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繚亂(六)(走繩/鞭打/乳夾/虐乳/妥協/春藥)
書迷正在閱讀:八卦臻靈界、小媽似乎總在勾引我(小媽文學)、【無限】在游戲世界里撩老攻、忠犬受被jian日常、[純生] 正中下懷、你為什么不舔了?(abo,hzc)、高H男男顏色文(雜)、穿越后我成了黑化男主老祖宗、獸人之萬人迷、一片骨痂
沒有囊袋的阻擋,過繩結的話就會輕松一些。后面的兩三段路他哆哆嗦嗦用下身碾磨著通過,剛剛好卡在規定的時間上。他坐上繩結,吃痛挨上兩三鞭,都是之前挨過打的地方,就是加倍的疼痛也只能就這么受著了。 很快來到第十五段路,小鹿的會陰和xue口附近已經被折磨得腫脹地厲害,直接向下凸出鼓起,飽滿而透著嫣紅,壓在粗糙繩面上,表皮早就磨破綻開,隱約露出里面嬌媚的嫩rou。任誰都會聯想到,要在這里給他開一個女陰,前后被人一起插入,他的反應一定讓人非常著迷。 可小鹿終歸不是女人,這樣的懲罰只會讓他感到痛苦。 而現在,適合開口的地方被緊緊壓在身下,沒有人看得到。 麻繩還在不斷往上攀,可怖的刑具正被繃緊,哪怕是用盡全力踮著腳尖,也會死死卡進會陰中縫和股縫里去。要知道那里被凌虐的程度,已經遠遠高于鞭臀帶來的痛苦,更何況臀部在冰冷空氣中顫動,沒人再觸碰他,疼痛還會稍稍緩解,而前面還有至少五個繩結,等待他用身體去撫摸,用腸液去澆灌。 小鹿花了近一分鐘的時間才挪到第十五個繩結前,不知道這個繩結在同一個位置系了多少次,格外粗大,格外高聳,后面每一個也都是如此。 但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玩弄,他也很快明白了,憑他自己的能力,即便是達到極限也不可能過去。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向周圍暴虐的男人們求饒,將自我和尊嚴交出去供他們狎戲,以換取短暫的茍且,同時招來瘋狂的嘲弄和羞辱,而這,正是男人們最愛看到的。 小鹿煎熬了半天,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麻繩又時時刻刻在催促折磨,他終于不得不再次放低身姿,向他們妥協。 “我……我過不去……下面太疼了……而且它、它好高……” “它”指的自然是那些繩結。 “小sao貨又開始發sao啦?” “這回我們可幫不了你啊,難道要直接把你抱過去嗎?” “抱過去不行,但是抱上去……哈哈哈哈還是沒問題的……” 提議引發了眾人的哄笑,于是不做不休,男人們直接抓起小鹿的雙腿,托著他的臀,扒開他的xue口,真的把他放了上去。 繩子本來就粗,繩結也不會太過柔軟,直接頂進了濕滑的后xue,然后迅速膨脹,把體內的拉珠推向更深的地方。不知第幾道繩結向外猙獰凸起,直接頂到他的前列腺上,浸濕的毛刺扎進他剛剛被鐵鉤劃破的前列腺外的軟rou,快感讓他放聲呻吟著,兩腿不住開合,蜷起膝彎和縮起腳趾,仰著脖子向后倒去,把胸腹展現給一眾脅迫他的男人們。 這時候大家才看見他向前露出的快被玩壞了的會陰,于是很快就有手摸上去,更放肆地凌虐起來。一會兒向內戳入,一會兒向外拉扯,一會兒重重的扇上一巴掌,一會又用指腹和指甲尖輕輕搔刮。 后面的人還要抬起他的身子,讓繩結在泛濫了的腸液的潤滑下滑出大部分,再稍稍松手,讓他短時間自由墜落到繩子上,再次把繩結狠狠地吞吃進去。嬌嫩的xue口前后,被粗糙的毛刺反復刮擦,已經磨得通紅發亮了。而向后延伸的臀縫中脹起一道道鞭痕,也在男人們的動作中不斷將繩面嵌入,甚至能夠深深勒進去。 如此來回幾次,哪怕他能分泌再多自我保護性的yin液,也只能拼命掙扎著扭動腰肢,蹬動雙腿。 “吃不下了……放過我吧……嗚……” 痛苦和快感交織著淹沒他,他卻根本逃不開。 “不給你開發好,下一個你就更加吃不下了……”他已經離禿鷲不遠了,男人魔鬼般的聲音穿透眾人吞咽口水的聲音傳過來,讓他哆嗦著陷入了更深的絕望中。 而這時計時的才回過神來,輕輕咳嗽一聲:“咳咳……這回是兩分十八秒?!?/br> 他顯然算上了自己發呆的時間。 