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任嚴一只較有自我管理意識的狗子,葉飛沉刷子洗狗,刷子搓jiba
葉飛沉領著任嚴回家,進了家門卻沒有讓任嚴站起來,自顧自的在門口玄關換好了鞋把鞋子甩在一邊,走進臥室里把外出時才會用上的牽引繩拿了出來。 他沒有和任嚴交談,只是俯身把任嚴脖子上的項鏈機關開動讓項鏈慢慢收緊扣在了任嚴粗壯的脖子上,項鏈驟然收緊帶來的窒息感讓任嚴微微晃動了一下,喉管里發出了低低的一聲嗚咽,但是葉飛沉只是撿起了牽引繩,動作有些粗暴的揪起任嚴脖子上的環扣,把牽引繩套了上去。 葉飛沉揪著牽引繩的中段故意不放開,于是任嚴就只能抻著脖子,像一只被揪住后勁皮的狗狗一半微微抬起上半身去夠這個高度。葉飛沉把牽引繩舉起來掛在了門把手上,然后高高系起來,于是任嚴就不得不被迫以一種很別扭的姿勢跪著。 這種頗為屈辱的對待反而讓任嚴產生的快感,他低著頭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犯了錯被主人拴在門口教育的大狗狗。 任嚴健壯的體格被這么一根小小的牽引繩束縛,可他又不敢反抗,只得看著葉飛沉一言不發的拴好他然后離開,他委委屈屈的縮在玄關的地毯上,看著葉飛沉在房間里找衣服進進出出的準備洗澡。 任嚴就這么看著,也不敢開口問自己要跪多久,生怕又觸了葉飛沉的霉頭,他老老實實的趴在門口,知道葉飛沉進廁所前叫了他一聲。 葉飛沉抱著毛巾和浴袍,合上浴室門前對著門口喊了一聲:“把鞋舔干凈?!甭牭饺~飛沉的吩咐,任嚴本來垂著的腦袋忽然支楞了起來,整個人上半身猛的彈了起來然后扯住了牽引繩掛著的門把手,把自己勒的往后一仰。 葉飛沉還是愿意和我說話的嘛。 任嚴沒心沒肺的想著,一伸手臂把葉飛沉換下來的板鞋攬到了自己的身下,任嚴輕輕嗅了嗅鞋口,葉飛沉不像他一樣是個汗腳,即使鞋子穿了一天,里面除了一些悶悶的濕熱氣,幾乎沒什么異味兒,但是任嚴還是在里面聞到了專屬于葉飛沉的味道。 他像是聞到了春藥一般,近乎是上癮的把鞋口按在了自己的口鼻上,不知不覺間他的胯下粗長的一條就筆直的站了起來,高高的頂著有些臟兮兮的短褲,直到自己的下體硬到要爆炸了他才慢慢緩了過來。 他整整齊齊的把鞋子拜訪在自己身前,捧著鞋后跟仔仔細細的從鞋尖開始伸著舌頭擦拭著,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塊抹布一樣,心甘情愿的奉獻出自己去擦拭主人尊貴的鞋子,他知道自己現在肯定很下賤,但是只要葉飛沉喜歡,他就不會排斥。 任嚴舔一會就會去聞一聞鞋口滿足自己的欲望,葉飛沉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任嚴一大只的趴在玄關處,被拴著脖子禁錮在門鎖上,雖然舔鞋的動作十分的下賤,但是在他的身上卻莫名有一種英武的氣質。 葉飛沉忽然啞然失笑,朝著門口道:“行了,舔干凈了就給我擺回去,自己把牽引繩解開,衣服臟了脫門口,賤狗的衣服不值得洗,明早記得扔了,然后去沖個澡來我房里?!?/br> 任嚴把腦袋從葉飛沉的鞋上抬起來,沖著葉飛沉高聲的汪汪兩聲,轉身解開了門把手上的繩結,把牽引繩柄叼在嘴里,站起身著急的脫著衣服,蹦跳的甩下了內褲準備沖去廁所。 但是葉飛沉似乎并沒有打算要離開的樣子,他只是帶著笑意看著急躁躁的任嚴,任嚴去廁所的腳步忽然頓了頓,恍然大悟似的朝著葉飛沉走了過去,差不多走到面前時任嚴就慢慢的跪了下去,抬著頭一雙狗狗眼就這么盯著葉飛沉,亮晶晶的。 任嚴輕輕的用喉嚨汪了兩聲,擺了擺頭示意嘴里的牽引繩,葉飛沉頗為“上道”的從任嚴的嘴里把牽引繩拿了過來,還用繩柄敲了敲任嚴的腦袋道:“這么大一只狗狗,怎么還學不會自己洗澡呢?” 任嚴聽著葉飛沉的調侃,不由得老臉一紅,埋著頭蹭了蹭葉飛沉的褲腿,像是一只撒嬌的大狗狗。 “不許撒嬌?!比~飛沉低聲喝止了任嚴的動作,任嚴這才老實了下來,老老實實的叉著雙腿,晃蕩著一根勃起的大rou被葉飛沉牽進了浴室。 