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沒洗過鴛鴦浴嗎(微h)
等刑翼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睡在一張床上。 那一瞬間他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或者是逃出來了,可環顧四周,還是那個空蕩的牢房。 但是不一樣的是,慕野竟然躺在自己身下。 而自己只穿了一條褻褲,上身赤裸地壓在他的身上。 刑翼瞬間感覺天旋地轉,開始拼命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 難道昨天是他喂自己吃的藥,是自己死死抓著他不放手的嗎? 刑翼有些震驚,厭惡,懷疑,卻又有一絲欣喜,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 他沒有起來,而是繼續趴在慕野身上,抬頭看著男人的睡顏,微蹙著的眉毛,顫動著的睫毛,微抿起的嘴,安詳平靜的睡顏讓他看起來真的像一個圣潔的佛子。 刑翼忍不住伸出手勾勒著慕野的臉龐。 手指沿著飽滿的額頭滑到隆起的眉弓,高挺的鼻梁,柔軟的嘴唇,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轉折都讓刑翼感覺很喜歡,很滿意,像是上天的得意之作。 刑翼的手久久逗留在那兩片薄唇上。 想起了昨天覆在自己嘴唇上的柔軟的觸感,刑翼只覺得渾身又開始guntang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想俯身上前。 身下的男人卻突然睜開眼,一把抓住他的手,冷冷開口道:“你做什么,既然醒了還不滾下去?” 刑翼被他嚇了一跳,微微愣了愣神。 臉上又掛上了戲謔的笑容,開口道:“王爺,您穿的如此整齊,微臣可是幾乎一絲不掛,到底應該誰下去啊,還是王爺有看下官身體的癖好?!?/br> 慕野不知道他什么情況,明明昨天還一副兇狠厭惡自己的樣子,今天又突然開始調戲自己,簡直是個瘋子。 慕野懶得跟他計較,一下推開他。 剛想起身卻發現半邊身體都已經麻木了,竟一時無法動彈,慕野緊皺起眉頭,又重重地躺了回去。 全程刑翼都帶著一副諱莫如深的笑意用手拄著頭側躺著看著他。 笑著開口道:“哦?王爺這么不愿意離開嗎?” 慕野恨恨地扭過頭怒視著刑翼道:“還不是你昨晚......” “嗯?臣昨晚做什么了?”刑翼饒有興趣地看著慕野窘迫漲紅的臉,一只手開始不緊不慢地把玩起他散落在床上的秀發。 突然一個側身把慕野壓在了身下,又將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只手就扣住了慕野交叉的手腕。 慕野看著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開始掙扎起來。 原本蒼白的臉因為羞憤染上了一抹紅色,更顯得活色生香。 慕野怒喝道:“你大早上發什么???” 刑翼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佯裝委屈道:“王爺怎么不叫我刑大人了,不過這樣稱呼也不錯,而且王爺昨晚的承諾還沒兌現呢?!?/br> 慕野眼底閃過一絲驚異,微瞇起眼看向刑翼,還是一張賤兮兮的臉,看不出什么。 他怎么突然改主意了?難道是有什么陰謀? 可是有陰謀又能怎么辦呢,自己沒有籌碼了,就算是他讓自己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得答應,必須弄到布防圖,這是起兵的關鍵。 慕野感覺自己身上的麻意已經消逝,立馬轉身把刑翼壓在身下,用提前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的手捆在了頭頂。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刑翼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已經又變成了砧板上的魚rou了。 