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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各種懲戒/SP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阿瀾與D先生(偽父子SP,發刷otk,藤條等)

阿瀾與D先生(偽父子SP,發刷otk,藤條等)

    1

    今天是阿瀾十六歲生日,可他并不高興,呆呆地坐在床上,一直看墻上的表,手心里沁出汗。

    他的父親快回來了。

    而這意味著沒有蛋糕沒有禮物,只有讓人膽戰心驚的懲罰。

    阿瀾不知道這個規矩從何而來,似乎從他記事起,過生日就像過鬼門關,每一次都是在父親的打罵中度過。

    生日變成了受難日。

    他還記得去年生日,那就場恐怖的災難。

    父親讓他趴在沙發扶手上,用一塊寬木板狠狠揍他的屁股,他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哭得聲嘶力竭,感覺屁股上的rou都要一塊塊掉下來。等到父親大發慈悲地讓他起來之后,又命令他坐在一把硬木面的高腳凳上,雙腳懸空,雙手背后,身體重量全部壓在被打爛的屁股上,那滋味兒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他就這樣東倒西歪地坐了一個多小時,好容易下地之后,一步都走不了,只能彎腰扶墻小步往前挪,腿稍稍抬起一點都會牽動身后的傷,剜心地疼。

    那一次,他在床上趴了二十天,屁股才能勉強能在軟墊上坐一坐,就連寒假作業也是趴在床上完成的。

    時鐘又走過一圈,晚上六點整,父親還有半小時就回來了,他決定趁這功夫趕緊去吃些東西。

    公寓只有他和父親兩人住,母親的早逝讓他學會了很多技能,洗衣做飯干家務樣樣精通。不過,現在他沒心情做飯,只往牛奶里倒了些燕麥煮熟喝下,權當晚飯。

    肚子里有了食物,他不那么緊張了。事實上經過去年慘痛的教訓,他痛定思痛,想出妙法,雖然不能讓他免于皮rou之苦,但至少不會再像去年那樣難熬。

    六點半剛過,大門打開,他的父親準時下班回來了。

    2

    D先生不太愿意回家,不僅僅是因為妻子去世后家中冷清,更因為他需要時刻面對一張令他倍感憤怒的臉。

    阿瀾的存在是他一生都抹不去的恥辱。

    十多年來,他一看見那個孩子就想起妻子的不忠與背叛。

    可他能做什么?他既不能殺了那孩子也不能平白送到福利院去,他只能在一聲聲稚嫩的語音中沉默發瘋。

    終于,在妻子去世的第三年,他禁止阿瀾再喊他父親,只許叫先生,這個中立的稱呼讓他在感覺上與阿瀾劃清界限。

    他走進屋,阿瀾正坐在沙發上,神色復雜。

    “生日快樂!”他冷笑。

    這句話可不是問候語,而是暴風雨的前兆。

    阿瀾深吸一口氣說:“我剛得了消息,學校要開展寒假活動,我報名了,明天下午要去學校?!?/br>
    D先生眉毛一挑:“可真及時啊,去多長時間?”

    “每天都去,一直到開學前?!卑懓底愿`喜,父親很要臉面,這一次肯定不會像上次那樣打得那么狠。

    D先生沉默一瞬,復又笑道:“好吧,既然這樣,那今年就只好從輕發落了?!?/br>
    阿瀾明顯松口氣。

    3

    D先生連晚飯都不吃,直接坐在沙發上,對阿瀾說:“去把發刷拿來?!?/br>
    阿瀾會意,這是要用發刷背面的硬木打他,這可比厚木板子輕多了,雖然過程同樣痛苦,但不會造成什么實質傷害,第二天就能行動如常。

    他拿著發刷回來,D先生已經脫下外套,對他道:“你知道為什么每年生日這天都要挨罰嗎?”

    “不知道?!边@個問題他一直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被這樣懲罰。

    D先生惡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別這么看我,好像我是十惡不赦的罪人。其實有罪的是你,你這張臉和你那無恥下流的父親一模一樣!”

