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月下縱情[偽ntr?正常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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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朗月,靜謐幽篁,本是風雅至極的良辰美景。但若是看到美人在月下香汗淋漓,被綁縛著赤裸著cao弄自己的模樣,再風雅的景象也難免旖旎起來。 寧止雙手環胸,懶散地斜靠在竹子上,看著如他所求,開始自褻的云昭,眼眸當中除了翻騰的欲望之外,更多了幾分憤怒。 他就知道,他這個冷情寡淡的師兄,眼里心里就只有秋暮那個不開竅的病秧子! 只有秋暮配得上當他的軟肋,只有秋暮才能讓這個冷清的人一再突破自己的下限。哪怕是做這么下賤yin蕩的交換,他竟然也心甘情愿。 寧止深吸一口氣,隱約想起當年來。其實在很多很多年前,師兄對他也有過這樣的情誼??刹恢缽氖裁磿r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是從師父把秋暮帶上山?還是從他被魔修綁去,撕裂了一半的靈魂染上了邪氣?而后,云昭開始變得冷清疏離,卻對秋暮越來越好。他也開始變得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每日要花更多的功夫來壓制自己體內的邪氣,再也無法心無雜念地對待這個人。 現如今,他不想再忍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吧。既然無法同生,那就一起滾在泥潭里,一起墮落吧。至于以后如何,等他拿到天樞禁咒,一切自有分說。 再度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吃力地挺起自己的身體,借力將陽具抽出,又支撐不住落下,將這巨物含回體內,寧止臉上的笑意邪魅而殘忍。 “師兄,你這身子真是天賦絕佳。就這么玩兒還沒玩兒壞,不愧是修仙界百年難遇的奇才?!?/br> 云昭噤聲不言,皺眉咬唇抵抗著身體深處又開始不安分的欲望。他從未有這么一刻如此厭棄自己,他怎么可以在百余年清修之后,還能有這種欲望在?甚至越是羞恥,他的欲望就來的越強? “可以了嗎?你滿意了嗎?” 片刻之后,云昭低聲開口問道。 “不可以,不滿意,繼續?!睂幹沟幕卮鹨彩侵苯亓水?,“這才哪兒到哪兒?連高潮都沒有,前面也半軟不硬。這種敷衍的表演可不好看,別忘了咱們可是有交易的?!?/br> 云昭臉色一白,略帶艱難地問道,“那你總該告訴我,如何才算滿意吧?” 若是放在幾日之前,他是萬萬想不到自己要用身體做籌碼,用這種極度下賤的方式來滿足別人的欲望歡心。 云昭內心浮起一陣絕望的無力,他什么都做不了。似乎在他中了媚妖之毒的一瞬間,或者是在他傳信給寧止的一瞬間,再或者,是他接任掌門的一瞬間……后續的悲慘經歷就已經成了定局。 “我也不為難你,一次高潮,交易達成?!睂幹瓜肓讼?,又補充一句,“另外,我不求你浪叫出聲,但也別繃著一張死人臉讓人掃興?!?/br> 可這哪有那么容易? 云昭的欲望雖然還有,但是過度疲憊的身體和機械性的動作卻限制了他,總在堆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無法繼續往上。這種總差一些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受,對待自己的動作也無形間愈發粗暴。 可越是粗暴,越是不得其法??倸w他才剛剛被開了后竅,斷然還沒有到對自己的后xue熟稔于心的境地。 寧止就這么看著,沒有一點行動。他承認自己現在就是一頭禽獸,哪怕一個月后恢復了法力的云昭直接打死他,他也得先吃個滿足,做個飽死鬼。 就在這時,寧止耳朵一動,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他不動聲色地繞行到源法石后側,遠遠地看到了穿過竹林向此處而來的身影。 “喲,咱們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到,你心尖上的秋暮來了?!睂幹箓饕羧朊?,云昭登時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不要停,你要是敢停,那我們的交易立馬作廢。至于要不要弄出什么聲音,師兄自便?!?/br> 說話之間,寧止不安好心地加了把火——他在源法石后疊加了一層雷系法陣,讓那根安靜了不多久的陽具又開始自動在云昭體內興風作亂起來。 云昭眼眶紅透,幾乎因為這種屈辱流出眼淚??伤麑幹沟男宰釉倭私獠贿^,越是逆著他,就越是不得善終。若是順著的話,說不定還能早點結束。 更何況,現在身體里的玩意兒時不時發作,也完全由不得他。 這一邊,身型瘦削薄弱如紙的秋暮走近,臉色煞白,腳步虛浮。 “二師兄,你果然在這里?!?/br> 他剛剛勉強壓下自己冰寒之毒的發作,聽聞掌門師兄閉關了,心中略有擔憂。又聞說掌門師兄閉關前傳信給了二師兄,這才尋來金石居問問情況。 “怎得?想我了?”寧止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言語倒是輕快。 “師兄慎言?!