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沒生得楊柳似的腰肢兒,就得賤一點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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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管事今晚難得點了他一向看不順眼的阿成伺候,阿成自然是干完了活早早跪在門口候著,畢竟把爺伺候好了還可能多賞一個饃。 不知跪了多久,肚子已經餓得咕咕作響,這時陳管事才邊拍著肚子邊抹著嘴上的油歪歪斜斜走到他面前。 見到了管事,阿成連忙挪動早就跪麻了的身體忙不迭地給他磕頭請安,頭對準了管事兩腿間,實實地磕在地上,兩條腿乖巧地并攏,屁股努力向下坐在小腿上,讓身體呈現最卑微下賤的樣子。陳管事用眼角撇了一下,鼻子里撇出一聲悶哼,這是對他今天請安滿意了,可以讓他爬進屋子里繼續伺候的意思。 一進屋陳管事就松松垮垮地斜靠在坐榻上,阿成誠惶誠恐的解開他的褲帶,露出那條藏在黑黑陰毛中的小蟲。每每這個時候阿成都止不住地惡心,但又要用盡全力忍住翻江倒海的惡心將這條東西含進嘴里,而且還要小心舔舐,裝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 但阿成并不是擅長做戲的奴隸。 軟趴趴的小蟲沒多久就泄在嘴里,他張開嘴給管事看嘴里泛著微黃的白濁,但臉上卻忘了帶上討好的笑。 啪。 一個完全沒留著力氣的巴掌不由分說地甩在阿成臉上。 “你個臭婊子,還敢嫌棄老子!老子讓你伺候那都是你天大的福氣?!?/br> 不等阿成辯解,便把一只腳塞進他嘴里,帶著怒氣狠狠地踹了兩下,用腳趾夾住舌頭拼命夾著。痛的阿成瞬間就紅了眼眶,但嘴里塞著管事的腳讓他叫又叫不出,喊也喊不出,只能在喉嚨里悶悶叫著痛。 “給老子舔,舔不到老子滿意今晚就別想挨cao?!?/br> 沒把管事伺候得開心就不僅僅是吃不飽飯那么簡單了,挨上一頓鞭子兩三天下不了地干活都是極有可能的。 阿成怎么敢怠慢,連忙扯出一副廉價的笑容,唇舌并用吮吸著管事的腳趾,舌尖還按摩著指縫,將指縫間的污泥和皮垢一并吞下,吮吸時口時不時發出口水的聲音聽著就又yin靡且下賤。 他生的高大,又是一副棱角分明的凌厲長相,這般廉價的討好擺在臉上格外不搭且沒有說服力。 但就是這樣偏偏能激起陳管事凌虐的欲望,有時他甚至覺得cao這種看著剛毅不屈但又卑微下賤的品種比cao真正的倌兒更能讓自己像個男人。 想到這兒又覺得下面硬起來了,不等阿成舔完一只腳,就讓他擺出挨cao的姿勢。 算是松了一口氣,阿成帶著劫口余生的如釋重負將屁股高高撅起,兩只手扒開臀瓣,臉緊緊貼著地面,艱難地側過頭,對著陳管事說:“爺,賤奴的sao逼可想您了?!薄∵呎f還邊搖著屁股,用力拉扯肌rou,讓后xue擺出一副收縮張合迎接客人的模樣。 雖然也是說出口就覺得自己惡心至極的話,但是阿成知道管事就喜歡這樣,盡管剛剛惹得管事生氣了,但若是讓他發泄爽了,也許應該能免了罰。 這般下賤的樣子讓陳管事下面的小蟲又硬了幾分,他抓著阿成精瘦的腰,狠狠地cao弄著后xue。邊cao還要邊教訓:“sao逼就是sao逼” “你啊,就是腦子太蠢。