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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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崩壞一般酣暢淋漓的高潮,是今日煉器課上,不,是從被放置到源法石里,就一波一波疊加出來的。 云昭被綁縛雙手緊握,從大腿到腳趾尖整個繃直,后xue在強烈的刺激下痙攣不已,他的重心控制不住后坐,哪怕已經到了極限,但濕熱的腸壁也幾乎要將陽具吞向更深處! 不可避免地,源法石在他無法自控的動作之下,猛然向后傾斜。 “師叔!你好厲害!” 當然不會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云昭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才在僅存的一絲理性下沒有呻吟出聲。只是有那么幾個眼神不錯的弟子,在法光充斥滿整個源法石的時候,隱約似乎看到了一個詭異的人影。 寧止充耳不聞,一雙眼睛含情又貪婪地欣賞著只有他能看到的“風景”。 他的師兄,鶴隱樓蓮花一樣高潔的掌門,徹底崩塌了。身體震顫抽搐到全不可控,緋紅的誘人色澤布滿全身,仰頭無聲的嘶吼讓人下體灼熱難當。他身上的每一寸,每一處,都被情欲控制,yin水和jingye混合在一起,胡亂地弄滿了整個空間。 在雷系法器初露威力之后,寧止稍稍削減了自己的法力,囑咐瞿岳,“來吧小徒弟,你來玩玩?!?/br> 云昭聽得真切,自然知道此玩非彼玩。 隨后只覺一股法力如爬藤般從源法石珠鏈上蔓延到他全身,瞬間添補了絕頂高潮后還未平息的余韻空隙,讓他的身體隨著無所不入但卻扎根極深的溫和刺激,甚至有一股法力順著玉莖扎根到了尿道里,深深地從內部向上蔓延,讓他完全無法從敏感狀態下回落。 這才是寧止的玩具時間。 他在木系法力讓云昭的身體逐漸興奮的間歇,用雷系術法換著花樣調教他的敏感點。在弟子的手上只會直來直去的術法,在寧止這里整個換了樣子,時而帶著鉤子不斷搜刮,時而聚線為點突然炸裂。 云昭騎坐在黑色巨物上不受控制地搖搖晃晃,持續的高潮體驗早就讓源法石里yin靡的不成樣子。他一頭墨發被汗水打濕黏在身上,跟玉白帶緋的膚色形成鮮明反差,如魔族紋身,徹底臟了。 眼見著到了下課的時間,寧止徹底收了自己的法力。先前的整個過程里,寧止已經引導著瞿岳穩定了自己的施法節奏——當然,瞿岳不知道的是,他的節奏并非是使用法器的最好節奏,而是調教師尊的最好的節奏。 當雷系法力撤出之后,被壓制的木系能量瞬間爆發出來,緊緊扒住云昭身體的木系觸手同時發力,幾乎深入骨髓當中的癢麻快感送上了最后一次,也是極其兇猛的一次絕頂高潮。 霎時間,云昭腦海當中一片空白,只有情欲席卷過境,是一場毫不留情的碾壓掃蕩。他壓抑了許久的叫聲也在此刻迸發,隨著欲望一潮高過一潮,早管不得現在到底在什么環境當中。 —— 云昭從高潮昏迷后的狀態里醒過來的時候,仍舊在源法石里,在金石居外的竹林。他還是被以熟悉的姿勢被禁錮在里頭,只是這石頭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他就這么以這幅yin亂的姿態暴露在夜幕之下。 后庭被陽具肆虐的腫脹充盈仍在,連他自己也沒想到,經過了這么一遭,他居然還能受得住。甚至在寧止伸手捏他rutou的時候,那yin蕩不已的地方還很配合地收縮了幾下,沁出了汩汩暖意。 “師兄,你被你的小徒弟,玩到了崩壞?!?/br> 惡魔一樣的聲音隨著風而來,云昭潮欲褪去的臉上一片慘白。他張了張口,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但寧止清楚他想知道什么。 “你還是沒管住自己,叫出來了。高潮有多久,你就放浪地叫了多久,比前幾天叫的還厲害。師兄真棒?!?/br> 云昭慘白的臉色幾乎灰敗,他居然在那么多弟子面前,在自己的小徒弟手里,高潮了。隨之腦海當中瞬間閃過了凌亂的畫面——弟子們察覺到源法石里有異動,要求寧止打開,然后他就以這副模樣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不,不會。 他咬著牙,啞聲說道,“你不會讓我徹底崩潰的,對嗎?為了天樞禁咒。你知道,若是你太過分了,我無妨帶著你想要的東西去死。所以,是隔音法陣?” 寧止拍了拍手,笑著回道,“師兄果然還是懂我的,我的確設置了隔音法陣,讓你在被瞿岳玩兒到失智的時候,幫你留住了最后一絲顏面。不過倒也不是只為了天樞禁咒,我只是覺得,掌門師兄這幅yin賤放浪的模樣,那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可不配看。不過,你如果真的想讓人看的話,那改天我們換個地方,包君滿意?!?/br> 云昭身體脫力,完全沒有與他爭辯的力氣。他只是緊緊地抿著嘴,雙眼失神地看著梭梭作響的竹葉,“你到底想怎么樣?” “想摧毀你,想弄臟你,看著高嶺之花在污泥里打滾的樣子,對我來說可真是太有趣啦?!睂幹箿惤普讯鷤?,“師兄,爽也爽夠了,課前的問題有答案了嗎?到底是喜歡讓你舒服的yin水直流的死物,還是喜歡師弟我對你知冷知熱的大寶貝?” 云昭眼神冷冽如冰,他知道寧止不需要答案,他只是想羞辱他而已。 “不回答的話,那就只能換個玩兒法了?!睂幹褂檬峙牧伺脑普训耐蝦ou,又引得這具身體一陣震顫,“師兄,我記得你剛剛發現cao你的這根陽具被固定住的時候,反應還是挺有趣的。還記得嗎?自己在上頭來回吞吐,看的我都硬了?!?/br> 雖然理性不想讓云昭回憶,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當然知道寧止在說什么。 “此時,此刻,做給我看?!?/br> 寧止如發號施令的王者,夜風吹過衣袂紛飛,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性。 “你不要欺人太甚?!痹普丫o咬著牙,一字一頓,“我……” 還不等他把后面的話說完,寧止直接打斷了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你……閉關的這段時間照顧秋暮,三天一次療傷,斷然不會讓他過得太慘?!?/br> “你!” 云昭怒目而視,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秋暮,秋暮是他的軟肋,此時被寧止拿捏的死死的。師父過世前,親口將小師弟托付給自己。而他也起誓,絕對不讓他難過分毫。 可因得秋暮體質特殊,小時寒涼邪氣入體,每隔三日就會發作一次,如螞蟻啃咬一般痛苦不已。雖然云昭尋遍靈藥幫他煉制了勉強壓制的丹藥,但丹藥的效果哪能有法力療傷那么好? “機不可失,過時不候哦,我可沒有那么好的耐心?!笨闯隽嗽普训募m結,寧止邪笑著加了把柴,“說起來,我也見過秋暮犯病的時候,真是可憐。整個人都像是被冰凍上一樣,難受到扯著嗓子叫師父師兄……” 片刻之后,云昭認命地閉上眼,冰冷的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顫抖,“你,說到做到?!?/br> “那是自然?!?/br> 話音落蝦,就見云昭認命地閉上眼,腰腹使力,用早綁縛地已麻木手臂帶著上身,艱難卻努力地上下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