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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曹劉】冥婚在線閱讀 - 三、洞房

三、洞房

    劉備躺在榻上,頭上簪釵已被取下,烏發如墨,散在朱紅的榻上;曹丕吻著他頎長的頸項,雙手不停歇地解著繁復衣衫,嘴唇順著寸寸裸露的肌膚向下滑去,“玄德嘗起來……是甜的?!北羌庖操N著肌膚嗅著:“好香……”

    劉備仍掙動著,卻逃不過那蛇似的滑膩觸感在肌膚上肆虐,至胸前兩點茱萸處徘徊不去;曹丕以齒尖叼住乳粒,細細碾摩,劉備感到難耐的酥麻刺痛自敏感處傳來,伸手去推曹丕的頭,“莫再弄了,男人這處吸不出奶……”曹丕自然不聽,舌尖在乳粒上來回打轉,兩顆椒乳硬得如同枝頭的紅豆般任人采擷;嘴唇抿著乳尖用力一吮,把淺色乳暈都吸得艷紅,劉備輕叫一聲,心中羞憤不已,想著必是那酒的緣故,讓他身子更加敏感。

    曹丕把兩粒乳果都吮了一遍,尚意猶未盡,一手覆在乳rou上揉著;與多數男子硬邦邦的胸板不同,玄德的胸脯飽滿柔韌,覆著層恰到好處的肌rou,手感極好。被這樣yin猥地揉胸,劉備實在難以忍受,但奈何阻不了曹丕,只得抬起手臂遮住眼,不欲去看身上那肆意妄為之人,然面上紅暈泄露了主人情動。

    曹丕撥開他的手臂,笑道:“玄德公害羞了?呵,當年與先帝歡愛時,也是如此嗎?”

    他俯身湊近劉備耳朵:“劉豫州以絕倫之姿,應該不止與父親有染?公孫瓚,陶謙,袁紹,劉表,將軍依附過那些諸侯都死得那樣早,莫不是被將軍吸了陽氣?”

    劉備氣得咬牙,然藥物將肌膚熏染得粉紅,帶著些霜色的鬢發垂落在脖頸處,成熟中帶著幾分氣韻,那暗怒的模樣反而平添了幾分風情。

    “丕公子真會說笑,備要是能損活人陽壽……定不會放過汝父?!?/br>
    他嗓音帶著幾分羞怒顫意,聽得曹丕身上一麻,細密的情欲順著脊背攀升,對這懷中尤物也愈發滿意。

    “真是嘴硬?!辈茇лp笑一聲,抿住厚軟耳垂咬著,雙手在劉備腰窩處輕撫,激起身下人一陣戰栗,“這身子如此敏感yin蕩,必是受了許多男人滋潤……想來身上有些地方比嘴巴柔軟?!?/br>
    劉備細密喘息著,已是話不成句,“都是……是你給我下藥的緣故……”

    曹丕瞧著劉備羞憤的樣子,興致愈發高漲。他趁著劉備身體綿軟無力,用紅綢腰帶縛其雙手,繞過頭頂綁在雕花床架之上。劉備腋下光潔,不似尋常人多少有些毛發,讓曹丕十分奇異,莫非這是難得一見的白虎? 隨即撕開劉備下身裳裙,果不其然……劉備私處無毛,那玉柱淺粉色澤,秀挺勻稱,因為藥酒的緣故微微翹起,因無毛發遮擋看起來yin態十足。曹丕咽了口唾沫,分開劉備大腿,紅著眼睛尋那可供納入的蜜谷。劉備掙扎著試圖并攏腿,臀部緊夾著,透露出強烈的拒絕意味,反讓曹丕興致更高,雙手用力掰開緊翹臀瓣,露出那點嫩紅小口,細膩菊紋本密密收攏著,在灼熱的視線下卻微微綻開,一張一翕仿佛誘敵深入。原來是先前每日藥浴浸yin身體,現在以酒作引激起了yin性,劉備身體難耐地扭動著,肌膚蒸蒸出汗,甜美氣息愈發香濃,勾人將這熟美尤物吞吃入腹。

    曹丕注視那私密羞恥之處的眼神太過赤裸,劉備咬了咬舌尖,逼著自己從熾熱的yuhuo中冷靜下來,一字一句道:“曹子桓,汝當真要行此齷齪之事?”

