖,自己覺得在死死攀住皇帝,其實已經是在往下滑了。 皇帝扶住他的腰不讓他徹底癱倒,成玉卻被摸得只覺得無處不敏感。紗料本來就薄軟,宮里常常拿這種料子來做侍寢時的衣裳不是沒有理由的,隔著許多層紗料,成玉被觸摸的時候仍然覺得赤裸,好似什么都隔不住,皇帝掌心的溫度似乎又把他的醉意給暖了上來,成玉都快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和其他地方,卻覺得那手掌撫摸的地方好似新生,感知慢慢蘇醒。 他被吻得喘不上氣,只知道憋著,舌尖被吸,嘴唇被咬,皇帝又兇狠又蠻橫,果然如他所愿把他獻上的rou身徹底擁有,他卻在過量的滿足中又害怕起來,怕自己承受不來。 但來不及仔細想害怕的事,就被重新放倒在床上,皇帝的手來解他的扣子了。 成玉嘴唇終于被放開,好似溺水后被救上來的人一般拼命喘氣,帶著顫抖的呻吟,一條小蛇般翻滾扭動著,無意識挺著胸口,把剛被剝出來的粉嫩乳尖拼命送進皇帝口中。 他的身體嬌嫩且青澀,與漂亮得甚至鋒利的小臉完全不同。奶頭顏色淺淡,小小的,皺縮在一起,鼓起的小奶包更是尖挺,一幅還沒長開的樣子?;实鄞_實疼他,但此時此刻這種自己親眼看著逐漸發生變化?,成了半大人的事實不知怎么更讓他禽獸,含著乳尖就用力吸,絲毫不肯因成玉是第一次而給他機會緩緩。 成玉被吸得淚流滿面,仰頭尖叫起來,無助地蹬著腿,奶頭很快就鼓脹紅腫,尖尖地翹起來,好像是悄悄染上嫣紅的荷花花苞,并排而立。 皇帝已經扯開了他紗袍的所有扣子,隨手將袍子一扔,俯身壓在了成玉身上,抓住成玉的雙手:“替我寬衣?!?/br>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成玉渾渾噩噩也聽出里頭的欲念和命令意味,顫顫的雙手努力摸索,試圖解開。他的雙手綿軟,使不上力,更不熟悉男人衣裳的門道,一味胡亂摸來摸去,約摸皇帝那股邪火越是旺盛,于是又在成玉身上使壞。 兩條細白精巧的腿被拉開,成玉幼年就被他看過的嫩xue再次出現在眼前。上一次那里就像是小女孩,緊緊閉合,只有一條小縫,什么也看不見,皇帝除了吃驚也并沒有別的情緒,現在卻清楚發現成玉果然是長大了。下面雖然仍舊光潔無毛,但粉白微鼓的嫩xue卻已經綻開熟透石榴般的細縫,露出晶瑩剔透的嫩籽,再有個一兩年,他也就長大到完全成熟yin蕩的地步了。 早年間宮里亂,成玉開竅太早,身子卻跟不上,若不是如此,他未必能忍到這個時候,說不定處子之身早就失貞了。 皇帝不知怎么,對自己的猜測十分憤怒,于是也不顧成玉還沒扯開他的半扇衣襟,徑直伸手揉搓那條細縫。 成玉臉上還帶著淚,被壓住那條自己都沒怎么敢碰的細縫,立刻又哭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燙……皇叔……太燙了啊啊??!好用力,輕點,輕點,求你,玉兒的xiaoxue是你的,只會是你的,別、別這樣嗚啊啊啊??!” 他雙腿被男人的腰卡住,根本無法合攏膝蓋,xiaoxue被又頂又揉,那道縫漸漸張開,也漸漸濕潤。其實皇帝入宮登基之后,成玉悄悄做過小動作,已經會流水了,只是無人知曉罷了。他的身體纖細嬌小,有時候刻意營造出還是個孩子的模樣,好似天真無邪,但內里卻涌動春潮,皇帝只不留情面搓了幾下就被他的sao水打濕了手指,自己都有些吃驚,于是更不肯如成玉所求放松,見他叫得像快要死了一般,卻yin浪非常,簡直恨不得把他弄壞,當做一種徹底的懲罰,又怎么會放過他? 成玉越來越沒力氣,心頭除了終于要被心上人占有貞潔的巨大喜悅和滿足,還有本能中的恐懼,又被強逼著流出更多情液,小roubang也慢慢抬頭,直挺挺硬起來,又生出要命的羞恥,嗚嗚哭著,小屁股蹭在絲綢床單上扭來扭去,極力向后躲的同時,手上更沒有章法,胡亂撕扯下,總算成功扯開皇帝衣襟,于是發狠一般又一頓撕扯,終于碰到了他的肌膚。 