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的饗宴/打瘸左腿/強灌媚藥/多P/病弱描寫
帶著勾刺的鐵棍就這樣砸在了他的左腳腕上。 第一下的力道強勁,讓本就細致柔滑的皮膚被徹底撕裂開來,晴理慘白著小臉低喘一聲,身上早有多處剛被打出的青腫。 第二下更是又急又猛,徹底打在了脆弱的骨腕上,清脆的喀啦響聲頓時傳出,少年朦朧的藍眸不停滾落下淚珠,他小聲悲鳴著,強烈的劇痛從骨裂處傳開,被完全制住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們惡意的哄笑著,再度砸下手上沾滿血的鐵棍。 「嗚——哈……」 小巧的唇瓣溢出血絲,晴理低著頭失去了意識,身上的白衣和布褲被鞭子打的破破爛爛,印出血痕,露出的肌膚全是一片青紫,腳上被暴打出的傷口猙獰,骨頭直接穿過皮膚,玲瓏雪白的腳腕發紫扭曲著。 ————————————————————————————------ 那瓶媚藥盡數灌入少年的喉中,藥效發生的很快,懷內冰冷的身體彷佛要燃燒起來,那張本就絕麗的小巧臉龐硬是染上了紅暈,精致的眉眼更是帶上了魅惑之色,被靠著的男人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 一名男人撫摸起他紅腫的乳尖跟性器,毫無憐惜的大肆揉捏,將那小小的鴿乳扯成不同形狀。 兩根火熱的昂揚在他體內不斷粗暴的抽插,少年的肚皮被狠狠撐起了弧度,吞吃的xue口溢出了大量鮮血跟白精。 晴理左右手各擼動著一根,嘴里吞吐著一根,前面也被玩弄與男人的昂揚摩擦撫弄著,左右的rutou被男人揉捏,不斷有暴力的吻落在身上。 少年被5名男人深入侵犯著。 ————————————————————————————------ 「.......菲?!?/br> …………離約定好的時間早就過去許久了。 左腳踝整個發紫扭曲,白色的骨頭透出柔軟的皮膚,血自傷口跟斷裂處泊泊流出。 .......他這副樣子根本沒辦法見任何人,更何況是菲。 這個國家最尊貴的王子殿下。 一直以來都是不配的,是他恬不知恥,太過貪心。 是他不知身分。 腳治不好了,被鐵棍硬生生的打斷骨頭,母親也不會花任何錢替他醫治。 以後除了病秧子,小婊子,還可以聽到母親罵他小瘸子,晴理低低的笑了一聲,牽扯到身上的傷口,又悶聲咳出血。 不能再去見菲了,菲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帶他走,自己不能連累,也不該成為他的負擔。 上次的會面就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跟菲見面的時候了。 ……菲,對不起………… …………我喜歡你。 意識不復存在之前,少年腦海內幾乎魔怔的回蕩著這兩句話。 被整整淩虐一夜的晴理昏迷了兩天。 傷口發炎. 傷寒以及左腳腳踝骨頭粉碎性斷裂并發的炎癥讓他的溫度居高不下,早就不能再承受性愛的脆弱身體破碎不堪,全身里里外外都受了嚴重的傷。 晴理骨瘦嶙峋的身軀上只覆著被撕成碎狀的白襯衫,纖弱不堪身子上的傷口血rou模糊,瑟瑟的顫抖著。 少年掙扎著睜開了他的眼瞳,空洞著沒有聚焦,看起來脆弱無比。 視野所觸及一片模糊,少年的思緒極為混亂,過多的痛楚使他無法思考。 全身沒有不痛的地方,頭腦暈眩無比,眼前閃過一幀幀那夜恐怖的畫面,想忘也忘不掉。 但所有的畫面都比不過一個俊美如燦陽,擁有翡翠眸子的少年,他只要站在那里就可以讓所有東西頓時黯然失色。 他看著他,貴族看著男妓。 他可以想像菲斯特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他不想看,不要………… 菲斯特看著晴理,露出冰冷厭惡的眼神,嘴邊是譏諷的笑。 「騙了我這麼久,你可真讓我惡心?!?