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想發sao嗎?想被cao嗎?求我(公主抱/醉jian/jb插xue過夜)
沈均的手先是不安分地動了動,被明煥一下子按了回去,才敢試探性地真切摸上那緊實的腰側。 熟悉而又陌生的體溫透過一層輕薄的衣料傳達到手心,沈均迷迷糊糊地覺得這一切過于不真實,主人怎么會在這里?又怎么會允許自己肢體接觸?甚至還用手包裹住他的狗爪子。 沈均抿了抿唇,似乎在猶豫什么,然后明煥見沈均屁股往前蹭了蹭,挪得離自己更近了些,雙手也一點一點往另一邊移動,最后兩只手在他身后交握,環住了他的腰。 順利無阻達成目的的沈均開心極了,仰起的面龐露出了真正意義上的笑容,無法聚焦的眼神中卻滿是虔誠,醉醺醺的聲音難掩饜足:“主人,我又夢到您了?!?/br> 沈均的嘴唇上還留有酒水,又水又潤,亮晶晶的,下巴和脖頸上還有因為飲酒過急而流下的未干的酒漬,說話間唇齒間溢出伏特加酒特有的柑橘清香,配合酒水本身的味道,有了又提神又讓人發暈的效果。 “嗯,主人來檢查小狗乖不乖?!泵鳠ㄕf著,用拇指腹從沈均的下嘴唇上擦過,帶走了滯留的烈酒,冰冰涼涼的。 “乖,我乖?!鄙蚓銎痤^,醉酒的狀態看起來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動著不聰明的腦子說著不聰明的話,“主人要打奴才嗎?奴才絕對不會動的,奴才都聽主人的?!?/br> 明煥覺得好笑,也是真的笑了,音調都提高了一點:“你做夢都不知道做點好的?在夢里都在被我罰,我就有那么可怕?” “不、不是的?!鄙蚓琶u了搖腦袋,腦袋晃得更暈了,完全靠著心底的本能回話,“主人不可怕,主人特別好,是奴才不好,奴才不能讓主人永遠順心,奴才該罰……” “那你喜歡我罰你嗎?”明煥又問,他確實是想知道,沈均有沒有某個瞬間,其實本身就能從中獲得快感。 顯而易見,酒精確實能夠壯沈均的狗膽,讓他坦誠以對,他沒有像奴隸那樣機械性地回答“喜歡”或者“不喜歡”,而是抿著唇表達自己的想法:“有些喜歡,有些……太疼了……” 沈均垂下腦袋,環在主人腰間的手臂也微微xiele力,一副心虛閃躲的模樣:“奴才忍不住、做不好,主人更生氣,奴才很怕,怕主人會厭倦奴才……” 明煥伸出手掌托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了抓他的頭發,安撫性的動作,安撫性的口吻:“那喜歡的是什么呢?” “喜歡您用腳踩奴才的臉,踩奴才的賤根,喜歡小主人……喜歡小主人,喂奴才……”沈均聲音越來越小,終于說不下去了。 “喜歡我cao你,是嗎?”明煥直截了當,“助人為樂”。 微尖的下巴在他的掌心點了點,些許的癢。 手掌從精致的下巴蔓延向脆弱的脖頸,手心能感受到薄薄的頸部肌膚下鮮活的動脈在跳動。他的手掌在那截脖頸上時輕時重地摩挲,不一會兒,掌下這具血液亂竄的身體的性器官就被供應了起來。 面對這張已然意識朦朧的臉,明煥耐心地詢問:“想我cao你嗎?” 那雙半睜半闔的眼登時掀開了些,回話聲毫不含糊:“想,一直都想……主人這次是要cao奴才嗎?” 松開了手,明煥好整以暇地嗤笑道:“看來夢見過不少次啊,sao狗?!?/br> 驟然失去主人的體溫,沈均一下子就慌了,覺得自己大禍臨頭,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連手臂都撒開了,膝行著退后幾步伏在地上磕頭。 “主人對不起,對不起,奴才控制不住自己……” 明煥逗上了癮,繼續“嘲諷”著:“當然了,你是sao狗嘛,控制不住自己發sao的?!?/br> “對不起,主人……嗚嗚……對不起……嗚嗚嗚……” “想發sao嗎,想被cao嗎?”明煥輕輕地踢了下地上的那顆蠢腦袋,“求我?!?/br> 沈均的腦袋實打實地磕了好幾下,到這時已經意識不到主人給了他何等恩賞了,只乖巧地執行著命令,趴在地上磕頭乞求:“求求主人caosao狗……求求主人caosao狗……” “求求主人……” “求您……” 聲音漸弱,還沒幾下呢,沈均竟昏昏沉沉地趴那兒半夢半醒地醉倒了。 明煥有點無語自己的玩心太重,又覺得偶爾玩玩“睡jian”也不錯。當然,沈均不是睡,自己更不能算是jian。 那叫幸。 他第一次抱起了沈均。 當他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時,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朝夕相處十多年,這竟然是他第一次抱起沈均。真的,居然真是這樣。 沈均比他大一歲,二人又是主奴關系,小時候都是沈均抱著他、背著他、甚至馱著他。