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女深中yin妖氣 柳玄濟誤入靈蛇窟(下)/發現雙xing/指j
玄濟xiele這么一次,頭腦清楚了不少,他感覺力氣慢慢恢復,便坐直身體,抬起自己酸軟的手臂,用袖袍遮住自己仍余春色的面容,盡量遠離蛇精: “我現下知你為何如此……我誤闖洞府,必是損你修為,所以你才破我元陽身……” 話未說完,玄濟竟又覺得臍下三寸一股邪火涌上,不得不暗自壓制,長話短說:“如今你我二人恩怨已平,解開靈力束縛,將佩劍還來,貧道這就離開?!?/br> 蛇精似笑非笑,一挑眉頭,口中雖然連連說著“道長不通人情”,但抬手便解掉了原本壓制玄濟的靈力束縛,同時一股柔韌自然的靈力裹挾著一把通體黑色的重劍送到道士面前。 玄濟抬手持劍卻不愿搭話,只打算耐住情潮就此離開。 但令道士驚訝的是,他翻下石床這一動作,讓身體的熱度轟然爆發,玄濟一時未及控制,直接軟到半跪,拼命用佩劍支持平衡,才未摔倒在地。 蛇精自是沒想到玄濟這一跪,正如道士所言,他從親吻到破元陽都是為了報復——他正在破關之際,對方誤闖自己設下的禁制,直接導致其破關失敗,損了兩口精血。這些失掉的修為,蛇精用道士的元陽來抵,便剛剛好,現在自己那些蛇涎的功效,按理也該過去了才是??伤^察這道士,在短暫的清明之后,情欲竟又爬上他的臉,熏得這位高嶺之花般的道士,竟化成了軟骨頭,沒有那把重劍撐著,怕是要直接癱在地上。 蛇精忽起了好奇之意,踱步過去雙手穿過其膝彎和后背,打橫抱起,輕輕將其放回石床上。 玄濟喘息著,一只手抓住蛇精的手臂,瞪著他問:“你……你又、又對我……做了什么?” 按玄濟正常狀態下,他的語氣和眼神從來都又冷又硬,可惜他現在情欲翻滾,臉上的紅暈和薄汗襯得他整個人活色生香,連那一雙眼睛都仿佛蘊含著流轉的情意,漂亮得很。這般弱勢的狀態下連語氣也不像原來那般平靜無波,而是氣息不穩,輕聲細語,更顯出任人宰割的柔弱來,比先前情態更勝一籌。 蛇精心下納罕,不知這道士究竟出了什么問題,但這并未讓其著急,而是干脆斜躺上石床,就著洞內夜明珠的光亮慢慢欣賞床上的美人,他靈力流轉,將對方的發髻拆開,緩慢而輕柔地將玄濟的一頭烏發梳理整齊,又將其鬢邊微濕的發絲歸攏整齊撥到耳后,用手指把玩著對方小巧圓潤的喉結,低聲在對方耳邊說: “道長,蛇涎那點兒催情效果,在你泄身后就解掉了,如今這情狀,就連小妖我也不曉得為何。不過不要緊,若道長是因為剛剛那次食髓知味,小妖配合就是?!?/br> 玄濟被這渾話一激,更覺身上發軟,這次與剛剛不同,前段沒有任何動靜,反倒是后面隱秘的某處,又燒又癢,只想著拿什么來解一解才好。 但他又不愿暴露自己的怪異之處,更不愿被這混賬蛇精褻玩,攢了一絲力氣想要推開對方,盡量掙動,那蛇精看他如此掙扎,化出蛇尾,繞著玄濟的雙腿一圈一圈纏繞住,手上解著玄濟的道袍,嘴里話語不斷:“道長別動,你我既不知緣何如此,那便是小妖剛剛那口蛇涎的過錯,道長還是先別掙扎,讓小妖檢查一下的好?!?/br> 玄濟只覺這蛇精口中沒有一句實話,依舊憤憤掙扎,“你——放開!”盛怒之下,提起手邊的重劍注入靈力便砍! 那蛇精早察其動作,抬手拆解掉對方攻勢將劍奪過,又用靈力封住道士的氣脈,道士剛積攢的力氣瞬間消弭,頹然跌回床上,伏在對方懷里直直喘息,閉上眼再不想說話。 蛇精知曉對方靈力被封,情欲旺盛下難以再做出反擊,又看其被逗弄得過了頭,不好接著調戲,便好聲哄著: “道長莫要生氣,小妖真是為你好。按理講我這蛇涎就只管泄身一次,讓你如小妖一般損了修為便了結,哪知道長這情欲不退,有反常理,所以便讓小妖幫道長看看吧?!?/br> 玄濟聽他這般解釋,便立刻明白為何自己情欲反復且后面異?!纳眢w有兩套生殖器官,乃陰陽同體,前番那次損修為的紓解只解掉了一半藥性,剩下的這半藥性便應在后面那處無法為外人道的地方。 