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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先洗個澡?!标懺春鋈徽酒鹕?,聲音發緊地說完后,快步走進浴室,“砰”一聲關上門。 倒是輪到程現怔住了。聽著里間水聲漸響,他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坐回沙發上,彎腰從茶幾下的小冰柜里取了一瓶酒給自己倒滿一高腳杯,邊心不在焉地喝著,邊盯著浴室門。 陸源往自己身上淋了半天冷水,直到皮膚發紅,才把身上那股邪火沖下去。 他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性冷淡,平日的性伴侶也就自己的左右手——可偏偏門外就有個行走的催情劑,一舉一動都在催生自己作惡的念頭。 勾人,浪,yin蕩——他從未發現這幾個詞竟然能在那個人身上組合得如此恰當。程現剛剛叫出口的那句“主人”,險些讓他高潮。 他擦干頭發換了酒店備著的睡袍出來,一眼見到窩在沙發上的程現含笑看他,玻璃茶幾上放了瓶開了塞的紅酒。 他身上就披了原來那件袍子權當擋風,兩腿大咧咧地岔開,下身那玩意兒對著陸源袒露無遺。 陸源不自然地移過視線,強裝鎮定地坐到他側面。 程現識趣地躬身給他倒酒,湊近時見陸源不自然地躲了躲,又在他耳邊笑道:“你這樣子,倒好像我在嫖你……第一次?” “我確實沒這個意思……”陸源虛弱地解釋,“今天正好撞見你……就,有點驚訝。我朋友以為我對你有興趣,硬塞給我的?!闭f完,他便粗暴往嘴里灌了幾口酒,草草吞咽。 程現坐回原處點點頭,說:“我說的第一次,是說,你是第一次和別人上床嗎?” 陸源險些嗆住。 “……你不會是,不行吧?!背态F沉默一陣子,認真問。 “……別用激將法,”陸源緩過氣后,頗為無奈,“我說你一直招我干什么啊,你們這一行……不都是按夜數算的嗎?做不做,難道還算進提成里?” 程現皺起眉打量了他一陣子,忽然笑出聲:“你倒還真沒嫖過啊,好學生?!?/br> “現在都是個性化定制精準定位了,比如常規上一晚加上晨起服務,三千,”他站起身,赤腳大步走近那面柜子,指節敲了敲玻璃,“萬一覺得不過癮,想試試新花樣的話,就得額外收費了。必如鞭子,一千,不能打臉,打傷了得加錢……” 聽到他熟練的介紹,陸源心里沒來由一堵,打斷他:“你很差錢?” 陸源看向他的眼神帶著點謹慎的同情與試探,像個不諳世事的皇子在施舍憐憫。 程現恍惚一下,定神后似笑非笑:“差啊?!?/br> “我們從小認識,不管你怎么想,我還是當你是我的朋友,雖然我在國外沒有管家里的事,之前……廷江那件事,我也沒來得及回來,”陸源深吸一口氣,認真解釋,“但是如果有什么困難,我一定盡可能幫你?!?/br> 陸源說得認真,沒發現程現的眼神慢慢變冷。 程現抱臂倚在柜子前,等陸源說完后淡淡開口:“陸先生……勸婊子從良可不太好。你既然不想做,那我也不多說什么了,我這種貨色,自然是不配上你的床,那么以后互不打擾,陸先生也沒必要再逗我了,這沒什么意思?!?/br> 程現話說得冷靜,沒有自怨自艾的成分,說完后多余的目光都沒有給那人一眼,自顧自準備走出門。 “等……等等?!标懺纯觳阶哌^去叫住他。 程現聽話地止住動作,轉頭看他。 陸源心里一動。 這個人堅決又冷淡,同從前無二……可偏偏在此時此刻,會為了錢聽他的話。是機會?還是潘多拉的盒子? 心里的惡念同理智交戰,逐漸占了上風——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生氣?!标懺椽q豫許久,艱難說,“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包你?!?/br> 程現挑眉。 “又或者,你喜歡怎么做,可以說一下……我對這方面不太熟悉?!边@會兒他竟然因為自己不嫖而產生了些許沒來由的挫敗感。 程現沉默許久,慢慢將身上的袍子脫下,掛在門口的衣鉤上,重又全身赤裸地站到他面前。 這副軀體實在很漂亮,比例勻稱,肌rou緊實,每一處起伏都透著生理的美感。 陸源的右手被程現抓住手腕,放到他的胸前。指尖碰到那點粉色的凸起,顫了顫,卻被更大的力度牢牢抓住,無法離開。 程現的聲音帶了點幽微的蠱惑:“這是你的,不想玩玩嗎?” 鬼使神差的,陸源慢慢抬起拇指,輕輕捏住乳粒,又試探性的擰著順時針旋了一點。指紋刮擦到乳側時,小小的rutou顫巍巍地在他手中立起。 兩人湊得很近,陸源聽到程現一直平穩的呼吸陡然亂了。 這是很新奇的體驗,從玩弄他人身體中得到最原始的征服欲,夾雜著控制與毀滅帶來的快感,簡單而直接地沖擊他的大腦。 陸源不由自主地加大力度,指甲開始惡作劇般摳挖乳孔。那點小小的縫變大一些,乳暈周圍的皮膚帶上一層薄紅. 他不自覺問:“我……可以舔一舔嗎?” 程現已經有些站不穩,從鼻音里含混擠出個“嗯”后,便見到陸源慢慢彎腰,臉貼在他的胸膛,舌尖伸出,試探性地舔了舔。緊接著,嘴唇貼近,將rutou一點點咬緊,吮吸。 他的rutou不乏客人玩弄,涂上春藥后帶上乳夾砝碼鏈子,帶來疼痛的同時也帶來刻骨的快感,將他那處變成稍微一碰便會爽的樣子。 而此時的吮吸,一點點的麻意帶上一點點的痛,再加上施予者是這個人……同陸廷江有五六分像的人…… 陸源放過那只rutou,抬起身,看向程現。他的嘴唇還是濕潤的,那雙眼睛里帶著茫然和無措,還有不知往何處紓解的情欲。 程現拉過他走到床邊,推他坐下后,彎腰幫他解開睡袍腰上的帶子。一解即開。沒有布料的遮掩,程現清楚地看到他的性器硬得筆直。 程現跪下,握著他的性器,問他:“我給你含一含?很舒服的?!?/br> 陸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等他意識恢復時,程現已經埋在他腿間認真舔著。一頭黑發刮得他大腿皮膚癢癢的。 他沒有吞吐,叼著yinjing含到最深后,就開始用舌頭一點點舔??谇焕餃責釢駶?,讓陸源不自覺發出喟嘆聲,手指插進他的頭發里無意識地抓著。 快到臨界點時,程現吐出他的yinjing,仰頭慢慢問他:“要不要試試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