鼻锬翰懖惑@的一張臉,好像什么時候都是一個表情,冰冷的如石頭一般,“我只想問問掌門師兄此次閉關到底為何?” “到底為何?”寧止唇齒之間盡是玩味,“按照他的說法,是在沉疴淵悟到了點什么,所以閉關修行。能讓他連你都不交代直接閉關,看樣子是得了什么大造化。你且回去等著吧,約莫一個月之后出關,想來到時……你能見到一個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掌門師兄?!?/br> 不一樣這三個字,寧止咬的極重,重的連云昭都聽了出來,他這是又在羞辱他。 可不是不一樣嗎?甚至不用一個月,他現在就已經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可他無暇思慮那么多,此時有了外力加持的調教已經讓他逐漸貼近了爆發的臨界。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酥麻,跟骨頭深處傳出的灼熱叫囂,逐漸融匯到了一處,幾乎將他化成了一潭春水。 到了,要到了。 云昭在欲望的驅使之下,腰身擺動的幅度更大了幾分,幾乎自虐一樣地抽插著自己。 秋暮點點頭,知道了所求問題的答案后就要離開。 可在他轉身的一瞬間,仿佛聽到了異常的聲音,遲疑著再度開口,“我怎么……聽到了一些奇怪的……” 秋暮沒有把話說完,因為這個聲音雖然讓他感覺奇怪,卻超出了他的認知范疇。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怎么形容,是……水聲?一陣一陣有規律的沉悶又黏膩的水聲,讓人想不到到底什么水才會發出這種動靜。 “此處往西就是藤黃瀑布,如今正是夏末,多有些水生的玩意兒叫春求偶。師弟久不出門,才聽得新鮮。像我這種每日混在金石居的,早就聽慣了?!睂幹沟南乖捑幍挠欣碛袚?。 “原來如此?!鼻锬侯h首,這才抬腳離去。 想了一想,寧止沖著還未徹底走遠的身影道,“掌門師兄交代,這陣子每隔三日我會幫你療傷,等著就是?!?/br> 他寧止雖然看起來確實不是個東西,但是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重新回到源法石前側,果不其然云昭已經在一陣陣內外兼具的刺激下軟成了爛泥一灘。眉黛唇朱,薄汗涔涔,處處都是情欲。 “在徒弟手里xiele一次,在師弟面前xiele一次……霽月君的羞恥心真真是比草還賤?!?/br> 寧止忍了一天的欲望也終究到了頂峰,他行至近前,雙手扳住云昭的臀腿,幾乎將他的上身向后抬起到與石頂極近的角度,才徹底把這人從陽具上解脫出來。而后他稍一用力,把著云昭的大腿兩側前拉,讓他兩腿之間毫無阻礙地懸空暴露在他面前。 “住,住手,你要做什么!” 云昭似乎意識到了他接下來的行為,但這軟綿綿的話音不似威脅,反倒添了一絲情趣。 寧止迎著清冷的月光,瞇眼湊近云昭的下體。只見紅腫的腸壁因為長時間的刺激微微外翻,卻仍舊借著高潮余韻一張一合地無意識吞吐。拉絲的粘液包裹在后庭的褶皺上,帶著一絲微不可聞的腥臊之氣,潤得讓人想立即把自己的燥熱整個埋進去。 忍無可忍。 寧止解了他上身的束縛,將這人翻轉過來,上身重重地抵在源法石內的石臺上。他灼熱的性器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地從后面長驅直入,如猛獸一般瘋狂地在濕熱的甬道里沖擊發泄。 他粗糲的衣襟在一次次撞擊當中摩擦著敏感的后臀,云昭一想到這人在cao弄他的時候還穿的如此衣冠楚楚,繼而想到自己如砧板魚rou一樣不著寸縷的身體,羞憤當中居然萌生出了一種異樣的刺激感。 寧止的性器在不斷地抽插下愈發漲大,儼然比那墨玉陽具大出了整整一輪。饒是曾經嘗過被這么可怕的玩意兒cao是什么感覺,但這一次仍舊讓人無力招架。 “慢……慢一點……” “師兄,我慢不下來?!睂幹沟难劬υ谟慕櫹乱呀浖t透,聲音里也帶著不可控的興奮顫抖,“你一直吸著我讓我進的更深,我怎么可能讓你失望?” 說罷,他重重挺腰,撞出了云昭情欲濃重的一聲呻吟。他探手握住云昭的玉莖,cao弄后xue的同時手里也開始taonong這可憐的小東西。帶著薄繭的手指引得云昭一陣戰栗,前后兩重快感的夾擊之下,他覺得自己又要xiele。 但就在這時,寧止突然停下了動作,把玩他yinjing的手也壞心眼地堵住了開始流水的前端。云昭難受地動了動身子,這種戛然而止的感覺讓人簡直要求饒出來。 “師兄,你告訴我,到底喜歡我送給你的陽具,還是喜歡師弟我的寶貝?” “我……啊……”云昭不欲回答,卻被寧止從身后重重一頂,欲射不射的感覺更磨人。 “回答我,我就讓你舒服?!?/br> 云昭何嘗受過這種折磨,他在情潮的驅使之下卻是忘了今夕何夕,顫抖著開口,“你……” “我的什么?” 寧止說一句頂一下,如鈍刀子割rou一樣,將分寸掌握的再好不過。 “你的……寶貝……” “我的寶貝可多的很,你說的是哪一樣?”寧止享受極了這種言語調教的過程,看著師兄矜持的外衣一層一層被剝下,他就激動地無法自持。 “你的,”云昭牙關緊咬,仿佛在跟自己的內心做最后的抗爭,終歸這人還是欲望的手下敗將,“陽具……” “很好,那試著連起來說一次呢?”寧止像魔鬼一樣循循善誘,“你喜歡師弟的什么?” “我喜歡……師弟的陽具?!?/br> “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楚?!?/br> “我喜歡師弟的陽具?!?/br> 霽月君的口業破的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