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晉思晴的表白,事情敗露,懲戒
“我怎么感覺,你今天,怪怪的?”葉飛沉合上了書,撇了一眼落地鏡前“搔首弄姿”的任嚴。 任嚴正在擺弄他一頭的短毛,也不知道這么短的頭發左梳還是右梳差距到底在哪里,他居然還能振振有詞的分析,然后自己否定自己的方案。葉飛沉啼笑皆非,又喊了一聲任嚴。 然而任嚴只是對著鏡子,壓根沒有聽見葉飛沉的聲音,葉飛沉撇了撇嘴,撿起茶幾上的核桃瞄準了任嚴光裸的脊背就砸了過去。 葉飛沉沒使多大力氣,核桃砸在任嚴背上就像是給任嚴撓癢癢一樣,但也足夠吸引任嚴的注意力了,任嚴疑惑的轉過頭,只見葉飛沉不悅的把書輕輕拍在了茶幾上,斜睨了他一眼。 看著任嚴疑惑不解的眼神,葉飛沉就氣不打一出來,頗有些興師問罪道:“你今天對著鏡子照這么久,是有什么喜事么?搔首弄姿的,像開屏的花孔雀?!?/br> 任嚴聽著葉飛沉的語氣,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沒有搭理葉飛沉,趕忙解釋道:“這不是晚上跟主人去見主人的朋友嘛,怎么著也不能給主人丟臉不是...”任嚴諂媚的走到葉飛沉跟前,幫葉飛沉摘下了眼睛,殷勤的揉著葉飛沉的太陽xue。 葉飛沉哼了一聲,踹了踹任嚴硬梆梆全是精實肌rou的小腿,道:“有你這么站著跟主人說話的狗么?跪著給我揉揉腿?!?/br> “好嘞!”任嚴順勢跪在了葉飛沉的腳下,熟練的一只手捧著葉飛沉的腳跟,另一只手按摩著,葉飛沉一只腳踩在任嚴彈性十足的手臂上又揉又抓,像是在擺動一個肌rou玩具,任嚴也不生氣,好脾氣的放軟了大臂的肌rou,讓葉飛沉玩個痛快。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初秋的傍晚,雖然不算冷,但是微微有一些涼意,葉飛沉和任嚴坐著地鐵趕到了晉思晴預定的ktv。 晉思晴喊了大半個班的人,隔著包廂門都能感覺到包廂里面鬧哄哄的熱鬧的氛圍,葉飛沉推門走了進去,剛進門就瞬間吸引了全場的視線,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晉思晴了,畢竟她從來這里開始就時不時的瞄門口,翹首以盼多時了。 “葉飛沉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把氣氛推到了高潮,葉飛沉無奈的笑了笑,推門走了進去,任嚴緊隨其后的跟了進去,眾人正起哄著,陡然間撇到了跟在葉飛沉身后像跟屁蟲一樣的任嚴,忽然聲音都低了下去。 雖然跟任嚴相處的一年來看,任嚴根本就沒有傳聞中的那么兇神惡煞,校霸派頭拿捏的那么足,但是他那個體型身材,還有平時不茍言笑嚴肅的氣勢,讓大家對他都敬而遠之,再加之他本人對各種集體活動都不熱衷,導致相處了一年他們之間的關系僅僅處于認識的階段。 然而葉飛沉就不同了,葉飛沉本身學霸光環加持,在加上長得好,還愿意幫同學解答問題,儼然是班里明星一般的存在,人緣可比任嚴這個黑面煞星高出幾百倍。 葉飛沉看著忽然冷下來的場子,回頭看了一眼冷著臉的任嚴,拍了他腦袋一巴掌,道:“別冷著個臉,給人都嚇到了?!?/br> 任嚴委委屈屈的抓了抓腦袋,低聲應了一聲知道了,跟著葉飛沉進了門,順手帶上,葉飛沉領著任嚴坐到了沙發上,把任嚴擠到角落里對著大伙兒道:“該干嘛干嘛唄,看任嚴干嘛,當他不存在,咱們繼續?!?/br> 任嚴當然不覺得委屈,他的眼里只容得下葉飛沉,他熟練的幫葉飛沉倒酒剝橘子,大家都習慣他和葉飛沉在一起一副傭人的樣子,倒也不覺得多奇怪,再加上任嚴的存在感確實很低,大家一會就又鬧了開來。 都是一群17,18的半大小子,鬧騰起來可就顧不得這么多了,就連任嚴也不免被勸了幾杯酒下肚,葉飛沉更不用多說,沒一會就喝的臉紅撲撲的,任嚴想幫葉飛沉擋酒被葉飛沉虎著臉擋了回來,自討沒趣的任嚴只好認命的幫葉飛沉處理著水果。 耳邊是幾個同學鬼哭狼嚎的歌聲,任嚴噙著笑,手上的動作沒停,但是目光卻時不時撇一眼坐在另一頭的晉思晴,直覺告訴他,晉思晴邀請葉飛沉來的目的可不僅僅是慶生。 果然,還沒多久,晉思晴就拿著一瓶啤酒找上了葉飛沉,任嚴手上的動作一頓,眉毛都撇了下去。 