    “如何齷齪?朕尊父愿,將汝婚配與他,應該合乎孝道才是啊?!?/br>
    “既是汝父要與我配陰陽,汝越俎代庖,又是何道理?”

    “將軍有所不知。父親不能現身,自然要兒臣代他行周公之禮。禮成后,玄德公方能與我父陰陽相通,魂魄相隨,生世糾纏……生不能同衾,死期同xue?!辈茇б桓睖匚恼\懇,“為實現皇考之愿,兒臣可赴湯蹈火?!?/br>
    “呵,真是個孝子?!眲渥I誚道,“我卻聽說,曹孟德一死,他的姬妾皆被你召去玩弄……”

    他的臉龐依舊潮熱緋紅,一雙桃花眼卻一改多情模樣,透出幾分凌冽:“以孝之名,行丑惡之事……這倒與你父曹孟德一般無二!”

    曹丕大笑:“說得好!我本就不屑做什么孝子。呵,劉玄德,我父親對那些姬妾毫不在意,與我托夢也不曾提過??赡恪顬橹匾?,最為思念,即便死以后也最牽掛的人——”他咬牙又放松,聲音似怒似笑,將劉備綿軟身子撈進懷里跨坐,用力抓捏著白膩臀rou,留下道道紅痕;青筋虬結的硬熱陽具亦抵至柔軟xue口,一下一下頂著,“——我若污辱了你,他會有何反應呢?”

    “不……”

    劉備掙扎著,試圖避開異物的侵入。但因了藥浴滋潤與催情酒水,他內里早已潮濕,又熱又癢渴望填滿。曹丕的陽根在入口探刺一番,且緩了些麻癢,深處卻傳來陣陣空虛……劉備在欲望與理智間浮沉,身體早已繳械投降,意志卻不肯屈服,但縱使如何不愿,在此情景下也無能為力,只能如冷漠的旁觀者般,注視著自己yin蕩羞恥的情態……

    劉備那無力掙扎的姿態讓曹丕眼眶發紅——都到了這種時候,劉玄德還沒有認命么,箭可謂之在弦——他此刻便要以雷霆之勢將這與父親齊名的梟雄鑿開釘穿,侵入蜀地之主最柔軟的內里征服撻伐,以泄心頭之火。

    雙帝交歡,天底下最有權勢之人糾纏在一處翻云覆雨共赴巫山——這在歷史上怕也是頭一回,即使是父親親自與劉備圓房,又豈有這般刺激……

    欲望和憤怒沖昏了魏帝的頭腦,所有的理智都變成了最為原始的沖動,他仿佛變成了一頭發情的野獸,只想把這個父親深愛的年長男人當成自己的雌獸cao熟、灌透。至于那陰間的父親會作何感想……已無關緊要!

    guitou灼熱碩大,已強行頂入嬌嫩的菊xue,xue嘴繃得纖薄如紙,瞬時就出了血;沒做潤滑就被人破了身子,劉備疼得要命,不住掙扭,雙腿抵著床榻試圖支起身子,可曹丕緊緊箍住他的腰,guitou如楔子般寸寸擠入,xuerou緊絞得無法前進,就挺胯淺淺抽插數下,鑿松xue道,再往里攻入。xuerou溫軟柔滑,細細密密咬著陽具不住吸裹,曹丕爽得頭皮發麻,想著這男人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這一直和父親做對、在巴蜀自立為帝的可恨的劉玄德,此刻正被他按在胯上肆意侵辱,何等快意……!更何況,這是父親藏在心里珍愛一生的人,這個讓父親視母親如無物的賤人,此刻只不過是朕的胯下玩物,什么英雄相惜,什么烏鵲南飛……

