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他和他的第一次/蒙眼輕吻/zuoai的鐵打兄弟
作為最高執行人的辦公室,格局簡約現代,這陳設也是少有的精巧。 薛傲陽處于的小隔間休息室就在這里面,只有從衡景佑辦公室通過才能進去。 一墻之隔,薛傲陽卻根本坐不住,他已經拋掉手機,審視著自己全身。 簡單的T恤和休閑褲,配上腳上的運動鞋,再加上他那格外硬朗的男人面龐,看似是十分陽光帥氣,年輕學生感充斥其間。 薛傲陽這皮囊就是個大帥哥的模子,跟他那色批本性是相得益彰,原本薛傲陽可以借此釣美女,但事情趕不上變化。 他現在是來釣衡景佑這個高不可攀的男性巔峰。 但如今有些緊張,手掌摩挲得汗水都幾乎沁出來了。 直性子如他,再怎么粗神經大條,也免不得在意識到衡景佑是那個唯一想要的人之后,轉變成不安的樣子。 有想要的人之后,人就是默默變化,不論之前是怎么愛好美女的直男,卻能在此時變得憂心忡忡。 平心而論,薛傲陽可不覺得他喜歡什么男人,就只是因為衡景佑是個男人。 小房間的燈沒有打開,一片漆黑,照得薛傲陽面上的神色模糊不清。 幽暗冥冥中,他把手覆上門把。 隨著一陣開門聲,薛傲陽看到衡景佑坐在那張辦公椅上。 對方那凌厲的眼神正掃著什么合同似的的文件,眼神似皓空,也如溪波,化為天河一線奔向他。 顧盼側目,對著他的下顎線輪廓深邃,與對方身上那一板一眼的西裝相互輝映,那抹酒紅色領帶似乎染上了落日的余暉,生生被對方戴得活了起來。 明明是一本正經的辦事模樣,卻讓薛傲陽那激凸的男rou上了火。 想干死你,干死你!他娘的! 薛傲陽是個直腦袋,思考的回路仍舊是個直板板的運動男人,即使知道確切來說是衡景佑干他,也沒轉過來。 “景佑,現在…來?”薛傲陽杵在原地,兩手抓著休閑褲的兩側,簡直要把里面藏著的傲人肌rou都給捏爆。 “剛剛都已經發給你消息了,來吧?!焙饩坝涌粗缃裼行┸b手躡腳似的薛傲陽,頗為新奇。 對方好像很重視這一次,看著自己的直勾勾樣子過于濃烈,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態度坦然得過分。 “你真的喜歡和我做?不是個喜歡女人的嗎?!焙饩坝与m然不矯情,但還是發出靈魂一問。 他對情情愛愛沒有太多想法,作為也是剛破處的男人,他也沒像薛傲陽這樣。 薛傲陽再一次被衡景佑這樣質問,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是煩躁。 他每多看一次衡景佑,心臟就揪個不停,下身的色rou更是反應直接,一柱擎天都不軟,好像只有找到衡景佑才能完全釋放。 但是他還沒法把心中這心境撬到嘴上,全都是因為衡景佑這不合常理的包養舉動,他進退維谷。 他怕有一天,那急躁的性子壓抑不住的時候,全部都會傾瀉而出。 半晌,薛傲陽向前一跨步,抓住衡景佑的領帶。 在衡景佑注視過來的探究目光中,他急促地解開這酒紅色領帶。 手臂快速一揮,衡景佑的視線就此封住。 絲滑高級的領帶觸感在衡景佑眼皮上滯留。隨著后面被系上結子的力感,扎扎實實的黑暗覆蓋了他。 沒等他詢問,衡景佑感覺一股力道在他眼睛上流連。 “啊…景佑,老子是個粗人,也是個男的,只管自己的身體感受,其他管那么多干屁,和你做就是爽,你可是老子…兄弟?!?/br> 說到兄弟一詞,衡景佑感覺眼皮上的波動變得斑斕。 如衡景佑感受到的一樣,薛傲陽大氣都不喘,在那被遮住的眼睛上烙下來來回回的吻。 輕點連連,從左眼挪到右眼,他俯下的頭好像再也抬不起來。 輕吻的中途,薛傲陽雙手掬著衡景佑的側臉,那雙大手略帶著長期打拳鍛煉的粗糙感,五指不斷摩挲著衡景佑的皮膚,有些笨手笨腳的青澀。 