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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炮灰路人甲后(快穿/主攻)在線閱讀 - 借著涂藥的名義將膏脂塞進了后xue/皇上,您要節制房事

借著涂藥的名義將膏脂塞進了后xue/皇上,您要節制房事

    很少人可以拒絕得了皇位的誘惑。

    甘心臣服的謝時遠,沈遷一度懷疑他是腦子進水了。

    但沈遷轉念又一想,以謝時遠現在的權勢,皇權自然不會被他放在眼里,帝位的名號對他來說只是一個虛名而已。

    就算沈遷再不學無術,但他也不是個傻子,謝時遠這幾年明里暗里都是一副打算放權的架勢,一開始不清楚對方心意的時候,沈遷都還以為謝時遠是在試探他的底細。

    不過沈遷回想起謝時遠曾經做過的那些個無用功的事,只覺得他的皇叔真是可愛得緊。

    謝時遠的衣服已經被沈遷給褪了個干凈,衣衫堆在金色的龍椅上,平白顯出了幾番旖旎。

    沈遷的手依舊在謝時遠身上游移著,專挑著敏感的位置下手,短短幾息的時間,謝時遠便壓抑不住的吐出一聲聲喘息。

    原本跪在殿內的暗衛已經了無蹤跡,早在小皇帝壓到了自家主子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偌大的殿內空無一人,謝時遠額頭抵著沈遷的肩膀,還是出聲推拒道:“遷兒,別,別在這兒?!?/br>
    但沈遷卻笑瞇瞇地湊到他嘴角親了兩下,“皇叔上次不是說,他們不敢進來的嗎?!?/br>
    “那,呃…不一樣?!?/br>
    不顧謝時遠的阻攔,沈遷已經將手指抵在了帶著熱意的后xue上,手指蠢蠢欲動地探進去了一個指節,但卻被xue口緊緊地箍住了,原本濕滑的腸rou現下卻干得厲害,沈遷不由得輕嘶了一聲,“好緊。怎么感覺比第一次還緊了,皇叔這些時日難道沒有自己疏解過嗎?”

    “…未曾?!?/br>
    謝時遠在邊關的時候,每天都好像活在刀尖上一般,哪有心思想這些個事情,就算他情欲真的上頭了,那也不會凍手疏解這種地方。

    “嘖?!鄙蜻w發出兩聲意味不明的音節,不再執著于后xue的位置,反而是用手替謝時遠擼著已經興奮到開始流水的性器。從根部擼到頂端,那點水液就都沾到了白皙的手指上。

    有了這點水液的潤滑,進出后xue果然變得輕松了一些。

    為了方便自己的動作,沈遷干脆撈過謝時遠的一條腿,直接架到了自己的腰上。謝時遠癱靠在椅背上,看著掐在自己腰間那雙沾滿了血色的手,猶有些不放心沈遷的傷勢,還是不死心的出聲勸慰道:“先去叫太醫來看看你手上的傷,等回去,回去皇叔讓你弄?!?/br>
    “不要,”沈遷連猶豫都沒有,很果斷地拒絕了,手指在xiaoxue里面攪弄著,探得又深了深,“皇叔放心,朕現在的身體好得很?!?/br>
    沈遷聲音頓了頓,又笑嘻嘻地說了一句,“至少現在cao皇叔幾次,肯定是沒問題的?!?/br>
    “胡鬧?!?/br>
    謝時遠嘴上說著訓斥的話,但身體卻漸漸迎合起了沈遷的動作,甚至還頗為主動地分開了兩條長腿,讓沈遷動作得更順暢些。

    久別重逢,謝時遠內心的渴望不比沈遷少半分。已經完全沉溺在了這情欲之中的謝時遠,連洞察力都比以往弱了不少,因此也沒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到殿外傳來的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崔冠收拾好了宮內混亂的殘局,便匆匆地趕來準備和謝時遠復命,但當他剛踏進了宣明殿的時候,余光就瞥到了一抹足以讓他心臟驟停的光景。

    “將軍…”

    崔冠說到一半,聲音就卡了殼,一時間只覺得自己以往的認知都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沈遷的背影將謝時遠的身子壓得很嚴,崔冠只能看到幾抹模糊的畫面,但自家將軍被人壓在身下任其施為的模樣著實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饒是崔冠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面對這種情景,他的腦子還是懵了一瞬,只能慌亂地垂下了頭,磕磕巴巴的說著,“那屬下,屬下就先行告退了?!?/br>
    崔冠走出去,揮斥了聚在殿外的官兵,看著大敞的殿門,又認命的守在門口替他的將軍把守。