他能給沈均的,至多是時常坐在一處,身體互相依偎。 而當他具有抱起沈均的力量時,他正把他踩在腳底想要活活弄死。 因此,時至今日,他才第一次抱起沈均。 在國外,即使是和第一次見面的人擁抱乃至貼面,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家常便飯,他記不清他究竟擁抱過多少人,這讓他第一次產生虧欠沈均的感覺——他虧欠沈均很多次擁抱。 ——沈均絲毫不熟悉他的胸膛。 所以似乎是本能的恐懼,懷中沈均的臉往外退了退,身體也不適應地動了動,雖然已經醉得沒有力氣、睜不開眼睛了,卻還是含含糊糊地發出了模糊的音節:“主人恕罪”。 “不許亂動?!?/br> 一聲令下,立刻安分。 隨即把人放到了床上,自己的臥室自己的那張床,明煥整體動作還算輕,但到底有點接近脫手的意思,沈均的臉直直地陷了進去,又回彈了上來,順其自然地側了側臉。 床單自然會染上其主人的味道,于是主人的氣味瞬間縈滿沈均的鼻尖,沈均下意識地又將鼻尖貼上了床單,下面的臉頰也在床單上蹭了蹭,無意識的傻笑在他唇角勾起。 明煥失笑,自言自語了一句:“美成這樣,這是多久沒做過這么美的‘夢’了?!?/br> 語氣帶了些寵溺,手上卻不手軟,朝著沈均的屁股就是“啪”地一巴掌。 “屁股不抬起來我怎么cao你?” 明少主是被人伺候慣了的,哪會真的cao一具不會動只知道躺在那兒的“尸體”,這豈不成了他做主子的伺候這些奴才了? 沈均痛得一激靈,本能地撅起了屁股,酒精剝奪了意志力與氣力,他努力掰開臀瓣的手指無以為繼,幾將滑落,只好哀哀地祈求主人的體恤:“求主人進來,主人……” 眼看下一秒小奴隸又要攤成一攤爛泥,明煥跨跪在他身體兩側,大發慈悲地用手臂撈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沈均的saoxue,不疾不徐地摳挖按壓。 又軟又滑又熱,隨著自己的手法和力道不斷地分泌著yin液。 而沈均這邊被磋磨得頭都大了,嘴里哼哼唧唧:“嗯啊……嗯嗯……主人嗯……主人快進來………求您……啊嗯……” 他的主人早已扯掉了褲子,挺立的roubang此刻如淬火的利刃,貼上他saoxue外褶皺的那一刻,他甚至被燙得一縮,卻又可憐巴巴地迎合上去,然而終究沒有吃到小主人,他嗚咽叫喚:“主人……” “準備好了,這就給你獎勵?!泵鳠ǜ┫律仙?,常溫的嘴唇貼著沈均guntang的耳朵說道。 在被主人身體、氣息完全籠罩的安心中,沈均身后的甬道傳來的劇痛,他真的很久沒被cao過了,一時忍不住痛呼出聲。 沈均確實也醉得失去了靈敏度,忘記請罪,只記得本能地迎合。 明煥也不可能去計較這種并不讓他敗興的小事,況且他得到了不遜色于他第一次cao沈均時的體驗。 空氣中的酒香,身下奴隸疼痛的呻吟,熱辣辣、濕噠噠、緊巴巴的saoxue,爽得自己不停地往里面沖,挑逗他的sao點。 沈均手指腳趾都忍不住蜷縮,一方面酒精讓他不可避免地昏睡,一方面體內猛烈的開拓攻勢讓他清醒得頭皮發麻,整個人一種不省人事的狀態,口水不由自主從微張的嘴唇上流出。 主人絲毫沒有盡興的意思,漲大著的粗長的小主人在他的saoxue里不停地變換速度與力度,仿佛永無休止。沈均感受著自己后xue對roubang的松緊吸絞,喉間發出的細小聲音似呻吟喟嘆似抽抽噎噎。 “你的saoxue,很舒服?!敝魅私o了他一句夸贊。 “saoxue生來就是給主人cao的,您多caocao,您多用用……” 明煥腰部動作不停,志得意滿地上下掃視這具由自己主宰的上等軀體,瞥見了那根擅自翹起來的玩意兒,甚至頂端已經有了yin蕩的水光。 于是順手抄起了床頭柜上召喚奴才的遙控器,一下子就給人拍軟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他:“嘚瑟什么呢?今晚你的獎勵只有這一項,沒說過準你射。給爺憋回去?!?/br> 沈均嘴上想回話“不是嘚瑟,不敢嘚瑟,是奴才太sao”什么的,但實在沒有力氣了,于是只哼哼了兩聲,倒像不服似的,一副孩童在夢中的模樣,把他的主人取悅了。 很乖很可愛,有一瞬間讓明煥產生了和小時候一樣的想親沈均一口的沖動,然而他已經二十二歲了,是一個自矜于十分自持的體面成年人,更是一個會衡量M或者說奴隸配不配某種獎賞的主人。 又cao了一段不斷的時間,明煥射在里面,其實他還是沒玩夠,這處被酒精“引燃”的濕熱后xue讓他流連忘返,他也確實沒有返,射完后的roubang依舊塞緊在rouxue里,他抱著沈均一同側身,二人身體相貼相連。 “含緊了?!泵鳠◤谋澈笈呐乃哪?,“今晚要是掉出來,你就別想再有機會吃?!?/br> “是,主人?!闭f完這句話,沈均屁股往后動了動,又吃進去了一點。他疲乏至極,終于可以睡去。