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燃情清晨,遇險
初夏的早晨,空氣濕潤尚還帶著些許涼意。 任嚴生物鐘穩定,醒的比較早。他輕手輕腳揭開被子搭在葉飛沉的身上,而后下床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的一條縫。 晨光熹微,細碎的光影灑在任嚴赤裸健碩的身體上,鍍上一層細膩的光膜。 任嚴就這么啥也沒穿大刺刺的裸露著身體,對著落地窗伸了個懶腰。身下漂亮的金屬鎖在晨光里閃著漂亮的光芒,束縛著早晨生理性抬頭的欲望帶來一陣的陣痛。不過他早就習慣了,這點兒疼痛還是可以忍受的。 于是葉飛沉一睜眼,就看到任嚴對著落地窗光著屁股左瞧右看,展示著自己性感的身體。大清早的一身曖昧的痕跡還沒消減下去呢,就這么招搖。葉飛沉無奈的擺擺頭,道:“起來了怎么不叫我?” 任嚴耳朵一動,連忙轉過身湊了過來,半跪在床邊笑道:“這不是想讓主人多睡會兒么?!?/br> 看著任嚴搖頭晃腦賣乖的樣子,葉飛沉的心情不由得一陣大好,他拍了拍任嚴的狗頭坐起身,道:“我看你就是精力過剩,昨晚沒被cao爽?!?/br> 任嚴心虛地看了一眼旁邊還沒來得及處理的一地狼藉和套套,一邊心道確實沒被cao爽,一邊哄著葉飛沉道:“哪有,昨晚主人cao得軍犬屁眼都合不上了?!?/br> “我看你去部隊凈學了點兒油嘴滑舌的?!?/br> 葉飛沉一邊笑一邊起床道:“你先站起來我看看下面?!?/br> 任嚴忙不迭站起來,葉飛沉順著他的身側下床,順手就拿起任嚴胯下被鎖成一團的小東西擺弄了一番。昨晚雖然讓小任嚴發xiele一次,但是對于一個正值壯年龍精虎猛的壯漢來說只能算是杯水車薪。葉飛沉上上下下擺弄了一番,看著任嚴被卡環磨得紅腫破皮的皮膚擰起了眉毛。 他握著任嚴的下體就給人提溜到了廁所,道:“你自己看看?!?/br> 任嚴順著葉飛沉的手指,看向了自己的胯下。他遲疑了片刻,而后說:“怎...怎么了。這挺好的......” “好什么好,都磨成這樣了,怎么不和我說?”葉飛沉一臉無語地拿來鑰匙給任嚴開了鎖。情況比想象中還嚴重一些,應該是昨晚弄得太激烈導致的。葉飛沉看著眼前慢慢勃起的性器,rou眼可見的紅腫。 葉飛沉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任嚴堅挺的性器,道:“行了,這幾天就別戴了。下次磨破了記得告訴我?!比螄篮俸僖恍?,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就順著自己的jiba游移到了葉飛沉的身上,葉飛沉身上就穿了一條寬松的短褲。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自然此刻也處于晨勃狀態,棉質的布料服帖的勾勒出rou棍的形狀。任嚴舔了舔唇角,腦子和jiba同時一熱,就這么跪了下去。 他仰著頭看著葉飛沉,眼神里透露出的期待幾乎凝成了實質。葉飛沉低沉的笑聲悶在胸腔里,他笑罵道:“昨晚果然沒給你喂飽,又發sao了?” 任嚴低頭蹭了蹭任嚴的下身,棍狀物戳動著他的額角臉頰,帶來的異樣的熱流讓他的大rou狠狠跳動了一下。見葉飛沉輕輕點了點頭,他便迫不及待的跪直身體,銜著葉飛沉的褲腰輕輕一扯,葉飛沉的yinjing就帶著一股guntang,晃悠著懸在了他的嘴邊。 任嚴喉頭微動,張開嘴包住牙齒,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把葉飛沉的yinjing含進了嘴里。 “渴了?” 任嚴小幅度的點頭,葉飛沉無奈地笑著,一只手把住了任嚴的后腦勺,羞辱道:“沒見過你這么愛喝尿的狗?!?