    崔冠守著大門,還不忘在心里嘀咕兩句,這兩人也太過于急性了吧。

    沈遷被崔冠的突然闖入打斷了動作,他聽到聲音的一瞬間先是怔了一下,但身體卻下意識地扯過散落的衣衫蓋在謝時遠的身上,聽到來人請辭的話后,沈遷才舒了一口氣。

    旖旎的氛圍散去,沈遷也沒多少興致了。只草草的互相用手解決了一下。

    發泄過后的沈遷神色饜足的癱坐在椅背上,懶洋洋的,一副不想動彈的模樣。

    但謝時遠心里還是掛念著沈遷手上的傷,撿起因為剛剛兩人的一番折騰而掉落在地上的衣衫,匆匆地套了上去。

    見沈遷依舊是一副倦怠的樣子,謝時遠干脆直接攔腰將沈遷抱了起來。

    沈遷見狀也沒掙扎,反而是頗為愜意的在直接謝時遠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謝時遠步伐匆匆地走到了殿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另一側的崔冠,看到謝時遠出來了,崔冠滿臉尷尬的對著他擠出來一個笑。

    分明被撞破了情事的人是謝時遠,但他臉上卻沒什么多余的情緒,聲音聽起來也是很冷淡的樣子,“去找太醫?!?/br>
    崔冠都還沒來得及應聲,謝時遠就已經抬腳走了出去,看著矯健的背影,崔冠只能無奈苦笑,自顧自地應了一聲,“是?!?/br>
    太醫給沈遷包扎好了傷口,又開了幾貼藥。再加上小皇帝年輕,身體恢復得也快,沒幾天那點傷口就好的利索了。

    包扎傷口的細布已經拆掉了,但接下來的幾天,謝時遠卻還是拉著沈遷的手,時不時地左右翻看著,生怕再出什么問題。

    白嫩的掌心上,一道暗紅色的傷疤格外的礙眼。謝時遠撫摸著那道傷疤,神色里充滿了痛惜。

    改天下了朝,謝時遠直接去太醫院要了兩瓶袪疤的藥膏。

    藥膏的秘方據說是前朝傳下來的,宮中某位寵妃用來固寵的秘藥,據說這種藥膏涂在了皮膚上,再難看的傷疤都會被褪掉,長時間涂抹更是會使皮膚白皙通透,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冰肌玉骨。

    冰肌玉骨是不是真的沈遷不知道,反正他覺得這個膏脂的藥效確實是挺神奇的,只用了半罐,他手上的那點疤就褪已經褪去了大半。

    不過沈遷還是覺得,自己這個傷口不大,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外憂內患解決了,沈遷這個皇帝當得自然也舒心起來了。

    但是沈遷發現,最近的謝時遠好像有些不對勁,總是支使他出去自己玩,自己一個人在寢宮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真是稀奇。

    往日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現下居然在主動疏遠自己。沈遷倒也不是認為謝時遠變心了,他只是單純的覺得,謝時遠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

    隔天沈遷就借著出宮玩的名義出了寢宮,但他只是在殿外打了一會轉,幾刻鐘的功夫,沈遷就又折了回去。

    守在寢宮內的宮人見到沈遷回來還很吃驚,剛想出聲請安,卻見沈遷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噤聲。她們便也很有眼色的沒有出聲,只是眼睜睜的看著皇上推開緊閉著的大門,走進了寢宮。

    沈遷走路的聲音很輕,也許是謝時遠太過專注的原因,竟也沒有察覺出來。

    床鋪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帷帳上的紗幔半遮半掩垂下來,只能隱約看清里面的一點模糊輪廓。

    也許是終于注意到了屋內的動向,謝時遠語氣不耐的開口斥道:“不是說了,不用你們留在屋中侍奉?!?/br>
    謝時遠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宮女。

    但隨即他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聲線爽朗清澈,仿佛還帶著點笑,“哦?不用宮人侍奉,難道皇叔是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

    謝時遠神情愕然,隨即開始手忙腳亂地收拾起身邊的東西來,但他的動作卻還是沒有沈遷快,只堪堪將手上的小罐攏到身后,帷幔便被人猝不及防的掀了起來。

    謝時遠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褻褲坐在床上,精壯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赤裸的胸口處不知抹了什么東西,油潤潤的,看起來都有點反光。腹部的膏脂也許是沒來得及涂抹開,白花花的一坨堆在那里,倒是顯得有些糜亂。