任嚴把橘子輕輕放在了茶幾上,微不可察的向葉飛沉一側靠了靠,像是宣誓主權一般,籠罩了葉飛沉半個身子。 晉思晴為了這次慶生,打扮的頗為隆重,本來底子就好的她化上淡妝,青澀的學生感就淡下去不少,是一個標準的小美人了,她昂了昂下巴,把酒瓶放在了葉飛沉的桌子上。 酒瓶里的酒已經見底了,晉思晴的臉上掛上了淡淡的紅暈,她站在葉飛沉的面前,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開口道:“葉飛沉,我今天請你來,不僅僅是為了找你慶生的?!?/br> 葉飛沉早就從晉思晴站到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就停下了手中的事,他看著面前有點醉蒙蒙的晉思晴,正要開口勸她別喝了,誰知晉思晴先他一步。 “你先別說話,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鼓起勇氣了,再來一次我肯定就不行了,我給你寫過情書,可是你沒回我,我知道都是我的一廂情愿,但是你沒有親口告訴我,我是不會死心的?!?/br> 葉飛沉看著晉思晴,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她剛才說情書,什么情書? “我...我,喜歡你,你能接受我嗎?” 晉思晴話音剛落,整個ktv都安靜了下來,就連葉飛沉都有點傻了,任嚴手掌微一用力,整個橙子爆開在他的手心,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任嚴一身低氣壓的看著晉思晴,然而此時此刻的晉思晴只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有些發愣的葉飛沉。 頗為割裂的兩股氣場讓那些原本想要起哄的刺頭都不敢多說一句話,整個ktv沉默的有些詭異。 任嚴慣性的想要拉著葉飛沉走人,葉飛沉只是看了他一眼,抽出了被任嚴握住的手掌,滿條斯里的答道:“我,我謝謝的你的喜歡,但是你值得更好的,我可能并不適合你?!?/br> 說完,晉思晴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說了一聲好,轉身就瀟灑的離去了,葉飛沉看著晉思晴走出了包廂,趕緊喊了旁邊幾個沒怎么喝酒的男人讓他們把晉思晴送回家,而后輕輕撇了任嚴一眼,自顧自離開了ktv。 葉飛沉似乎一眼直射任嚴的內心,任嚴只覺得渾身一麻,差點在這里給葉飛沉跪下。 任嚴慌慌張張的抽了張紙巾擦干了手上的橙子汁,也沒有打招呼飛奔著跟葉飛沉出了包廂,任嚴心如擂鼓,他知道憑葉飛沉的腦子肯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回到家,葉飛沉也沒有搭理任嚴,只是自顧自脫了衣服去洗漱,任嚴被晾在門口進退不得,他咬了咬牙,徑直走進了葉飛沉的臥室,他自覺的拿起了碼數最小的項圈,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脫光了衣服順從的跪在門邊,他打定了主意,今晚就算是被葉飛沉折磨到死,也不會給葉飛沉離開他的機會。 過了沒多久,葉飛沉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他輕輕的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打開了燈,暖黃色的燈光,卻讓任嚴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任嚴,我多久沒打過你了?” 葉飛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此刻卻如同催命符一般,任嚴沉默的五肢投地跪趴在地上,額頭上的冷汗浸濕了地上鋪著的實木地板。 “去吧,自己挑一根喜歡的鞭子來,我們把一切事情,從頭到尾好好說一邊,看你到底隱瞞了多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