    阿瀾呆住,原來流言是真的。早在很多年前,鄰居間就曾說起他長得不像父親,等稍大一些時,他便從這只言片語里揣測出一些東西。而今,父親的話讓他徹底明白自己的身世,一時間極度委屈,咬著嘴唇淚水盈眶。

    “你要為你父親贖罪?!盌先生不等阿瀾反應,奪過發刷,挪到椅子上坐好,拍著腿說,“你知道該怎么做?!?/br>
    阿瀾不敢反抗,往前走了幾步,把褲子褪到膝窩,乖乖地趴在D先生的腿上,雙手雙腳撐地。

    D先生用發刷拍拍阿瀾緊繃的臀rou:“別忘了規矩,手腳不許離開地面,否則你清楚后果?!?/br>
    沒錯,阿瀾很清楚不遵守規矩的下場。

    曾經有一次,他被要求彎腰伏在椅背上,墊著腳尖,雙手掌心在椅面上放平,父親告誡他手不許離開椅面,腳也不許離地??僧斕贄l第十次咬進臀尖時,他實在控制不住身體,慘叫著抬起腿,雙手捂住屁股,痛哭求饒。

    他的父親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一下下撫摸藤條,等他安靜下來后,讓他掌心向上搭在椅背,藤條在他兩只掌心上抽了十下。

    這比打屁股還疼,他哭嚎的聲音尖銳刺耳,伴隨藤條揮下的哨音和擊打在皮rou上的噼啪聲,次次攻入心窩,每一下都讓心臟急劇收縮,無法呼吸。

    他試圖蜷縮手指,可下一秒藤條便吻上指根,那一下感覺手指要都被打斷。此后,他哆嗦著攤平手掌,任由疼痛落下。

    等十下過后,掌心已經慘不忍睹,凡是藤條掃過的地方全都高高腫起,道道紫紅如盤根錯節的古樹老根,從皮膚中爆起,就算是最輕微的碰觸都會引來鉆心疼痛,更別提用手寫字做事情了。

    他哭求原諒,可父親只是陰沉著臉強迫他脫掉鞋襪,跪在椅子上,藤條繼續在裸露的腳心上肆虐。

    他被打得左右搖晃,胳膊不得不環住椅背才不會掉下去。

    而腳心比手心更敏感,劇痛過后是針刺般的麻癢,這癢比單純的疼更難受,每打一下他都感覺有無數小蟲在咬他的rou。好容易挨完腳心處的十下懲處,腳底腫脹得厲害,根本站不住。

    而更令他絕望的是,父親讓他再度伏在椅背上,翹起屁股,重新開始。

    那一次的教訓終身難忘,他的屁股被打破,血珠順著大腿往下流,手腳腫得不像樣,碰也碰不得,整整十天之后才能走路。

    4

    身后傳來清脆的響聲,阿瀾被疼痛帶回現實。

    懲罰開始了。

    發刷拍在臀峰上,速度飛快,啪啪聲不絕于耳,可憐的皮rou很快便紅彤彤的。

    阿瀾咬牙不出聲,手腳穩穩地貼著地,不動分毫。他默默數著,十……二十……三十……四十……

    屁股火辣辣的,不斷增加的刺痛讓他越加難以維持平靜,他嘶嘶地倒著氣,試圖吸入冷空氣來緩解身后的刺痛。

    前四十下過后,阿瀾的屁股全是腫塊,硬邦邦的。

    阿瀾不知道還會挨多少下,但他知道,父親不會讓他第二天走不了路的,所以他只需要堅持就能熬過去。

    拍打繼續。

    這一次,力度加重。D先生確保發刷每一下都打在阿瀾屁股最高腫的地方,結結實實砸進rou中,并且不會馬上抬起,而是確定那惱人的疼痛從硬木面傳導進神經深處才會離開皮膚。

    “啊……”阿瀾數到第五十四下時,再也忍不住,叫喚起來。

    可叫喊換不來同情,D先生的手像個機器,揮舞發刷堅定地打在兩團rou上,左右交替,頻率緩慢。

    阿瀾有點吃不消了,這樣文火慢燉可比一通疾風暴雨來得更難以忍受。越演越烈的劇痛如鈍刀割rou,讓他再難克制自己。

    兩條腿有些晃,屁股也小幅扭動著,試圖甩掉痛苦。

    D先生不耐煩地在他臀腿接縫處連抽三下,阿瀾尖叫一聲,腿似乎要揚起來,腰身掙扎了好久最終忍住了沖動。盡管他很想捂住屁股逃走,可一想起藤條打腳心的痛苦,他害怕得不敢動彈。

    “別動!”D先生說,“你應該懺悔?!?/br>
    阿瀾委屈,是要為自己的出生而懺悔嗎?