    “皇叔你受傷了?”沈遷見狀連忙松開了手中攥著的紗幔,臉上的調笑表情也瞬間收了回去,緊張的看著謝時遠。

    沈遷急匆匆地脫鞋爬上了床,他湊到謝時遠身邊,試探性的在謝時遠上身摸索著,想要找出傷口,但他卻只摸到了一手的粘膩。

    是融化了的膏脂,帶了點淡淡的草藥味。

    也許是受不了沈遷再這么摸下去,謝時遠攥住了他的手腕,咬著牙說道:“…我沒受傷?!?/br>
    “沒受傷那你涂什么傷藥?”沈遷不解的看著他,明顯是不相信謝時遠的說辭,甚至還主動開口勸慰道:“皇叔你可不能諱疾忌醫啊?!?/br>
    謝時遠抿了抿嘴唇,沒出聲。

    畢竟這個原因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不過沈遷眼尖,余光瞥到了被謝時遠藏在身后的一個瓷白色的小罐,“這是什么?”

    沈遷想伸手去拿,但謝時遠卻拿散落在床鋪上的衣衫把那東西直接蓋住了,還推拒著開口,試圖打消沈遷的念頭,“沒什么?!?/br>
    “朕才不信,”沈遷本來不怎么想看的,但經謝時遠這么一遭,他的好奇心都被完全挑了起來,“拿給朕看看?!?/br>
    謝時遠沒理他,沈遷就直接伸長了手臂去朝謝時遠的身后夠。

    等到沈遷把東西拿到了手里之后,詫異的挑了下眉,嘟囔了一句,“怎么這藥瓶看起來有點眼熟?!?/br>
    “謝時遠,你不告訴朕這是什么,朕可就直接去太醫院問了啊?!?/br>
    見瞞不過去了,謝時遠有些頹然的開口說道:“是你上回祛疤的那個藥膏?!?/br>
    沈遷聞言愣了一下,隨后視線下意識地向謝時遠身上看去,確實是只有留下了傷疤的那些位置才被抹上了藥膏,但他是有些不解,謝時遠何時是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人了。

    沈遷心里不解,他也就直接說了出來,“用這東西做什么?皇叔你何時在意這些身外之物了?”

    沈遷看著謝時遠小腹上那些沒有涂勻的白色膏脂,覺得有些眼熱,他也沒糾結太久,直接親自上手,替他細細地將那些藥膏涂抹均勻,順便還多摸了兩下手感頗好的腹肌。

    但摸著摸著就有些不對味了,原本只是流連在腹部的手掌漸漸上移,滑到胸口處時一把將那飽滿的乳rou給握進了手里,手指不老實的在軟韌的肌rou上揉捏著,嘴里還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太醫說了,這藥膏抹上去后要好好按摩一番,才能和肌膚相融,更好的發揮藥效?!?/br>
    沈遷也不是隨口胡謅,太醫確實是說過這些話,但是他現在的行徑,委實不像是只是單純的給對方抹個藥而已。

    “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皇叔何必要瞞著朕?!鄙蜻w慢條斯理地揉弄著謝時遠的胸口,甚至還頗為主動的拿過了那瓷罐,從中挑出了一點白色的膏脂放到手心上,藥膏被體溫融化了一點,變得更有流動性了,他一邊把藥往謝時遠身上抹著,一邊好奇的扭頭問他,“皇叔是不喜歡看到這些傷疤?”

    “不是?!敝x時遠聲音低沉,又仿佛帶了點喑啞,但他蠕動了一下嘴唇,卻沒有說出旁的說辭。

    “不是?”沈遷動作頓了頓,皺眉看著他,“那皇叔是什么意思?”

    那點白色膏脂也在沈遷的手間盡數化成了透明的粘膩液體,看著謝時遠全身幾乎都被自己涂滿了藥膏,沈遷終于滿意的收回了手。

    但隨后他就聽到謝時遠磕磕絆絆的說道:“我只是……只是怕你不喜歡?!?/br>
    “朕不喜歡?”沈遷詫異了,他何時說過這種話?

