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淪陷的愣頭青薛傲陽/黃色照片
即使身上有安全帶的束縛,薛傲陽也將其扯到了極限。 他一只手彎曲垂落,牢牢焊在衡景佑的脖頸;另一只大臂則摁在衡景佑后腦勺,不讓其有一絲松脫的可能。 他們是側對著臉,唇部只是一側貼著,讓許安蕾看見的那側并沒有完全合攏。 讓人瞥著就覺得灼熱不堪的粗舌在空氣中微動,沖進屬于她老板的嘴里,生生絞得yin水瀲瀲。 外面就已經是如此情澀,里面她看不到的地方自然更是猛烈。 薛傲陽的舌尖如同厲鞭,掃過衡景佑的牙齦上顎,最后滯留在那柔軟的舌頭上,讓他們二人的舌頭翻滾得天地倒換。 “嗯…”衡景佑發出悶聲。 薛傲陽這不顧臉面的沖撞讓他也一驚。 就算他已經故意把包養的事漏出好多馬腳,許安蕾大抵也知道內幕。 但是他沒有料想到薛傲陽的臉皮竟如此之厚,直接在別人面前跟他來個深度舌吻。 而薛傲陽自然知道他現在就是厚顏無恥之徒。 車窗外的風景一一掠過,但衡景佑的表情卻被他緊緊勾在眼里。 衡景佑的絲絲低音,略略僵硬的舌頭,怔松的眼神,還有那股想往后退的趨勢…… 剝開那層金主爸爸外衣,他現在才恍然大悟。 衡景佑也是青澀的,跟他是另一種意味的青澀,就似經久年華的美酒,醇厚悠揚,只等他來摘取。 cao他娘的…… 薛傲陽起憤,只覺得現在邪火四起,他也想確切地知道衡景佑的第一個人是不是他。 他作為一個十幾年的色鬼男人,本是看好多美女的外表都來勁,就單純只是出于男人的性本能,沒有那種忠于一人的獨占欲。 但是衡景佑的種種卻讓他全身亢奮,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第一次做完的時候,廁所那回,還是叫著衡景佑名字的挺胯自慰。 薛傲陽不清楚,回過神來就發覺,自己就像磁鐵的一極,什么都往衡景佑那偏,偏得蠻不講理。 他下身這根大黑蟒也偏成了勾巴,就像此時一樣,完全硬成了雄武大彎rou。 薛傲陽被這深不見底的欲望拴著,也全然不顧最開始的展示念頭,不再囂張地看著鏡子那邊。 就只是全身往衡景佑身上粘,特意沒有完全貼上的唇舌也不管不顧,焦急地封住衡景佑全部的氣息。 唇面似乎連上了打不開的鎖,就只有舌頭交媾的隱隱色音回蕩。 “呲溜呲溜”的水聲下,衡景佑感覺腿上多了另一份重壓。 將視線從薛傲陽緊閉的眼睛處挪開往下,看到薛傲陽已經伸出了一只腿壓上他的腰板。 對方全身來勢洶洶,已經將他壓到車窗上,雄厚的肌rou胸膛貼著他,垂在他胸前的那只蜜臂也開始揩拭,大張的五指摸著衡景佑的胸膛肌理。 該說是作為一夜七次種馬起點男的天賦異稟,薛傲陽這色情的摩挲簡直是發自天生。 甚至隱隱有解開他襯衣扣子的動作。 “啊…??!”渾濁的低吼從薛傲陽喉頭滑至他們的唇舌上。 好像衡景佑不阻止,薛傲陽就能直接跟他開干。 衡景佑啪的一聲打在薛傲陽腰板上。 對方緊閉的眼睛也就此睜開,趁著這家伙松開了纏人的力道,衡景佑推開這墩rou壯軀體,用他們二人才聽得到的音量:“還知道現在在哪?” 薛傲陽盯著衡景佑的不動聲色,看了半晌。 