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驚秘、抉擇(做到發燒繼續做,輩分play)
熊跟著古楷毅回到紅院,為他脫鞋,沏茶,然后跪在腿邊侍候,一切都像最初相識那樣,唯獨熊挺拔的背嵴少了痛苦的繃緊,添了幾分愜意舒適。 “少爺,可要糕點?” “嗯,來點吧?!?/br> 熊把切好的白云糕和海棠軟糕放在碟上,拿起一塊喂到手臂有傷的古楷毅嘴邊。薄而緋紅的唇片不客氣地含住糕點……還有熊的手指,逗弄般舔了圈才離開。 熊微赧,臉上升起紅暈,沒作聲,過一會才問,“少爺,為什么想到殺關血幫的副會長來打擊古忠南?” 古楷毅的笑淡去,緩緩撫著熊的發,眼神帶了點陷入回憶的茫然和冰冷,“因為十幾年前,就是古忠南吩咐這個人,處心積慮接近我媽,制造我媽和他有jian情的謠言。他要古秦淼趕走我們兩母子,也間接害死我媽?!?/br> “血債血賞?!惫趴阋蛔忠痪涞?。 熊察覺到一股狠毒的匪氣,伴著茶香,并未叫他害怕,反而血液沸騰。 “那您……為什么為我做這么多?” “你今天怎么這么多問題?”古楷毅哼笑,還是耐心回答他,“因為十歲那年,我就見過你?!?/br> 熊驚訝地看著少爺,蹙眉沉思。 “當年我媽被趕出家門,一個女人身子不好,還露宿街頭,很快被人盯上了。她在逃跑時燒壞了臉,輾轉在一間破舊的客店落腳?!?/br> 聽到這里,熊眸光微濁,眼神清寒惋惜,一個毀容而病弱,卻性子剛烈的女人,終于勾起了他陳年的記憶。她曾在熊的少年時期蘸下重重一筆濃墨。 “我去探望她時,她說能逃走全靠一個武功扎實的小少年路過相救,那少年也會偶爾來照顧她??晌夷菚r每次去的時機都不對,沒碰上我媽的小恩人?!?/br> “直到我媽病得最重那天,我跑去見最后一面時,一個少年正好從客店出來,跟我擦身而過?!?/br> 古楷毅看了熊一眼,復雜的神色中頗有匆匆一瞥,從始淪陷的深情。 “之后的事你都從電話里聽說過了,我媽臨死前告訴我古秦淼有個弟弟沒死,被她藏在古家外臣之中。她的柜上還有幾包藥,應該都是那少年放下的,那時我就差不多什么都明白了?!?/br> “這么多年我都放不下你是因為,我覺得有趣,我媽當年一念之差救了你,你長大后又在無意間救了她,送給她藥,讓我來得及見她最后一面。而我媽的遺愿,就是要我照顧你?!?/br> 熊迎上那只撫慰他的溫暖掌心,輕喃,“因緣這些東西是說不清的?!?/br> “是啊?!惫趴愕捻庖灿悬c顫,摟住他千辛萬苦才領回家的犬兒,“可是我說過,我恨古秦淼那禽獸,我不認他是爸,他造了多少罪孽都與我無關?!?/br> “我會照顧你,用我自己的方式來?!?/br> 熊撐不住悶笑,聲音像一團棉花被人捂在掌心沉沉的,“您的方式,把自己的小叔調教成狗,跪在腳邊?” 古楷毅握住熊的下巴,指腹用點力按下去,像懲戒,又像溺寵,“不情愿,后悔了?” 選擇是熊自己做的,他搖頭,“沒什么好后悔的?!?/br> 古楷毅的笑意加深,綴在眼角,公子如玉,“作為dom,我是從來不會這么溫柔的,看在你是我小叔的份上,破例一次?!?/br> 古楷毅一口氣把七十多公斤重的熊橫抱起來,打包回房。 熊反射性摟住楷毅少爺的脖子,但沒有驚慌,也不怕屁股跌開花,只是緊張,“少爺,你的傷……” “別掃興?!惫趴阃辛送行艿耐?,低頭堵住他的嘴唇,腳下生風地進房間。 剛把整個大男人丟上床,古楷毅就猴急地撕開熊的襯衫。西裝,領呔,西褲,這種人模人樣的裝扮不適合熊。他的狗,就該是赤裸的,雄渾的,不知羞恥,不受桎梏。 一直在胸肌和腰腹周圍穿梭的手突然停下,壓著心口,“只要我想,我要你裸體上街你也要做,懂嗎?” 熊不知道楷毅少爺想到什么,以至于突然這樣說,對上那雙戲謔間染上絲威脅的眼,或許這既是家奴又是長輩的身份始終讓楷毅少爺難以放心。 “是?!?/br> “給我記好?,F在,你替我脫?!?/br> 古楷毅的啞聲像火藥點燃熊的欲望,他既恭敬又粗魯地扯上少爺的火紅圍巾,襯衫,皮帶……轉眼兩人都光熘熘的坦承相對。 墨黑的眼珠倒映出古楷毅專注俊秀的臉,和精窄有料的身材,烘出一絲旖旎的熱氣,古楷毅見熊把他剝光后有點怔了,輕輕吻了下他的眼。 然后三兩下解開熊性器上的一個個銅環,熊回過神,沉甸的拘束和尖細的鋸齒抽離時擦出電流,他眉頭一跳呻吟了聲,“唔……”下刻就被抱起圓渾結碩的臀部,大力一拍,熊刺激顫栗著曲起雙腿,纏住少爺的腰,緊窒紅潤的roudong對準怒立的性器。 