于是,成玉好似力竭一般喘著,在還被皇帝按住女xue揉搓甚至掐弄逼他越來越sao的同時,張著雙腿嗚嗚大哭著拼命張開雙手要進皇帝懷里去,好似只要被這個人抱著,他就什么都能受得住,什么都心甘情愿,要他死在床上他也肯。 皇帝終究在暴怒中被他這種本能的信任與癡態引出幾分心軟,于是又抱起成玉,讓他分開雙腿跪坐在自己腿上,兩根手指鍥而不舍仍然玩弄著成玉,為最后的插入做準備。成玉本能地前后搖晃著屁股,自己也說不準是要逃離還是要取悅那只手,小小的綿軟臀rou被皇帝另一只手抓住,整個人撲在皇帝懷里,仰著頭再次被親得七葷八素。 他閉著眼哭,下身的感覺和被吻的感覺同樣鮮明。 皇帝心里很清楚自己臨幸那幾個年紀小的寶林,也不過是聊以發泄,其實心里常常在cao弄他們的同時走神想到成玉。只是他無法下定決心揉碎親生侄兒這朵花,于是只好以差不多年歲的掖庭美人紓解。 但終究是不一樣的。 成玉的xiaoxue已經徹底濕軟下來,好似綻開一條縫捕食的小小蚌殼,濕軟貝rou吸著他只是在外面動作的手指,吐出一口又一口溫熱情液,漸漸像花苞一樣被迫打開,抖抖索索露出一條細長花管,他以指尖挑逗,又是戳,又是按,又是揉,又是彈,成玉悶聲呻吟哭叫,舌尖顫抖甚至忘了收回去,剛剛學會的唇舌糾纏也忘了,小屁股更是顫抖的厲害,試圖在他的掌控中躲開。 皇帝不許他躲,抓住他的一側臀rou,不讓成玉扭動屁股的同時,兩根手指并起,就已經頂在了成玉的xiaoxue外。 已經有了明確預感的成玉死死抓住他肩頭的衣料,猛然睜大雙眼?;实畚⑽⒊烽_一步,松開少年紅潤微腫的唇瓣,不等成玉再適應就將指尖硬是擠進了侄兒緊窄的女xue口。 “啊啊啊啊啊被插了被插了真的被插了!嗚嗯嗯嗯嗯嗯!”成玉放聲大叫,聲調越高越男女莫辨,帶著莫名狂熱,又過分嬌嫩。 他雙膝發軟,幾乎跪不住,可身形嬌小,也沒法成功的在跨在皇帝腿上的情況下坐下來,又因為插入不得不翹著屁股做出不適應的樣子,整個人都像是被插瘋了一般。 他的xiaoxue極緊,要承受男人還是太費勁,雖然已經被揉開細細窄窄一條入口,可兩根手指只進去一點就動彈不得,皇帝只好蹙著眉在他癲狂哭泣的同時在xue里四下揉按。成玉哭得發抖,神情卻狀若極度滿足,兩只手伸下來捧住他的手,小心翼翼撫摸被插入的xue口,臉頰潮紅,整個人都趴在皇帝懷里,乖順地咬住嘴唇忍耐。 皇帝緩慢試探著抽插,耐心地繼續揉弄,循序漸進,越來越深,成玉又捧住小腹,囈語:“脹……是皇叔,是皇叔在我里面啊……我的xiaoxue,就是為了皇叔,為了皇叔才變得這么yin蕩,這么下賤的,嗚嗚嗚嗚嗚……” 他小時候總覺得那些在父親面前屈意承歡的男男女女都惡心下賤,可等到長大卻也變得yin水直流,xiaoxue翕張,想男人cao弄自己,在自己肚子里灌精,想得不可自抑。他難免覺得這也是下賤,yin蕩,是自甘低賤,畢竟在他父親的后宮里,這種人總是沒有什么地位的。 他的父親是個無情的人,成玉卻有情,不僅癡情,甚至決絕。他愛上皇帝,就愿意為他奉獻,犧牲掉小小的,唯一擁有的東西。無論是稀少的歡樂,還是違背自己做人的初衷,唯一想得到的安然,與平靜無波,高貴尊崇的血脈,尊嚴。 他本來命如飄萍,日夜懸心,如果沒有皇帝,他就什么都沒有,如果有了皇帝……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哪怕真的只是個取悅對方的宮奴,低賤yin蕩,用身體承接對方的欲望,他也愿意。 終于被插入,對他而言意義重大,成玉又哭起來,邊哭邊捧著男人的臉胡亂親吻,帶著哭腔小聲告白:“叔父,叔父,皇叔,我愛你,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玉兒是你的人了,玉兒好歡喜,你要了我,你干死我吧,我愿意的,我怎么都愿意,我要為你死掉,我要裝滿你的jingye,我終于……你終于肯要我了,你知道玉兒等你多久了嗎?插壞你的玉兒吧,這都是你的,只有你,只想要你……” 他的嘴唇柔軟,眼淚guntang,真情流露顛三倒四,但皇帝全部聽懂,兩根手指深深埋在成玉xue里,把他cao得yin水四濺,緊窄的尚未長成的女xue徹底綻開,柔嫩嬌軟的內里全都藏不住了,翻開被搗得紅腫yin艷,再也沒了貞潔粉白,未曾被人觸碰過的純潔。 