他不免緊張了起來,前面那處的紓解他尚知一二,后面那處因為自己反感這個器官便從不關注,所以這一半如何解掉玄濟完全不知道。他害怕地睜眼: “這……這情欲若是紓解不掉,會怎樣?” 蛇精驚異于竟從對方眼神中品出害怕的意味,心中平添憐惜,便如實告知:“若強行壓制則于體內靈脈有損,道長是修道之人,這種東西不紓解的后果道長應該更清楚?!?/br> 玄濟道士內心一沉,眼眶竟紅了,他一直不喜自身比常人多長那一處,如今連被蛇精褻玩羞辱都逃不開那個地方,心下愴然,心魔突生——柳玄濟啊柳玄濟,你這殘破之體,果然禍害!不如死了了事!這般想著下頜一動,竟是咬舌自盡之意! 蛇精看懷中的人眼中盈盈含淚,神情竟帶了決絕,又看他喉頭下頜聳動,想要自盡,大驚失色,急忙抬手捏住對方下巴,強迫他不能咬合,厲聲質問: “道長這是為何!小妖自忖這次并無調笑之意!” 柳玄濟看自盡不成,淚水再止不住,滾滾而落:“我如今境地,實在無顏面對宗派師尊?!?/br> “我本就不該存活于世?!?/br> “你殺了我吧?!?/br> 蛇精氣急:“道長這是在怪我輕???還是在怪自己作為修士受不住欲望?若是前者,此間事一了我任你處置!若是后者,修行之路本就坎坷,道長修為精深,這一難難道都勘不破么!且不論如何,你我二者恩怨已經兩清,如今你自戕于此,豈不是要賠上我的修為性命全這因果!道長真是好狠的心!” 柳玄濟被蛇精這一吼,才意識到自己的生死牽動對方的因果修行,悲愴不已:“是貧道思慮不周。既如此,你我定下誓約,我死便不與你相干,不會誤你大道?!?/br> 蛇精眼看這人鉆進牛角尖,恨得牙癢癢,只得用話引導:“道長!你這情況既是因我而起,又如何能憑誓約斬斷!我幫你這次化解因果,別的什么都不做!” 柳玄濟既已存死志,也就無所謂這具身體的秘密被人發現了,他思考一下覺得這樣不影響對方修行,便閉上眼對蛇精說:“你隨意吧,全了因果便好,貧道不連累你?!?/br> 蛇精被懷中這人的死腦筋氣得要命,干脆專心致志地脫下對方的衣物,再一件件悉心鋪在道士身下,似是怕沒有靈力傍身的對方感到寒涼。 隨著衣衫一件件脫下,柳玄濟的身體慢慢呈現在蛇精眼前,果不其然,對方從身材到膚色每一處都不負美人的標準——對方膚色極白,如今欲望翻滾下透出粉嫩的紅色,看起來瑩潤漂亮,再與壓在身下的天青色的道袍還有那一頭油亮茂密的烏發相稱,更為絕色,連蛇精這種閱遍天下美人精怪的都忍不住暗嘆似這道士一般的頂級皮相難得一見,但他一想到對方修為和那牛脾氣,又添可惜之意——解決這次因果,他們二人便不再相干,而看這道士,便能猜到只要二人因果結束便會立刻自盡。 蛇精暗暗嘆息美人薄命,俯下身慢慢褪掉對方的褻褲,發現里面一塌糊涂,上次殘留的液體四處橫流,把這條褲子折騰得不像樣,蛇精不在意這些,干脆往旁邊一扔,然后被這一雙白花花的柔韌長腿晃花了雙眼——皮膚細膩,線條流暢,這一雙腿比蛇精看過所有妖精幻化出來的都漂亮。精怪化形沒有丑的,但總有模仿之意,竟是不如眼前身下之人這般渾然天成——蛇精沒忍住上手慢慢摩挲眼前的大腿,只覺得對方的皮膚細膩到像是要吸在自己手上似的,觸感十分美好。 而柳玄濟雖然不再反抗,卻仍然于這種親密接觸上不太適應,又為了了結因果不想平添麻煩,便只并攏了雙腿。 蛇精看這道士青澀的反應,只覺世間還有這般純情與欲望交織的美景,心中更有些可惜對方自盡的想法,他觀察著身下人的狀態,發現對方雖然情欲蒸騰,但前方柱身卻毫無動靜,蛇精心中奇怪,便想查看對方后方的情況,于是柔聲對玄濟說: “道長,前番泄身你并無甚特別,但這次這般難受卻無法勃起,想必不是前方的問題,能不能把腿打開讓小妖看看你的后面?” 