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視的孔洞
頭部的傷不算太嚴重,兩周后我就出院了。出院后我邊工作邊妄圖找jiejie,但是一個城市那么大,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更何況也不知道那男人有沒有把他帶到別的城市,那男人看起來像瘋子,做什么都不奇怪。如果有個人想把另一個人藏起來,想找到是難如登天,大海撈針似的。 更多的是,覺得不甘心。就像舍不得一個漂亮玩具的小孩,突然玩具就被搶走了,找不到了。而我姐,是沒有替代品的,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jiejie,我十分篤定。 我在網上搜楚清橋,意料之中沒有結果,突發奇想搜了下“a市楚家”,卻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收獲。楚氏集團在一年多前就破產了,并且負債累累。楚家父親死于意外事故,集團的負債就淪落到大兒子頭上了——那個大兒子的照片眼睛上打了一條細細的黑條,鋒利的下顎線依然能夠辨認出這就是那個把楚清橋帶走的男人,雖然不如照片上風光利落,但那人模狗樣我記得很清楚。 這個大兒子私下干了不少惡心的勾當,雖然這也只是媒體的揣測,但 無風不起浪,直到我看到了他被通緝的照片。 該死的,居然還是個殺人犯。 作為一個還是有點基本思路的作家,很快就能聯想到:男人和楚清橋是兄弟,而家中的負債,使這男人毫不留情把楚清橋賣給圈子里當玩物,楚清橋可能是中途跑出來了,卻又不知道為什么被他哥再次逮住了,在逃亡中追到了我家。 如果是這樣的話,要找到我姐,怎么可能啊。也許他現在也正在暗無天日的密室被人把玩、弄壞,可是我連他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而且他哥那個殺人犯,會不會把楚清橋也給殺了。 我只是個碌碌無為的普通人,那些上流圈子里的骯臟我并不了解,也沒想到路邊撿來的jiejie會牽扯其中。我起初只當他是個婊子,我嫌他臟后來又給他立碑坊,想把他占為己有,這是個什么矛盾心理。 如果可以,我也會去當個殺人犯:如果能讓jiejie得到幸福的話。如果jiejie先死了,我就把害他的人殺了,然后像結尾那個敲鐘人一樣,和一念無明的單方面愛人合葬,這個結局屬實浪漫又悲哀,但是我會找到兩個人幸福的辦法,不能悲劇收場。 那本雜志里沒了他的畫,我總覺得缺點滋味。我百無聊賴上班時,美工組的人和我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對了,你之前說畫稿的那個人,怎么最近都沒影啦?” “聯系不上了?!眿尩?,因為被不知道哪來的瘋子拐走了。 “說起來我之前接到過一個電話,那人問了這畫的作者是誰,現在在哪里,想聘他做個畫圖工程?!?/br> 我心里一緊,趕緊追問:“你怎么回答的?” “那畫家是佚名呀,我又不清楚,我就說是你推薦的人,然后那人就把電話掛了?!?/br> “那人聲音是不是很嘶???” “呃,好像是?!?/br> 串通起來了,那男人恐怕是碰巧看到了楚清橋的畫,他認得出他的風格,找上了我。 “他的電話號碼你能找到給我嗎?我想聯系下他?!?/br> “應該還能找到,我找一下哈?!?/br> - 我把那串電話號碼記在手機上,同時手心都緊張地出了汗。我讓陸明趕緊幫我查下ip地址,他搞那行的,一些非法技術倒特別在行,這時候可多虧他幫大忙了。 陸明也沒問我到底想干嘛,他從來不過問我,我一味地向他索取習慣了,心里依舊感激他。 電話卡的位置,就在本市的一座小旅館。太好了,他還沒把jiejie帶走。 那所小旅館位置偏僻,老板是個見錢眼開的男人,用了幾張紙票就把住客名單給我看了。沒有姓楚的男人,估計用了假姓名。我冷靜下來查看記錄的電話號碼,終于看到了相符合的。他們住在203,巧的是隔壁202還有個空房,我趕緊預訂了。 