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繼女的臂彎【膠衣束縛、發情失禁】
“岑,我見到了兄長……” 九點,老岑攜著他馴順的小羊羔回了二樓,岑小姐也躺回臥房露臺上喝起了小酒,接到了友人的電話。 友人同她家世相當,境遇也差不多,都是家里獨苗,孕者早亡。不過,發小前面還有一個Omega哥哥。 電話那段,友人低聲敘述:“我和他不算親厚,他很早就從主樓搬出去了,學Omega該學的東西。只是我十三四的時候叛逆,偷偷去看過他幾次…… 他那里不讓放什么書,倒是有幾本相冊,是孕者還在的時候拍的,他時常翻看…… 后來他嫁人了,我就沒再見過他…… 直到今天……” 友人說不下去了,他不知該如何講述,白日里兄長丈夫來家中拜訪,他的兄長亦在,匆匆行了禮,又匆匆避諱一旁。 他見兄長神色不好,上前跟了幾步。只是他才出回廊,便見兄長跌跪在客房門邊,央求著仆人cao干他。 他面色那樣潮紅,口中yin聲不斷,神色幾乎癲狂,扒纏著仆人的腿與手臂,在他身上蹭動,像一只發情的狗…… 而他的衣物,從胸前身后一點點洇暈開濕痕,落下幾滴奶白或者透明黏膩的液珠,劃過細窄的腰線、瘦弱赤裸的腿…… 友人逃掉了……記憶里的兄長早慧、讀過許多書,如今成了這般樣子,他不知如何面對。 然而,這些話都不能和岑說……他想為兄長留下一點尊嚴……可他又實在忍不住,想要說些什么…… “岑,我……我只是想起來,從前他看到我去找他,是那么高興,怎么一次沒起身迎過我……” “他那時候會走路么” 是不是從那時起,一切就已經變了……說到這兒,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哽咽,很快被掛斷了。 放下電話,岑小姐一時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是個alpha,一位出身頂尖家族的alpha,不公正的命運永遠不會降臨在她的身上,她也不該對那些Omega投去過多的目光。 可她卻忽然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小媽,一位Omega,在那些門廊轉角外的世界,到底是在怎樣活著…… 岑小姐向來膽大包天,好奇心又旺盛,一貫敢想敢做。這念頭既興起,便一點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她推開窗戶,從欄桿探頭下去。 二樓只有兩間屋子開著燈,一間明亮通明,是她父親的書房,另一間不知是否有人,只從隱隱約約從里面透出點光。 她大步走回屋內,將行李箱啪一下推到地上打開,將胡亂堆放的衣裙扔到地上,從里面翻出一架小無人機。 岑小姐cao縱著遙控,無人機慢慢從地上起飛,飛出窗外,向下潛行,停在那燈光暗淡的臥房外。 那屋子窗簾緊拉著,厚重,不太透光,將屋內與露臺分隔成兩個區域,使得屋子像一個蓋著布罩的鳥籠子。 無人機未探測到監控,又往近處飛,照出封窗是舊式的,對她來說,幾近是大敞著邀請她一探究竟。 老岑是管軍部的,岑小姐哪怕是個紈绔,身手也是練過的。見此,她立馬踹開拖鞋,直接從三樓翻進沈秋白臥房的露臺。 露臺無光,沒有什么暖黃黃、一叢叢的小地燈,也沒養什么融融綠意的草植,一股子沉寂。她光腳落在上面,不用擔心碰倒任何一個裝飾擺件,也沒驚動任何一個人。 岑小姐蹲在露臺角落里,冷風吹透她的衣服,她那酒精上頭的大腦才后知后覺的找回了一點理智。 