蛇精指的是后方的五谷輪回之所,男子承歡都用此處,但聽到柳玄濟耳朵里便以為是自己那處不該存在的xue口,他即使已經認命,但真到被外人看見此處的時候,仍然感到恐懼,他隨著蛇精的話慢慢打開雙腿,卻仍忍不住用雙手去遮擋下面,但蛇精早已料到對方不好意思,雙手緩慢堅定地控制住對方的手腳,讓對方露出身下的隱秘。 在尋常男子的會陰部位,他看到了一處隱秘xue口。 這時蛇精才徹底理清身下道士的情況。 他看著對方那處被莖身遮擋的密縫,詢問玄濟:“道長,你這情欲好解卻也不好解?!?/br> 柳玄濟只當有些麻煩,便忍住羞恥之心詢問:“好 解怎講?不好解又怎講?” 蛇精解釋:“好解,便是說道長這情欲仍為蛇涎所致,只要紓解掉即可;不好解則是說,這處乃尋常女子承歡所用,因此也需要以女子之法來解。而這法子,道長恐怕不愿?!?/br> 柳玄濟:“有何愿不愿的,你只說來?!?/br> 蛇精:“這法子,便是應以插入之法解決,陽出陰入才能平衡?!?/br> 柳玄濟如今自毀自厭,完全不在乎什么插入不插入,只說:“那便來吧?!?/br> 蛇精反倒沒急著下手,他向上爬了一爬,正伏在柳玄濟身上,對身下人說:“道長,在此之前,小妖有個問題想問?!?/br> 他看著對方粉紅光滑的臉頰,慢慢吻掉他掛在眼角和睫毛上的淚珠,右手慢慢摸著那條rou縫,柔聲問詢:“道長是不是因為這里而自厭?” 柳玄濟只覺渾身蒸騰、鼻頭泛酸:“世上男為陽,女為陰,這是常理。但我多長一個,這難道不是怪胎異類?” 蛇精搖頭表示不對,慢慢向下親吻對方的喉結胸膛,和胸前兩顆粉嫩嫩的rou粒,感受到口中的肌rou顫動,顆粒變硬,便輕咬一下,聽到對方倒抽吸氣才放開—— “不是哦?!?/br> 他又上前含住身下道士的雙唇,溫柔地安撫對方不安的情緒:“道長,世間萬物,必有其用。你說男陽女陰是常理,那陰陽調和是不是常理?” 柳玄濟嗯了一聲。 蛇精笑了:“那就是了,修行講求陰陽調和,道長男生女體,正是陰陽相合,天生就是自然最完美的造物。我觀道長修為精深,骨齡卻年輕,這般修行速度,難道還不是天道優待么?道長又何必為此苦惱?” 柳玄濟聽了這話,眼中流露出幾絲濡慕之色,竟說了幾分心中所想:“你這話,竟和我師尊說的不差?!?/br> “但自小生來與常人不同,便多了很多麻煩,我也不喜自己這具不男不女的身體,天道這樣的優待除了修行以外并未給我帶來什么好處?!?/br> 蛇精把玩著對方的頭發,一邊用發梢撩撥身下人的敏感之處,一邊耐心開導:“道長,你著相了。天道優待怎是白白拿到的?你身負陰陽調和之體,就勢必比常人多經歷一分獨特的磨難,若是勘不破,道長豈不是辜負了自己還有師門么?” 柳玄濟本來就只是鉆牛角尖,只覺心中魔障在對方引導下驅散一些,那些陰暗情緒被消去之后,情欲的感覺又明顯了起來,再次讓他不知所措。 蛇精看著對方眼波流轉,比先前心魔障目時更添三分神采,一時喜不自勝,再次親了親玄濟的眼睛和嘴唇,勾著對方那條小舌來回嬉戲,右手則慢慢下移,沿著那條縫隙來回摸了摸。 柳玄濟感受到這種觸碰,在蛇精身下不免掙扎,蛇精感受到之后退出對方的口舌,向他保證:“道長放心,我不做別的,你交給我就是。若是擔心,便抓住我的衣襟?!?/br> 柳玄濟有感對方不同于最開始那種調笑的態度,又對其開導自己產生謝意,便順從地眨眨眼,盡量放松自己。 蛇精用褻衣裹住柳玄濟,從對方身上起來坐在一邊,又把對方上半身抬起靠在自己懷中,讓對方靠坐在自己身上,方便動作,柳玄濟果然慢慢用手把住了蛇精的衣袍,默不作聲。 那條縫外其實滿是透明液體,但蛇精想著此處沒人碰過,必然又緊又窄,便只以手指撫摸,慢慢等其軟化打開,摸到了那個藏于縫中的xiaoxue口。蛇精緩慢地逗弄這個xue口周圍的軟rou,感受懷中人細細微微的顫抖,覺得自己這柳下惠當得不錯,就是有點憋得慌。 他自顧自輕聲哀嘆,出聲提醒對方:“我要伸進去了?!?/br> 柳玄濟努力深呼吸放松,然后感覺到一小節手指插入了那個地方。 