    曹丕臉上露出得意神色,瞧著不遠處香案上父親的牌位:劉玄德現在在誰懷里,又是何姿態,父親,父親,您看到了嗎?……

    劉備的腦子嗡嗡直響,感到自己猶如薄板一塊,被人硬生生敲入粗長的鐵釘,一錘,又一錘,震得他渾身發麻;那地方也已是痛的麻木。曹丕那話兒實在天賦異稟,尋常女子都不好受住,更何況男子的緊窄后庭呢?奈何曹丕從來不懂憐香惜玉,他只知劉備里頭軟滑緊熱,舒服得很,只顧一個勁兒往深處鑿,待到交合之處染上點點落紅,粗壯rou刃終于盡數沒入,他便心滿意足吐一口氣,抱緊劉備腰肢就狠cao猛頂,回回一插到底,不留余地,看這架勢,不把人干壞決不罷休。二人赤裸裸交媾在一處,被翻紅浪,衣飾散落,只道巫山處云騰雨驟,誰顧席上人心中悲喜。劉備睜著雙盈淚的桃花眼,呆愣愣挨著cao,身子里真切切插著男人的陽物,由著仇人的兒子翻來覆去玩弄,想到自己一生戎馬得有基業,為復漢進位稱帝,最終竟落得個受人yin褻仿若玩寵的下場,不知到了地下有何面目見列祖列宗……他終于落下淚來,那是生理性眼淚還是傷感之淚?無人知曉。

    此時,天空一道悶雷響起。

    殿內紅幔舞動愈發狂亂,蠟燭東倒西歪掉了一地,玉佩瑩瑩綠光愈發耀眼,那光映在地面酒水上,竟隱隱現一人影,正是那玉佩中所召來之人——曹孟德。

    大約是儀式禮成,真新郎自然得已現身。

    瓢潑大雨澆滅了庭院內燃燒的紙錢燭火,一群打扮怪異的巫祝跪地磕拜,口中吟唱著一些乞求寬恕的詞句,鮮紅的招魂幡也耷拉下來,被雨水澆得透濕。電閃雷鳴之中,曹cao面色鐵青,朝著婚房的方向一步步走去,腳步悄無聲息。

    無人能看見他的存在,巫覡們依舊在求饒。曹cao此時并不想怪罪這些人,現在最讓他憤怒的,是他的親生兒子,他選定的好繼承人——曹子桓!

    洞房緊閉,但這難不倒一個魂魄。曹cao穿門而過,一入洞房,目之所及幾乎讓他睚眥欲裂。窗外疾風驟雨,電閃雷鳴,床上的二人卻置若罔聞,只顧交媾在一處,糾纏不清。

    劉備,他所認定的知己,同儔,宿敵,以及——愛侶……此時此刻,卻不著寸縷,身乏無力,雙腿纏腰,白臀高聳,柔順地吞吐著他親兒子的男根,身子被頂得上下起伏。那張平素不顯喜怒的面龐變得緋紅,小舌微吐,哼喃不止,音色動人,怎一副酥軟媚態,分明已不年輕了,卻還是這般勾人……

    再看那不孝子,哪里還在乎這是父親重要的人,雙手托著亡父心愛之人的玉臀,緊貼著身下的孽根,一次一次往里抽送,恨不能把子孫袋也塞進去快活快活!

    這二人……這二人……他這個正牌新郎只能在一旁看著,而他心心念念的新娘,正在和那個滿嘴謊言的混賬逆子——劉玄德究竟知不知道誰才是他命中注定的儔侶,為何又一次這般溫柔順從地雌伏他人身下,為何這般迫不及待張開雙腿,為何不能再等等他——不不不,玄德斷斷是不愿如此的,定是這逆子強迫與他交歡——

    逆子……逆子!