這么做不太合適,不太禮貌……岑小姐拍了拍自己的頭,正要走,忽然聽到屋內的聲響。 “夫人,從未有你這等不馴的Omega!嫁人半年,受教導不恭,至今不曾真正發情,若非有沈氏家風作擔保,只怕老爺早將你遣到紅樓了?!?/br> 岑小姐沒聽到Omega的回答,只隱約聽到一點嗚唔的掙扎聲。她從窗簾縫隙望過去,看見訓導者們捏住那所謂夫人的兩頰,將一團布絹塞了進去,塞的他臉頰鼓鼓脹脹。 而后又按住他的后頸,拎高他的兩腿,鉗在手中將不知名的膏體抹向他整個身子,他整張臉被狠狠壓在枕頭里。 訓導者們翻動沈秋白的身體,像翻動一塊死rou,一只雞。他們在那白凈細嫩的肌膚上又掐又捏,留下一塊塊紅痕,又鮮艷、又疼痛。 料理完畢,他們將沈秋白搬上一個狹窄的,仿佛醫療器、刑訊臺似的鋼床。將他兩腿向外狠狠掰開,大張高抬,分別綁在床尾兩根粗柱上。 最后,他們拿粗尼龍繩系在Omega細瘦的頸間打了個結,掛上天花板。這樣,沈秋白便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懸掛在了半空中。 “您就這樣反思一晚吧!以前太縱著您了,也該讓您見見我們的本事了!” 說完了,訓導者們在Omega身上各處落了鎖頭,推門離開,沒有半點猶豫留情。 岑小姐聽到一聲低悶的驚哭,鎖鏈被晃得嘩啦啦作響。沈秋白上半身掛的太高,兩腿又牢綁在床柱上,兩處拉鋸,仿佛要將他扯成兩半。 他懸在半空中全無憑依,僅靠頸間環扣支撐,將他的頭向上挒拽著。他的呼吸通道也因此卡死,才這么一會兒便喘不上氣來,臉漲的通紅。 求生的本能使他不斷向上昂起頭,挺動身子,試圖換得一點呼吸的余地??伤p手也被牢牢反綁在身后,無處借一點力,只在半空中徒勞掙扎。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微,隔著一層玻璃的岑小姐再聽不到一點。他的身體也開始痙攣,在半空中抽搐抖動,無聲的表演著一場殘酷荒誕的劇目。 這哪里算得上岑氏的主母、她的小媽……分明是一只豢養的、人人可欺凌的牲畜! 不!至少那些會擺上她餐桌的豬,生前都是住在莊園里,每天定時聽一些古典音樂,保障心情愉快以生產優質rou質。 岑小姐覺得胸腔里有股無名火,沖上她的大腦,不停灼燒。她再不忍耐,撬開了露臺的門。 走進了,岑小姐才看到器械臺藥劑碗里、沈秋白身上,那涂抹過的藥膏不知何時凝結起來。將他封成一個透明的人繭,也像一朵塑封的、枯萎的花。 他被定格于一種扭曲的形態,只能細微的在繩索綁縛中掙扎,樣子奇異而痛苦,連眼淚也被困封在透明膠衣之下。 這還是岑小姐第一次看見沈秋白的臉……此時那雙會說話的眼緊閉,面容滿是恐懼痛苦。 他的兩頰到頸間被異物撐的漲起,嘴角半開,唾液溢出,膠衣下,和眼淚、和掙扎出來的汗胡亂混作一處。 他的臉亂糟糟的,卻仍能分辨出是張很漂亮清雋的面容,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冷江一般。只可惜不曾被人珍重珍藏,落得蘆花催折、澄江不再。 他不似白日一般還有層層繁復華美的束具,為他保留聊勝于無的尊嚴。除膠衣外,此時他全身幾無絲縷,將他赤裸的送入無比難堪的境地。 而身上一道道凸起的棱,是被鞭打后腫脹起來的傷痕。臀瓣緋紅,肛唇上亦有鞭印,被打的凸出嘟起,含夾著禁束的金器,和一串垂掛下來,因濕液黏粘住的紅流蘇。