他渾身一顫,只覺得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他之前覺得自己這個位置向內很癢,但異物的突然進入讓他突然緊張起來,本能地夾住不想讓其繼續進入,但那根手指卻不管不顧地一定要破開擁擠的軟rou,越進越深,讓他忍不住掙動。 蛇精明白他不習慣,左手慢慢撫摸讓對方放松,右手中指卻動作不停,一直深入。 一根手指沒入之后,蛇精看著柳玄濟漸漸適應之后慢慢抽插動作起來,帶得那處汁水淋漓,柳玄濟從未感受過這些,直接脫力靠在蛇精身上喘息,雙手忍不住松開對方衣襟,捂住自己的嘴巴,感覺呼吸間都是熱氣蒸騰,氤氳了自己的身體甚至神智。 他只覺得自己仿佛化在了蛇精的身上,注意力全集中在對方的手指上,帶給自己別樣的觸感,他眼睫半闔,紅著一張美人臉,在蛇精眼中仿佛三月綻放的艷麗桃花,氣息不穩卻安然舒展躺在對方懷中,簡直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蛇精確實沒忍住,他低頭與柳玄濟額頭相對,感受他的氣息,又用嘴唇與對方的手指相觸啄吻,柳玄濟似乎被撫慰到,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頰,雙手慢慢從嘴上放下——蛇精立刻叼住了對方的雙唇,急不可耐地與對方交換氣息,同時身下加了第二根手指。 兩根手指在狹窄的蜜xue中或直或曲,給了柳玄濟更激烈的刺激,他忍不住叫出聲,聲音卻被對方堵在口中,變成一聲又一聲激烈的喘息和輕哼。他感覺自己的神智隨著這兩根手指拋上拋下,搖擺不停,而自己的喘息在耳邊無限放大,隨著身下一刻不停往外流的汁水沖刷自己本就不多的理智。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大海,隨波逐流,又仿佛回到母親的zigong,像個嬰兒一樣蜷縮,眼前是一片又一片看不清的萬花筒。 蛇精上下撫慰著玄濟,關注著對方的狀態,他發現玄濟的渾身似乎舒展到了極致,人也開始哼哼唧唧,仿佛一塊蜜糖溶入水中,而雙眼則刺激出了眼淚,甚至爽得向上翻白,表情似是歡愉似是難耐,配上他一絲不掛靠在自己懷中,讓蛇精有種自己真正擁有他的錯覺——他沒想到對方如此青澀,又如此敏感,這樣情色又美好的春景,就這樣在他眼前鋪開,讓看慣動物交配乃至人間風月的靈蛇祖宗頭一次體會到這種自然交合的和諧和美好。 蛇精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上下加大了攻勢,刺激得懷中的人只能爽得嗚嗚哭泣,四肢控制不住地顫抖抽搐。突然對方四肢顫抖猛然劇烈,身下汁水突然泛濫,一股一股不停的涌出,差點兒將含在里面的手指沖刷出去,而玄濟口鼻中則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雙眼上翻,頭一歪竟直接暈了過去,整個人身上一層薄汗,仿佛水晶晶的玉石,臉上則紅暈未消,沾著幾縷鬢邊的黑發,唇舌微開,比之清醒時更添三分嬌態——這份顏色看在蛇精眼里簡直是人間絕景,春色無邊。 蛇精親了親懷中的美人,自言自語道:“道長可要記得我呀?!?/br> 玄濟在一棵參天老樹的陰涼下醒來,身上衣衫完好,整個人神清氣爽,靈力在靈脈氣海中浩蕩磅礴。 他似乎突破了。 玄濟暗想,這份恩情的因果怕還是要應在那靈蛇精上。只是不知其名姓。 他取下自己的儲物袋,卻發現和儲物袋綁在一起的一小塊靈葉琥珀佩飾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黑色的蛇鱗片,在陽光下閃耀著五彩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