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女深中yin妖氣 柳玄濟誤入靈蛇窟(上)/催情/捆綁/破元陽
元頤二十八年春,吳家莊。 “哎你聽說莊主他們家女兒的怪事了么?” “聽說了聽說了,莊主的女兒好像得了什么病,正尋郎中呢!” “偏偏就是沒一個郎中看得好啊,這女娃子正是要嫁人的時候,得了這個病還怎么尋婆家哦,我那天看,莊家嘴上急得長了好大的燎泡?!?/br> “哎,莊家可是大善人,怎么好人就是沒好報呢?” 幾個莊稼漢農活暫歇,就這么七嘴八舌地在莊口前的土地坎上隨便聊天,說起他們莊最近的大事。 這幾人隨便聊著,看見遠處慢慢走來一個行腳道士。那道士看起來容貌俊美,年歲不大,身著青色道袍,身背一把重劍,緩緩曳步走近,輕聲詢問幾人: “近日莊上可有不同尋常之事發生?” 這幾人驚嘆于道士的俊美外表,半晌回神后才回答: “有的有的,最近莊家的女兒好像得了怪病,怎么找人治病都不行,莊家正犯愁呢!” “道長可是看出了什么?” 那青衣道士聞言蹙眉,“此事并非疾病,乃有妖邪在此?!?/br> 幾個莊稼漢嚇得面如土色。 青衣道士安慰他們道:“且勿驚慌,觀此妖邪并未作祟,只是妖氣盤旋在此,必然于常人有礙。麻煩各位帶貧道引見莊主,便好查清原委,驅散妖氣?!?/br> 幾人連連答應,帶著道士去尋莊主。 莊主此時正在頭疼自家女兒的病,悶在家中傷心無措,卻見幾個漢子領著一位道士進來,說莊上的怪事這位道士能解決。 吳莊主忙不迭將青衣道士請進來,好茶侍奉,請教道士姓名。 那青衣道士全了禮節,回到:“貧道玄濟,云游道士,見貴莊上空彌漫厚重妖息,想必有災禍發生,便來此一觀,以好驅散妖氣?!?/br> 吳莊主聞言落下眼淚,起身再拜,口中感謝不盡,玄濟忙扶起,寬慰莊主,慢慢細問情況。 原來是半月前莊主小女兒吳月珠去郊外游玩踏青,回來便如失魂一般,躺在床上閉目不醒,不論請了多少郎中開藥,都救不醒自己的女兒。 玄濟道士沉吟:“聽此情況乃受妖息所惑,莊主可否容貧道一觀千金現狀,好除迷障?!?/br> 吳莊主答應不迭,引玄濟入吳小姐閨房。 玄濟在門口站定,此處確為妖氣最濃之處。遠觀吳小姐形貌,她合目而眠,整個人仿佛被滋潤了一般,臉上泛著酒醉般的酡紅,帶著癡癡的笑容,時不時貓兒似的輕哼兩聲,聽得吳莊主心里汗顏,不是滋味。 道士踏入房門,從儲物囊中取出一圓潤瓷瓶,往吳小姐房中茶水里滴了兩滴,然后將瓷瓶交付于侍女,對吳莊主說: “令千金確為妖息所迷,因此竅門封閉,只露迷情癡態,應是郊外踏青不慎被妖物種下yin息,喝了這碗茶水驅散妖息就大體無礙了。剩下的這些,可放入莊內井中,可保莊民不受侵染?!?/br> 吳莊主十分感謝,忙令侍女服侍吳小姐喝靈茶水,并把瓷瓶交付家丁按玄濟所言辦理,再吩咐下人取百金奉上,謝過玄濟救命之恩。 玄濟婉言謝絕,又在莊內行術以驅妖氣,等吳小姐轉醒,問清其踏青之處便趕忙離去。 吳小姐踏青所在,竟是一荒嶺,雖然景致幽靜卻毫無人煙,并非常人所去之處。 玄濟道士順著他在莊內所見妖氣,在這片荒嶺中搜尋。 本以為妖氣會越來越濃,可這股妖息卻若隱若現,七扭八繞,將玄濟引向了一個草木掩蓋下的深窟。 玄濟遲疑了一下,取出火折子探了下去。 這洞窟深不見底,一片漆黑,玄濟點著火折子照明,邊走邊觀察地形。 洞窟內生長著一些綠藤,攀附在巖石上,隨意蜿蜒開去,越沿著其中的孔道走,空氣越潮濕黏濁,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腥氣。慢慢的,窟內生長的植物,相比剛進入時看到的綠藤,顯得粗壯而怪異許多,且生出一種粉白的花,散發出甜膩的香味。 玄濟被又腥又甜的空氣熏得有些頭暈腦熱,他自覺身上動作有些凝滯,忙屏息運氣,流轉自身靈力,待狀態好些才接著向前。 