下體的男人本能想要粗暴地按上去,卻又忍不住地放輕手上的動作。 他現在就好像縮在不符合他容量的火焰瓶子里,要是再多忍幾會兒,暴虐的欲望都會炸成碎片。 衡景佑被他蒙住了雙眼,這樣他就可以把眼睛里的情緒全部都毫無保留地傾倒。 “你還真簡單?!焙饩坝記]法看到薛傲陽此時的表情,只是感覺眼睛多了份重量。 薛傲陽的話雖讓他覺得邏輯有誤,但他沒多深究。 可能無腦后宮逆襲流就是這樣,用腦子去看就是他的不對了。 薛傲陽就是這樣一個下體爽快的種馬男。 但,好像也不單純如此。 “所以,景佑,你舒不舒服,插著老子屁眼是不是很爽?!?/br> 單純的種馬男是不會如此在乎他的感受。 該說是好兄弟的義氣? “你好像之前也問過很多遍了…我當然…” “我他媽想聽你說zhen……”薛傲陽聲調高聳,停頓片刻后改口,“老子就是簡單無腦,想聽你認認真真地說?!?/br> 這回,是衡景佑停頓了半刻。 “的確爽的,生理自然爽?!?/br> 這潛臺詞自然是…… “艸?!毖Π陵柕土R一聲,悒郁油然而生。 這邊被打擊了一下,他不爽著咽氣,便突發奇想地問另一個想探究的問題。 從他意識到衡景佑不是真心想包養他以來,他就好似開竅了,以野性的直覺發現了事實——衡景佑的細微動作中略帶青澀,沒有那么熟練。 “老子可是處男,第一次就是和景佑你,現在也只有和你……” “你想說什么?!焙饩坝勇犞@逐漸正式的語氣,有些奇幻感。 薛傲陽擰眉俯身,俯下的龐大身子仿佛籠罩了一層黑夜,將衡景佑完完全全地困住。 “景佑,你當初和我是不是第一次,老子想聽你……” 衡景佑聽得想脫開這領帶直視薛傲陽。 這個問題太奇怪了,奇怪到谷底。 但是衡景佑思忖片刻后,還是實話實說。他早就沒做薛傲陽的金主爸爸人設,也無所謂這些。 更何況,薛傲陽這問句的聲音十分少見,似乎帶著發澀的梗塞,完全沒有平常神氣十足的張揚大調。 “是初次?!?/br> “呼……呼?。。?!”頃刻間,一股猛獸般的大喘氣息如雷灌頂,仿佛在耳邊游蕩。 薛傲陽揪著自己起伏不已的胸膛,微微挺身站直,看著面前的人。 衡景佑雙手置在倚靠上,背部貼在后靠上,怡然自得的慵懶。 眼睛處是領帶橫著,遮住了那雙讓他發癢的眼眸,多余的領帶垂著了對方的耳旁。 身上只有白襯衫,下身也只有黑西褲和皮鞋。 配上這冷調的辦公室,沒跟欲望沾邊的形象卻讓薛傲陽粗喘四溢。 這明明就是欲望,色到薛傲陽想磅磅幾拳揍死當初的自己。 【敢這么輕易對待和景佑的初次,煞筆狗東西!這可是老子和景佑兩個人的第一次!】 薛傲陽按耐不住得知這邊這個好消息的喜悅,他的衡景佑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他也是屬于衡景佑一個人的。 被這份腎上腺素的飆升給沖到了簡單的拳擊大腦,薛傲陽直接將雙手穿過衡景佑的腋下,抱著對方起身,轉了幾圈。 雄厚的胸膛按著衡景佑的胸膛,他的頸部與衡景佑交錯,對方后腦勺處垂下的多余領帶被他壞壞地叼著。 “那還真巧,嘿,你的第一次給了老子我,老子第一次也給了你,我們這可是鐵打的兄弟了?!?/br> 身體懸空,加上視線的遮擋,衡景佑感覺五感模糊,但更讓他模糊的是薛傲陽的直白氣性。 薛傲陽的確是簡單直白得超出他想象。 對方就像個小男孩一樣克制不住內心的歡喜,連這語氣都是那么雀躍的樣子,還抱著他來個轉圈。 就好像他和薛傲陽真是天成之合。 可他們并不是那么純潔的關系,明面上還是個骯臟不堪的包養關系,只不過現在則是奇奇怪怪的兄弟關系。 “哪有這樣說的,zuoai的鐵打兄弟?”衡景佑在懸空狀態下,被迫將雙手環在薛傲陽的脖頸上。 