在透明膠衣下,他xue口、臀縫、腿根間暈開一小片紅…… 岑小姐心尖仿佛被扎了一下,痛得她一縮。她目光不敢再游移了,脫下外套,覆在了沈秋白身上,遮蓋住那腫脹張合的小口。 沈秋白卻被突來的闖入者驚動,他的身體劇烈一抖,哪怕有膠衣禁封,也像被甩在岸上,脫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掙扎彈動起來。 “是我?!贬〗愕吐曢_口,試圖止住他的掙扎,雖然她也不知這是否更是一種驚嚇…… 沈秋白又是一抖,死寂的靜止下來。沒三五秒,他又緩緩的縮動起來,試圖盡力遮擋住那些不該裸露的身體部位。 多奇異,他早已痛苦到頭腦發昏發漲,然而一聽到這個聲音,沈秋白便立刻認出了來者??伤衷趺茨茏屵@位天真好心的繼女,看到他這般無恥的模樣。 岑小姐將掙扎間掉落的外套重新蓋在了沈秋白身上,一只手橫過他的背脊,托攬住他的身子輕輕上抬,另一只手按在他因缺氧劇烈起伏的胸腹處。 “來,深呼吸,慢一點,對,就是這樣”。 岑小姐試圖捋順沈秋白紊亂的呼吸,隨著高度的增加,頸間的繩子不再那么緊繃,沈秋白微微能喘上氣來了,可他幾乎所有力氣都在掙扎中耗盡,蜷靠在岑小姐臂彎間脫力的抽搐顫抖著,像一朵風雨中終于得到憑依的花。 沈秋白聽到了一聲嘆息,那雙手托攬著他的脊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是那樣柔軟而溫暖。觸感透過膠衣傳遞而來,沈秋白一時幾乎要大哭出聲。 從來沒有過的憐憫與溫柔,使他難以抑制的心生向往與依戀。他想要更靠近她……想要融進她的身體…… 想要同她交合…… 沈秋白的后xue不知恥的麻癢起來,一張一合,情欲上涌。 之前的掙扎中,他的體力已被過度消耗,身體變得麻木、脫力。此時他精神松懈下來,各關竅繃不住的張合,鎖在身體里的器具向下滑墜。 尿道失守,股間剎時一片濕熱,膠衣下暈蕩開一塊淺黃水液,從他臀間、腿根流向腳尖。而他的腳綁在床柱兩邊,一切都是那樣袒露…… “嗚!”沈秋白察覺到發生了什么,從膠衣里迸發出一聲劇烈的嚎哭。 失禁已足夠讓一個知恥的人崩潰,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他的身體在累月的調教中,已變得若非發情,本不能自主釋放尿液。 他在他繼女的臂彎間發情!沈秋白想到這兒,幾乎要立時自絕。 他又掙動起來,要將自己摔下她溫柔的臂彎,也摔下那古怪的床,最好猛烈的摔下去,讓繩子將他的頸勒斷。即便是被封在膠衣里,源源不斷的淚水依舊從他緊闔的雙眼里流出。 “別動,沒事的,沒事的,來,呼吸”,岑小姐用力攬住他,聲音輕柔,像是在哄慰一個小孩子。 她又嘆了一聲,輕聲道歉:“對不起,我不會綁這種繩子,也不知道你身上涂的是什么,不能把你放下來?!?/br> Omega若不經他的丈夫或是妻子允許,被第二個alpha看到身子,是要被殺死的,岑小姐不敢再做更多。 “但我回去就學!下次就能幫你了?!彼谄鹉_覆在Omega耳邊,輕輕和他說道,聲音里有一點小小的俏皮。 只是沈秋白已經聽不到她的話了,他終于停止了崩潰,被藥物拽入欲海中浮浮沉沉,情欲的癢仿佛千萬只螞蟻沿著他的后xue,爬進他的骨縫里,啃噬著他的心。他的喉嚨里重新發出低悶的嗚咽聲,帶著些啞,要泣血似的。 若是他還有神智,或許他會慶幸被堵了嘴。他嗚咽哭求的是:“cao我!cao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