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繚亂(五)(走繩/鞭打/戲弄/求饒/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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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四十二秒?!?/br> “十二下,算十一下吧,另外剛才那下我也給你算上了,是不是很體貼?” 另一個人早就準備好了另一根鞭子,這次不是散開的,而是只有細長的一條,同樣是幾根皮帶編成,被他甩的咻咻生風。然后沒有什么預兆的、直接發狠,橫向抽過他的左右臀尖,將上面大塊的蠟油撕扯成上下兩半。 臀部被抽開蠟油的皮膚終于重見天日,并且已經rou眼可見的變成被輕微燙傷的粉紅色。從覆上蠟油開始,因為緊張和失神而一直壓抑的燙傷疼痛終于發狂地報復回來,疼得小鹿的眼淚大滴滾落下來,滴在地板上。 拿散鞭的人不甘示弱,也很快接上。他大部分鞭子打在凝固的蠟油上,留下幾道凹陷,還有小部分貼著剛被釋放出來的臀rou劃過。那里雖然比周圍蠟油低了一截,但畢竟被真正抽打過,已經比剛剛撕開的時候更加腫脹起來,好像烤箱里膨脹的蛋糕,呈現出比周圍紅色蠟油稍淺的rou紅色。 “呃啊……哈……嗚嗚……” 這兩個人似乎專門針對了他的臀部:長鞭在整片蠟油上抽開一道道裂隙,rou臀從里面解放出來,又被散鞭大面積地抽打,讓他的屁股邊顫邊扭動躲避??墒抢K子沒有彈性,再劇烈的晃動也只能偏移不長的距離,更不用說項圈將他牢牢禁錮在繩面上。他撅著屁股從這邊扭到那邊,落在他們眼里,分明就是在求取。 他口中卻不停發出顫抖地哭泣和呻吟,當中夾著令人屈辱的細碎的求饒。 “嗚啊……輕點啊嗯……哈啊……唔……” 第十一鞭,拿長鞭的人惡意地從中間垂直向下抽向他兩塊臀rou之間,能夠不沾任何的蠟。鞭梢刁鉆地抽進他的臀縫,甚至快要嵌進他的rouxue,又迅速地帶出來。 小鹿疼得顫了好久,尖叫著:“啊啊啊——不要打那里……嗚嗚好疼……不要打啊……” 卻也刺激了他本就腫脹的rouxue,可憐的小洞不停收縮著以,緩解麻癢和痛楚。 拿散鞭的人受束于規則,沒有再動彈,卻不服氣地惡狠狠盯著小鹿的屁股,誓要在下一次給他好看。 原本嬌嫩的屁股被抽出了一道道溝壑,橫七豎八地陳列著,蠟油變得成塊成塊地沾在上面,像被田壟圍起來的麥田。田壟被一腳一腳狠狠踐踏,深深凹陷下去,不久又再度鼓脹起來,有的還從薄薄連接的皮膚下滲出零零點點的清黃體液,好像引進灌溉的清水,在光的照射下泛著亮。麥苗被風吹得亂顫,引起男人們收割的沖動。 可是十一下就是十一下,誰也無法再對他的下半身做什么動作。于是男人們開始起哄,把小鹿的頭按在繩結上方,讓他嘴巴大張,斜著頭含住繩結,再逼迫他用嘴將繩結舔濕。 他的臉被迫死死貼在繩面上動彈不得,粗糲的毛刺在嘴角留下紅色壓痕,嬰兒拳頭大小的繩結嵌進他的口腔,把他的牙齒分開,活像為他帶上了口球。清亮的口水墜著銀絲流向地面,他的眼淚也滴滴答答落下。 小鹿沒有刻意去舔,甚至極力避開舌尖的觸碰,口水卻已經將繩結表面浸濕,顏色也變得比其他繩結要更深一些。 他被重新拉起來,恍惚之間已經跨過了上個繩結,還沒怎么休息,又被人往前牽過去。他踮著腳,分開腿,扭著屁股,一步一步艱難前行,忍受著摩擦帶來的生疼和yin藥帶來的酸麻,到達第十一個繩結前。 他忽然就不動了,半晌才敢怯弱地看向周圍的人,在他們yin邪的視線中羞恥地蹙起眉,抿了嘴,把頭深深低下去,空氣中傳來顫抖的乞求。 “可不可以幫我……把那個……弄起來……” “那個?哪個弄起來?” “陰……陰、yinnang,我過不去,實在是……太疼了……”他知道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不得不吐出之前一直難以啟齒的名詞。 “好啊,不過我不能幫你弄,得看它愿不愿意?!苯釉挼娜藫]了揮他手里的散鞭,轉而抵上他因為剛才壓迫的痛楚而稍稍萎靡的yinjing,惡意地在冠頭上敲了敲。 “啊哈……嗯不……不是這里,是下面……你不能……” 還沒等他說完,鞭子就已經招呼上去,從yinjing根部一直往冠頭的方向,左一下右一下往上輕輕抽打。yinjing本就是男性脆弱的器官,對飽受摧殘的小鹿來說更是如此。 他發出吃痛的吟叫,但敏感的身體卻偏偏要出賣他。因為禁錮而漲紅挺立的yinjing不僅沒有在抽打中變軟,反而愈發堅挺,再次翹上他的腹部。 “嗚嗚嗚不是這個……”他還在邊抽泣邊解釋。 其實禿鷲他們都明白,小鹿想要的是把yinnang抬起來,方便自己跨過繩結??僧斔麄兛吹轿羧樟鑵柷謇涞呐淹阶兊煤翢o反抗之力,只能磕磕巴巴、小心翼翼地搖尾乞憐,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他,把他逗弄地不住哭泣。 “那是哪個呀?”他們還要惡劣地再重復一遍。 “就是、壓在底下那個……兩個、睪……睪丸……” 明明是非常正常的術語,從他嘴里哆哆嗦嗦地吐出來,卻好像燙嘴一樣。 “我們憑什么幫忙???”拿長鞭的人早就心癢難耐,邊問話,邊在小鹿的yinjing上輕輕抽過,留下一道更深的紅痕。 “嗚啊啊——嗚……求……求求你……求求你們……” 他終于拉下臉說出懇求,聲音卻又是羞澀又是難耐,極度誘人,好像已經叫人里里外外澆透了一般。 男人們這才拿出繩子,將他的yinnang結結實實包裹起來,緊緊束在他的yinjing上。 有人趁著機會惡意彈了一下他的冠頭,被抽打yinjing的極端刺激和春藥持久折磨產生的快感讓他再次到達高潮。yin水擠開體內拉珠,從腸道瘋狂涌出,很快就將繩面浸得濕透,然后順著向兩邊繩索蔓延去,漸漸形成一道水簾,稀稀拉拉地往下淌著水。更多的直接從與腿根的縫隙中傾瀉下來,從大腿內側流下來,將他踏足的地方弄得濕漉漉、滑膩膩的。 “啊啊啊哈——啊嗯……哈啊……” 這是他在今天晚上兩個多小時的折磨里達到的第三次高潮,三次間隔時間很短,而且無一例外,都受制于yinjing環不能射精,反而從后面出了很多水。 “看吧,不用教,他也知道怎么舒服?!?/br> “可惜啦,這個已經被你弄濕過一遍了,你還不如留著這些sao水,去對付下一個……” “哈哈哈,sao貨的水,哪里能留得住,你這不是為難人家嗎?” 小鹿還沒從高潮的余韻走出,渾身依然在劇烈地顫抖,但春藥經過這三次高潮已經消散地差不多了,他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疲態,一邊長長呼出因強烈的快感而產生的濁氣,一邊因為羞辱而低下頭,正對上他被捆成一坨的怒發的yinjing和紅脹的yinnang,鐵環和細繩勒進rou里,牢牢禁錮住欲望的發泄,也將殘忍的酷刑勾勒地更加色情。 盡管疲累,但他沒忘記還要計時,而且受束的性器也需要解脫。于是他趕快讓那個繩結緊貼著他的會陰擦過,埋入他的股縫里。 繩結經過yin液的浸泡又脹大了幾分,他也相應的多用了幾分力,也多磨蹭了一會。 “這次多長時間?” “是……三分零二秒……” 小鹿原本還在弓著身子喘息,聞言猛地抬起頭,驚懼又不可置信地看向禿鷲的方向。 超過一分半鐘,如果九十多下鞭子打到身上的話,自己真的會死掉吧…… 禿鷲迎著他的目光坐起來,戲謔地看著小鹿不說話,似乎在等他開口。 可兩個執鞭的人等不了了。九十多鞭可以讓他們抽到爽,可是卻真的會讓眼前虛弱的青年再也起不來。 長鞭已經擺好了架勢,正準備發力甩過去,卻聽到青年如瀕死的小鹿一樣,不間斷地眨著濕漉漉的眼睛,顫抖著張開蒼白的嘴唇,哀叫了一聲。 “放過我吧……” “求求你們……” 他的眼睛屈辱地閉上,一滴淚就從交疊的纖長睫毛處匯集落下,在他臉上滑出一道水漬,從下頜處掉落,滴在鎖骨上。 禿鷲聽著他求饒,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襠部,忍了一會,終究沒有站起來。