    謝時遠抿了下嘴唇,神情看起來有些萎靡,“前幾日在床上的時候,你盯著我身上的這幾處傷口看了好一陣,cao弄的時候還叫我背過身去??赡苁俏疑砩系倪@幾道傷疤看起來可怖,擾了遷兒的興致?!?/br>
    沈遷都已經想不起來謝時遠說得是哪天的事兒了。

    不過前幾天他嘗試了一次后入,當即就有點感到上癮了。

    沈遷只是單純的覺得后入這個姿勢剛好可以把jibacao得更深一些,而且,心理上的快感更是可以得到極大程度的滿足。畢竟謝時遠背對著自己趴在床上,能很清晰的看到他流暢的背部線條,腰肢下塌,臀rou又微微拱起,又只能無助的任由自己施為的樣子,確實勾的沈遷心癢癢。

    有時候cao得狠了,謝時遠的手指只能無力地攥緊身下的錦被,背部的肌rou都微微鼓起,是一種很有力量的美感,沒到這個時候,沈遷就掐著他的腰,cao的更深了。

    沈遷當時只覺得是挺爽的,但他沒想到謝時遠腦回路如此清奇,居然會想出這么離譜的東西。

    沈遷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皇叔,朕何時嫌棄過你了,你不要多想?!?/br>
    謝時遠聞言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本就比你年長許多,又不是個討人喜歡的性子,遷兒心里,想必對我早就充滿厭煩了吧。如今這副身子遷兒也不喜歡了,我有些害怕,怕你……”

    “怕朕什么?”沈遷皺眉,“喜新厭舊,還是就此厭棄了你。如果朕真的不喜歡了又如何,皇叔會輕易放朕離開嗎?!?/br>
    “…不會?!敝x時遠沉默了良久,還是給出了答案。

    謝時遠的性子執拗,認定了的人或事,他便輕易不會放手,更遑論是放在他心尖上的人,他必然不會放沈遷離開。如果沈遷真的厭棄了自己,想要脫身,那謝時遠也不會放他走。

    軟禁也好,囚禁也好,反正謝時遠是定然不會叫沈遷輕易離開自己身邊。

    只是謝時遠到底不想做到最后那種地步。

    他想讓沈遷開心,最好能多喜歡自己一點。

    謝時遠知道自從沈遷開了葷以后,他就對自己的這具身體感到興趣頗濃,每次看到他的小皇帝眼里對自己充斥著情欲的眼神,謝時遠沒有感到冒犯,反而還會一點細微的欣喜。

    幸好,他還有一樣東西能夠勉強吸引住小皇帝的興趣。

    謝時遠現下這副患得患失的模樣叫沈遷看得有些詫異,他思及起謝時遠一開始的囂張狠厲,頓覺這種反差更加明顯了。

    沈遷又朝著謝時遠的位置湊近了一點,捏住了謝時遠的下巴,看著眼前抿緊的嘴唇,他輕輕觸了下唇角的位置。謝時遠沒有拒絕沈遷的觸碰,反而是頗為順從的張開了嘴,任由他將指節探進去了一點。

    因為剛剛抹過藥膏的緣故,沈遷的手指上還沾了些許粘膩,入口帶了點淺淡的草藥味。

    謝時遠神情恍惚著,聽到了沈遷帶笑的聲音,“在皇叔眼里,朕就是如此急色的人嗎?”

    謝時遠想開口反駁,但他的舌頭被人攪弄著,連動彈一下都有些困難。

    “就算真的是,那皇叔又該對自己有點信心才是?!鄙蜻w將插在謝時遠口腔中的手指抽出,將那點透明的水液都蹭到了謝時遠赤裸的身上,手掌曖昧的在小腹處流連著,手指輕點著那幾道暗紅的傷疤,“朕從未嫌棄過皇叔,自然也未曾嫌棄過這些傷疤丑陋?!?/br>
    沈遷俯身輕輕親了一下謝時遠小腹處那道足以要了他命的傷口,牙齒叼磨著那塊皮rou,聲音含含糊糊的,“朕喜歡皇叔這兒喜歡的緊?!?/br>
    每一道傷疤都是謝時遠從戰場上得到的勛章,而那道足有寸長的刀口更是顯出了當時戰況的激烈,仿佛都能想象到那個充滿了殺伐的疆場。

    而現在沈遷能把這個從無敗跡的長勝將軍壓在身下肆意地cao弄,心理上能夠得到的慰藉早就遠超了rou體上能夠得到的快感。

    謝時遠低頭看著埋首在自己小腹處那顆毛茸茸的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當他的手剛剛搭上那細軟發絲的時候,就聽到沈遷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皇叔,你知道那藥膏還有其他用處嗎?”