沒生得楊柳似的腰肢,人就要賤一點才能活下去?!?/br> “但是你看看你,誰都伺候不好,怪不得沒被人牙子挑了去勾欄?!?/br> “cao,后面夾緊點,sao逼” 在喋喋不休的辱罵和嫌棄中管事泄在阿成里面。不僅忘了罰他的事情,還丟給他一個饃便讓他趕緊滾出去別礙了眼。 阿成磕頭謝恩后,連忙抓著饃和之前褪下來一身破爛衣服爬了出去。 今天過得還不錯,阿成想著。 他弓著赤裸的身子抱著來不及穿上的衣服來到水井邊,打算洗洗身子,順便把后面的jingye摳出來。剛剛汲上一桶水,正想要擦身子。幾個小石子飛擲到他頭上,被兩三個小孩子團團圍住,叫喊著:“丑婊子、賤婊子” 又走來個人拉開那三兩個孩子,讓阿成趕緊滾回他的狗窩。 邊拉開孩子還邊呵斥著:“爛婊子,是不是以為大半夜過來洗身子就沒人看到你的賤樣了?趕緊滾回去,別教壞了小孩子?!?/br> 阿成還能說什么,只能苦笑著提著水桶回到他自己的小屋里。 說是屋子,其實就是一堵快塌了的土墻旁邊支起的一個小棚子,四周用草席遮掩著,所謂的房頂也僅僅是幾根細的不值一提的橫梁上搭著一層稻草。地上鋪著的也是稻草,不少已經發霉發黑了。 這么個隨時要倒的破棚子、一床薄薄的破被、幾件穿了多年的破衣裳、一個有裂紋的小爐子和不是缺了角就是裂了口的陶土盤子罐子就是他所有的家當。 對于有一間自己的小屋這件事已經讓阿成非常滿意了。 奴者,賤民也。生而為奴,則是比那些后來獲罪為奴的奴隸更為低賤。但這種優越也不會持續太久,因為百年來的祖宗理法定了一旦落入奴籍便生生世世皆為奴的規矩。能脫離奴籍的少之又少,除非是立了天大的軍功或是救了皇室貴族,但這樣的機緣數百年來也沒有幾樁。 如果不是法外開恩脫離奴籍,也可乞求主人家放奴籍,這樣雖是奴身但卻獲得自由,務農或經商與一般良民無異,只是無緣科舉仕途而已。但是對于所有奴隸來說能獲得自由,不用每日被奴役驅使已是天大的福氣,誰還能妄想逆天改命爭得個官身。 但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奴隸妄圖逃離主人家的管束,那一旦被抓到便是凌遲之刑且曝尸三日,據說這種死法會讓魂魄永生永世都輪回托生為奴。沒有哪個奴隸想這樣。 阿成這種奴隸,便是生而為奴,而且運氣還比較差的那種。沒生成個軟糯溫順的模樣,這樣就能送去勾欄中學著怎么伺候各色客人們,雖然也是下賤卑微,但至少免了日復一日的驅使重役,萬一被哪個貴人買了回去也許能得個善終。而阿成這樣的早早抽了條,生得一副高大凌厲的模樣,不會有客人喜歡,早早就被奴隸主開了苞,反正賣不去勾欄院就當成個玩意兒cao著玩。賣去東家又西家干著重活也免不了被管事cao弄的命運。 總之,不值錢,隨便cao著玩。 玩壞了,就卷著一張席子扔出去。 已是深秋,井水刺骨的冷。 阿成咬著牙擦干凈了身子和后面。這個時候阿成往往都是蜷著腿靠在墻上,咬著伺候管事得來的饃,呆呆地看著棚頂縫隙間的月亮和云,腦子里飄著一些奴隸不應該有的念頭。 都說奴隸不能自殺,因為生而為奴是為了贖罪,前世的罪。如果自殺就贖不完罪,但是他什么時候能死? 最后是被餓死?cao死?打死?累死? 為什么還不死? 可能就還是為何一個虛無縹緲的妄念。 也許,也許還能見到他一次。 每每到這里阿成就忍不住笑一笑,又從腦子里翻出那一日所見之人仔細回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