刑翼的笑意瞬間散去,咬牙切齒地看著慕野道:“沒想到慕王爺這么怕我,還隨身攜帶繩子啊,若不是我受了傷又發了燒,你怎么可能捆住我?!?/br> 慕野趴在刑翼身上,手順著男人光潔堅硬的腰線慢慢向下滑,一下握住了刑翼高挺的欲望,刑翼立馬劇烈抖動了一下。 “你...” 他想出聲呵斥,可卻幾乎說不出話。眼底泛起情欲,頭也忍不住挺起來,露出了脆弱的喉管。 慕野面露嘲諷地冷笑一聲,輕聲道:“這你不用管,倒是你,已經第二次看著我這樣了,還敢不承認自己是斷袖可就不太老實了,刑翼?!?/br> 刑翼本來正惱怒不已,可一聽到慕野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胯下的欲望又忍不住脹大了一圈。 “放...放開...”刑翼艱難地開口道。 慕野聞聲竟真的直接放開手,起身向外走去。 刑翼看到他又要像昨天那樣害的自己yuhuo焚身就轉身離開,不禁懊惱不已。 “慕野!” 他在床上狠狠地叫了一聲。慕野聞聲停下步子,緩緩道:“你身上太臟了?!?/br> 刑翼聽到這句話不由自主地眼睛一亮,立馬道:“我...我要沐浴,立刻,馬上?!?/br> 慕野慢慢轉過身,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刑翼卻呆呆地看向他,這個笑容恍惚間似乎又又與記憶中重合。 實在是太像了,刑翼甚至都有些恍惚。 他開始想知道他為什么會變成傳聞中那樣了,可這種事有為什么可言嗎? 就像自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占有他,這有理由可言嗎? “來人......” 慕野開口想吩咐下人備水,刑翼卻突然開口道:“王爺幫臣洗?!?/br> 慕野立馬僵在原地,斂去笑意,“刑翼,你別太過分?!?/br> 刑翼卻不緊不慢道:“下官不適應別人看我沒穿衣服的樣子?!?/br> “怎么,我不是別人嗎?而且本王從未服侍過別人沐浴?!蹦揭袄淅涞?。 “不,微臣已經被你看光了,王爺不負責嗎?況且,布防圖王爺不想要嗎?” 慕野長這么大真真沒有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他已經不知道對這個人無語幾回了。 民間傳言他能以一敵十怕是不單單夸他武功高強,這臉皮也是有萬夫不當之厚了。 “來人,備水?!蹦揭盁o奈道。 仆人很快就抬進來一個一人長的木桶,等待著慕野的吩咐,。 “咳,你們先下去吧?!?/br> 仆人聽到這個命令有些疑惑地想抬頭看,但還是忍住滿臉狐疑地退了出去。 刑翼看著慕野尷尬遮掩的模樣,似乎與傳聞中相去甚遠,幽深的眼底閃過一絲狐疑。 慕野慢慢轉過身走向刑翼,跨在刑翼腰間,俯下身認真地解著刑翼的手上的繩結。 沒有發現刑翼正抬頭看著自己脖間纏繞著的繃帶,看著掩藏在下面自己留下的傷口,刑翼想:一定會留下疤痕的吧,突然感覺有些愧疚,這樣一張完美的臉下被自己留下了瑕疵。 “好了,下來吧?!?/br> 慕野將繩子收入懷中,刑翼隨便撈了塊布圍在身上,遮住了跨間還未軟下去的欲望。 慕野隨著刑翼走到了木桶前,刑翼走進桶中,一臉舒適地躺下,整個人浸在水中,瞇著眼等待著,在身后留出了一個位置。 但許久都沒有感覺到慕野的任何動作,刑翼有些奇怪地睜開眼,卻看見慕野依舊站在原地滿臉狐疑地看向自己。 刑翼起身朝著慕野笑道:“王爺,好看嗎?” 慕野的臉泛上一絲窘迫,正色到:“你這是要做什么?” 刑翼有些好笑,道:“王爺這么多男人沒洗過鴛鴦浴嗎?” 慕野立馬漲紅了臉,憤怒出聲:“別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 說完慕野又想起了刑翼當時對自己的諷刺,立馬頓住。 刑翼也沒有再說話,開始自己清洗起來。 慕野就這樣站在一旁,無言許久。 刑翼終于轉身對著在出神的慕野道:“王爺,臣后面洗不到,拜托王爺了?!?/br> 慕野不知道他怎么又客氣起來,這樣自己反倒也沒理由再拒絕他。 慕野走到床邊,解開腰帶,脫下了自己的外袍。 剛準備脫下褲子,就見刑翼目光如炬地緊緊盯著自己,水里的欲望似乎又站了起來。 慕野立馬黑下臉停住動作,命令道:“轉過去?!?