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給你屁股也敷一個?/新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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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困。 沈知被封高岑叫起,眼睛睜得迷糊,半開半合,尚未清醒,便感到一個溫熱嫩生的東西貼來,于是眼皮又閉了回去——那是食堂新鮮出鍋的白煮蛋。 “要不要給你屁股也敷一個?” 封高岑拿雞蛋來回地滾,給沈知眼睛消腫,順勢低頭看他臀rou。一晚過去,那些青青紅紅更加厲害,讓人可憐他遭過的虐待。但也更肥了,圓圓鼓鼓,原本體量大小正好,甚至隱隱寬松的褲子,都被這飽滿的份量撐起。 沈知尚且只敢趴著,抿起嘴,頗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意思:“還是算了吧……”又忍不住想揉眼:“現在幾點了?” “十點半?!狈飧哚沉搜郾?,對這極不健康的生物鐘無限包容,畢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混亂,“先吃點東西,吃完了你再睡會?!?/br> 他得起來了,還要去看mama呢。沈知想爬起來,撲騰幾下,封高岑卻按著他的腰,令他又趴了回去,眉頭擰著:“這么急?你屁股不疼了?” “還有點……”沈知生硬地扯開話題,怕說了疼,封高岑要揉他屁股;說不疼,到時候早上又來一場,他可吃不消。于是轉而伸長手臂,勾封高岑另一只手上的袋子,語氣期待:“這是買給我的嗎?” 他像聞到味了,主動接受投喂,雖然神色仍舊略顯懨懨,無精打采地眼皮攏拉。但他這次實在缺少睡眠,還本性貪睡,喜歡昏天黑地躺,一沒睡飽就頭腦昏漲,難過得要命。 封高岑認為以沈知的性格,被他這么一揍,應該早就想卷鋪蓋跑路了——這是他多次總結出的經驗??山袢丈蛑獏s意外主動,他素來吃軟不吃硬,這下心情甜到冒泡,竟還屈尊降貴親力親為喂沈知吃。 那被親腫了的嘴巴一張,很聽話地都吃掉了。沈知吃相好看,所以封高岑捧著伺候著還挺樂意,看他仰臉問: “我乖不乖?” “乖?!钡仍捳f出來,封高岑才意識到什么:沈知是想要錢了。于是嘴角一扯,擺出不愉悅的兇氣:“你又因為錢討好我?!?/br> 不為錢,還能為什么?沈知心里嘀咕,但不真說出來,小聲辯解:“哪有?我又沒提錢?!?/br> 最后,封高岑以審視的神色盯了他一會,才小氣地轉了三百當零花。 等到醫院,已是新一輪飯點了。 惡性腦瘤帶給沈母的傷害巨大,沈知到病房時她還在沉睡,面頰凹陷,身形消瘦,就算吃再多的補品,也無法令她回到正常的體態。 經過長達半年的治療,病情卻毫無起色,這算是大醫院,住院與手術費并不便宜,加之零零散散的一些開銷,對于一個普通學生無異于天文數字。好在去年他還清了父親留下來的債,要不然層層疊疊的金錢需求,真會把沈知壓迫到窒息。 但如果能讓mama變好,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知準備先去繳費,查看到支付寶上驚人的余額,卻一點也提不起喜悅的情緒。很快,這筆錢少了一半,沈知又往回走——就算她醒不了,能看看也是好的,畢竟他一周也只能來那么一次…… ——“嘶!” 沈知是正常走路,卻總飛來橫禍,被前面那人撞得踉蹌了一下——他腳還沒好,雖然傷的是表面,但依舊會作痛,于是瞬間眼淚便流了出來,濕潤得很可憐。 這家伙頭頂挑染了兩撮紅毛,打了唇釘,書包背得松垮懶散,看上去不太正經;他不耐地擰著眉,輪廓粗略看與沈知有兩分像,但也僅有兩分。桃花眼,唇又太薄,于是那英俊的雛形,就成了典型的花心渣男臉。就算撞了人,他也只冷冷丟下一聲短促的抱歉,態度很高傲地抬腿便走。 沈知卻驚詫極了,幾乎是傻在那里,差點以為是自己看錯:“司寶?” 沈知喊了兩下,沈司淮這才肯轉身,心不甘情不愿,粗魯地把他扯到無人拐角,咬著牙低聲說:“閉嘴!你別總亂叫!” 無論多少次,沈司淮都難以接受這種嗲呼呼的小名。況且都這么多年沒見了,這個不盡職的哥哥,怎么還有臉叫得那樣親密? 他別扭地想:搞得好像他們關系很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