    屋外雷雨交加,屋內噼啪作響,好不熱鬧,唯有曹cao氣得吹胡子瞪眼,然而現在卻無人看得見他,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只能死死盯著交媾的二人。

    “曹賊……”

    劉備沙啞的聲音忽然響起,混雜著nongnong情欲。曹cao心中一驚: 莫非他能看見我了?

    曹丕也想聽聽劉備要說什么,于是放緩了速度,與他調侃道:

    “玄德在喊哪個‘曹賊’?”

    這樣深長緩慢的抽插頂得劉備語句斷斷續續不成調子。

    “自然是你……曹丕,你這篡漢逆賊,你——唔嗯——無恥下流、荒yin無度,愧為人君……啊——夠了,停下、停下……”

    這軟糯的嗓音卻說出這般不討喜的話。不知怎的,曹丕聽他罵自己曹賊,心中竟有幾分竊喜,劉備知道與他歡愛的是自己,而不是把他當成別的什么人,就連“篡漢逆賊”聽起來也像是打情罵俏一般……難怪,難怪不論劉備如何與父親作對,父親卻始終對他恨不起來。這尤物嘴里吐出的任何字眼聽起來都像是嬌嗔,饒是自己也扛不住這般情態。只怕那山陽公在位時也沒少享受這人的服侍,如今也該讓真龍天子的自己來享受享受了。

    曹丕歇息片刻,趁著劉備放松喘息的功夫,又突然發動進攻,比之前還要猛烈。劉備伏在曹丕懷中,無力地承受突如其來的再一次侵犯,身體早就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只顧貪戀吸吮著仇寇的性器。無論心中怎樣怨恨,身體都誠實地挽留這個亂臣賊子,每一次被侵入他都下意識夾緊,并期待對方進入得更深……真是可悲,或許他在夷陵就該死去,卻為何茍活到現在,被仇人的兒子肆意yin辱……

    劉備呆呆地仰起頭,卻只看到那雕花床架之上橫著的房梁。

    四、雙龍

    曹cao看見了劉備的神情,心中一陣酸楚。他回想起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他從未在劉備臉上見過這樣的表情,麻木、無望,眼神里找不到半絲光彩。曾幾何時,那個目光溫柔又帶著幾分凌厲,教人忍不住喜愛親昵又教人捉摸不透的,那個令人如沐春風的劉玄德,此刻卻像是枯萎的松木一般蜷縮起來,由人雕琢鑿刻,用鈍粗的鐵鑿毫無憐惜地鑿開樹芯,把自己不忍砍伐珍愛如斯的青松鑿成別人的模樣……玄德最柔軟的部分,沒有被珍愛疼惜他的人——被曹cao——好生對待,卻被這逆子的孽根肆意糟?!豢绅埶 ?!

    與孤的玄德顛鸞倒鳳,你果真是我的好兒子,曹子桓——

    曹cao咬牙切齒,憤怒中夾雜著些許悲苦。想他在忘川徘徊許久不能往生,憑籍曾使高人留在陰陽玉佩里的一縷殘魂撐到現在,為的就是能等到劉玄德,與他見上一面,問一問他生前沒有機會說出口的話語……陰差陽錯,劉備被曹丕囚困,陰陽玉佩也就此貼近,曹cao才有了這托夢的機會,也終于能將二人的魂魄徹底捆在一起,天上地下再也沒有什么能讓二人分開。

    可正是這心心念念卻經年未見之人,甫一見面便在他兒子身下赤裸承歡……曹cao心中酸楚久久不散,妒火更如雷霆震怒不可止息。與之同時,另一種隱秘的欲望悄然升起……這個溫柔和善,又驕傲倔強的劉玄德,從來都不肯屈服自己,也不肯屈服任何人,此刻卻……如同一個純粹的性奴,只顧承受性欲,即使不是曹丕,即使沒有這場陰婚,覬覦他的男人又豈止一個兩個!那些人無論年齡身份,誰又不想把他壓在身下、摟在懷中。即使得不到rou體,莫約也會把他當成可供意yin的對象……