薛傲陽雖然更加壯碩,但自己的重量也不是個小姑娘,他可是個挺拔的男人,抱在懷里這樣兜幾圈也耗力。 “cao??!cao他媽的!景佑,今天我們一直干,用你的大jiba插入兄弟我的屁眼?!毖Π陵柸耘f轉了幾圈,粗魯地說完后,把衡景佑抱到桌上。 衡景佑只聽一陣哐當的聲響,桌上的東西似乎被薛傲陽給掃到了一遍。 這聲音十分倉促,手臂主人的迫不及待都似乎可以看出來了。 薛傲陽的確馬不停蹄地動作,他活動著五指的關節,吞咽著口水。 那伸向衡景佑的大手就像色情的觸手,在碰到衡景佑身上的襯衫時,一觸即發。 哐啷哐啷的解鈕扣聲音響起,每解一個扣子,都會不經意似的,薛傲陽用手摩挲著那處的肌膚。 等到解完所有扣子,薛傲陽一把撤下這礙事的白襯衫,順便也用手臂冒煙的速度,陸陸續續解開剩下的禁區。 皮鞋,腰帶,西裝褲,男士內褲……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帶著性愛的靡音前奏。 cao…… 看著衡景佑的全裸酮體,薛傲陽感覺自己褲襠里的rou已經流滿了yin水,腦子也都在噴著下流的火。 衡景佑的男性軀體讓他只能瞪著眼里的銳光。 整個身軀不像他這種運動的大塊頭男人那樣肌rou彪悍,但是卻十分賞心悅目,肌rou量和身長比例都是幾近完美,胸膛飽滿通透,腹肌線條利落。 一切都讓薛傲陽那色批德性完全剎不住。 只要意識到這是衡景佑的裸體,他都管不了這是男人的形體,只想著狠狠欺上前交融到底。 眼睛滴血,薛傲陽粗喘著拿起衡景佑的男士內褲,趁著對方看不到,十分變態地拿到鼻尖狠狠聞舔了幾下,手臂力道發緊,他的帥氣臉部也好像發紅。 穿過一會兒的衣物帶著個人的氣味,男士私處的味道之上,更是散著衡景佑那獨特的氣息。 薛傲陽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能辨認出來。 因為,衡景佑的味道就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讓他能聞著高潮,舔著噴精。 “呼唔~~~” “你在干什么,薛傲陽,這么急匆匆的就算了,怎么好像在聞什么?!?/br> “沒,我看這旁邊的綠植味道好像有點奇特,景佑…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你不該改改稱呼……直接叫老子傲…” 薛傲陽把衡景佑的手勾起來,抓到自己的心臟上。他現在還站在桌子邊,衡景佑則是坐在桌子上,只有小腿還垂在桌子外。 “傲陽?”沒多想,衡景佑隨意地出口,替對方接了下去。 可不想接下來他直接被撲倒,衡景佑的上半身倒向桌面,身上緊緊壓著薛傲陽的雄壯男體。 薛傲陽感覺這聲音就好像撓在他的心底,由衡景佑出口的一聲猶如溪水碰石,濺出了瀲滟水花,卻在他身上點了熊熊烈火。 一聲這樣簡單的呼喚都能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景佑……來,你不是喜歡老子才做我的金主爸爸?”薛傲陽引著衡景佑的手到自己的男胯上方,“親自脫下老子的衣服,摸著我的肌rou,床上我他媽該叫,爸爸……嗯唔!” 薛傲陽的胸肌置于衡景佑的臉部上方,肥厚的男臀則挺動不已,帶著身前的利刃大彎rou貼著衡景佑的男胯扭動。 彎rou感覺到衡景佑的男根似的,熟悉的感覺讓這威風凜凜的男人家伙更來勁,磨得衡景佑的襠部也漸漸開始半凸。 兄弟間的撫慰,大不是這樣的。 辦公桌面朝著落地玻璃窗,其外是霓虹斑斕的林立大廈,黑夜劃過星爍,薛傲陽的壯軀滑過衡景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