不知這么走了多遠,突然火折子自己滅了,玄濟一驚,立刻靈氣護體,屏息等待。 突然只聽著“嘶嘶”聲音作響,玄濟連忙持劍與不知是什么的妖魔對抗,玄濟眼不能視,只覺對方數量眾多,且源源不斷。 玄濟一人與這妖物纏斗了許久,長久之下氣力難以為繼,一時不察,被某物刺中手臂,半邊身子登時酸麻無法動彈,軟倒在地。 而后玄濟還未來得及換手掐訣保護自己,冰涼滑膩的觸感便淹沒了他,玄濟只覺得自己心跳突然加快,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玄濟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一個石室里,靈力枯竭,無法運轉。 石室內四角都擺放著夜明珠,將整個石室籠罩在柔光之中,玄濟向自己和周身一看,才知曉黑暗中與自己纏斗的妖物為何—— 原來是一群五彩斑斕的花蛇。 這些花蛇遍布石室,攀援在洞窟內的綠藤上,不仔細看會覺得藤條五彩絢麗,搖曳多姿,但知曉這是由無數條明顯帶著劇毒的花蛇組成的場景,就連玄濟自己心頭也帶著一層奇異和詭譎的感觸。 而這些花蛇,也纏繞著玄濟的身體,讓他呈大字型被束縛在石床上,動彈不得。玄濟嘗試著輕輕一掙,那些花蛇便施力收緊,絞得他不得不放松下來,不再嘗試掙扎。 玄濟看著眼前的蛇窟,有些氣悶—— 本以為此等弱小妖息,即使對人危害甚大,這種妖怪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沒想到卻是誤入蛇窟,被困在此,連從不離身的劍也不知被這群花蛇帶去了哪里。 玄濟這么七想八想,忽聽到耳邊穿來一陣爬行動物的嘶嘶聲,微微扭頭往旁邊看去,是一條大黑蟒慢慢游了進來,嘴中還叼著一只紫色花斑蛇。 黑蟒把嘴里的蛇隨便往地上一丟,挺起了上半身,在玄濟面前化成了一位身著玄衣的男子,指著地上那條半死不活的蛇,開口問他:“你等方外之人,可是為了這個畜生闖我洞府?” 玄濟發現這條大黑蟒精身上的功德已深,竟是純正的靈力傍身,并非yin邪作亂之徒,于是感受了一下空間內的妖息,發現在吳家莊作祟的妖氣正出自地上那條蛇,但苦于身中蛇毒口舌麻痹不能說話,只得微微點頭表達自己的意思。 那玄衣男子見玄濟點頭,嘖了一聲,拎起那條蛇往旁邊一丟,嘴中發出嘶嘶的聲音,然后玄濟便見從四面八方忽然涌來一大群花蛇,將那條紫色花斑蛇包裹其中,競相分食。 玄濟看著這前所未見的殘忍場景,驚訝之余想明白了自己估計也是被這樣涌上來的花蛇抓住綁起來的,而這大蛇精行事如此殘忍竟只廢掉自己的行動能力,且找到了在外作亂的妖蛇在自己面前處置,想必并非不能好好說話之徒。如此一想,玄濟略略放下了心。 下一秒玄濟就覺得自己放心得太早。 那玄衣蛇精竟徑直過來鉗住他的下巴,強硬地撬開他的唇齒,將自己的蛇信放了進來。 玄濟失控地瞪大雙眼,感受著對方長長的蛇信在自己口中來回掃蕩翻攪,且不斷往自己喉頭伸去。他感覺自己喉頭被蛇信刺激地發癢,忍不住唔唔出聲,努力搖頭想要擺脫對方的鉗制,但那蛇精似乎是喜歡看他這樣生澀而有趣的反應,雙唇叼住他就是不松口,來回啜吻著他,讓他不停地發出哼哼唧唧、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玄濟從未通過人事,頭一次親吻就遇上了老祖宗,對方的蛇信在他口腔中翻攪,順帶著把他的腦子也攪了個亂七八糟,讓他又氣又羞,都顧不上念清心咒,只能憑著感覺努力用舌頭推拒對方,卻又無可奈何地全部收下對方帶給他的刺激。 這一次長長的親吻激出了玄濟眼下的兩抹飛紅,那蛇精似乎玩夠了,終于將蛇信收回,松開了對方的嘴巴,但玄濟的兩片嘴唇卻被糟蹋得不成樣子,腫脹紅潤,兩唇間還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久久懸而未斷,配上玄濟通紅的臉頰和親懵了的迷蒙雙眼,顯得又純情又yin靡。 