成玉只顧著哭,只顧著胸口里洶涌澎湃差點把他吞沒的情潮,猛不防被皇帝一把抱起,到了床帳深處,皇帝舒展長臂暴力扯下簾帳,層疊錦緞垂落遮住床里風光,只匆匆撩起凌亂的袍角,掏出性器就壓住了懵懂中露出無邊癡艷的成玉,抓住他的雙腿分開到極限,掐住他的腿根,頂在了濕軟嬌嫩的xue口。 他摟住嬌小的少年,壓住被捅開的侄兒,吻了吻成玉濕漉漉的嘴唇和臉頰,低聲道:“別哭,叔父都給你,做叔父的女人吧,好不好?” 話音未落,碩大guitou已經頂著未被擴張好的xue口,直接插入。 成玉慘叫一聲,身體繃緊像是一張要被扯斷弓弦的弓,呼吸哽住,似乎要斷了氣,半晌后忽然喘出一口氣,被抽了骨頭一樣,徹底癱軟在他身下?;实凵焓忠幻?,自己已經進去一半,成玉的處女膜被頂破,漸漸流出處子血,xiaoxue未曾撕裂,但也十分艱難地裹著,寸步難進。 他握住少年嬌小的雙乳揉捏,又吻住成玉嘴唇給他渡氣,成玉悠悠回神,淚濕鬢發,氣若游絲,墮馬髻零落飛散,珠釵花鈿散落一枕,淚光閃閃,卻堅定道:“動吧,叔父,我受得住的,你若是疼我,就好好的要了我,讓我……讓我今夜,做你的妃妾,別做你的侄兒……” 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同,他已經被皇帝破了身,兩人間怎么遮掩,也已經成了事實??稍诔捎裥睦?,做妃妾要比做前太子快活多了,他寧肯今夜是自己初次侍寢,也不想是叔父的憐憫,施舍。 皇帝默然片刻,揉著他的胸口腰肢,幫他緩過來,低聲問:“疼嗎?” 破瓜哪有不疼的,成玉臉色發白,卻漸漸轉紅潤,聞言只是一笑:“我心里歡喜,不覺得疼。叔父啊,陛下,給我吧,你越是進來,我越是高興,就更不疼了?!?/br> 剛進來那一下,他實在受不住,幾乎要昏厥,可心里巨大的歡喜讓他明白,是他緊緊夾著男人插進來那根性器,才會疼成這樣,越疼,這事實就越真,何況皇帝雖然說得狠辣無情,可實際上還是溫柔的,不舍得弄壞他,成玉就更滿溢著歡喜與極樂,越是感受清晰分明,就越是能全變成快感,才不舍得虎頭蛇尾結束。 皇帝被他眼神里某種熾烈野蠻,好似家族眾人必備的神情打敗,一語不發,低頭含了成玉脖頸上一塊皮rou,默不作聲繼續往里入。 成玉咬著牙死扛,仰著頭被入得悶哼,雙手死死抱住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淚又簌簌往下流,全然顧不上自己在男人后背上撓出幾道血痕,只一味體會那性器到了自己小腹里還在持續往上,幾乎要把他釘死在床上,滿心都是龐大的滿足,很快就輕聲哼哼著,在男人插到底之后慢慢抽送中感受到了本以為不會很快來到的絲絲快慰。 他實在太緊,xue道又短,和皇帝那東西實際上并不匹配,但也因此怎么動都會剮蹭碾壓在最有感覺的地方,沒幾下屁股下面就濕了一大片,xue里如同發了大水一樣,越cao越是濕滑。雖然還是一樣緊,但抽送卻越來越容易。 成玉閉著眼輕聲呻吟,皇帝也沒料到自己cao過那么多年紀不算大的人,成玉居然是其中一個接受的最容易,最快搖起屁股來的人。 他指間捻住兩顆已經肥腫得與嬌小奶包不相配的奶頭,胯狠狠一撞,咬住成玉的耳垂:“這就sao起來了?真是迫不及待,是叔父的乖玉兒,把你的小saoxue夾緊了,好好伺候叔父……” 成玉悶聲低吟,緩緩睜開眼睛,抬腰將xiaoxue往他性器上送,臉頰紅得出奇,聲音細細,帶著被強行催開的柔媚:“玉兒……嗯……玉兒的saoxue,就是伺候叔父的,請,請叔父罰玉兒吧……” 皇帝居然被他這幾句帶著呻吟哭喘的話弄得更硬,擠在成玉的xue里的roubang跳了幾下,是再也不能慢慢來了。 他閉了閉眼,雙手捧住成玉的小屁股,將那小小兩片嫩rou抓了滿手,掐住控制住成玉的身子,就放開了心頭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