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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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了一周,期間我一直沒有對盛裕巖開展比較正式的調教,或者說,我和他并不是正統的主奴調教關系。 我并不關心他的情緒,也不關心他的身體,我只是把他當成一個類似出氣筒的存在,煩了罵幾句,無聊了抽幾下,心情不錯的時候讓他舔舔鞋,而心情不好的時候,比如我又收到了那個變態短信,又比如我手下的場子出了問題,那他就得遭殃。 我不可否認我有點暴力傾向,大概也是拜盛裕巖所賜,受過校園霸凌的人,不是變得脆弱得像羽毛,就是瘋狂得像神經病,再加上我父親和言落封對我的熏陶,我時不時就會覺得手癢,看到盛裕巖對我笑,我就想扇他幾個巴掌。 當然,我也這么付諸行動了。 一開始盛裕巖還有些不習慣,總以為是自己犯了什么錯,戰戰兢兢地就向我認錯,然后我就問他錯在哪,他自然回答不出,于是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踹他幾腳。 但這并不是單方面的施虐,我從不強迫盛裕巖,因為他對我來說其實可有可無,所以我也告訴他,想滾就滾,想留就留。 而盛裕巖的受虐體質十分嚴重,不論被我扇耳光,還是用腳踹,他都很爽,甚至睡前偶爾還要回味一下,說我踹他打他的時候特別帥。 我也懶得和他多說什么,在他臉上踩了幾下后就睡了。 早飯和午飯基本都是盛裕巖做,晚飯我一般不會在家吃,沒別的什么原因,只是不想看到盛裕巖罷了。 其實我明明已經擺正了對待盛裕巖的心態,但偶爾我還是會在看到盛裕巖時不小心想起以前發生的事。 一旦回憶起來,和盛裕巖同處在一個地方的感覺就會讓我覺得很難受。 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會和顧渝出去,有時是只吃頓飯,有時則是去他或者他朋友組的酒局,到家基本都是凌晨以后。 而我每次去廚房開冰箱拿水喝的時候,我都會發現垃圾桶里有滿滿的食物。 這種情況持續到了第二周的周末。 這天晚上我沒有出去,盛裕巖做好了晚飯,站在椅子旁,看到我下樓后,向我跪了下來。 “主人今天也要出去么?”他問。 我說:“我出不出去,還得和你報備一下?” “狗奴不是這個意思……”他看到我朝餐桌走來,露出了有些惶恐的表情。 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盛裕巖依然跪在旁邊,好像很局促。 我沒讓他上桌子,也沒讓他在地上吃飯,。 沉默直到吃完飯,我放下碗和筷子,低頭看向他,說:“盛裕巖?!?/br> 盛裕巖趕忙抬起了頭。 “是不是我晚上出去了,你就不吃晚飯,把菜全倒掉?”我冷著聲音問道。 他被我拆穿,眼神呆滯了一瞬,隨后布滿了慌亂,他趕忙說:“不是……主人……” 我把我用的碗放到地上,里面是我吃剩下的飯菜,隨后我往碗里啐了口唾沫,看著他,說:“現在給我吃干凈?!?/br> 他沒任何抗拒,連猶豫都沒有,低下頭就開始吃碗里的飯菜,他吃得特別享受,最后連碗壁的飯粒都舔得干干凈凈,他吃完后,抬起頭雀躍地說:“狗奴吃完了,主人?!?/br> 我嗤笑一聲,“這不是能吃么?”話音剛落,我就扇了他一耳光,他被我扇偏過了頭,等他轉回來后我又給了他一巴掌,“下次再有,第二天你就對著垃圾桶把里面的東西給我吃了,聽懂了?” “聽……聽懂了,主人……”他的狗rou又硬了起來,不過兩個巴掌,他就已經流了水。 我說:“你這狗rou多久沒射了?” “十六天了,主人?!彼?。 “自己摸過么?”我問。 他激動起來,說:“沒有,沒有,沒主人的允許,賤狗不能碰自己的身體?!?/br> 我笑了一下,又問:“夢遺了么?” 他的臉突然有些紅,他說:“沒有,主人……”他想了一下,又接著說,“本來前幾天做了關于主人的春夢,但突然又夢見主人把我丟了,嚇醒了?!?/br> 我差點沒笑出聲,不是說這件事搞笑,而是盛裕巖對我的態度,讓我不由自主地想發笑。 他的話,就好像我和他是真正的,互相信任、互相依賴的主奴。 他怎么這么搞笑? 于是我忍不住,又試探他。 我說:“明天去個私人俱樂部,我朋友挺想見見你的?!?/br> 他的眼神流露出喜悅,他說:“我……狗奴用什么身份去?” “都是狗奴了,還什么身份,當然是狗?!蔽艺f。 他回答道:“是,主人?!?/br> 我說:“到時候你好好招待我朋友?!?/br> 他明顯愣了一下,突然沉默了下來,眼睛左右飄忽著,好像在緊張,他說:“主人……是要把狗奴,送給別人玩么?” “怎么,不想?”我起身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隨后抬了抬腳,他很快跟過來,爬到我腳下跪趴著,我把腳放在他的背上,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主人……狗奴只想被您玩?!笔⒃r悶悶的聲音從底下傳了出來。 我沒理他,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又過了許久,底下忽然又冒出一句聲音顫抖而微弱的話:“主人不要丟掉狗奴好不好……” 我腳上用了點力,他隨即悶哼一聲,我說:“你不想跟別人玩?” “不、不想……主人?!彼f。 我摸了摸下巴,“你不就是想被人虐么?比我技術經驗好的人多了去了,讓你跟他們玩,還不樂意?” “不是的,主人……” “那是什么?” 盛裕巖沉默了下來,不說話了。 伴隨著沉默襲來的,還有我心中的煩躁。 真煩,為什么盛裕巖要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為什么要纏著我不放?為什么要在我快把他忘了的時候,闖進我的世界?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電視機里吵吵鬧鬧的聲音,我和他好像存在在這里,又好像誰也不在。 這種孤寂無法消散,哪怕是兩個人,也揮不去沉重的孤獨。 或許有些孤獨,只出現在兩個人以上的世界里。 不知過了多久,盛裕巖忽然開口了,他說—— “我只想要你,沈言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