依舊是沒有任何潤滑和擴張,古楷毅鉗緊熊緊實蘊勁的腰肢,發力猛撞。兩副剛陽的雄性身軀一具蒼白帶疤,一具俊白無瑕,在床上激烈昂揚地爭逐,顫栗,吼聲節節高攀。 熊的背部被抱離床榻,雙手雙腳纏緊楷毅少爺的肩和腰,讓性器坐得更深,被侵犯的身體大力而綿延地起伏挺動,“啊、啊哈……!” 熊的前胸緊貼楷毅少爺的炙熱胸腔,無止境地磨擦,汁液夾著乳尖滲出的晶液滑落繃緊的腹肌上,曲起的小腹痙攣愈來愈強烈,煎熬得像置身地獄,紅潤呻吟的臉又流露著至高無上的愉悅…… 環在古楷毅頸上的手臂顫栗得不成樣子,青筋暴起的雙掌緊緊合上,抵御身體深處一波波洶涌傳來的暴擊挺撞,熊把頭深埋進少爺的胸前,熱汗如汪洋的濃烈腥香般叫人發狂,“哈啊、哈啊……” 古楷毅一下一下地掃過熊鞭痕斑駁的背嵴,再把灼熱帶汗的巴掌賞在飽受鈍撞和撕裂的紅腫屁股上,“叔……” “小叔……” 熊聽見古楷毅按輩份,用新奇又趣怪的口吻地喚他,性感至極?!笆濉边@個字,隨著一股股橫沖亂撞的洪流蔓延四肢百骸,刻進骨里…… 但下刻,古楷毅讓整個抱起的男人重重砸回床上,換了口吻,強硬,冰冷,倨傲,輕賤,如看螻蟻般俯視他,“熊?!?/br> 熊的雙腿被少爺架起來壓到床頭上,身體完全摺迭起來,被掰開的臀底失去所有遮掩,高高的抬起來,roudong極深而紅艷,如一道打通所有經脈,通往極樂的通道,饑渴yin賤地翕合著,古楷毅眸色沉到極點,把拔出的rou刃狠狠捅入,直達根部…… “啊、哈啊啊……!” 熊十指繃緊,捉住床單,緊緊地吸吮絞纏楷毅少爺賞賜的寶貝,銷魂快活得差點失去意識,因而沒有看見,上方的男人眼里蕩漾起的桃花艷池…… 熊聽見少爺喚他“奴隸”,“好狗”,一聲一聲,好似狗圈纏上他的脖子,逐漸收緊令他窒息,亢奮,深深臣服。 “少爺……主人……哈啊、主人……”體內的猛撞一刻不停,熊帶著哭腔,唇片燙的顫栗,有時喚少爺,有時喚主人,直至意識化為烏有,白茫茫之中有東西沖破小孔射出…… 古楷毅自然不會甘心只在床上玩,他抱起熊,roubang繼續深深埋在rou尻里,深深淺淺地蟄弄著,熊四肢掛在他身上,真正著力的卻只有roudong,插得他虛浮要瘋。 “唔、啊啊……少爺……”終于在熊快要掉下來時,古楷毅把他放在書桌上,硬邦邦的桌角頂著腰肢,重新玩弄起來,“呃啊……” 之后便是調教室、懲罰室、浴室、庭院、游廊……哪里止是房間,古楷毅簡直抱著熊玩遍了整座紅院,變著花樣抽插那個脆弱軟嫰的可憐小洞,從下午干到半夜,在每個角落都留下痕跡。 深夜,被cao得筋疲力盡的熊驚醒了下,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楷毅少爺就裸睡在他身旁。 過度射精和抽插的下身還是一片腫痛麻木的,楷毅少爺自然不可能替他清理,射進腸里的精和尿很多都還沒流出來,引起了類似闌尾炎的腹痛。 熊小心不弄到少爺,輕手輕腳坐起來,摸了摸額頭,放縱且四處狼藉的性愛引來高燒。 熊沒管燒得發昏的腦袋和乾渴的喉嚨,緩慢地摸著被楷毅少爺的東西撐漲,好像三月懷胎的絞痛肚子,滿懷憐愛一般。 眼睛在黑暗中習慣了一會,熊再看向楷毅少爺,發現一側肩膀露了出來,替少爺蓋好被子,靜了一會,還是覺得心里有種癮在鉆咬,難耐得很,終于忍不住把手搭在楷毅少爺的背上,輕輕撫拍。 只是這樣,渾身上下的病痛都能消散了。 要是他只是家奴,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他現在,算是仗勢而驕了。熊神色沉靜,想著明早向楷毅少爺請罰,現在繼續守著少爺入睡。 “還醒得來?” 可惜,帶著睡意的沙啞聲線很快從旁邊傳出,若仔細聽,還有幾分不悅。 熊在黑夜中無聲勾唇,不肯開口?!绑w力太好,被少爺干了一整天還沒有昏死,而且還比少爺醒來得早”這種罪,平心而論,不太想認。 古楷毅瞇了瞇眼,伸手摸了熊的喉結,輕輕壓住,“還很得意?” 指腹摩挲剛硬的喉結,皮膚下像有座活火山般的高溫一下子傳過來。燒到這個溫度,全身都會出現很多并發癥,古楷毅調教過這么多奴隸,還能跟無事人一樣的只有熊一個。 熊順著按著喉結的力度躺下去,再次分開雙腿,嗓子乾啞地開口,“少爺還沒試過在奴發燒時干奴,若少爺睡不著,不如試試……” 【彩蛋里繼續做,含重要劇情~】 (Chapter 2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