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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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秋蕭瑟,雨夜寒潮。 赫赫今何在,門庭冷似霜。冷風裹挾著枯葉堆積在久未有人打掃的武平侯府門前。當年的侯府可算得上是真正的帶金佩紫的高門大戶,久沐皇恩、世襲爵位、六代顯赫,而如今的侯府已是另一番光景,隨著第七代武平侯因罪削爵、流放邊疆、全部族人男落奴籍女入娼館的驚天變故而一并破敗。 武平侯祠堂內也是塵埃滿布、昏暗可怖。 一位面容冷峻的男子斜靠在坐榻上,一只腳踩著坐榻上四散的牌位,一只手懶散地搭載膝蓋上,領口未開,發髻略散,就這么冷冷地看著被反扣著雙手跪在面前的人。 “文侯爺, 我可是廢了好大力氣將你從流放途中截回來,讓你臨死前還能看看你們文家祠堂。是不是得好生感謝我才是?”榻上的男子緩緩開口,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怒氣。 文逸恒咬緊了后槽牙,并不回答,而是惡狠狠地反擊道:“你一末流氏族的破落戶,靠著女人上位,哪里輪得到你來隨意處置我何去何從?怎么說你也是官至三品,不怕這出賣色相得來的官位被削去,落得和我同一...... “啊....” 還沒等文逸恒說完,成煦就已狠狠上他的頭,在地上用力碾壓。 文氏祠堂久未掃灑,灰塵沙粒布滿了地面,原本光潔的地磚此時也是粗糲不堪,人臉在上面摩擦,不消片刻便是一片血rou模糊。 痛得文逸恒冷汗連連,手腳也一并徒勞地掙扎著想要掙脫頭上踩得得死死的腳。 ”把天之驕子踩在腳下的感覺很好吧?“成煦俯身問道。 瞬時間文逸恒全身僵直,滿眼驚駭。 他明白了一直以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各種疑惑,為什么一向恭謹謙遜的成煦處心積慮傾滅文氏一族,為何在自己流放邊疆途中被劫持回侯府,為何成煦要將自己置于死地。 他艱難地抬眼看著成煦?!暗绦拊圃缇退懒?,你....“ 成煦此時已是滿眼猩紅,怎么還有那個耐心聽他廢話。 “但他的仇始終有人記著,你當年施加在他身上的我替他十倍百倍討回來,你活著的時候還不完死了也要接著還!” 語畢,抬手就將坐榻上四散的牌位全部掃落在地上。 ”就讓你們文家列祖列宗看著你怎么被男人cao得痛哭求饒?!?/br> 一揮手,一眾屬下圍了上來。 ”不cao死他就不要停下來!“ 被撕碎了衣衫的文逸恒在男人胯下瘋了一樣地掙扎嘶吼。 一聲聲含混不清的哀嚎充斥著原本應是最為莊嚴肅穆的祠堂中,文氏一族綿延六代不絕的榮耀、名望、尊嚴都在文逸恒后xue一下下猛烈的抽插沖撞中湮滅。 “瘋子.....” “瘋子.....” “瘋.....” 嘶吼中的咒罵再也無法挑動成煦一絲一毫的神經,眼底已是一片死寂。 三日后,成煦拖拽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文逸恒來到城郊的懸崖,狠狠地捏著他的下顎,迫使他打起精神,一字一句宣判著文逸恒最終的結局,同樣也是自己的結局。 “時辰到了?!?/br> ”朝廷留你一條狗命,但我不留?!?/br> ”我要化成惡鬼將你的魂魄釘死在阿鼻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輪回“ 一柄長劍不帶一絲絲猶豫地刺入自己和文逸恒的心口,兩具尸身跌落懸崖。 墜下懸崖的一瞬,似短亦長。這一世的記憶片段像煙火綻放一樣在成煦眼前驟然展開,少時屈辱、功名利祿、成敗興衰皆一掠而過。 唯有一個人的面容,他想再多看看、再多看一會便好。 “如天神有知,請將我永墮地獄,業火加身,不復輪回?!?/br> “可否換修云一個平安的來生,一個......沒有我的來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