    他敢怒不敢言,集中精力熬過一浪高過一浪的捶楚。就在他呻吟著流下眼淚時,拍打停止了。

    D先生讓他站起來:“今天到此為止?!?/br>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D先生又道:“明天這個時候再繼續,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用發刷罰一百下,直到開學?!?/br>
    5

    阿瀾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抖著腿走回房,每走一步都覺得身后像被火棍碾了一樣燙燙。

    他站在洗手間,對著鏡子照,兩瓣屁股蛋深紅,有些地方帶著些青紫,用手碰碰,軟一塊硬一塊。

    他擰了濕毛巾敷在屁股上,過了一會兒,火辣的刺痛漸漸緩解。他想起父親最后的話,離開學還有兩周,也不知他的屁股能不能堅持到那會兒。

    不過很快,他就不怎么擔心了。上床睡覺時,他覺得身后已經沒有那么疼了,甚至可以忍耐著平躺下來,他心中竊喜,這樣算來,以后的日子也沒想象中那么難熬。

    第二天,他并沒有去學校,在家待了一整天,去學校參加活動的事是他杜撰出來的,他早就知道,無論他做什么父親都不會去核實。

    晚上六點半,父親準時回家,七點整,阿瀾按照規定老實地趴在父親腿上,等著挨打。

    D先生并沒有著急,而是拿發刷按壓阿瀾的屁股,試著手感。因為僅僅過去一天,皮rou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下,可腫塊卻差不多都沒了,柔軟的臀rou像粉嫩的果凍Q彈細膩。

    他撫摸夠了,感覺到阿瀾徹底放松下來,才高高舉起發刷,打下第一下。

    這一下他其實沒用多少力,可阿瀾卻啊的一聲叫出來。

    這比想象中的要疼多了,阿瀾無不驚恐地想,也許自己低估了父親的手段。

    D先生沒有給阿瀾思考的時間,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來,隨后是不緊不慢地規律擊打,一左一右力度均等,兩團軟rou被打得亂顫。

    阿瀾不明白,為什么屁股已經摸著不怎么疼了,可在感覺上卻比昨天疼出一倍。他嗷嗷慘叫著,好像屁股裂成好幾瓣,被人用刀子剜rou剔骨。

    “啊啊……”

    “啊啊……”

    他拼盡全力撐住身體,可手心里全是汗,濕乎乎的,根本撐不住,腿也蹬不直了,每挨一下,膝窩就彎一下。

    啪!啪!啪!啪!

    “啊啊……別打了……”阿瀾叫喊著,再也抑制不住淚水。

    可D先生才不管他能不能承受,滿腔怒火都集中在發刷,每次擊打看似輕飄飄,實則落在皮rou上時手腕發力,一打一個深印子。加之先前的疼痛早已鉆進骨rou里,雖然外皮摸著不疼了,但只要加重些力道,馬上把那深藏的痛又勾起來,合并著引發更大的痛楚。

    而這種細水長流的打法才最是折磨人。

    D先生冷笑,阿瀾的伎倆他早看透了,而之所以看破不說破就是要好好教訓一頓,讓他再不敢?;ㄕ?。

    他繼續在臀rou上反復重打,落下的地方僅止于臀峰,那里被打的次數太多,此時已經浮出一片白霜,原本細膩的皮膚都被打糙了。

    一百下打完,阿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站起來捂住屁股,已經疼得說不出話。而D先生則笑瞇瞇道:“快回房間去吧,好好躺著,明天晚上咱們再繼續?!?/br>
    6

    阿瀾后悔極了,側躺在床上,蒙著被子抽泣,一想到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就害怕得要命。

    他勉強睡了一覺,第二天無精打采,越是臨近傍晚就越惶恐不安。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去弄些麻藥打在屁股上,好讓接下來的懲罰好過些。