    對他傾心敬重的袁紹父子,和他糾纏不清的呂布,把他護在羽翼下的劉表,還有那反復無常的孫權小兒——他們為何非親非故卻對玄德那般親昵,若不是為了有意激怒曹cao,那就只能是——

    就連他曹cao,當年與劉備同輿同席朝夕相伴之時,心里想的不也全是這檔子事——

    劉備與他在許都共處不過三個多月,于他心中引發的激蕩,往后二十載都未曾平息。何況目下近在咫尺,曹丕又如何抵御這種誘惑?

    曹cao懊惱地想著: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若能多活幾年,必親手把劉備捉來,豈容他人取而代之——

    他們糾纏這數十年,到頭來卻是由他兒子代他完了畢生念想——與劉備拜堂,合巹,洞房的,都本該是他曹孟德。

    ——快了,待到子時,他便能夠現形。

    床榻上激戰正酣,曹cao卻目光貪戀地注視著劉玄德,仿佛這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劉備看似享受著rou體的歡愉,但曹cao知道,自己心愛的人正痛苦著,那副皎潔的身軀扭動,掙扎,如同干地上板動的活魚絕望地渴水……曹cao上前,想要越過逆子的身體摟住玄德,但此時的他尚無法觸碰任何東西,只能伸著手呆立著。劉備似是有所感應,漸漸回過神來,注視著曹cao的位置。他看不見什么,卻隱約感到有人在看他。

    一人一鬼就這樣靜靜對視著。

    風侵骨冷,霧透肌寒?;杌璋蛋甸g,靈前燭火不住閃爍,床幔搖曳,招魂幡上掛著的錢幣叮叮作響。窗外的烏鴉發出凄厲的叫聲,墻上朱砂繪制的金黃符咒在顫動,最后飄搖掉落,化作齏粉——

    雷雨漸歇,明月破云而出,婚房內忽起一陣旋風,蠟燭盡皆吹滅,曹丕陡然一驚,摟住懷里的人警惕地看向四周。

    子時已到;房內月光朦朧,模糊間現出人影,分外熟悉;那人影逐漸凝實,袞冕黻珽,帶裳幅舄,正是魏武帝曹cao。

    曹丕瞬間大驚失色,但這情景并非在他意料之外,終于勉強定住心神,對父親笑道:“父王,您終于出現了!冥婚禮成,玄德公已是您的人了。既然心愿已了,父王也可寬心,現在來此,可是還有他事放心不下?”

    曹cao臉色鐵青,上前幾步,一把推開兒子,斥道:“逆子,滾!”

    他一邊怒斥著曹丕,一邊急忙解下吊著劉備雙手的紅色綢帶,隨后緊忙脫了寬大的外袍遮住劉備裸露的身體,從背后將人輕輕攬進懷里,握住勒紅的手腕細細揉著,注視著那處被勒出的傷痕,神情復雜。

    曹丕在旁邊翻著白眼,嘟噥道:“是是是,父親好生享用,兒臣告退?!闭f罷,拎著衣服扭頭便走。

    劉備靠在曹cao懷里,本來半閉的眼睛慢慢睜大,不可置信地側頭睨著曹cao,嗓音滿是歡愛后的疲態,“……曹孟德?你……竟還真來了……”

    愛人那近在咫尺的臉頰讓曹cao幾乎落淚。他在奈何橋上孤單徘徊了許久,盼望能早日見到劉玄德,又希望遲遲見不到,好讓玄德活得更久一些。數不清孤魂野鬼從那條橋上走過,在鬼差的驅使下喝下了孟婆湯,許是他身份特別,又或許是他和玄德命中注定要再見一面,沒有鬼差驅逐他,他只能在橋邊游蕩,生怕離開片刻就會錯過玄德的身影。那些生時不能開口的話語,那些糾纏和心底不能觸碰的傷疤,在幽冥岸間都化作了最深沉的思念。

