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對鏡梳妝,攝入體香
姜淹有些緊張,他站在家里的鏡子前反復梳妝,確認自己是完美無缺的。 一天前看到徐喜在作家主頁發布的動態,知道他又要棄坑而逃了。 姜淹一直等著徐喜的更新,但當他知道徐喜又要挖坑埋了他這個苦苦等著更新的讀者的的時候,他在被作家欺騙的惱怒和焦慮中卻同時燃起欲望的火苗。 差不多是時候了,他準備了這么久,一切無恙。 他到底等來了契機,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殺人后毀尸滅跡固然有難度,但是監禁對他來說沒有一點兒問題。以他的能力,他能做到最好,把他們兩個緊緊捆綁在一起,化成灰都不能分開的那種。 何況,他的初衷是好的,他要為了他自己,為了他愛得如此投入的作家,為了他們兩個人。 “徐老師您好,我是小金魚?!?/br> 不行,這樣說好像太明朗了些,讓人感覺輕浮。 他又正了正西裝領帶,再度望向鏡中的自己。 “老師,我很喜歡你的,我想跟您……” 不對,還是不太對,太直白了,會把人嚇跑的。 要盡量顯得謙卑、貼心又溫柔…… “請問,是徐老師嗎?” 在綠皮火車上,他看到徐喜眼中分明是驚詫與不解。 “我是你的讀者,我很喜歡你,也很喜歡你的?!?/br> 徐喜“哦”了一聲,他來不及擦掉嘴角的一點啤酒泡沫,被姜淹的一雙眼睛捕捉到,喉頭輕輕聳動,悄悄舔了舔嘴唇。 “可以、可以跟我握個手嗎?徐老師?” 姜淹的氣息有些不穩。 徐喜就把手伸給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喝了酒,握手的時候姜淹分明感覺到他的手溫暖像塊炭,而他自己的手則因為緊張和激動而變得比往常還要冰涼。 怎能不緊張呢?這可是要跟他共度一生的人啊。 姜淹離開了徐喜的車廂,在暗處慢慢平復心情。 一會兒,他通過兩節車廂間的玻璃門看見徐喜磕磕絆絆地往車廂的廁所跑。 他很快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徐喜連門都忘了關,拉了半扇就扶著墻在蹲廁里嘔吐。 臀線在牛仔褲下隨著嘔吐的動作若隱若現,姜淹感到狹小衛生間里的燥的空氣令他在窒息中感到一絲快速攀升的快感。 再忍一忍,就能得手了。 他摸出了兜里的迷藥。 徐喜沒能推開鎖住的門出去,一顆藥讓他徹底跌入了他懷里。 ︿︿︿︿︿︿ 姜淹把徐喜輕放在紅絲絨的大床上,看著他的臉急速喘息。 他等這一天太久了。 是了,曾經他無數次想著這個人自慰,但是今天才終于如愿以償!現在他再也不用羨慕別人,因為他自己的幸福已經唾手可得! 他飛快地剝落徐喜身上的全部衣物,一具日思夜想的酮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 姜淹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戰栗,每個感官都被調動起來,用盡全力捕捉徐喜身上飄散的每一絲氣息,所有從他身上發出的氣味都逃不過他的眼鼻口,被一一俘獲入心入骨。他被徐喜的氣息包圍著裹挾著,拿破侖水的味道都聞不見了,他快要因為深深吸入他的體味而發瘋! 姜淹忽然控制不住自己,他像里殘忍謀殺少女只為獲取她們體香的格雷諾耶一樣,猛地撲倒在徐喜身上瘋狂地吸吮他的味道和rou體,從頭發絲到腳趾腳心,細密而沉重地碾壓,性欲像冰雹一樣飛快迅猛地砸下,紅床發出承受不住的震顫吱呀,床頭的玫瑰都驚得搖曳,掉落碎瓣…… 徐喜在藥物的作用下醒不過來,他只能感覺一個龐然大物壓倒在他身上,用唇舌和手指粗暴地愛撫他的rou體。那是姜淹捧著他的乳,狠狠捏擠出紅櫻似的rutou,閉眼忘情地吮吸yin舔那對腫脹的凸起,像掬著一捧水潑臉,貪婪似難耐饑渴之人以甘露淋身…… “徐喜、徐喜……” 他反復呢喃著他的名字,雛鳥學語般啁啾瘋鳴,如中毒那般迷醉,嘴唇和舌尖拂過寸寸肌膚,留下黏稠的一串串濕痕。他掬起他腹部發抖的rou,也是一樣地吸吮rou香,他聽到徐喜發出的悶哼,他的作家蹙起眉頭,不情愿的樣子,但是臉上暈開被吮吸得無比舒服的一團紅…… “喜歡被我舔嗎?老師?”姜淹guntang熾熱的氣息噴薄在徐喜臉上,徐喜沒有力氣回答,只是用微弱的鼻息嚶嚶悶哼。 姜淹翻開徐喜的大腿,用力吸咬住那敞口的、淺淺的、無人問津的小洞。舌尖在xue里打轉,味蕾品嘗徐喜身上最香的rou帶來的最隱秘的味道,簡直是人間美味、天上佳肴…… 姜淹不愛吃rou的,但是他用唇和舌,把徐喜看得見摸得著的、進得去的進不去的、該吃的不該吃的地方都吃過一遍了,這才依依不舍地擦著亂七八糟的嘴唇起身,雖然欲求不滿,還有許多沒做,但剩下的來日方長,他等得及。 他從來不是自控力差又急躁的人呢。 藥效十足,他還來得及給徐喜洗過沾滿唾液口水的身子,給他穿上衣服,然后把人綁在椅子上,等他醒來,給他一個驚喜。 他看徐喜乏力地把頭垂落在肩上,于是扶起他的腦袋,心悸地舔了舔他發澀發紅發腫的嘴唇。 ︿︿︿︿︿︿ “這是哪里?”徐喜睜開眼睛,一絲光亮照得他覺得刺眼極了。 他這才發現自己依然手腳被縛,姜淹來閣樓開門給他送夜宵。 “你醒了?這是我們的家?!苯桶蜒b著點心的盤子放在一旁,上前來要撫摸親吻徐喜的臉,徐喜一下就躲開了。 “徐喜……我知道我錯怪你了……我已經問過爸爸了,我們吃完夜宵就出去,好嗎?”姜淹有些失神,他最怕他躲開他,更怕他逃跑。 徐喜轉頭看著他,眼里沒有任何光彩。 “好啊?!毙煜埠鋈恍α?,他努努嘴指著自己手腳上的繩子,“幫我解開,不然我怎么吃?” 姜淹猶豫了一下,徐喜都看在眼里。 “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又來了,又是審視嫌疑人和罪犯的眼神,徐喜想到,就像他問他們:“你真的沒跟你的律師撒謊嗎?” 徐喜堅定地點點頭。 “我……我想了想,我覺得我也有錯,不該背著你跟你爸爸聯系的……以后不會這樣了。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毙煜驳拖骂^,像是在啜泣一樣,“我們好好生活吧,姜淹?!?/br> 姜淹愣住了,他感到一絲救贖的意味,是徐喜的原諒把他帶出父母締造的深淵的。他還可以獲得愛人的諒解,他還有重拾幸福的機會,他在心里發誓以后會更愛更愛他。 “幫我解開好嗎?我不會再跑了,我現在手腳都很疼?!?/br> 姜淹點點頭,他在徐喜面前蹲身下去,先給他解開腳上的繩子,然后解開手上的。 徐喜松了松發酸的手腕,他看著姜淹腰間的貓咪頭,忽然撲了上去,把刀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