    當然,他也只敢想想罷了。

    到了晚上,他第三次趴在父親的腿上時,害怕得直哆嗦。此時他高翹的屁股上紅紅的,重新打出來的腫塊足有巴掌大、兩指高,兩邊極為對稱。

    D先生好心情地提醒他:“別忘了規矩,否則,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有活動要參加?!?/br>
    阿瀾如此聽著,腸子都悔青了,他已經猜到D先生是故意這樣折磨他的,他的謊言根本不堪一擊。但他不敢說什么,要是承認自己說謊,懲罰還會更嚴厲。

    他至今還記得幾年前的一次謊言帶來的嚴重后果。那時他騙父親學校補課要晚下學,實則去了同學家中玩耍。后來父親發現端倪,鑒于第二天還要上課,并沒有打他,而是給他灌了三瓶子水,又用棉棍強行塞進尿道,最后把他手腳都捆了關進房間。

    那一夜極其痛苦,不僅僅是來自異物入體的疼痛與羞辱,更來源于膀胱充盈后強烈的尿意。下腹漲得像皮球,身體要爆炸了,他在劇痛中來回翻滾,用力排出棉棍,可無論如何使勁,那細小的玩意依然牢牢地卡在尿道,紋絲不動。

    他覺得自己要死了,活活讓尿憋死。這種痛苦已經超出他語言形容范圍,他在門內哭求發誓,只要能讓他排泄出去,愿意做任何事??砷T外面始終安安靜靜,無人應答。

    在絕望之余,他甚至用頭撞擊地面,用頭痛來轉移注意力,讓即將撐破的膀胱不再侵擾神經??杉幢泐~頭磕青,可憐的肚子仍然不斷漲大,撕裂般的拉伸感要將他活生生逼瘋。

    而更可怕的是,房間里沒有燈光,他就在這黑暗中獨自忍受痛苦,仿佛墜入地獄,得到不任何救贖。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被解開時,人已經像從水里撈出來的,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

    在那之后,他寧愿被藤條痛打,也不愿忍受那種非人的折磨。

    啪!

    他正想著,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刺痛從身后順著脊椎迅速抵達大腦,又從他呼嚎的嘴里鉆出,最后轉了個圈,隨著另一聲拍打重新躥回他的骨頭縫里。他疼得手指不斷抓撓地面,雙腳來回磨蹭。

    D先生仔細觀察阿瀾的反應,只要有些許不合規的地方就會馬上予以嚴懲。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阿瀾竟然堅持住了,手腳雖然掙扎,但也算貼著地,沒抬起來。

    不過他不氣餒,他有耐心,能等。

    接下來的十下,他打得不急不緩,在深紅色的皮膚上留下一片橢圓形的青紫,那是發刷本來的形狀。

    阿瀾叫聲連連,臀rou無助地收緊又松開,屁股上下左右來回搖擺,傷痛在無數次的疊加之后顯得永無止境。

    “啊……”

    “啊……”

    阿瀾絕望了,在發刷第七十四次抽在猙獰的腫痕上時,鉆心的疼痛把他徹底擊敗,雙腿先后揚起,在半空中亂動,好似這樣就能拯救可憐的屁股。

    D先生用發刷輕輕拍阿瀾的后背,阿瀾這才反應過來,哭道:“我錯了,先生,再也不敢了?!?/br>
    “擺好姿勢繼續,待會兒再討論如何加罰?!?/br>
    阿瀾趕緊擺正姿勢,生怕慢一拍就會招致更可怕的處罰。

    剩下的二十六下一氣呵成,D先生就像是在打鼓,一刻不停又頗帶節奏感地斜抽下去。這種打法比單純地往下直拍更能引起劇痛,對皮rou的傷害也更大,有時會直接把皮rou磨破。

    不過D先生很小心,阿瀾的屁股并沒有破皮流血,只是腫成了一個碩大的熟透了的櫻桃,黑紅黑紅的,手指只是輕輕搭在上面就會引來阿瀾的嗚咽。

    “起來!”