既然任嚴喜歡做狗,葉飛沉也沒有道理不滿足他,葉飛沉把他牽進了浴室里,命令任嚴張開雙腿蹲下,也不解開牽引繩,只是把牽引繩掛在一旁的水管上,而后就擰開了花灑。 任嚴大張著雙腿蹲在浴室里,雙手呈虛握拳狀置于胸口前,夏天的熱水器效果極好,熱水微微有些發燙,燙在皮膚上而后被葉飛沉手上的刷子擦過有一點麻麻的感覺,甚至還有一些痛。 葉飛沉說是洗狗,就真的把任嚴當成了一只狗狗,“低頭,洗頭了?!比~飛沉把洗發水打發了一下,摸在了任嚴的頭上,任嚴順勢低下了腦袋,任由葉飛沉在他的頭上又搓又撓。 葉飛沉說左手,任嚴就乖乖的伸出了左手,葉飛沉要洗他的右手他就伸出右手,這些倒還好,但是葉飛沉給他全身上下洗了個遍之后,目光突然停留在了他的胯下。 任嚴循著葉飛沉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的胯下,小任嚴正神采奕奕的抬著頭,筆直的指向前方,葉飛沉手里拿著毛刷,沖著任嚴邪惡的笑了一下,沖著任嚴的胯下指了指,開口道:“jiba?!?/br> 任嚴看了眼葉飛沉手里刷洗他的毛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玩意兒刷自己的背和胸就有點不舒服,這要是刷自己的jiba...... 可是不由得他不同人,任嚴無奈的改變蹲姿為跪姿,把自己雄偉的性器送到了葉飛沉的手上,葉飛沉掂量了一下任嚴胯下的二兩rou,虛虛握了一下,而后道:“主人今天讓狼狗舒服舒服?!?/br> 就那么虛虛一握都差點讓他把持不住,葉飛沉真用毛刷刷上去之后,任嚴除了浪叫再發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嗯啊,喔啊啊啊?!比~飛沉用力不大,但是刷子的毛硬且密集,帶來的刺激根本不是任嚴可以抵御的,葉飛沉用刷子刷過他的guitou,有毛刺鉆進他的馬眼,撩撥了一下馬眼里的嫩rou,而后迅速彈出。任嚴仿佛失智了一半,只能發出“啊啊啊”的浪叫和喘息。 葉飛沉刷洗的很有技巧,專攻guitou和莖身相連的部位,例如包皮系帶和冠狀溝等敏感的地方,當然蛋蛋也沒有放過。浴室里滿是任嚴嗯嗯哦哦的哀嚎聲。 當然,葉飛沉并不打算讓他射出來,刷洗了一會兒見好就收,葉飛沉攥著任嚴被他刷的有些紅腫的性器,輕輕的用毛刷刷了一下他兩粒緊縮的蛋蛋,任嚴猛得一顫“嗷啊”的喊了出來,葉飛沉之間他的兩個蛋蛋往上提了提,這是要射精的前兆。 于是葉飛沉緊緊攥住了他的yinjing,明明快感已經沖到了膀胱處,但是卻被死死堵在了門口,進退不得的感覺幾乎讓任嚴抓狂,這種假性高潮頗為折磨人,等到葉飛沉感覺任嚴的射精欲望下去了之后,這才放開了手。 不知不覺間任嚴居然流了他一手的前列腺液,他嫌棄的沖了沖手,把自己用過的毛巾丟給了任嚴道:“擦干凈,進來給我按按腳?!?/br> 任嚴趴在地上緩了一會兒,這種感覺奇特的高潮實在是讓他有些吃不消,而后才撿起毛巾,草草的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把牽引繩解開放在廁所,沒有解開脖子上的項圈,老老實實的進了房間。 房間里,葉飛沉坐在床頭看著電子書,任嚴順從的爬上了床尾盤腿坐下,熟練的把葉飛沉的雙腿攬進了懷里,慢慢的按著他的腳板,葉飛沉也一邊看著書,一邊用另一只腳逗弄著腿中計的任嚴柔軟的性器。 任嚴的guitou大而肥厚,觸感柔軟,用腳趾揉搓起來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相處,除了任嚴偶爾被刺激狠了發出一絲喘息聲,兩人幾乎是全程無話,不知道過了多久,葉飛沉放下了平板,用腳背掂了掂任嚴沉甸甸的兩個蛋蛋,道:“晉思晴下午找我,是想讓我參加他的生日會,我答應她了?!?/br> 任嚴慢慢停下了按摩的手,反復咀嚼了一遍葉飛沉的話,緩緩開口道:“那我跟著主人一起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