    曹cao把頭枕在劉備頸窩,低聲寬慰道:“玄德,是我,我來了?!?/br>
    劉備想起自己渾身赤裸,方才與小曹賊交歡的樣子都被這大曹賊看了去,不由又羞又怒,這故人相見的場景甚是尷尬,劉備下意識掙扎了幾下,耳邊傳來曹cao變得濃重的呼吸。

    “玄德,乖,別動?!?/br>
    這死鬼……劉備氣得想笑,陰陽怪氣道,“曹公好雅興,變成鬼了還這么色心不改,對著男人也能發情?!?/br>
    “玄德誤會了,”曹cao目光灼灼,“cao只對玄德一人發情?!?/br>
    感覺那冰冷的異物抵住身體,劉備不敢再動,嘴上卻不饒人,“誰不知曹公姬妾數不勝數,這些話還是哄她們去吧?!?/br>
    “玄德?!辈躢ao嗓音低沉而緩慢,“自你走后,新進的那些姬妾,都有幾分像你……”

    劉備打了個寒顫。曹cao冰冷的懷抱和灼熱的執念都令他心底生寒。

    “呵……她們都是你泄欲的對象,若我走晚一步,也會那樣么?”

    “你怎會這樣想!玄德,你與他人不同,我對你……”

    “夠了?!眲浯驍嗖躢ao自以為是的深情,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坐直了身體,只是將他的衣服裹得更緊了一些。

    劉備微微低頭,盯著曹cao單薄的里衣發愣片刻,又抬頭笑道。

    “曹孟德,看到我這幅樣子,你滿意了?”

    “是你,殺戮百姓使人心不附,是你,挾持天子行僭越之事,是你,為你兒早早布局清除篡漢障礙……是你,令你的好兒子……這般羞辱我……如今種種,不正是你一手導演?又何必在我面前假做深情,自欺欺人呢?”

    曹cao啞然。

    是啊,他才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可是那又如何?誰又能保證一定比他曹孟德做得更好,天下若是無有他曹cao,不知幾人稱帝幾人稱王,可劉備偏偏與他過不去。他本也可攻伐天下得到一切,卻偏偏不奪巴蜀,反而將漢中相讓,難道劉玄德還不懂?

    曹cao目光幽幽地瞧著劉備未被衣服遮住的,裸露的部位。月光浸染了潮濕的庭院,那些香灰殘燭亦被鍍上一層淡藍的光暈。院外的巫祝仆從被曹丕喝退,庭院靜默,只剩下滿地狼藉。

    屋子里也是一片狼藉。所珍愛之人被人粗魯蹂躪發泄,榻上精斑點點,腿間亦是白濁一片。

    曹cao眼神發暗,劉備下意識將衣服捂得更嚴實了一些。然而曹cao現在只是個被挑起情欲的色中餓鬼,周身的寒氣擋不住那熾熱的欲望,下身的衣擺撐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劉備瞟了一眼,厭煩地轉過頭去不愿再看。曹cao卻再也忍不住,愛人那羞澀的模樣讓他喉頭滾動——既然與劉備根本就無法用語言溝通,那就無須溝通;既然他永遠都不會理解自己,那又何須在乎他的感受?倒不如將新娘子摟進懷中好生疼愛。

    曹cao扯開方才披在劉備身上的袍子,目光赤裸裸地打量著這個的男人。劉備眼中閃過驚惶,下意識雙臂抱胸蜷縮起來。

    玄德真是可愛……曹cao想著,他就像一只小鵪鶉,蜷縮著,害怕人的靠近。又如美麗的白鶴,稍不注意便會逃離,展開翅膀飛向未知的天地,永遠飛離他曹孟德的身邊。

    ——不會再讓他離開了。

    曹cao握住他并攏的小腿,用力掰開。

    “曹賊!你要做什么?!”