    阿瀾晃晃悠悠站起來,佝僂著腰背,沒法完全直起身子。

    “你知道該去拿什么?!盌先生好整以暇。

    阿瀾求道:“先生別打了,我以后不會這樣了?!?/br>
    D先生氣道:“別廢話,這都是你在生日那天應得的?!?/br>
    阿瀾一瘸一拐地拿了藤條給他,D先生用藤條指著飯桌:“趴下?!?/br>
    阿瀾無可奈何,上身趴在飯桌上,等著藤條落下。此時,他倒是期盼著能抽打腳心了,至少那里還不曾傷過,這要是打在屁股上,非得抽爛了不可。

    “分開腿?!盌先生碰碰他的腳。

    他艱難分開雙腿,臉上發燒,這個姿勢太羞恥了,門戶大開,他隱隱有了不詳的預感。

    果然,像印證他想法一樣,藤條豎著揮下,狠狠砸進臀縫。

    他慘叫著捂住屁股,直接從桌上滑到地面,在地上滾了兩圈后才停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

    可D先生卻不為所動,腦子里想的是一男一女交媾纏綿的不堪畫面,他們一個是他的多年摯友,一個是他的結發妻子,雙重背叛讓他瀕于崩潰。

    阿瀾的哭叫聲讓他心煩意亂,越發痛恨那張臉,妻子的眉目朋友的輪廓都印在那張何其無辜的臉上,他知道這是遷怒,卻不能自已。

    你奪走我的愛人,我折磨你的兒子,這才公平。

    他帶著報復的快意,狠狠踢了阿瀾一腳,正中肋骨,阿瀾慘叫一聲滾到旁邊,縮著身子不知是該捂住前面還是護住屁股。

    “起來,別裝死!”他說,“我只罰十下,可要是讓我等得不耐煩了,就把你捆起來打二十?!?/br>
    阿瀾不需要多少時間猶豫,咬牙站起來,重新趴好,露出被打得紅艷艷的xiaoxue。

    D先生用藤條戳戳xue口周圍,xiaoxue因為受到刺激而不斷收縮,一張一翕如同小嘴兒在吮吸著什么。

    真是賤貨!

    藤條再度揮下,紅腫嫩薄的皮rou霎時間裂開,滲出血絲。

    “啊啊啊啊啊啊……”阿瀾只希望這一刻能暈死過去,不再受折磨,可尖叫了許久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清醒的,他的手指死死扒住桌子邊緣,雙腿亂晃了一陣才堪堪垂下,如同死物。

    藤條接二連三落下,阿瀾不敢再掉下桌子,只能在桌面上翻滾,上半身揚起又落下,雙腳不斷蹬踹,劇痛仿佛把刀,將他從臀縫處一分為二,不斷有熱乎乎的液體往下滴落。

    “天啊……饒了我吧!先生……我不敢了……”他泣不成聲、嗚咽不止,嘴唇都是白的。

    “還有四下?!盌先生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可同時他也不想把阿瀾真打壞,因此,視線從血淋淋的xue口往下挪到光溜溜的腿上。

    啪!

    藤條擊打的部位變成了大腿內側,這個地方皮薄rou嫩,打下去不比臀縫好受。

    “啊啊啊啊……”阿瀾哭喊尖叫,由于沒有心理準備,大腿肌rou處于放松狀態,痛感尤為強烈,仿佛透過皮膚鉆進骨髓,撕咬脆弱的神經。他企圖合上雙腿,但xiaoxue上的傷口一動就疼,試了幾次都無法挪動下身,只能伏在桌上齜牙咧嘴地哭。

    剩下的幾下全都抽在大腿內側,而且都在一個地方,可怕的紫痕斜穿過腿,隆起一指高的腫痕,邊緣泛著黑。

    “滾!”D先生暫時出了惡氣,根本不理會阿瀾的傷,獨自喝悶酒。

    阿瀾緩了好一會兒才顫巍巍爬起來,他想走回房,可身后太疼了,一步都走不了,只能小心跪在地上,一點點爬回去。

    6

    這一夜阿瀾幾乎沒睡,躺著屁股疼,趴著肋骨疼,側躺著身子又會壓迫大腿內側的傷,一整晚都在痛苦中度過。

    到了凌晨,他實在太困,勉強瞇了一會兒卻又被一波一波的鈍痛弄醒,一看表,才剛早上六點。

    他就這么睜著眼睛熬到七點多,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大門打開又關上,他的名義上的父親出去上班了。