/br> ——他聽見王子對他這麼說,全身的血液彷佛凝結了一般,身體如墜冰廐一般冷的嚇人。 「……我不會再去見他了,所以………」 他低喃著,眼淚不停的落下,閉上眼睛。 ………所以能不能不要再給我看到這種畫面了,好疼…… 彷佛身體各處都結了冰,凝了霜般寒冷,晴理發著抖,牙齒幾乎都要打出顫來。 這種時候,能喝一碗熱湯不知道該有多好啊。 可是他連買藥的錢都沒有了。 反正這身體橫豎也是沒救了,還不如給小蕾…… 對了,小蕾呢! 他著急的想要起身,手腳卻不受控制的軟倒在地。 。 大量滑膩的液體沿著大腿流下,已經麻痹的身體卻依然爆出劇烈的疼痛,心臟也開始不受控的強烈繳痛著。 將手掌重重壓在過於單薄的胸膛上,少年緊緊蜷縮成一團,想要藉此緩解疼痛。 他甚至連完整的呻吟聲都發不出,鼻息與呼吸都斷斷續續,極美的小巧臉蛋慘白一片,只能無助的喘息著。 心臟像是要把他整個人撕裂搬的不斷躁動,晴理茫然的睜著眼眸,眼框里蓄著的淚珠不停順著他白皙的面旁滑落。 好疼…… 晴理只能任由這種痛苦支配著他整個身體,越發強烈的陣痛讓他越來越忍受不住,蒼白的下唇都咬出了血。 最近病發的頻率越來越頻繁,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高。 如果我的藥還有剩的話...... 少年只殘留痛楚的模糊意識恍惚想到,也許有藥的話就不會這麼痛了吧。 「嗚…啊啊啊……」 痛楚如潮水一般不停席卷他的身體,耳邊開始嗡嗡作響,血液卻是不停的從股間流失,雙腿間一片黏膩。 可是他已經沒有藥了。 這副破爛的身軀還能夠再撐多久? 還能夠陪小蕾多久呢…… 至少在他死之前,要讓小蕾在他死之前逃出這個地方…… 「—哥,哥哥!」 朦朧之中聽到了小蕾呼喚他的聲音,他勉強從聲音方向望去,卻只能看到一堆模糊的色塊。 耳邊的嗡嗡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嚴重的眩暈都讓他感到承受不住。 …但是不可以讓meimei擔心了。 而且,這次再昏迷的話,他實在沒有把握下次還能平安醒來。 於是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抬手,輕撫著meimei的臉頰。 「小蕾,沒事的,所以不要擺出那樣的表情…」 不要哭了,雖然哥哥現在看不到,但是笑一個吧。 笑著的表情才適合你啊。 ————————————————————————————------ 繃帶很快就被染紅,肥厚的白色繃帶纏在纖細的腳腕上,視覺上極不協調。 沿著纏住的紗布往上延伸,白皙纖細的小腿也是污黑一片,上頭的疤痕猙獰的爆開,血源源不絕的涌出。 「唔……」 高燒讓晴理恍惚朦朧,殘留的意識讓他逼自己咬著唇不要發出呻吟,左腳的傷完全好不了,越來越嚴重。 藏在紗布底下的傷口猙獰可怕,絲絲血rou外翻,甚至可以隱隱瞧見里頭的白色骨頭。 沒有用,就算裹了藥膏,纏了繃帶也是。 完全走不了路,只要嘗試站起就是鑚心的疼。 少年燒的昏沉,傷口不只無法癒合,甚至崩裂感染的嚴重不已,他的額頭甚至冒出熱氣,但軀體又冰寒極了。 因為感染引起更劇烈的高燒,晴理瑟縮著纖瘦的身體,靠著墻邊試著緩解暈眩。 血暈開往外瘆透,很快就留下了一攤深紅。 極虛弱的身體被一波波冷意及劇痛沖刷,晴理秀美的小臉慘白過分,柔嫩小巧的唇瓣吐出熾熱的喘息,整個人在半失去意識的邊緣。 腦海中被各式黑與深紅的畫面塞滿,左腳的疼痛越發逼人,少年湛藍的雙眸空洞一片,身體微微抽蓄著。 他的腳需要良好的治療才行,但是…… 自從左腳被打傷加上他昏迷的天數,早就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就算現在得到醫治,也會留下殘疾。 更別說,母親是不會允許的。 他的這條左腿,已經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