一時半會還不能打草驚蛇,因為根本不知道那男人想干什么,腦袋里裝的什么壞水。 我有點忐忑地走到202,這里的客房之間墻壁很薄,是一個大房間隔開成了幾個小房間,我用刀小心地戳了幾下墻壁,上邊就開了個小孔洞,可以看到隔壁203的一小塊區域的場景。 我吞了口水,看到jiejie————楚清橋又穿上了女孩子的衣服,襯衫沒有一顆扣子系著,粉紅色的百褶裙在他白膩的大腿上展開,腳銬和手銬是冰冷的金屬,把他的腳腕和手腕磨出血了;他的嘴被布料堵著,戴上了亞麻棕色的微卷長假發。 那個瘋子,他到底想干嘛? 那瘋子還沒回來。 我看著楚清橋身體微微顫抖,臉色又紅又粉,眼睛滲出淚水,突然意識到應該是有跳蛋還是按摩棒什么的被塞在他體內,他下身應該淌著yin蕩的水液。 當那個男人回來時,我還盯著楚清橋的rou體久久回不過神來。他穿女裝也漂亮,是那種少年感的美麗,明明rufang貧瘠,可是他又有豐腴的美麗。 那男人拎著一堆畫具回來了,我這才發現屋里有個裝模作樣的畫架。 搞什么??? 那男人的眼睛依舊布滿血絲,黑眼圈很濃重。他的嗓音嘶啞地像地獄里殘暴的看門野鬼,慎的慌。 “橋橋,我已經走投無路啦?!?/br> 說著就把楚清橋嘴里的布料取出來,附上了一個膩歪粘稠的吻。楚清橋被親的喘不過氣,可是依舊一言不發,黑色的眸子里都是空洞。 “我一直都想看你墮落成婊子那樣,我也喜歡那些視頻里你不男不女的求別人輪jian你?!?/br> “你怎么那么臟???” 男人咬著楚清橋的rutou,看的出來咬的很用力,白皙的皮膚印上了齒痕。他掀起他的裙子,露出楚清橋發抖的腿根和被綁著無法順利釋放的小yinjing。 男人抽起一根煙,把指頭填在楚清橋后xue,摳挖出幾個粉色的沾滿yin水不停震動的跳蛋。 “看來你被玩的很開心,怎么樣,還不滿足吧?” 楚清橋垂著眼,渾身都是被凌虐的氣息。男人被這種沉默激怒了,把煙頭燙在了楚清橋腿根,一個圓形的小小燒傷很快呈現出來。他吃痛,終于叫了出來,抬起頭小聲求饒:“不要了,哥哥,真的好痛...” 男人粗魯地扯掉他身上的襯衫,楚清橋漂亮的腰窩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灼傷痕跡。 那混蛋..... 他把楚清橋的腿對折,露出媚紅色張合著的xue口,把性器捅了進去。 他把楚清橋抵到墻壁上,剛好是我正在窺視的那個墻壁。除了白花花的肌膚我什么也看不見了,只能聽到楚清橋的嬌yin和哭泣,以及男人泄憤的謾罵。 “哥哥,別這樣...啊恩....” “他媽的,跟你那個當妓女的媽一個德行!最后只知道跑,你知道那群人怎么把我逼上絕路的嗎?賤婊子?!?/br> 抽插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快速。 一陣無力的抽泣后,淅淅瀝瀝的聲音響在隔壁,一股淡淡的尿sao味飄過來。 “看啊,多臟啊,都被自己親哥cao尿了,還會有人接受你這種婊子么?!蹦腥税殉鍢蚍旁诘匕迳?,黃色的尿液和白灼的jingye在他股下流淌,他的裙子已經被扯掉了,渾身赤裸,捂著臉嗚咽,打著哭嗝,肩膀一抽一抽的。 男人整理好油畫顏料,把畫筆插在玻璃杯里,攤開一張畫紙,喃喃說:“今天就能畫完這副畫了,你別動,手放下來?!?/br> 楚清橋還是用手遮著臉,看起來不愿意拿下來。 男人沉著臉走上前拍下他的手,又扇了他一巴掌:“行了,這副畫完成你就和我一起死,這樣大家都能解脫?!?/br> 楚清橋眼眶紅紅的眼睛迷茫地睜著,青紫的嘴角微微抖著,臉上浮出幾個指印,放棄似的,把手自然地放在了腿上,任由濁液在他身下四處淌流,泱出深色的痕跡。 那種心死如灰的眼神,過于可憐了。 我這個角度看不到那幅畫,我想,已經不能坐以待斃了。這個男人想把這副畫完成后就和jiejie一起死掉,那男人確實瘋了,絕對不能放任這混蛋。 我拿起隨身帶著的棒球棍,敲開了203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