    他心底松口氣,幸虧D先生上班準時,沒時間跟他耗,否則不定又要怎么收拾他??赊D念一想,晚上還有一百下發刷等著,馬上又苦下臉,他的屁股已經禁不起折騰了,再打下去真的要爛掉。

    可這并不是他能控制的,傍晚如約而至。

    當D先生拿起發刷笑著叫他名字時,他肝膽俱顫。他一整天都沒吃東西,餓得發虛,一步一挨地走過去,吃力地彎下腰,手腳再無力撐起,軟綿綿地耷拉著。

    D先生看了眼面前高聳的爛櫻桃,手指剛碰一下,阿瀾的身子便是一縮。他用發刷拍了拍,手腕只是抖了一下根本沒用力,阿瀾慘叫一聲,兩塊rou慘兮兮地痙攣。

    這正是D先生想要的結果,現在他只需吹灰之力就能讓阿瀾痛不欲生。他扔掉發刷,直接上手,失去彈性的皮膚打上去并不舒服,但他心里高興,有種手刃仇敵的快感。

    相應的,阿瀾則哭得死去活來,他已經沒法去想什么規矩,雙手不顧一切地擋在后面,嗷嗷地叫個不停。D先生被他的掙扎弄煩了,拽了窗簾綁帶將他的手反綁到背后,惡毒地說:“我讓你別動,你怎么這么不聽話,跟你那婊子媽一樣,我讓她別去,可她非出去不可,結果害得我不得不讓她一輩子都出不去……”

    阿瀾涌起一股惡寒,他扭過身子,父親的眼里滿是怨毒和憎惡以及一點點邪惡的興奮。他忽然記起來,據說母親死的那一天原本是要出門的,盛裝打扮,最后卻倒在了門口,心臟驟停。

    拍打繼續,這一次又換上了發刷,一下重過一下,在紫痕上烙下板印,黑魆魆的皮膚上漸漸出了血。

    “先生,別打了,別打了……太疼了……”阿瀾一邊叫一邊哭,“啊啊……救救我……啊……”

    “誰也救不了你!”D先生已經不再數數,一味發狂似的打下去,就像他曾經的那樣,手持花瓶,一下下砸在那可惡的jian夫頭上。

    啪、啪、啪……

    聲音連貫又恐怖。

    房間中回蕩著凄厲尖銳的哭聲。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聲音弱下去,阿瀾垂著頭不再動彈,只是在被擊打的瞬間發出微弱的哼鳴。

    D先生把人推到地上,只見阿瀾半閉著眼,臉色灰白。他試了試阿瀾的鼻息,氣息十分微弱,不過這難不倒他,一針強心劑打進阿瀾體內。

    混沌的意識再度清醒,阿瀾趴在床上,身邊坐著D先生。

    “你可真不禁打?!盌先生說。

    阿瀾害怕,小聲道:“別再打了,我要死了?!?/br>
    “不,你不會死的?!盌先生道,“別忘了,我是醫生,家里什么藥都有,不會讓你這么輕易地去死?!?/br>
    阿瀾疲憊地闔上眼,只聽D先生又說:“快點好起來,離開學還有好幾天呢……”

    “知道了?!卑憵馊粲谓z。

    7

    早上,D先生走了。

    阿瀾掙扎起床,屁股腫得穿不上褲子,只能胡亂套件長體恤,勉強遮住下身。他來到衛生間洗臉,鏡中的人模樣憔悴瘦弱,掀起衣服,胸前一塊青紫,身后更是慘不忍睹。

    他想上些藥,可又怕招致懲罰,父親曾說過不許他抹藥。

    想想也是,就算上藥也沒用,反正現在每天都要挨打。他流下眼淚,早知如此就不撒謊了,一次打完,還能休息幾天,總好過如今無休無止。

    他蹣跚著走進廚房,櫥柜里各種藥劑齊全,他看了又看,伸手拿出一瓶藥。

    當白色藥片在掌心打轉時,他發自內心地笑了,父親說的對,家里什么藥都有,他早該想到的……

    ~完~

    PS:最后開放式結局,就看大家怎么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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