    “什么?”謝時遠倒不是很清楚。

    沈遷低笑了一聲,又從那瓷罐里挖出來了一大塊白色的膏脂,湊到謝時遠唇角處吻了一下,牙齒細細地咬著唇瓣處的軟rou,他嘴上含弄的動作很輕,但手指卻很用力,將那些膏脂盡數塞到了謝時遠的體內。

    后xue處驟然被擠進了兩根手指,叫謝時遠瞬間繃緊了臀rou,但沈遷卻只是用空閑的那只手揉了兩下,緊繃的著的臀rou頓時就軟了下來,“皇叔,放松點?!?/br>
    等到謝時遠回過神來,意識到被沈遷塞進自己體內的粘膩膏體究竟是什么的時候,先是慌亂了一下,“這藥膏怎么能往那種地方塞?”

    但沈遷卻沒有把手指抽出來,反而是插得更深了一些,也許是因為昨夜cao弄過的緣故,xue口處很是松軟,而內里的xuerou更是軟爛,手指一插進去,那些嬌嫩的軟rou便熱情的纏了上來。

    指腹細細地摸索每一寸軟rou,連邊邊角角都沒有放過,把指尖的那些膏脂盡數涂抹到了腸壁上,白色的軟膏因為xuerou的熱意,很快就化成了水,濕濕黏黏的掛在腸rou上,后xue都被攪弄得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謝時遠雖有些慌亂,但還是沒有拒絕沈遷的動作,只是眼神中微微溢出一點不安,手指更是攥緊了沈遷的衣袖處的布料。

    沈遷一邊慢悠悠地用那些膏脂給謝時遠擴張,一邊語帶笑意的出聲解釋道:“這藥膏不僅可以祛疤美體,還可以消腫化瘀。用在這種地方不是剛剛好?!?/br>
    “那也,那也不能…唔…”謝時遠一邊喘著氣,感覺到后xue里的那些水多得都已經流出來了,他還是有些不安。

    沈遷笑了笑,“這是前朝宮中傳出來的秘方?;适逯?,為何那寵妃會一直寵冠后宮嗎?”

    “為…為何?”

    “自然就是這個藥膏的另一種妙用了。把其涂抹在私處,能使得那女xue變得更加緊致,xuerou都會變得更加軟膩。那寵妃自然是靠著此等宮中秘術才討得了皇上的歡心。雖然皇叔沒有女xue,但是用在后xue里,也是一樣的用處?!?/br>
    沈遷對于這些勞什子的宮闈密辛相當感興趣了,念叨著讓那太醫給他講了一下午那前朝宮廷中的秘事,最后甚至從太醫那拿了兩本及其香艷的圖冊回來。

    沈遷舔了下嘴唇,看著謝時遠帶著隱約水光的乳rou,喉嚨都有點感到干渴了。

    沈遷一邊吸吮著那口感頗好的胸rou,一邊含含糊糊的說著話,“皇叔既然如此怕朕會厭棄你,不妨試試這秘藥,叫朕看看究竟有多神奇?!?/br>
    乳rou上還帶著藥膏,沒有被完全吸收進去,帶了點粘膩掛在皮膚上,吃進嘴里的感覺有點奇怪,粘粘的,還帶了點又苦又澀的藥味。

    沈遷草草地擴張了兩下,就換了一根更粗的東西抵在xue口。因為今天謝時遠后xue出的水格外的多,jiba插了幾次都塞不進去,沈遷有點不耐煩了,一手掐著謝時遠的腰,一手扶著jiba,直接整根沒入的cao了進去。

    但一旦深入了后xue,就體會到了其中的妙意,又濕又熱,jiba像是泡在了一汪泉水里那般舒爽,只是挺腰cao弄了兩下,xuerou就被cao開了,變得軟爛,仿佛千萬張小嘴共同吸吮著性器一樣,爽得不行。

    沈遷咂了兩下嘴,剛剛嘴里的那股子味道還沒有散盡。他一邊挺腰cao弄著濕軟的xiaoxue,一邊俯身去親謝時遠的嘴。

    舌頭在口腔里舔弄了一圈,把舌苔上的那點藥味都留在了對方的嘴里,舌尖又舔了兩下敏感的上顎,沈遷才終于從謝時遠的嘴里退了出去,笑瞇瞇地問,“什么味道?”