小鹿面對著眾人,雙手后背,胸部大敞。哪怕是再遲鈍的人,也該知道這次該要懲罰的地方,是那兩個被燭淚包裹起來的小丘了。 “四十八鞭?!庇嫊r的人補充道。 小鹿再次被這個數字嚇到,他眼里明顯地流露出委屈、痛苦和哀求的神色,看向計時的人,磕磕絆絆地辯解:“明明……沒有這么久……真的不行……”他又被人捏著下巴,被迫對上男人們yin邪的目光,打了一個寒顫:“太、太多了……” “那你還有什么籌碼嗎?一共也就一個耐cao的洞……” “聽秦老板說他的小嘴不錯,也可以勉強讓兄弟爽爽?!?/br> 小鹿聽到后面一句話,神情突然不受控制地變得驚恐和抗拒。他發瘋似的拼命搖頭,力氣之大甚至直接掙脫了禁錮他下顎的手。 “不要……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們……” 明明之前已經使用過了,為什么還要再遭受這樣的痛苦? “不要?”“唰”地一鞭子毫無預兆地抽上他的乳rou。他的求饒還沒收音,瞬間凄厲地大叫出聲尾音一轉,是他想要弓起身子保護自己以緩解疼痛,卻被人從身后直接拉扯他頸部的項圈,把他狠狠向后拽過去。時間過去很久也沒有松手,原本就不寬的項圈更是死死勒住他的脖子,項圈正前方的鐵環壓上他的喉結,讓他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面部充血變得通紅。 乳rou顫顫巍巍地,被乳夾綴著往下拖去。夾子本身的重量不可小覷,讓他此刻就像在兩個小巧的rutou上拴上秤砣一樣難受。再加上層層蠟油的覆蓋裹挾,這一鞭子下去也只不過在蠟殼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凹陷,讓他的胸膛哆嗦了兩下。 但是痛苦卻是實打實的,小鹿被人掌控著呼吸,只能艱難地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 “嗚嗚嗯……不要打……好疼啊……” “還不用嘴?” 他不接話,只是不停地哭。他像個孩子一樣抽噎著,好像自己依然是孤兒院里那個被男人們隨意玩弄的半大少年。 只不過是凌辱自己的人換了一些罷了。 接連五六鞭從兩邊抽過來,鞭梢帶著空調的冷風讓他暴露在外的胸腹瑟縮起來,把乳rou上厚厚的蠟油剝開一層又一層,顫巍巍露出乳夾的一角。亮銀色的環狀金屬還傳導著高溫,正在慢慢冷下來。 又一頓鞭子瘋狂落下,時不時再照顧一下他脆弱的腹部,暴風急雨,片刻不停。 “啊啊啊——” 小鹿在這狂亂的鞭打中高聲尖叫著,雙腿亂蹬渾身亂顫,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嘴角淌下,隨隨便便落到他的鎖骨和胸肌上。 他疼得實在受不了了,才尖叫著喊。 “我用!我用、用嘴……” “還有呢?”男人卻想要更多,他抬起鞭柄,作勢再打。 小鹿還在喘著粗氣,卻片刻也不敢停,連忙哆嗦著補充:“還有……哈啊……還有手,還有……腳……” 男人們又放肆點上他胸膛中間的凹陷,用指尖上下滑動著。 “這里呢?” 到處點火作亂的手容不得他拖延,小鹿忙不迭地全倒出來:“啊啊……還有……胸、胸……部……” “那叫奶子!哈哈哈……” “可惜你的奶子還沒解放出來,顏色也不夠艷……” “可以的……它可以的……”小鹿迷迷糊糊好像求饒一般回應道,他已經快要失去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好吧,那就先到這里?!被秀遍g他聽到禿鷲這么說。 也不知道到底欠了多少鞭子。 他像一個玩具一樣被從繩結上拿下來,縮緊的xuerou戀戀不舍地挽留繩結,連帶著拽起附近的繩子,離開的時候還要發出令人羞恥的“?!钡囊宦?。他暴露在外的胸脯腫脹泛紅,上面一道道鼓起的鞭痕,散發著體溫對抗冰冷的空氣。裹著乳夾的未被抽打的層層蠟油還牢牢粘在上面,為沉重的鐵夾做上固定。rutou從銀環中探出頭,不知道是被燙得還是被捂的,它已經艷過了頭,濕漉漉亮晶晶,好像一顆rou紅的透明的小水泡。