/br> 刑翼猶豫了幾秒,還是聽話地轉過身,可脊背卻緊緊繃著,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慕野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人了。 慕野只穿著一條褻褲,走到浴盆邊,脫下鞋子,叉開腿坐在刑翼背后,用布蘸著水輕輕清洗著刑翼的傷口。 刑翼看見了水下慕野兩條光潔修長的腿,忍不住伸出手。 慕野卻立馬蜷起雙腿,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不要亂動?!?/br> 刑翼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立馬縮回了手。 慕野認真地清洗完刑翼后背的傷口,開口道:“一會我叫醫師來給你包扎?!?/br> “不用,王爺給臣包扎就可以了?!?/br> 刑翼開口道,一邊試探著靠到了慕野懷里,慕野早知道感覺到了他的意圖,也不斷往后退,但最終還是隨著他靠著了。 刑翼感受到后背與慕野緊貼著,慕野的身上有些微涼,刑翼甚至感覺靠在上面感覺傷口都不疼了,下身不禁又脹大了幾分。 “本王也不會包扎,別再用什么拙劣的理由了,你以前都沒有讓太醫包扎過嗎?” 刑翼道:“臣都是自己包扎,小的傷口就隨他去了,沒有那么多講究?!?/br> 慕野緩緩伸出手撫上刑翼布滿口子的后背。卻沒有察覺到身前的人因為自己的撫摸,眼底又幽深幾分。 慕野緩緩道:“那這是小傷口還是大 傷口呢?!?/br> 刑翼立馬道:“大傷口,再不包扎臣就要撐不住了?!?/br> 慕野聽到他的話不禁啞然失笑,低下頭湊到刑翼耳邊道:“那刑大人還不趕緊起來?” 刑翼感覺到耳邊的氣息,一股龍涎香的氣息又彌漫在鼻尖,瞬間感覺大腦昏沉起來。 一下拉過慕野的一只手,包住了自己早已腫脹巨大的欲望。 慕野被迫起身緊緊貼上了刑翼的后背,有些憤怒地想收回手,卻被刑翼牢牢桎梏在手中,“放開本王,你是不是想死?” 慕野怒喝出聲,刑翼開始喘息著擼動起來,柔聲道:“子抒,很快就好?!?/br> 慕野聞言瞪大了雙眼,手下狠狠用力,刑翼忍不住呻吟一聲一下就被迫射了出來,慕野一臉嫌惡地清洗掉手中的粘稠,用背后扼住刑翼的脖子。 刑翼還沉浸在情欲里大口喘息著,又立馬被扼住了咽喉。 慕野冷冷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字?你調查過我?你還知道什么?” 慕野看到他似乎快不能呼吸了卻沒有掙扎,慢慢放開了手。 刑翼紅著臉喘息良久,道:“錦衣衛,消息自然最為靈通,放心,我就只知道這個以及......你有斷袖之癖?!?/br> 感覺到背后的人微微抒了一口氣,刑翼卻有些好奇起來,轉身道:“怎么?你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慕野見他要轉過來,立馬套上了里衣,起身用一塊白帛系在了腰部。 刑翼有些失望,又仰躺進水中。 看著慕野被水浸的有些透明的里衣,瘦窄的腰身被裹挾其中,笑著開口道:“早晚要脫,現在遮掩些什么,王爺這樣反而更誘人了?!?/br> 慕野有些惱怒,但一想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說這樣讓人羞恥的話了,竟也慢慢能接受了,慕野開始驚嘆于自己的接受能力了。 “好了,起來包扎吧,你的傷口不能一直泡在水里?!?/br> 慕野開口道。刑翼心情看起來卻很好,笑著道:“子抒是在關心我嗎?” “不準再這樣叫我,我們只見過兩天?!?/br> 刑翼眼底閃過一絲晦暗,有些恍惚起來。 刑翼發現自己開始忍不住地想要親近他,或許是因為他的這張熟悉的臉,讓自己總是忍不住想要調戲他。 又或許當時那一面只是個幻夢,醒不過來的一直只有自己而已。 “是,王爺?!毙桃砟樕只謴土似届o,低下頭回答道。慢慢站起身,穿上了褻褲,坐到了床邊。 慕野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傳聞中瀟灑不羈的錦衣衛指揮使似乎也和傳聞里相去甚遠。 但疏遠些反而對彼此都好,本身就只有這幾天的交易關系罷了,很快就會結束,更何況自己連幾天后自己能不能活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