    “看看你受傷沒有?!辈躢ao嗓音沙啞,打開劉備緊閉的雙腿,掰開臀瓣,瞧見那嫣紅xiaoxue腫脹不堪,被cao成只合不攏的roudong,露出內里鮮紅濕嫩的軟rou,絲絲縷縷流著濁精,好一派yin艷景象;他兩指插入,細細撫摸柔膩軟滑的內壁,似乎真的在找傷處。

    “嗯……別、別摸了……”劉備身子才被cao弄許久,極為敏感,里面被這樣觸碰實在叫他難以忍受;可是,曹cao的手指很涼,摸著那里又確實舒服……

    曹cao又插進一根手指,在xue內抽插攪弄,摳出些曹丕留在里頭的漿液,摸索著敏感之處。劉備喘著氣,身體在床榻上舒展扭動,不自覺地迎合起曹cao的動作,眼神又逐漸迷離起來。

    “是不是還想要更多?”xue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一物碩大冷如寒冰,抵在xue口處磨著。

    “我……啊……不要!出去!”劉備身體一激靈,感到那物頂了進來,冒著寒氣,冰得xuerou一陣緊縮。

    玄德——我的玄德——

    曹cao壓在他身上,沉碩rou刃直插進去,只覺那濕膩香xue滑如綢緞,抽送起來暢快淋漓,便不再假裝溫情款款,只顧狠cao猛干。

    “玄德身子好燙,為夫就辛苦些,幫娘子降降溫?!辈躢ao抬起劉備一條腿舉過肩頭,下身大力征伐,cao得xiaoxue翻作rou花,水聲滋滋作響,yin靡非常。

    “好冷……”劉備給他插得渾身發抖,罵道,“貪圖色欲,徘徊人間,結親陰陽,有違天理——你這混賬非得下地獄不可!”

    曹cao卻不生氣,俯身吻住劉備的唇,撬開牙關,細細膩膩舔遍每一寸口腔,又咬了他舌尖吮著。

    他注視著劉備朦朧濕潤的眸子,眼中滿是柔情:“玄德啊,你我已為陰陽夫妻,死后也不分離……只要與你一起,下地獄也不算壞事?!?/br>
    待到律動休止,一股股至陰的鬼精射進xue道,劉備冷得臉色發白,身子細細顫著,幾乎動不了了。

    糟糕。曹cao這才冷靜下來,方才他只顧自己一逞獸欲,卻忽略了,他與劉備早已陰陽相隔,人鬼強行交合對活人有所損傷,他還不舍得玄德就這樣下來陪自己。

    曹cao皺起眉:“人鬼交合必傷陽氣,是cao考慮不周……”他沉吟一番,提聲向門外道,“丕兒,進來,孤知你在外面?!?/br>
    過了好一會兒,曹丕推門進來,他紅著臉,偷聽一事被父親發覺,實在有些羞恥。

    他不情不愿地問:“父親還要兒臣做什么?”一面說著,一面偷瞧父親:只見父親那物仍埋在自己新妻的體內;美人癱軟在床上,似乎已經精疲力竭了,二人交合之處散發著絲絲白霧,甚是稀奇。

    “……玄德需要活人陽氣?!辈躢ao不情不愿地將劉備抱起,讓其趴在自己懷中,背對著曹丕,臀部翹著,臀縫間正含著一截兒粗碩男根;曹丕咽了口唾沫,不自覺上前幾步。

    “丕兒,來,把你的陽精射給他?!辈躢ao拍了拍劉備雪白的臀rou,兩根手指貼著陽根哧溜一聲擠進了肛口,曲指擴張,語氣不容置疑,“我們一起?!?/br>
    曹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咽下唾沫,緊張又羞憤道:“父親!你只當我是個用人,能呼來喝去,隨意命令的么?”

    曹cao不耐煩道:“你若不愿,大可讓旁人代勞,你速去挑個干凈無病的男子過來?!?/br>
    曹丕沒了脾氣,立刻上前道:“還是兒臣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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