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感染高燒,被硬做到昏迷
男人急迫的吻著晴理小巧的唇,含著他的唇瓣細細吮吸,又勾著小舌纏繞在一起,唇稍微分開一下又再覆上,男人對著那殷紅的唇又是啃咬又是吮吻。 深入侵犯少年的男人完全奪走晴理的呼吸,唇舌緊密糾纏貼合,發出的細密水聲越發強烈,身下也一下下撞擊著少年。 手指透著輕薄的紗衣揉捏著乳珠,他按著少年瘀青遍布的腰部,讓他的性器可以進去的更深。 他大力揉捏著少年的胸部,將本平坦纖弱的胸膛大肆揉捏擠壓,用指腹不斷刺激著已經紅透的乳珠,深埋在少年體內的性器狠狠抽插突進,終於突破緊閉的腔口深深插了進去。 jingye被一股股的注入到zigong最深處,大量到吞不進的白濁順著交合處溢出,晴理早就被灌滿,肚子清晰地鼓起一個小包。 他嬌小的身體隨著大力的撞擊上下起伏,rou體的拍打聲跟yin糜的水聲在窄小的房間內越發清晰。 男人停下奪取少年唇瓣的舉動,轉而啃噬舔弄起他的乳首。 晴理已經被男人調教成只要一觸碰就會起反應,極為敏感,但他身體衰弱到了極致,完全無法承受性愛,導致這樣的調教只使的他更痛苦。 他呼吸完全使不上力,眼前從白茫變成漆黑一片,心臟痛的窒息。 即使是這樣,胸前的乳珠又麻又癢,被男人玩弄的腫脹,全身開始泛起情欲的潮紅。 他燒的只能將頭倚在男人的肩上,意識隨著劇痛和痛苦的情潮越發混沌,喘息孱弱。 腳上的傷口讓他失血嚴重,風寒有轉為肺炎的跡象,他燒的又過於厲害,五感甚至漸漸消失。 他的身體光看著就怵目驚心,纖瘦到全身幾乎只剩骨頭,身形凌厲又脆弱,到處都又青又紫,覆著傷痕,隱密的地方及大腿鮮血濺艷。 不知道這樣深入淺出了多少下,突然猛烈的一個深入完全頂到zigong最脆弱的地方。 「————嗚!」 唇被堵住,只能從喉嚨發出淺淡的悲鳴,少年死死纉住自己的手心,指甲都深到皮rou刮出血痕。 但都遠不及那處的疼痛。 男人故意頂著最脆弱的那處不停搗弄,甚至隔著肚子都可以看到激烈的震動,手使勁壓著肚子凸起的那塊,插的極深,全然不顧少年微弱的掙扎,甚至抓著最嚴重的腳踝更邁力的沖撞,頂的少年的呻吟更支離破碎。 晴理再也承受不住,囁嚅出細不可微的呻吟後就暈死過去,唇邊滴下大量的黑血,脈搏微弱到幾乎感受不到,流下的鮮血襯在白皙的大腿內側,看起來誘惑又美糜。 在少年的里里外外都射滿自己的jingye,又玩弄親吻昏迷的少年好一陣,男人終於滿意的拉起褲子起身離開。 晴理是被諾娃給他注射的應急藥劑弄醒的,更準確的說,是那無比強大的副作用。 他是硬生生疼著、掙扎著醒來,高燒讓他全身可怕的guntang,呼吸零碎不堪。 心臟,腹部,淌著血的xue口,腳上的傷口血早已流乾......他死死纘住胸前那塊輕薄的布料,發出痛苦的無聲尖叫。 寒冷跟長久以來不停折磨他的劇痛,母親像是在一步步摧毀他身上勉強能維持生命的器官,晴理茫然地微睜著雙眼,右眼是一片死寂的黑。 他的右眼看不見了,左眼也是一片盈著霧氣似的茫,猛一認知到這個事實,少年閉上了眼,任憑兇猛的疼痛席卷著他,把他拉下深不見底的崖。 每次都是藉由這種方式再度清晰地感受到母親有多恨他,晴理慘白帶血的唇角微微勾起,蜷曲著殘破的身子承受著彷佛永遠不會結束的疼痛。 散布著青紫跟吻痕的鎖骨上面的符號又降低了不小的幅度,停留在了代表【30】的位置上。 副作用結束之際,被狠狠折騰後的他再度昏迷過去,晴理雙眼緊閉、口鼻都滲出黑色的血液,胸膛幾乎失去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