    “藥味?”謝時遠不確定地回道。

    “不,”沈遷搖頭,“這是皇叔的味道?!?/br>
    沈遷笑嘻嘻地又用手抓了兩下豐腴的乳rou,“皇叔這里的味道?!?/br>
    謝時遠不自在地抿緊嘴唇,連耳尖都紅了起來。

    又是一番白日宣yin過后,沈遷cao完了人,懶洋洋地窩在謝時遠懷里。

    謝時遠眼角眉梢都掛著喜悅的情緒,沈遷抻了抻腿,用手背拍了兩下身后人緊實的rou體,語調懶洋洋的,“這下可開心了?”

    謝時遠沒回聲,只是將手指插在了沈遷細軟的發中,一下下地撫摸著,動作顯得很溫柔。

    沈遷偏頭吻了一下謝時遠唇角的位置,“朕喜歡皇叔?!彼曇纛D了頓,“朕也不能確定會喜歡多久,至少現下是喜歡的?!?/br>
    “別再自怨自艾的了,謝時遠,那可不像你的性子。你若是真的想對朕如何,朕都恕你無罪?!?/br>
    謝時遠靜默了一瞬后,低低地笑了兩聲,“臣領旨謝恩,陛下?!?/br>
    一段時間過后,沈遷的身體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總是蔫蔫的,神情也很是萎靡。

    謝時遠擔心,想去叫太醫來。

    但此前一直說謝時遠諱疾忌醫的沈遷,現下卻把這四個字演繹的變本加厲,只擺著手說沒事,可能是春困,他多睡一會就好了。

    謝時遠將信將疑的應了,但沈遷的精神狀態卻一直不見好,最后他也沒聽沈遷的那些歪理,直接去太醫院把太醫請了過來。

    寢宮內,沈遷神情倦怠地斜倚在軟塌上,眼前給他把脈的太醫神情思索,緊皺著眉,看了眼沈遷,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神情緊張的謝時遠,欲言又止。

    “皇上的身體可是出了什么問題?”見太醫這副模樣,謝時遠的心一下子都涼了半截,說出口的聲音都帶了點不易察覺的顫抖。

    那頭發已經花白了的太醫面露難色,斟酌著措了措辭,“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br>
    “只是陛下要多保重身體?!?/br>
    到最后還是沈遷不耐煩的開口問道:“磨磨蹭蹭的,你就直接說,朕身體到底有什么問題?”

    “皇上您在房事上可能要稍微節制一些了?!?/br>
    太醫說得委婉,但沈遷聽完臉卻直接黑了,他看著一旁似乎在強忍笑意的謝時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謝時遠你笑個屁啊,朕這樣都是因為誰啊?!?/br>
    謝時遠連忙斂起了笑意,湊到沈遷身邊小聲地哄著。

    一旁的太醫見狀心里一驚,但卻眼觀鼻鼻觀心的靜默著,不敢出聲。

    太醫又給了沈遷開了兩貼溫和的補藥,看著皇上明顯不怎么好看的臉色,急匆匆地請辭退下了。

    到晚上的時候,沈遷的臉色依舊是不怎么好看,他腦海中的系統顫顫巍巍跑出來問話的時候,都被沈遷周身的低氣壓驚了一下,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說道:“呃,宿主,任務時間到了,我們要準備離開這個小世界了?!?/br>
    沈遷生氣起來是全方位的朝人撒火,他對著系統呵呵冷笑了一聲,“行啊,馬上走。等我走了這具身體也就物理意義上死亡了,你看男主角到底會不會發瘋?!?/br>
    謝時遠發瘋起來估計會攪得這一整個小世界都不會安寧。

    任務失敗和一個小世界秩序發生混亂,還是前者造成的危害小一點。

    系統調取了一下沈遷在這個世界的任務進度情況,看完后它都沉默了一下,“好的,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這就滾?!?/br>
    沈遷只是冷哼了一聲。

    轉眼就看到端著一小碗湯藥從屋外走來的謝時遠,沈遷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當即轉過了頭,言行上充滿了抗拒,“朕不想喝?!?/br>
    謝時遠無奈的看著他,但還是柔聲哄道:“聽話,就只是太醫開的一點溫補的藥,我剛剛嘗過了,不苦的?!?/br>
    耐不過謝時遠的連聲誘哄,主要是謝時遠這個人,太會利誘了。他媽的謝時遠居然還說要給自己試試rujiao,聽得沈遷差點當場就硬了。

    沈遷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仿佛他已經透過謝時遠穿戴整齊的衣衫,看到了那雙飽滿豐腴的奶子。

    沈遷最后還是黑著臉把藥喝了進去。

    恩,確實是不怎么苦。

    不知道加了什么東西進去,還怪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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