他用手肘撐著椅子的扶手,托著自己肥膩的腮幫子,笑瞇瞇地問他:“那我們可以得到什么好處呢?” “嗚……” 小鹿停了好久,等到兩邊的人已經不耐煩地用鞭柄頂端抵上他的臀rou,他才戰栗著出聲。 “你們可以……可以……嗚……怎樣都可以……” 最后一句話吞音很嚴重,青年已經開始哽咽了。 但男人們好像都還不滿意,執鞭的人將鞭柄往他臀rou里狠狠戳進去。 不知順著哪一道鞭痕劃過去,或者按壓在哪一道腫脹上,多年在鞭子上積淀的干涸血汗與他的薄汗交織,粘上他被鞭打破皮而微微滲出的組織液,緩緩滲進他正在燙傷與鞭傷中煎熬的臀rou里。 隨即他好像快要崩潰一樣,拼命哆嗦著弓起腰背,夾緊翹臀,不斷倒出求饒的話。 “你們想要……怎么對我都、都可以……嗚嗯……不要打、打那么多,求求你們……真的、真的會,打壞掉……嗚不要……這次放過我吧……求、求求你們……饒了我嗚嗚……” 旁邊人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抵住他還在抽噎而不停顫動的下頜,強行讓他看向禿鷲。 “好啊,這真的很吸引人,你要說話算話?!倍d鷲笑道,抬了抬下巴。 “那這次就改成二十鞭吧……反正一會,你敢在床上不聽話,也還有七十二鞭可以招呼你?!?/br> 話音剛落,鞭柄驟然收回,小鹿的頭再次無力耷拉下去。他停了好一會兒,才制住劇烈起伏的胸膛,只是偶爾才會再泄出一聲令人心癢的嗚咽。 長鞭和散鞭很快又交替著落下,把蠟油從臀上的更多地方剝離下來。一開始是一條條邊界,后來熟悉了力度,便能隨心掌控。尤其是散鞭,因為自己選錯了工具而更嚴厲地發泄著,用更大的面積去橫掃,往往一抽就是一整塊。牢牢附在臀rou上的一片片被生生撕扯下來,皮膚被剝掉一樣的痛讓他方才稍稍平復的喘息再次變得亂七八糟。 “哈啊……好疼……嗚啊……輕一點嗚……輕、嗚不……” 十四鞭的時候,散鞭精準抽下他臀上最后一塊蠟油,將他的rou臀從蠟殼里完完整整剝了出來。那蜜桃已經因為反復虐待而整整腫大了一圈,顯得愈發鮮美和yin靡不堪。 這時被長鞭抽過的地方已經明顯能看出來,鞭痕高高腫起,變成一道道深紅色,下方的淤血隔著近乎透明的皮膚汩汩沸騰著,似乎隨時都能噴發出來。尤其是幾道交錯鞭痕重疊的地方,更是已經破皮,在大片泛著光的、清而稀薄的組織液中,滲出一絲rou眼可見的紅。 更多的地方是散鞭留下的,因為面積太大而威力減弱,因此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勁抽打的。整個屁股從白皙中泛出粉色,漸漸便紅再變得青紫,并顫巍巍溢出熱辣的溫度。 有人盯著可口的rou臀看入了迷,上了手就開始揉捏。粗糙又炙熱的大手從臀尖包上來,沒有掌控力度,直接把鞭痕擠破,血液和組織液加倍從破皮處滲出來,與男人們的手汗再度混合,瘋狂刺激他的痛覺。隨著褻玩屁股的手漸漸增多,甚至擴散到整個臀部,他的疼痛變得更加火熱,也漸漸開始麻木起來。 “啊哈……呃啊……” 小鹿被摸得全身戰栗,意識不知道飄到了哪里,于是再度被人用鞭柄抵上后腰。 ”別走神啊,還沒完呢!” 只是聲東擊西罷了,長鞭咻地破空,在他臀部正下的大腿后方印上一道鞭痕。 “唔……” 他抖了兩下,大腿肌rou瞬間緊繃起來抵抗疼痛,腿根和臀rou更是夾緊了繩結,把它往后xue吞吃去。 比起長鞭難以掌控,散鞭則靈活揮動,把他大腿上落下的燭淚也撕扯下來,揭開是一塊塊淡粉色的燙傷痕跡。不過因為比沾上臀部的時間晚了些,也沒有反復蒸煮苛責對待,所以燙傷沒有那么嚴重,但是還是斑斑駁駁的,好像刻意留下的掐痕和吻痕。 另一側則是只有三道細長鞭痕,偏偏要刁鉆地打成一個三角形,讓三個角的位置、兩道腫起的交界處,直接破皮流出鮮血,順著筆直修長的腿徑直淌下來。 前面牽著他的人拉了拉鎖鏈,示意他該繼續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