/br> 任嚴一邊聽著葉飛沉羞辱的語氣,一邊默默地在心里更正道:才不是愛喝尿,是愛喝主人的。 葉飛沉也不是第一次玩兒人體rou便器了,第一次玩兒可能還放不開,但是現在至多是醞釀片刻,括約肌便松解開來,一股炙熱的尿流便激射了出去。 洶涌的尿流在任嚴喉管里肆虐,由于是深喉,尿液幾乎是直達食道,任嚴還沒做出準備就被猛地沖擊,他難耐的發出了兩聲咳音,為了自己不被嗆到,他奮力昂起了腦袋,極力吞咽著尿液。饒是如此,還是有不少的尿液順著他的嘴角外溢,淌了他一身。 葉飛沉抖了抖自己的性器,確認自己撒干凈后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粗矍安蛔】人缘娜螄?,摸了摸他的腦袋作為安撫。 “咳,咳噗......”任嚴被灌得眼淚都快飚出來了,咳嗽了一陣后喘過了氣,舔了舔嘴角壓下了滿嘴的sao味兒,看著自己滿身的尿液露出了懊悔的表情。 葉飛沉擦了擦他眉峰上的汗,道:“這個你還得慢慢練,不急?!?/br> 任嚴嗚嗚地蹭了蹭葉飛沉的手指,道:“主人...笨狗...笨狗又得洗澡了......” “洗澡?”葉飛沉道:“洗啊,我刷個牙?!?/br> 房間里的廁所只有一個獨立的淋浴頭,就跟洗漱臺隔著一個透明的玻璃推拉門,任嚴當即心領神會,他掙扎著起身進了淋浴房,甚至連推拉門都不關,擰開淋浴頭,沖著葉飛沉就清洗了起來。 與其說是洗澡,倒不如是搔首弄姿。水流順著任嚴根根分明的黑色短發成股流下,順著他兇悍的劍眉和額角眼角的傷疤一路淌過他健碩寬厚的肩膀胸肌,順著人魚線腹肌歸于腳踝。精實的肌rou在水光的映襯下更顯性感,葉飛沉暗罵了一聲妖精,丟下刷牙杯轉身走了過去。 一室的旖旎過后,十點鐘,他們才踩著點坐上了出發去墨山的車。 葉飛沉倒是沒什么變化,就是任嚴脖側,耳后,胸肌上又多了幾個消不掉的曖昧的痕跡。 今天的正事,是去一趟墨山墓園。墓園里,收斂的是葉飛沉父母的骨灰。 墓園里環境甚好,鳥語花香綠植修建得整齊而規律。葉飛沉沉默地跟在守陵人的身后,任嚴低嘆了一口氣,三步并做兩步,快步跟到了葉飛沉的身側,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握著葉飛沉冰涼的手,他就知道,葉飛沉并沒有表面上表現的那么無所謂。偌大的陵園,孤零零的兩座墓碑。盡管緊挨在一起,反而襯得整座陵園更顯得孤寂。 墓前擺著幾束鮮花,還帶著露水,顯然是早上新摘的。葉飛沉放下手里的花,靜默了片刻,葉飛沉搖了搖頭道:“走吧?!倍?,葉飛沉便轉過了身,大步向園外走去。任嚴回頭看了看墓碑,急急忙忙跟上葉飛沉的腳步。 他們的身后,墓碑上的相片笑得燦爛,與葉飛沉八分相像的男人目光溫柔地注釋著前方,那是葉飛沉離去的方向。 歸程的車上安靜地落針可聞,葉飛沉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坐在副駕上手指不停在身前臺子上扣著。任嚴正襟危坐開著車,是不是打量葉飛沉一眼,正當他想要問問葉飛沉在想些什么的時候,后視鏡里的岔路山道里,一輛大卡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任嚴猛踩了一腳油門,身后的卡車竟然也跟著他們開始提速。他低聲道:“主人,安全帶系好,后面的車...有問題?!?/br> 葉飛沉順著后視鏡向后望去,一量卡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疾馳而來。 “主人,坐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