而被乳夾螺絲按住的側面已經被擠壓成了艷紅色,在清純中平添一絲熟透的嫵媚。 被強行抬起又驟然墜下的疼痛瘋狂席卷過來,如果沒有麻繩攔在他雙腿中間,他一定會支撐不住。腳踝,膝蓋,后臀,會陰,xue口,胸脯,幾乎每一處都已經支離破碎。小鹿前行地更加緩慢,每走一步都要緩好久,麻繩深深嵌進他的下體,已經有鮮血從會陰沿著腿根蜿蜒流下。兩分鐘過去,他再次被人抱上下一個繩結,他幾乎什么力氣都沒有了。 好想死掉啊……誰能救救我…… 長鞭正朝著他rutou狠狠打過去,沒打中那嬌嫩的一點,反而撕扯下一大片蠟油,使得右乳上只剩一半蠟油包裹著乳夾。另一邊散鞭不甘示弱,也猛地一抽,雖然沒有揭下分毫,但因為抽打的面積較大,鞭梢恰好略過他的乳尖。小鹿的乳尖剛剛從滴蠟中解放出來不久,高溫還未褪去,就突然遭到重擊,可憐的小東西就像被扎入無數根銀針一樣刺痛難忍,偏偏金屬的圓環將它死死禁錮住,將它夾到拉長變形,呈現出粉嫩到透明的顏色和飽滿又柔嫩的質感,最尖端的一點乳孔更是被擠到微微張開,仿佛是晶瑩又脆弱的易碎品,吹彈可破。 小鹿的雙乳儼然成為了兩邊爭強好勝的戰場,長鞭把右邊所有的蠟油打掉以炫耀示意,左邊的散鞭就直接抽上剛剛解放出來的右乳,高溫的燙傷、乳夾的擠壓傷和抽打的鞭傷疼痛交織,讓他凄慘地哭叫出來。于是右邊的長鞭相應地抽上他的左乳,生生撕下一層蠟油。 兩邊你來我往,直到長鞭終于用鞭梢甩上乳夾,卷攜著沉重的金屬圓環,將它從rutou上硬生生扯下來。rutou跟著乳暈迅速回彈,卻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青澀模樣了。 “啊啊啊啊啊啊——” 小鹿叫的撕心裂肺,卻是在金屬落地的當啷節奏中,最適合的旋律。同時散鞭再“啪啪”附和上去,更是讓聲音多了一份凄媚婉轉。 慘叫聲隨著鞭刑的輕重緩急而忽高忽低,卻再也沒有停下來。直到另一側乳夾也被鞭打落地,小鹿的雙乳已經傷痕累累,幾乎不能看了。本身是被蠟油用高溫反復蒸煮,早已為乳rou涂上一抹嬌嫩的rou粉色,并不斷外溢著熱辣的溫度,也將自己燒灼到痛癢難耐,毫不留情地鞭打更是讓這份痛苦發揮到極致,長鞭在美麗的雙乳上用血痕勾畫輪廓,散鞭則將大片的rou粉更進一步填圖成微微隆起的淡紅。乳夾雖已被抽掉,但rutou依然保持硬挺著被強行擠出,晶瑩外翻的狀態,連帶著周圍顏色稍淺的乳暈也高高腫起,更是將rutou襯托得嬌艷欲滴,讓人有一種想要嘬上一口的沖動。 如果小鹿能產乳的話,經過這么多針對性的凌虐,再配合上一針催乳劑,可能早已噴出乳汁來了。 鞭刑適時結束,禿鷲早已把yinjing掏出來用力擼動著,同時示意手下拿上一開始的催情潤滑液將接下來的繩面和繩結涂抹均勻,稍微降低一點難度,讓小鹿走地稍微快一些。 他要忍不住了。 可小鹿喊地嗓子都啞了,全身的力氣也已經被折磨殆盡,被人放下以后就癱在繩子上,只能被拽住項圈往前拖行。 痛苦已經深入骨髓,他早就麻木了,可新涂上去的潤滑液卻借了機會,鉆進他破了皮的嫩rou里,先前略微平復的情欲便再度涌上來。 小鹿軟著身子被人隨意擺弄著,不斷用傷痕累累的下體擦過繩面,吞吃繩結,可是此等觸碰面對濃重的情熱,無異于隔靴搔癢。幾分鐘過去,小鹿終于被拖到了盡頭,男人們松手把小鹿丟在禿鷲翹起的二郎腿前的地上,他也沒有活動的力氣,只是難受地弓起身子,雙腿不顧被鞭打折磨出的血痕死命夾緊,并來回摩擦。他已經按耐不住那強加給他的情欲了。 “想要……嗯……想要……解開……哈啊……” 他哀求地看向禿鷲,男人頭微微低著回敬了他一個微笑,堆滿橫rou的臉在黑影里顯得有些陰森,并漸漸變得越來越猙獰。 禿鷲看著小鹿翹起的yinjing和牢牢捆在一起的yinnang,搭在小腹上,隨著兩腿的動作不斷晃動著,于是伸過自己的尖頭皮鞋往上撥弄一下,隨即沒有用力地把它整根踩到小鹿的腹部。 “嗚嗯……不要這樣……要……” “還不行哦,”禿鷲殘酷地打斷他:“你可不是自己走過來的。你是被哥哥們抽過來、拽過來、抬過來的……” “所以不能解開,只能扎著它享受哥哥的大rouba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