蛇精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眼里帶著笑,就這么靜靜欣賞著美人。 玄濟喘了很久的氣才回神,氣得直接大罵:“你這色胚!這般趁人之危,絕非君子行徑!” 那蛇精哈哈大笑:“我竟是頭一次見你這般純情的道士,罵人都這么文鄒鄒的。我本就不是人,又何必以君子標準行事?論理你也該謝謝我,若不是我剛剛這口蛇涎,你現在可說不了話?!?/br> 玄濟氣個仰倒,明明他才是讓自己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卻給自己砸了口黑鍋。也正是這句話,他才發現自己已能夠說話,只是靈脈仍舊滯澀,靈力無法運轉。 蛇精見他面上仍有不虞之色,壞心眼逗他,面上裝作委屈道:“我說道長,你闖我洞府,殺了我多少徒子徒孫,我只是這般讓你不能動,還幫你處置yin蛇,你怎么能這么不領情呢?” 玄濟嚴肅回他:“一碼歸一碼。擅闖你居所,驚擾你修行,更傷你子孫性命,是我不對;但你封我靈力,使我中毒,更將我綁縛在此羞辱,你剛剛那般……” 玄濟說到這里,只覺得丹田處一陣火熱,點著了全身,向上腦袋燒成了一團漿糊,向下玉莖直接硬邦邦挺立,同時一股熱流向下,似乎弄濕了褻褲。他忍不住咬住下唇悶哼,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 蛇精看他面色酡紅,眼眸中水霧迷蒙,身上原本清正剛烈的氣場一下子破掉,散發出情熱的氣息,才做作地仿佛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哎呀呀,可真是對不起道長,我竟忘了我這蛇涎除了能解蛇毒,還有催情的功效,道長現在怕是情欲上來,憋得難受了。這下可是對不住,竟讓道長這樣的清修之人溺于情海,罪過罪過,希望道長能讓我幫您將功補過呀?!?/br> 玄濟被他這一番話氣得腦子更糊涂了一分,直直咬牙:“色胚!”一邊又被情熱折磨得來回扭動,只覺燥熱。 蛇精并不生氣,揮手讓群蛇散開,他坐在石床邊讓玄濟靠在自己懷里,右手隔著道袍攏住莖身,慢慢揉動,左手二指輕輕撬開玄濟的牙齒,鉆進他的口腔攪動對方小舌。 對方軟得像水一樣攤在蛇精懷里,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蛇精看他在欲望中掙扎,一邊撩撥對方一邊開口道: “道長,何必如此克制呢?木已成舟,這情熱若是不發出來是要憋壞的,為何不及時行樂,就當是做了一場美妙的春夢呢?” 玄濟聽到對方的話想要反駁,話語卻被對方的手攪得支離破碎,只能模糊發出一些音節,口涎控制不住從嘴里流了出來,連成線滴在自己的胸襟上,而下身頭一次的強烈刺激竟讓他直接xiele身——竟是上下統統弄臟了道袍。 他的身體不自覺抽搐著,同時發覺身后的xue口已經違背他的意愿,直接噴涌而出一股又一股熱流,徹底打濕了他的褲子。 蛇精見玄濟竟如此快地高潮了,手從對方口中抽出,牽出細絲,又盡數抹在對方衣襟上。他懷抱美人,看他顧自喘息,嘴上卻調笑著對方: “哎呀道長真不愧是清修之人,怕是嚴于律己,一次自瀆也沒有過吧,不然怎會如此之快?如今情欲一起來,竟是連道袍潔凈都顧不得了,道長啊道長,你這第一次給了我,讓小妖我惶恐至極啊。聽說這道士頭一次的元陽很是大補,我竟未想到,居然就這么浪費了,實在可惜?!?/br> “我那兩口精血的修為怕是補不上了,哎?!鄙呔詈笠庥兴傅匮a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