最后他斜了一眼鏡子那頭,許安蕾還是默不作聲地開著車。 他露出爽朗的一笑,用嘴叼起衡景佑的酒紅色領帶,那大嗓門毫不客氣地喊出聲:“爸爸,哪里都行,只要景佑你要,哪里都可以,床上,老子是你的…兒子?!?/br> 末了,薛傲陽就保持著叼著領帶的姿勢,用那頭毛蹭了蹭衡景佑的臉,微微搖晃的腦袋如同索取著什么一樣。 薛傲陽這泰然自若的樣子,讓衡景佑覺得包養是如此的光明偉岸。 車速似乎不平穩了。 臨近夜里,大廈的燈火輝煌。他們到達目的點。 薛傲陽用這邊的淋浴設施把自己洗了個干干凈凈,坐在了衡景佑安排的小隔間里。 公司的一些人們眼睛尖,中途瞧見了這個還帶著學生感的運動大男人,在空閑的時候跟許安蕾暗暗透風。 “安蕾,這人是誰啊,怎么被你帶過來,他還是學生吧?!?/br> “這人長的還挺帥,是來這干嘛的?!?/br> 面對一些好事的同事們,許安蕾想忘記剛剛車里看過的情澀場景,她鮮少覺得開車的時候是那么難熬。 更鮮少的是,他從沒見過薛傲陽這樣的厚臉皮子男人,簡直是對她的存在視若無睹。 她之前還罵過這家伙跟個陰溝里的臭老鼠一樣見不得光,現在對方這樣是來跟她抬杠的? 而且那股炫耀感和跋扈樣簡直是要赤裸裸地寫在這個大男人的腦門上了。 不過,她還是得替衡總保守這個秘密,當時雖然在開車,沒辦法注意到衡總當時是怎樣的,但她看到衡總下車的時候嘴唇都盛滿了不同于平常的赤紅誘澤。 雖然衡總面上鎮定自如,但那衣物都有微微的皺感,足以看出那家伙當時勒得有多緊。 “他好像是衡總的遠方親戚朋友?”許安蕾面不改色地用疑問句引導別人自己定性。 “你們說什么啊,一堆人圍在這?!?/br> 一位穿著休閑的青年男性走過來,許安蕾冷淡地瞥了一眼。 這個財務總監是跟著那個沈老頭的一波人,平常公司里的閑言碎語也都逃不過這個男人的參與。 就連他們公司里興盛的某些謠傳或許也都是這個財務這邊來的。 她和衡總這個老板的謠言的確不利,丑聞對于一個權高位重的人可是重點公關對象,有時候足以讓人身敗名裂。 但他們可沒有任何私下交集,她更多是尊敬這個有能力的老板。 就算的確想進一步了解,她也沒那個膽子,因為有些人就是只能遠觀,靠近一寸都只能是畏手畏腳。 她有自知之明。 但顯然,只要臉皮夠厚,什么都可以得到的人也是有的。 “沒什么,大家閑聊而已?!痹S安蕾默默走遠。 而留下來的那個青年在聽完大家的話語過后,若有所思地往許安蕾走掉的方向看去。 他想起沈董在私下跟他商談的那次,對方那皺紋滿布的臉都似乎深到了皮底,將里面的rou給翻了出來,陰狠模樣毫不掩飾,明顯恨極了那個臭小子。 【逼人太甚】 這是那個老家伙對這個年輕衡總的最后評價。 他自己也在準備后路,畢竟他和那個老沈做過許多蠅營狗茍的勾當,斂財無數,互相的底細要是暴露,兩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而且最近這個衡總手伸得越來越長,一切都讓他感覺風雨欲來,要是被他查出些什么…… 或許,當初的確站錯了隊,過于輕視這個年輕驚才,但如今后悔也來不及了,只能拼個死。 “親戚?朋友?”他嘀咕著走遠。 …… 打工人陸陸續續走了,衡景佑呆在單獨的辦公室坐著,他回想起剛剛薛傲陽的一路張揚。 對方簡直沒在擔心他們的暗地關系,粗腦筋也至于如此。 公司這邊人多口雜,衡景佑也是門清。薛傲陽和他的關系要是暴露在那些人手里,怕是得拿來做個文章給他使絆子。 但只要不涉及什么明文法律,這種道德層面的事情不過是傳出去不好聽,更何況他也不怎么掩飾。 比手段狠,衡景佑可比這些人還要心狠手辣,他對比過往年的許多資料,許多數據對不上,便特意在財務那邊暗中插入自己的人手,已經查到些許蛛絲馬跡,只等確鑿的證據把握在手。 如果真如他設想的那樣,那么這群人怕是得有牢獄之災,到時候傲明的股價也得一落千丈,信譽是難買回來的。 不過,這公司又不是他的,怎么折騰死都無所謂,唯一受損的還是薛傲陽,畢竟這些資產可是未來對方的東西! 默默為他的“兄弟”薛傲陽哀嘆,而這正主卻在小隔間等得不耐煩。 薛傲陽滿腦子充血,剛剛車上他都要壓不住自己的粗暴欲望,還是衡景佑阻止了他。 他從來沒有這么期望過一件事,恨不得馬上壓著衡景佑戰個三天三夜。 剛剛在公司的奢華淋浴間里把自己看了個前前后后,瞅瞅有哪些不帥的地方,看看是不是能讓衡景佑多看幾眼。 一個光溜溜的大塊頭在淋浴間嘀嘀咕咕了好久,簡直跟個傻子一樣。 “這rou毛,有些雜,是不是要修剪一下更帥些,景佑會覺得這樣是不是更…” “艸!老子屁眼,他媽居然是偏黑的,真上壘才只不過一次而已,果然粉色都是雞掰騙人的,就跟女的一樣,顏色都是天生的?!?/br> “臥靠,這樣是不是更有男人味,這8塊腹肌和大胸?!?/br> 回想起在浴室里擺著的各種奇怪姿勢,薛傲陽的目光一爍一暗 覺得自己無藥可救了。 衡景佑到底對他怎么看的,有沒有多喜歡他一點…… 他有點怕,只要稍微設想衡景佑的離開,他都感覺滿頭撕裂,控制不住會做什么。 就算他們之前沒有感情,但是他要先上車后買票! 也一定要摁著衡景佑的手,欺上前。 薛傲陽拿起手機,看著手機里的壁紙,還是些身材妖嬈的不知名美女們,個個都是鼎鼎有名的女星們。 壓低眉頭,他一瞬間掃興了許多。 要把這些東西全換了,全部撤走! 被衡景佑看到誤會了怎么辦!他現在可是就只能對著衡景佑一個人勃起,其他所有人都是些碳基動物。 薛傲陽掃了一眼,看到衡景佑傳來的消息,他眼睛勃然一亮,他聽見自己的心跳上了衡景佑的枷鎖,已經是衡景佑的形狀。 因為期待的事情要來了,這或許才是他們的第一次。 “cao,cao,cao!”野人猿啼似的,薛傲陽連罵三聲。 那蜜色雙腿開始原地蹦跳,如火車的輪子一樣不停轉地冒煙,而他的手也要按碎手機屏幕似的。 看著衡景佑聊天框上的“兒子”字樣,他憋紅了一張帥臉,吻上了手機上的“兒子”字樣。 似同敲響了教堂古鐘般的莊嚴,青澀,卻又泛著原始欲望。 “哈??!” “唔,老子要偷拍你的裸照做屏幕!今天要扒光你所有衣服,完全屬于老子?!?/br> “還是不行,穿著衣服的好了,用酒紅色領帶的樣子,裸照只有老子才能看,別人看到我就要挖掉他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